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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柯舔了舔嘴唇,她自己本身便是一个吃货。眨眨眼睛,看向秦衍:“你想不想吃?”
秦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只吃过一次,当时,没好好品尝。”
萧恪:“哟,那是你什么时候吃的,当时饥不择食?”
秦衍:“算是吧!”
云柯低着眸子,偷偷的扫他,面上并无什么,底下,却是用脚往秦衍脚上踩他。
这等事还好意思说,那天先斩后奏的稀里糊涂就拜堂了,天还未黑就想着洞房,于是将他用银针定住,跑出去透了下风,还特地烙了些饼给他尝尝。
她这人很不用功的,做饭什么的都是外行人,只是因为哥哥特别爱吃那一种饼,于是便跟御膳房里的几位厨子学。
那可是她唯一的绝活,本想给他尝尝,结果封住他穴道的银针被他自己给解了,直接把饼丢在床头,压着她就上。
没顾一点情谊,她都不记得了那饼他是什么时候吃的,总之吃的时候肯定没有想着那是她给他做的饼。
低着头,又喝了点汤,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
眸子从低下的头扫向对面的萧恪,狡黠一笑:“烧火会吗?”
小星棋眸子大亮:“我会,你做给我吃吧!”
然后放下筷子起身跟着她就走,云柯也站起身来,在问完萧恪后,听见星棋的回答,直接一个字:“走。”
萧恪白了星棋,随即也跟上。
秦衍还在桌旁,手中还握着喝汤的勺子,一时跟去也不是,不跟去,心底倒也挺窝火。
干脆也不吃了,让人备了些食材带到他们院中的小厨房,跟着过去。也不走到里面,只是站在门口。
秦衍:“我不说话,就看看。”
云柯冲他一句:“你在门口堵着,也没你的份。”
秦衍:“你说的?”
云柯:“难道从我嘴出,不是我说的?”
秦衍:“那我拭目以待。”
说的一本正经,唇角略勾起的笑,可恶的让人想揍他,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反正,她若不给他吃,难道他还会抢?
秦衍也不多说什么,继续在门口站着,里面,萧恪与星棋已经点起了火。
小厨房内,因为还从未开过灶,里面的东西是极少,云柯看着已经点好的火又让他们给熄了。
盯着守在门口的秦衍,眉头皱了又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里只有面、调料,连点葱花、肉末都没有,这样只用面做的饼,自然味道会有点单调。
而且面是要和的,这个小厨房内的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是不是新鲜的,毕竟自从搬到京都,这个小厨房,她还从没用过。
看了眼门外,搬着身边的一个木盆就往外面走,到了门口,秦衍把脚一伸,直接在她面前拦住。
云柯:“怎么?打个水你也拦?”
秦衍看向她身后的那俩人,勾了勾唇角:“这打水,体力活应该是男人干的吧?”
星棋听出话的意思,忙过来接过云柯手中的木盆:“姐姐,我去。”
星棋比云柯小两个月,也只有恭维的时候才会破天荒的喊上一句。
萧恪继续坐在炉灶旁,捡了木柴无聊的分成几拨给自己找事做。
云柯眸子与他对视,有些微微的冲:“你想怎么着?”
秦衍一张脸,略低着头,眸子与她对视:“怀念,那饼的味道。”
面不改色的,说的倒云淡风轻,我呸。
反正萧恪也不是什么外人,抬脚对着他就踩,拳打脚踢着。怀念、怀念。
怎么不说那时候他们是在~,怎么不说是他想了呢?
云柯:“不要皮。”
秦衍一手拎着她的耳朵让她靠近,俯身咬着:“那时,好像还真破了一层皮。”
云柯:“给脸不要。”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显暗示。
一拳对着他的肚子打去,秦衍身子往后一凹,连往门外退了几步,弓着身,手捂着肚子。
空出一只手指着她:“你~!”
吸了吸口气,闷哼一声,就往卧室内走。云柯是吓坏了,萧恪从里面追出去,朝她喊:“习武人,哪有这么容易受伤?”
云柯却已经追了出去。
所以本来说好的做饼,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星棋抱着空木盆走回来拍了拍萧恪:“不腹黑,怎么能说是主子呢?”
见怪不怪。
萧恪扯了扯脸皮:“以前怎么没觉得,她就喜欢吃这套?”
卧室内,推开门,云柯跟着走进去,秦衍窝在床上,身子曲着,捂着肚子,背着身不说话。
小云柯走过去,距离床隔了些距离,小心问着:“你没事吧?”
秦衍闷哼一声,动了下脖子再无动静。
于是走进,再走进一些,又询问一句。
秦衍没回,只是捂着肚子,身子似乎更蜷缩了些。
云柯:“要不,我去宫中帮你请太医看看?”
秦衍没动,云柯又说了一边,而转过身,是恐吓他再不说话,她现在就去。
秦衍微微别过一个头,眉头皱着、脸上苍白。
云柯吓了一跳,忙过去,就捂他的额头,结果被一只手臂一捞,捞到床上,再被人一压。
猛然大呼:“你骗我。”
秦衍点了点头,也不否认,控住她的双手双脚,嘴巴一舔,在她的脖颈处就轻轻的撕咬。
云柯:“你,你别。”
声音逐渐的有些低吟起来,秦衍下重了口,在她侧脖处咬了一口。
秦衍:“不装病,难不成,看着你给其他男人做饭?”
云柯扯了扯嘴角,有些吃痛。
云柯:“那萧恪是我师兄,小星棋也不是外人。怎么不成?”
秦衍:“可今日不成。”
秦衍压着她,胸膛往上,擦过她的胸,将头偏在她的耳边:“你忘了,两次月经中间的日子,最易受孕。”
脑海里突然一懵,好似、好似。
云柯:“你是不是说过,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
秦衍:“什么时候?”
云柯继续想着,这两日,记忆是从十二岁到受伤前,这些记忆一时间全都想起来的。
至于说过,肯定是说过。
偏过头,耳朵离他远了些:“反正不在江东,就是在雍州。”
秦衍:“那我早就反悔了。再说到了京都后,这些日子我们不是都一直在准备吗?
难道这几日的酒,我都白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