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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三天的早晨,南邦的那位吕老板非常兴奋的打来电话,说:“沈先生!您的小鬼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奇迹。那个会计在昆明被人抓到,我马上就要赶过去处理!”
二叔不以为奇,笑着说:“可喜可贺,恭喜你了。”
吕老板哈哈大笑,得知我们就在离南邦不远的地方,便打算来当面道谢,请我们好好享受一番。二叔不太喜欢和男客户走的这么近,交情太深厚,有时候宰人就下不去手了。所以,他婉拒了吕老板的提议,表示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请他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产业上,最重要的是,别忘记还愿。
吕老板高兴不已,说等事情忙完了,无论如何都要见见我们,否则心里过意不去。二叔被他的热情弄的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挂断电话后,我有些羡慕的说:“一千五百万泰铢啊,这么容易就找回来了,早知道把那小鬼给我养……”
“废什么话!”二叔冲我直瞪眼睛。
我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生什么气,灵鬼土拍婴我都养了,再多养一只算什么。二叔没来得及和我解释,阿赞昆沙的徒弟便来通知,说已经准备齐全,可以回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可比一千五百万重要太多了。我们立刻返程回了阿赞昆沙的家,到门口的时候,正见六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屋外,有十数人等待。阿赞昆沙的徒弟叫仑登,他告诉我们,这六人就是专门找来帮我克制鬼仔的童男。我好奇的问,请一个需要多少钱。仑登笑了笑,没有回答。
进了屋子,阿赞昆沙正忙活着,回头看我们一眼,便让我把衣服脱掉。仑登将门关上后,点燃了两根蜡烛,示意我坐在中间。我有些紧张,不由看了眼二叔,他明白我的想法,点头说:“去吧,阿赞昆沙会治好你的。”
有了他的话做鼓励,我这才脱掉上衣。仑登摇摇头,表示衣服要全部脱掉才行,连内裤都不能穿。当着陌生人的面脱光,实在有点羞涩,二叔瞪着眼睛说:“磨叽什么,就当去泡澡了!”
好在泰国的气温与南方差不多,不算冷也不算热,脱光了之后也没感觉到太多的寒意。我依照仑登所说,坐在两根蜡烛中央。这时候,阿赞昆沙端着一个大碗走过来。我看到,碗里全是红色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底下还有一堆不知名的东西。估摸着,不是之前说的公狗睾丸就是公马鞭。
我一阵胆怯,心想不会让我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
阿赞昆沙端着碗走到我身前,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先尽量做出一个和蔼的模样,对我用非常生硬的中文说:“别怕,不会死。”
我当时就吓尿了,你他娘的能不能不安慰我!本来是不怕的,现在可好,吓的脚底板都发凉。
这时候,仑登从旁边递来一把锋利的刀子。阿赞昆沙接过来,在碗里蘸了蘸,然后开始在我身上划。虽然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亲眼看着刀子在身上划来划去,那种滋味绝不好受。
尤其是当血顺着伤口流下来的时候,我完全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血,还是碗里的。
而让人奇怪的是,虽然能清楚感受到皮肤被划开,但却没有疼痛感。唯一让人异样的是,伤口处不断散发出热腾腾的气息,好似有人往上面撒了辣椒粉。这种感觉十分难受,我下意识想扭动身子,却被仑登按住双肩。他的中文,比阿赞昆沙稍好一点点,算得上泰普:“不要动。”
也不知阿赞昆沙到底拿刀子画些什么,只知道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在我全身上下,勾勒出一道道咒文。待碗里的血剩下不多,阿赞昆沙拿出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摆在我四周,同时用余下的血液,在地上也开始勾画咒文。
泰国的符咒,比国内要简单许多,看起来没那么复杂。只是对我来说,无论简单还是复杂,都是看不懂的。所以,我只瞅了两眼,便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因为全身上下除了脸和脖子外,都被刀子划过,所以我感觉自己就像坐在桑拿房里蒸了两个小时。离奇的是,无论多热,都没有汗珠滴下来。仿佛体内所有的水分,都被瞬间蒸发了。
过了会,碗里的东西摆放完毕,阿赞昆沙返身拿来许多不同的阴物。
其中包括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腿骨,一条很长的蛇骨,几块破旧难闻的黑布,十数片拇指大的鱼鳞以及带着犄角的羊头骨。阿赞昆沙把这些东西按固定的位置摆放,最后形成了某种怪物的形象。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只有着羊头和黑色翅膀的恶魔,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几个月前上映,《潘神的迷宫》中的那位神祗。
不过,潘神是古希腊的神灵,而泰国巫术却是小乘佛教与本土结合,追根求源,也要摸到古印度才对。
阿赞昆沙准备东西的时候,也在轻声诵念经咒。他的声音不大,却如蚂蚁一样窜进耳朵里。很快,身体除了燥热外,又多一阵酥痒,仿佛真的有许多东西在体内窜动。
仑登从旁边拿来一堆粉末,用很薄的金属托着,在蜡烛上烤。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升腾而起,阿赞昆沙端坐在羊头前方,经咒声越来越大。渐渐的,我感觉脑子里一阵纷乱,像有很多人在大声尖叫,又像置身于乱世之中。
粉末被灼烤后的味道,让身体的触感变得极其敏锐,我的神智开始模糊不清,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异常困难。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发出刺耳的叫声:“离开!离开!”
是一个孩子的声音,不过尖锐的吓人,让我骇然的是,那声音从我口中传出的。在我无法动弹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控制着我的身体,发出了这样的叫声。
阿赞昆沙充耳不闻,他缓缓伸出右手,按在了羊头上。而另一只手,则不断拍打自己的脑袋。他的动作很有节奏感,让人感觉像在敲鼓。
这种充满韵味的声音,使人如同站在原始丛林中,听到来自寺庙的钟声,和僧侣的呢喃诵经。
悠扬而绵长,我从未想过,在许多热眼里邪恶到极点的巫术,竟然能有如此神秘的魅力。整个人的身心,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后来,直到我接受了一位圣僧的抚体加持,又经历了鲁士灌顶,才明白这就是感应。是人与经文,无法用语言去叙述的联系。
而在我灵魂飘飘然的同时,体内的尖叫声也随之增大。那个孩子疯狂的大叫,我感觉身体都在颤动,像随时会跳起来一样。心里更是升起一股难言的暴躁冲动,很想立刻杀死屋子里的所有人。
被阿赞昆沙用刀与血刻下的经咒,起到了足够多的效果,哪怕身体抖动的像装了马达,却依然无法起身。
不久后,那孩子的叫声,变得无比凄厉。我感觉口鼻耳眼都在流出液体,视野变得血红,看什么都如同在雾里。相比之下,阿赞昆沙的声音丝毫不弱,他声若雷霆,一句句经咒从口中吐出,在房间里来回传荡。
这时候,仑登忽然发出一声大叫,手里的金属片跌落在地。所剩不多的粉末,四处飞扬,而其中一根蜡烛,应声熄灭。
我的身体,立刻腾空而起,像猴子一样窜起两米高。在半空中,仑登惊惧而慌张的表情映入眼帘,然后便是血光。我的手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将一大块皮肉撕下,然后塞进嘴里吞咽下去。
这么重口味的动作,我完全感觉不到异样,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仑登痛呼一声,迅速向后退去。就在我要追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阿赞昆沙大吼一声,转过头,只见一股黑气迎面扑来。
我感受到了恐惧,那是从另一个意识传递来的情绪,它控制着我的身体,影响着我的神智,也让我有了同样的感受。
黑气在半空化作一只巨大的怪物,就如同之前看到的那样,长着羊的脑袋,蛇一样的躯体,下方是人腿,背后生长着黑色羽翼,通红的眼眸,令人心惊肉跳。
我甚至在它的身后,看到了海洋,巨大的海浪,带着无法抵抗的气势压了过来。而那怪物,则张开巨爪抓向我的脑袋。
即便控制身体的那个意识,已经很努力的躲避,但是,阿赞昆沙刺在我身上的经咒,及时起到了作用。身体僵直的瞬间,巨爪从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感觉到仿佛身体要被撕裂的痛楚,那是能让人发疯的感觉,就像有人把你的皮生生扯开。
我痛的大叫,声音都要哑了,那怪物从身边飞过,浪花扑打在脸上。清凉感随之而来,我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同时,我看到仑登半边身子染血,从屋子里抱着一块墓碑跑过来。一团黑气窜入墓碑中,阿赞昆沙立刻站起来,把地上的各类阴料用经线捆绑在上面,然后大声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