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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着马车来到南远街的醉花楼门口,柳青芜下了马车,便看见门口已经人满为患,看见牌匾上金光闪闪的大字:醉花楼,果然好气派。
柳青芜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和祁晟二人从正门进入。
“两位爷,里面请,往这边走。”一个中年男子谄媚的笑着来到柳青芜二人面前喊着。
柳青芜刚想说话,祁晟抢先说:“我们预定好了,在二楼的必香居。”
“好勒!这就领您过去。”说着便在前面引路。
柳青芜还没看够呢,有些不愉快,祁晟悄悄在耳边说:“一楼是给平常百姓消遣的地方,二楼才是主要。”
原来如此!纪尘烟虽说没细查,可是这些表面上的已经摸得很清楚。
二楼的正中央,有一方青竹搭成的高台。
青竹为栏,古雅香烛,袅袅沁静之香,竟然压倒酒楼的酒菜之气,让人的心因之明亮起来!
一张青竹琴案,放着一把古琴。
柳青芜刚上了二楼便瞧见此情景,心中猜测,难道今晚有人在此演奏?
祁晟悄悄凑近她的耳边说:“今晚在这有一场特别的表演,据说来人是号称琴圣。”
“二位爷,您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小二拿出菜单递给柳青芜。
柳青芜一瞧,哎呦呵,这价格可真不便宜啊,一碗花生米要五两!这要是天天来,她的小金库迟早要没了。
祁晟见她有些视死如归的表情,拿过菜单点了几样,小声的说:“爷既然让我陪同公子出来,岂能叫您破费啊。”
“嘿嘿。”柳青芜呵呵一笑,这纪尘烟是早就算好的么?
不一会儿便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约三十几岁的美妇人走过来,看了一眼祁晟,笑了笑,却仔细端详了一眼柳青芜,长得如此柔美俊秀的男子不多见。
笑着说道:“二位公子,我是这醉花楼的花大娘,二位可有看好的姑娘?”
“正在看,你这今晚不是有琴圣表演?那么能配合琴圣的琴声的姑娘,那必然是你这醉花楼的数一数二的。”祁晟看了一眼柳青芜说着,“我家公子想见识一下这位姑娘的芳容。”
“公子真是好眼光,今日能在这和琴圣一起表演的姑娘可是咱们的花魁!”花大娘毫不掩饰的笑着,面上有露出为难之色,“公子若是要赌一赌风采……这……”
柳青芜立刻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够吗?”
“够够够,当然够,我这就去叫他们开始。”说着,拿着银锭子就往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高台前的帷幔垂下,一个白衣男子似乎是从天上飘下来,长身而坐在琴案前,静然抚琴。
琴声淙淙。
如高山中穿流而出的小溪,清澈见底,水波清亮,溪底的鹅卵石闪闪发光,仿佛每一颗石子都有它小小的欢乐和小小的忧伤……
醉花楼二楼的客人皆寂静无语。
他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帷幔后面的白衣男子身上,如痴如醉,深陷琴声中不能自己,好像坠入一个幻境之中。
柳青芜自然也听得入迷,可是也不会忘记自己来的目的,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周围几张桌子是坐着客人的,而且看身份应该都是富家子弟,另外有三张紫檀木红漆大圆桌是空着的。
每张紫檀木圆桌周围都有一个丫鬟和小厮在一旁伺候着。
能够坐上紫檀木桌的客人,身份和财富毋庸置疑。
柳青芜自然好奇这三张桌子坐着的能是长安城内什么样的人物。
忽然琴声一转。
随后,帷幔慢慢展开,琴圣的面前出现一位一袭软绸白裳,发髻高挽,简约无华,头上只斜插一根羊脂白玉簪,配着清透白纱遮面,风姿绰约,如朝雾中的清丽仙子。
这位白裳女子随着琴声的韵律而动,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
祁晟忽然碰了碰柳青芜,指了指对面的一张紫檀木圆桌,已经有一人落座。
隔得不远,柳青芜便已经看清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相貌英挺,气质轩昂。
“此人是长安城内平镖头之子平一杭,在长安城也是很有声望的。”祁晟在一旁凑近小声的介绍着。
柳青芜观察完毕,收回目光。
忽然感觉到一个眼神再看自己,望过去,偏左边的紫檀木圆桌上,桌上只摆着三道小菜,一小壶清酒,桌旁的站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灰色长袍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色恭敬的站在坐在桌前的男子身后。
那是一个如玉一般的男子。
青色布衣,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玉,眉宇间有淡淡的光华,细看下去竟然让人有些着迷一般,舍不得挪开视线。
他的手正细细的摩挲着左手的羊脂白玉扳指,上面雕刻着花纹,因为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
柳青芜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在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穿过众人碰撞在一起。
青衣男子忽然微笑起来,笑容仿佛又魔力一般,直接撞击进柳青芜的胸口。
柳青芜忽然低头不敢再看他,心中有些慌乱,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间竟然也说不清。
青竹琴台。
琴圣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正在翩翩起舞的女子也随着琴声的结束,结束了舞蹈。
余音绕梁和视觉效果,满堂的宾客才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一浪接一浪。
遮面女子什么话也没说,便悄悄退了去。
柳青芜从方才那个青衣男子的目光中缓过来。
“蒙炎,你可知对面那个青衣男子是谁?”柳青芜趁着说话嘈杂的声音问祁晟。
祁晟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却只看见一个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知,不过,今晚对面还有一个空位置,我猜测应该是九提督。”
“九提督?”柳青芜这是抬头看过去,确实中间的那个圆桌从头至尾都没有人来,不过那真的是九提督的位置吗?柳青芜心中有一丝的疑惑。
却不经意间瞥见那个青衣男子向后面走去,回眸的时候朝着柳青芜勾起唇角。
“我去后面看看。”柳青芜和祁晟打完招呼,不等他说什么,便往跟着青衣男子的后面走去。
新月如眉,繁心点点。
柳青芜没想到这醉花楼后面还有一处花园,山水亭阁显得出奇的宁静,和前面大堂的热闹喧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月光下。
青衣男子背对着柳青芜站着,带有磁性的声音说着:“你来了。”
“你在等我?”柳青芜好奇的问,心中纳闷,自己和他并不相识啊。
青衣男子点点头,回过身看着她,“当然是在等你。”
柳青芜警觉地看着他,难道自己被发现了?看着他的样子并不像是九提督的人吧?
何况此刻自己是男儿身,他在这等自己……他不会是……
柳青芜当时就想到那个方面了,假意咳嗽了两声,粗着嗓子问:“好像我和公子素不相识,为何在此等我呢?”
青衣男子笑了,清俊的面庞笑起来可真好看,竟然晃了柳青芜的眼睛,“你不曾记得我,我可是认得你,青芜丫头。”
柳青芜当时脸色大惊,差点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一把扯过他拉到旁边的角落,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还叫的这么熟络,难道自己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感情吗?为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
庆幸四下无人,男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柳青芜压低声音问:“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冷逸尘。”青衣男子报出家门,“家父曾经受过柳伯父的大恩,那时你还小,当然不记得,可是我记得。”
原来如此,不过即便这样,柳青芜还是不能放下戒心,警惕的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丫头,我可真是冤枉啊,今日受到好友之邀来此,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女扮男装来这样的地方。”冷逸尘轻笑了一下,打量着柳青芜,问,“你不是一直在宫里,如何能够出来?又是这一幅打扮,你不该好好说清楚吗?”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柳青芜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还是不太想相信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祁晟,心想着这家伙不是说来保护自己的么?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也不跟过来,“我朋友还在那,先走一步。”
说完,不等冷逸尘还想说什么,直接顺着走廊回到楼上,祁晟却不在位置上了。
拉过旁边的一个丫鬟问:“问你,方才坐在那个位置的公子哪里去了?”
“往那边走了。”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拐角处。
柳青芜道了一声谢,往拐角处走,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的声音。
“公子,你来喝一杯嘛~”
“公子长得好生俊俏,以后常来玩,我们几个姐妹一定伺候好你。”
……
这一声声,让柳青芜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等进去了发现,祁晟被三个女人围在一起,正端着酒杯劝酒呢,只是没想到平常看祁晟一个练武之人,竟然会被这三个女人给难住,看着他一脸的尴尬。
柳青芜忍不住笑出声来,“蒙炎兄好福气啊,我这刚一走便美女环绕身侧。”
祁晟瞪了柳青芜一眼,趁着三个女人看她的功夫,抽身出来,“柳公子莫要笑话我了。”
“原来是蒙公子啊,方才问了好久都不告诉呢。”一个绿衫女子掩面一笑柔声说道。
“我家这个兄弟比较害羞,莫要见怪。”
绿衫女子见柳青芜一袭白袍手中拿着折扇,长相俊俏,双眼炯炯有神,和往日见到的公子颇有些不同,面上竟有些羞涩之意,“这是柳公子?”
“正是。”柳青芜礼貌性的微微颔首。
绿衫女子掩面而笑,“二位是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呢。”
“哦?这位姑娘如何看出我们二位是第一次来呢?”柳青芜不禁感到好奇。
绿衫女子面对柳青芜对她称呼姑娘,更加对她有些好感,“醉花楼在长安城颇有些名气,这二楼也不是平常百姓能够随随便便上来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常客,但是二位面生的很,所以小女猜测是第一次。”
“姑娘聪慧。”柳青芜忍不住赞叹,看这绿衫说话的语气和在三位女子当中有些领头的样子,想必是这管事的。
“柳公子不必总是姑娘姑娘的叫着,觉着生疏,我叫梧冰。”
柳青芜点点头,便在这房间坐下,简单的构造,应该是供客人在这休息的地方了。透过楼梯的拐角处,刚好一清二楚的瞧见楼下的情形,这房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用处。
“这醉花楼果然是好地方,这么晚了,还有这么些人来消遣。”柳青芜忍不住感慨,想着刚进来看见的菜单上昂贵的酒水,这一天的利润好大呀。
如果这是九清河的地方,那他可不就是个富翁嘛!
柳青芜想想都觉得羡慕,若是没带着祁晟出来,估计自己的小金库都不够消费的。
“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走了?”祁晟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柳青芜看了看楼下,还有很多人,低声说:“稍等看看。”总觉得今晚不会就这么结束。
“这位兄台,好面生啊。”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
柳青芜回过头一瞧,可不就是方才在紫檀木圆桌那边坐着的平子杭么,怎么会忽然过来打招呼呢,出于礼貌性,柳青芜还是起身,双手握拳,“失礼,在下柳……柳风,见过平公子。”
“哈哈哈,客气客气。”平子杭大笑两声,便直接在柳青芜旁边的座位坐下。
“柳公子瞧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平子杭抿了一口茶说。
柳青芜笑笑点点头,“是的,不过却让我大开眼见了。”
“柳公子不是长安城本地的?”
柳青芜愣了愣,顺着他的话说:“是,我确实不是本地人士,昨日刚过来,想着来到这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来瞧瞧。”
“那你真是来对地方了!”平子杭忽然很高兴,“你可知道,这醉花楼不只是它的菜好,最吸引人的还是这里的人,令人销魂蚀骨的美人。”
他说着,脸上有一种无比向往的表情。
柳青芜看着他,想着这男人年纪看着不大,怎么那么好色?说到美女整个人都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平公子所说甚是,今日我见到的白衣女子确实很美。”
“哎哎哎。”平子杭摆了摆手,“今日你见到的,只是皮毛,你还没见过真正美的,那简直是天上的嫦娥都无法比拟的!啧啧啧。”
“那要如何才能见到呢?”柳青芜赶忙问。
平子杭小声的说:“下个月初便是这醉花楼一年一度的夺选花魁的日子,到时候整个醉花楼美丽的女子都会参选,由长安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挑选出十大之最,那可是收到万人瞩目的。”
说着,脸上竟然还有一丝的自豪。
柳青芜对这夺选花魁感兴趣了,“想必那日平公子也回来吧?”
“那是当然!也许还有机会捡到者醉花楼的大老板!”
“大老板?”柳青芜听到关键处,瞬间来了精神。
平子杭瞧她一副乡下进城的样子,解释:“听说这醉花楼背后是有大老板,才如此红火的,不过这大老板很神秘,基本上都不出来的。”
“什么人这么神秘?”柳青芜奇怪,难道是九清河掩人耳目,故意传出神秘的大老板的谣言?可是若是他现身岂不是一点都不神秘了?
还是说这大老板并不是他?
柳青芜看了一眼身后的祁晟,祁晟也是一脸茫然,他也并不知晓此事。
“这个可不能随便问。”平子杭又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生怕别人听见了。
这时候花大娘跑着上楼来,看见了平子杭,赶忙走过来,“哎哟,平爷,原来您在这呀,这风姑娘等了您老半天了。”
“哎哎,好,我这就来了。”平子杭连忙应声便走出去了。
花大娘看柳青芜和祁晟两个大男人在这,好奇地问:“二位爷,怎么没消遣消遣呀?是不是我这姑娘伺候的不到位?”
一说起这个话,祁晟想到了方才被三个姑娘围攻的场面,他是怕了,连忙摇摇头。
柳青芜见他那个样子就想笑,眼睛却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暗格,一个男子悄悄拐了进去,难道那里面有什么内容?
“花大娘。”柳青芜叫过她,手中塞给她一锭银子,花大娘一瞧有钱拿,点头哈腰的笑着,问:“爷,有什么吩咐?”
“你这……有没有那种服务?”柳青芜挑了挑眉毛,不知道这花大娘能不能懂她说的是什么。
花大娘沉思了片刻,说:“爷原来喜欢那样的,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说着,便领着两人往方才柳青芜看见的暗格,在门口轻轻叩响门,不一会儿,便有个男子打开缝隙,看见是花大娘,身后还有两个男人,轻声问。
“大娘,什么事?”
“这二位公子,你且带进去好生伺候着,伺候舒服了,有赏。”
男子明白,将门打开,做了请的手势,柳青芜二话没说,拉着祁晟进去了。
本以为格内的空间会比较小,却发现,和外面的格局并没有相差太大,只是到处都是挂着白色帷幔,柳青芜掀开层层帷幔,便看见前面的桌前,坐着约有数十位美男子。
个个都是好姿色,相互环拥着,桌前美酒佳肴,好生的逍遥快活。
“公子……这……”祁晟小声的问柳青芜,“咱们回去吧。”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既然来了,就看看情况再走,说不定有什么消息呢。”柳青芜反而更加有兴趣。
没想到这古代竟然有鸭馆,还是藏在这青楼里面,看方才花大娘一目了然的样子,想必来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呀。”一个男子起身翘着兰花指走进柳青芜,单手勾着她的肩膀。
柳青芜抓着他细皮嫩肉的手,丝毫没有一丝的尴尬,“姿色不错,手细滑有弹性。”
男子抽走自己的手,掩面羞涩一笑,“公子谬赞,奴家不过也是伺候人罢了。”
“我来瞧瞧,你是伺候男人还是女人?”说着,柳青芜一把搂住他的腰,心中已经明白,不是他,方才在门口见到的身影不是他。
“呵呵呵。”男子怕痒似的,扭动着身体,从柳青芜的怀中抽走,“公子好坏。”
方才引进他们进来的男人在一旁看着,看着柳青芜的举动,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样子,走上前去说:“公子,请跟我到里面小坐片刻。”
“爷稍后再来找你,包你满意哦!”柳青芜看着方才的男人说着,嘴角上扬一笑。
跟着他进了一个房间,上了一壶酒和两个小菜。
“公子稍等,我去将高弋叫来。”
“哦?你知道我要的什么样的?”柳青芜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知道自己要找谁么?
男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公子长相俊俏,身量纤纤,必然喜爱高大威猛类的男人,方才那些个人,在公子的眼里,不过就是打打趣罢了。”
柳青芜挑了挑眉,这人观察的如此细致,不错不错,点点头回答:“好眼力!”
不一会儿,他口中所说的高弋便来了,看身形,确实和方才在门口处的身影有些相像。
只是高弋很惊讶,问:“两个男人?”
“难道你之前伺候的不是男人嘛?”柳青芜不禁好奇。
高弋点点头,“我都是伺候女人多,男人嘛,好像还真是第一次。”
“那我岂不是万分荣幸?”柳青芜一听他的话,心中忽然有了想法,招招手,“来,坐到我的身边来。”
高弋也毫不客气的坐在祁晟和柳青芜中间,祁晟下意识的旁边挪了挪,似乎有些接受不了。
“公子,他这是?”高弋有些不理解。
柳青芜挥了挥袖子,“他是我的随从,害羞罢了,不必管他。”说着,一把搂过她,凑近他的面庞,低声说:“此刻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把我伺候好咯!”
“我对我这第一次越来越喜欢了。”说完粉嫩的唇便要亲上了柳青芜的。
柳青芜的食指按住他的唇,“哎,别着急,酒过三巡更有意思哦~”
半个时辰后,柳青芜看着已经倒在她怀中的高弋,满意的笑了。
和她玩猜拳?也不想想她在现代的时候,没人能玩的过她,何况这腐朽的古人?
“公子,这要怎么办?”祁晟不明白为何要把他灌醉。
柳青芜坏笑着,“把他衣服脱了,绑起来。”
祁晟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倾向,那以后王爷的日子……
“你想多了!我是有话要问!”柳青芜拍了他一下,这人怎么想污了。
不一会儿,二人将门关好,高弋的上衣被脱了,因为柳青芜是女人,想想裤子还是不脱了吧。
高弋已经喝醉了,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高弋,你知道我是谁么?”柳青芜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是用自己的女声说话。
高弋迷离着眼睛看着她,“你是……三十里的王寡妇!”
柳青芜听到这话差点吐血,没想到这王寡妇喜欢这样的货色,估计来的也不止一次了,要不然这男人能一下子就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