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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苏觅就没心情再跟齐燕呛下去了。
那些让齐燕添堵的话,又何尝不是在给她自己添堵?
盛家为什么会娶她?又为什么会给出一亿的天价礼金?目的绝对不单纯。
苏觅不是傻子,她嘴上那么说着,可是心里很清楚,盛家以天价礼金娶她,一定不会是为了让她去当什么养尊处优地位超然的盛家女主人的。
至于说真实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但绝对没办法往好处想。
而顾恒。
她三岁被人贩子偷走,四岁的时候被卖掉,后来又辗转流落到孤儿院,那时候遇上了顾恒,此后的十五年时间里,他们相依为命,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哪怕是不要命,都要救对方……
一度,苏觅认为他们的生命之中就只会有彼此,绝对不可能再多插进来任何人。
可如今,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苏觅轻轻地笑了一下,冲着齐燕点点头,“是啊,所以薇薇,很幸运,也很幸福。”
这话齐燕爱听。
看着苏觅那恍惚的样子,齐燕连忙又说道:“哎呀你也不用羡慕薇薇,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就算是你得不到丈夫的爱和注意,至少你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盛家女主人,要什么有什么,一辈子衣食无忧,多好。”
苏觅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笑了起来。
是啊,不管盛家到底为什么花重金娶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以后必定衣食无忧,即便被那个神经病日日月月折磨,但只要她不死,就定然衣食无忧。
这个念头才刚刚从脑海之中闪过,下一秒,苏觅就又忽然自嘲一笑。
果然是近墨者黑,她竟然都被齐燕给说得没了智商了。
盛家女主人……
她已经拿到凤青山的产权了,等她把妈妈的墓地妥善处理之后,她又何必还留在盛家,当劳什子的盛家女主人?随时可能被一个精神病老公蹂躏?
天高任鸟飞,世界如此之大,她真的想要藏起来的时候,完全不难啊!
想到这儿,苏觅忽然就笑了。
以前困死她的人是顾恒,后来困住她的是妈妈的埋骨之地凤青山,现在,则是盛家女主人的身份,以后么……大概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困得住她了。
被她气得差点儿没心脏病发的苏明远,中午并没有留在家里吃饭,而是急匆匆地带着东西出门去了。不用问,都知道他带的是什么资料。
苏觅很难得地跟齐燕一起吃了个安安静静的午饭。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礼服就都送过来了。
苏觅的身材很棒,再加上这家是齐燕经常合作的,以前齐燕给苏觅买衣服的时候,报过苏觅的尺寸,所以现在带过来的礼服都是按照苏觅的尺寸来的。
试穿之后,除了腰间需要再稍稍缩小一点之外,其他地方都很合适。
“苏小姐,您这身材真是没的说,这礼服穿在您身上,可比我们的模特都要漂亮呢。”前来送衣服的是一个男设计师和一个女助理,帮苏觅换衣服的是那个女助理,相当会说话。
苏觅微微勾了勾唇,对着镜子看了看,就看向了齐燕:“齐姨,让他帮我把配饰鞋子什么都弄好吧,我对这些都不懂,免得到时候搭的不对了闹笑话。”
“那小徐你们就费点心给觅觅搭配下,她以前没怎么穿过这些礼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多担待点。”齐燕笑道。
姓徐的男设计师,立刻就笑了一下,“苏太太的品位就很好了,眼光也不比我们这些专业的差。”
一句话说得齐燕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掩都掩不住。
苏觅挑了挑眉,看了齐燕和那位姓徐的设计师一眼,在心里冷笑不止。
这位姓徐的设计师,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休闲西装,看起来的确是风度翩翩,比已经快五十了身材严重走形的苏明远帅太多。
苏觅勾了勾唇,这个世界上啊,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衣服试完,基本上都只需要一些小小的改动就可以了,这些小的改动,现场就可以做了。而配饰鞋子包包甚至是珠宝,也都搭配好了,全部都分门别类还贴上了标签之后,才封装了起来。
“齐姨,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还要上课。”苏觅把封装好的衣服和配饰之类的全部都放在了一个大箱子里,招呼司机小秦过来给她抬到桌上去。
“在家吃过饭再走吧。”
“不用了齐姨,谢谢您给我选的衣服和首饰,我很满意。”
苏觅看着肉疼不已的齐燕,心情大好地跟着小秦上了车。
这些衣服配饰还有珠宝之类的,全部加起来至少有二百多万呢。
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
齐燕想必是要肉疼很久了。
“小姐,我帮您把箱子搬上楼吧。”到了学院路的十字路口,车子开不进去,小秦很殷切地说道。
“不用了。”苏觅微微一笑,“我拿得动。”
说着,她直接从小秦手中拉过了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苏觅直接把箱子丢在一边,她自己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明天苏明远和齐燕要先去美国。
齐燕给她订的票是在大后天,从a市国际机场直飞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
真的要去吗?
苏觅屏住呼吸,片刻之后,她还是长长地吸了口气。
去,为什么不去呢。
如果这真是他想要的,那么,她成全他!这也是她所能给他的,最后的……温柔。
这一夜,苏觅睡得很不好。
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脑海中有着无数纷乱晃动的画面,那些再也回不去的从前,那些无法回首的过去,还有……还有那不堪的一夜。
苏觅忽然有了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真的,真的那么豪放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就跟做梦一样呢。
她以为那一夜对于她来说就只是疯狂和放纵,她以为那个气质极度危险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就只是过客,再也不会被她想起,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