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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走进来,关上了门,抬起手臂指着左半边的书柜,道:“这一半,是关于空桑千百年来的史料记载和独门秘籍,”他指向另一边,“这一半,是关于蛮青荧的。”
陆知风惊异的看向慕白:“你们掌门是如何得到这些的?收集空桑还可以解释,那记录一个千古罪人是为何?”
慕白回答说:“罪人与否,蛮青荧都是曾经离阴阳至论最近的人。”
“那青灯呢?关于青灯的在哪里?”陆知风追问。
慕白带着陆知风向里面走去,发现最里面有一块空闲的区域,地上隐约残留着火烧过的灼痕,道:“多年前有,不过后来掌门不知迫于谁的压力,全都烧了。”
他说出这句话语气没有丝毫恭敬,陆知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而慕白脸上平淡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陆知风走向空桑的那排书柜,上面排满了整齐的书简,陆知风随手抽出一本,打开时竹片都差点散落下来,可见年代久远。
“空桑一族被屠,这些文献资料为何不传给空桑后人,反而落入了你华山手中,这算不算……私藏?”陆知风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念得轻佻暧昧。
慕白并没有因为陆知风的无礼和怀疑而生气,只是平淡的回答:“掌门说,世上已无空桑后人。”
“即便没有,那也不该被你华山私藏在这阴暗潮湿的小角落。”
慕白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澜:“还请姑娘不要一口一个华山,此事只是掌门所为。”
陆知风刻意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对,我日后多加注意。那只是余一闻所为,并不是整个华山。”
可见,这小子也不待见自己的掌门。
陆知风低头,看见模糊的刻印,她用手覆盖在上面细细的摸索,年代久远的竹简沿着纹路才能分辨这是什么字。
“这刻的是殷,”慕白知道她在做什么,“空桑长老一族都姓殷,千百年来只有空桑还保持着这样的习俗。”
——你竟有脸姓殷?
陆知风脑子里回荡起那个自称是空桑后人的小姑娘歇斯底里的声音,这才明白了,她如此生气的原因。可马上她脑海里浮现出了殷绍红着眼睛面色苍白的的模样。
——我凭什么不能!
——其他事,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加在我身上。
陆知风有了个诡异的念头:平安镇楼之问横死街头,胳膊上刻着“景行”二字,当时殷绍在哪?乔家被烧,殷绍带走了自己的绛月刀,还拿走了属于空桑少主的琴,只为收藏不惜惹怒江湖众人?
陆知风问慕白:“关于空桑少主人的记载还有哪些?”
慕白想了想,回答:“少主取名景行,是空桑族长夫人希望他受人敬仰而且品德高尚,但是他不足三岁便被贼人拐走,此后杳无音信。”
陆知风问:“就没有更详细的消息了?”
慕白说:“……有坊间流言说,少主人男生女相,身上还有一块花型胎记。”
陆知风将竹简放回原处,朝慕白伸出一只手,说:“拉住我的手。”慕白将手放到了陆知风的手心上,陆知风毕竟是个姑娘,慕白就只是轻轻地握住。
“你试试,拉动我。”陆知风说。
慕白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是从小习武也有底气,手臂用力,拉不动。慕白两只手拉住了陆知风的手臂,使劲的拉,可陆知风就是风雨不动安如山。
陆知风手臂猛地抽回,慕白被拉得撞到陆知风的胸膛上,他慌张的后退几步作揖道:“失礼了,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武艺,本身就是为了伤人、杀人而存在的,剑被称为君子之兵器,完全是放屁,不过是见血的铁器罢了。”陆知风说,“你这力气,拨动琴弦可以,可握住杀人夺命的剑就不够了。从今日起,每天拖着石头绕山。”
陆知风说完,绕过呆滞的慕白,走出阴潮的藏书阁。陆知风走出了几步,忽然听见背后一声喊声:“是!”
陆知风笑着走下了台阶,快步往住处走。陆知风到了厢房门口,犹豫了片刻推门进去。殷绍本来坐着一听见门口有细微的声音赶紧掀开被子躺下,于是呈现在陆知风眼里的便是殷绍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
陆知风不安的摸了摸后颈,走了过去坐在床边,还不等她想出最好的开口方式,手就被悄悄地拉住了。殷绍的手冰冰凉凉,但陆知风觉得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冻死人的冷气了。殷绍的手一点一点将陆知风的手包裹住,小心翼翼的似是怕惹她生气。
陆知风被他这可怜相给逗笑了,说:“你做什么?”
“我以为你被我气走了。”殷绍语调哼哼唧唧的。陆知风叹气道:“我可能是上辈子抢了你的娘子,才要这辈子还。”
殷绍看着陆知风,诚恳的说:“我把过去给你撒的谎都坦白,你原谅我好不好?”陆知风赏给他一个大白眼,没有说话。
我离开罗刹山去楚门,是为了把赤燕从连云巅揪出来,可在楚门徘徊周转、连云巅晃悠搜寻,也找不到能顺利进入连云巅的法子。于是本座灵机一动,这赤燕在此扶危济困也有过先例,若是本座在山下搅弄风云,这老头子指不定会下山主动来见本座。
娇贵的娘子碰不得,若是抓了再放回去小娘子们吓个半死不说清誉也毁了。于是本座去抓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子,看谁胆子大经得住事儿就抓谁。等没等到赤燕,倒是等到了位武功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姑娘——陆知风这位姑娘凶狠啊,我罗刹山上也找不出几个眼神比她还狠毒的年轻姑娘。
与这位脾气不好的娘子道了别,本座找了家客栈想歇歇脚,谁承想白夜姬追我追到这儿来了。是是是,是我不好把教中七零八碎的事物都交给了她然后自己跑路了,可我也不想就这么被抓回去。
我从后院的围墙翻了出去,远远的望着白夜姬的背影挥了挥手,转身要走竟看见凶狠姑娘和她打起来了!
我躲在一旁看白夜姬疯狂欺负小姑娘。
我看着小姑娘从束手束脚到后来的义无反顾,她被白夜姬打飞出去时,本座慈悲为怀接住了她。这姑娘一把抓住了本座的袖子,小脸儿白的跟一张纸似的,说:“快跑,这个疯婆娘真的会杀人的!”
她是叫我跑,我听得懂。
后来的很多事,她会在危难的时候推开我,在我危难的时候却不放手。
陆知风听他酸不拉几的抒情头都要大了,打断道:“你能不能省去这些,只说你背地里做了什么?”
殷绍喉结动了动,眼睛看着房梁很无奈,道:“背地里我也没来得急做什么,扶春楼闹事那次我打折了一个人的脊柱,静言我给扔悬崖了。”
陆知风眸色微动,道:“我遇见静言了,他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差点没害死我。”
殷绍听了皱起了眉,他一直对静言这个人很好奇。凉端的弟子,技艺出众,为何要逃离门派。更值得深思的是,他是为谁办事,为了什么在英雄会上陷害诸多江湖人。出现在大理寺天牢,又有何目的。
殷绍刚想开口继续问下去,陆知风突然道:“你把衣裳脱了。”
这冷不丁的叫人脱衣服没还真是让人有点小兴奋。殷绍难掩笑意,拉住陆知风的手臂将她拉近了,说:“本座……”
陆知风手压着殷绍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床上,眼神冷冷的,说:“脱。”
殷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睛蓦然睁大,伸手去推陆知风,被陆知风死死地按着使劲扯他的衣裳。殷绍心中着急一个不留神用了大力气手掌拍在了陆知风的肩膀,陆知风猛然受力肩膀上被一股强势的气流冲撞,整个人飞摔下床。“刺啦——”陆知风手里攥着殷绍的衣裳被撕出一个大口子。不起。”
陆知风跌坐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捂着肩膀,殷绍看不见她的眼睛,但看得到她因忍耐疼痛而紧抿的唇。
“对不起,对不起……”殷绍伸手去扶陆知风“知风……知风你没事吧?”,只见她突然抬头眼睛里因恶作剧成功的喜悦都要飞了出来。陆知风顺势将他拽下了床,被褥也被带到了地上,陆知风又对他上下其手。殷绍因为刚刚的失手一时间没有反抗,衣裳就被陆知风粗暴的扯了下来。
陆知风奸笑着将已经成了碎布的衣衫扔到了一旁,道:“红莲主座,你在害怕些什么啊?”
殷绍赤着上半身,他皮肤白皙再加上这比一般女子都要精致几分的眉眼,看起来就像陆知风欺男霸女。殷绍抱臂自下而上看着陆知风,说:“小生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男儿,不是害怕,是害羞。”
恶心……太恶心了。
陆知风注意到他抱臂的姿势遮挡住了他右边肋骨的部分,手用力的掰动了殷绍的手臂,隐约看见一块泛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