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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十九,二十七,二十,十五,九,三,二,一,开始,呵呵呵哈哈”当小女孩倒数完所有的秒数,这个时候才可以抬头睁眼,洋娃娃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洋娃娃头上的红布已经被掀开了。
这个游戏就是和鬼玩捉迷藏,但不是鬼来找你,而是你去找鬼,当红木桌上的蜡烛点起之后,被请来坐在太师椅上的女鬼就会倒数30秒,数完之后就会马上躲起来,这时候就需要去找到这个女鬼。
现在所有参与这场通灵游戏的人,都可以离开自己的太师椅了,不过要在这根红蜡烛烧完之前,把房间里的女鬼给找出来,如果在蜡烛烧尽以后还没有找到女鬼,那么这场游戏将会永远也停止不了,看到他们玩着这种最高境界的通灵游戏,自己浑身都感觉发麻。
我记得小时在家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被吓了个半死,还好在把女鬼给找出来了,记得奶奶跟我说过,如果在蜡烛烧尽以后还没有找到女鬼的话,你和鬼之间签下的契约会永远伴随着你,游戏永远也不会被停止,这就是这种通灵游戏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之处。
“从现在开始,都必须听我的指挥,我们必须要把女鬼给找出来,找鬼,需要用到一样东西,火石,这种火石是古代的一种引火工具,受到撞击便会出现火花,它来源于大自然,有的产于山谷,有的产于河流里。”看见朱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火石,放在了红木桌上。
朱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不清楚,也不认识他,只是听见楼下的人都这么叫他,不过看他的依着打扮和说的一些话,对于灵异方面的这一块似乎很懂的样子。
其实他们玩的通灵游戏自己小时候就玩过,并不想在去看,这游戏其实过程很简单,也很快就能结束,但如果游戏中一不小心出现了一些纰漏,那将是不可逆转的,我现在心里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快些到晚上,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为什么鬼偏偏就不能睡觉呢。
“如果要把女鬼找出来,单靠人的肉眼是找不出来的,需要用到的一个找鬼的工具,那就是火石,至于怎么使用火石把女鬼给找出来,观众朋友们,拭目以待吧。”朱老师手里拿着话筒,蹲在太师椅上,对着摄像机一直不停的录制着场节目。
“朱老师,现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蹲在太师椅上的小迪手里也拿着话筒,询问着朱老师下一步该怎么做,也许是为了节目的效果,每个人脸上都特意去露出那种惊恐的表情。
“现在,每一个人都从太师椅上慢慢的下来,一定不要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去触碰到红木桌子,不然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现在我们的找女鬼之旅开始了。”
事实上朱老师说得没错,从太师椅上下来的时候一定不能触碰到红木桌子,但是没有他说得那么玄乎,其实只要从侧面跳下来就可以了,他这么说也许还是为了节目的效果。
每个人都必须手牵着手,第一个人手里举着火石在前面引路,排成一列,在找到女鬼前所有人都必须牵着对方的手,如果有人松开了手,那么这个人和鬼签下的契约就会永远也解除不了,游戏会一直伴随着他。
朱老师手里举着火石一个人走在最前面,牵着后面小迪的手,而小迪牵着后面一个女孩的手,后面还跟着一个摄影师,拍摄着这场灵异节目。
在厂房里的一层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如果手里的火石感觉越来越凉,化成了一块冰石那就表示女鬼已经找到了,但如果手里的火石越来越烫,那就意味着鬼离你越来越远,必须由反方向走。
鬼自始自终都只会在这间厂房里,所以一定能找得到,但如果你从来都没有玩过这个游戏的话,永远都不可能找到。
这个朱老师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外行,只是道听途说,根本就没有自己玩过这个游戏,因为在游戏开始的时候,鬼自始自终都在最后一个人身后跟着。
小迪牵着后面女孩的手,后面这个女孩听到大家都称呼她为水月,似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越来越冰凉了,感觉好像后面有人在拉着她的手,于是便问走在前面的朱老师和小迪:“我怎么感觉我的手这么凉呢,好像身后还有个人在拉着我的手。”
听见水月的问话后,朱老师和小迪扭过头来往后看,什么也没见着,身后除了水月以外什么都没有,便安慰水月:“水月啊,你感冒了吧,你身后哪有什么人。”
小迪也连忙说道:“是啊,水月,你身后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当小迪说完这句话以后,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因为他看见后面除了水月以外没有任何人,刚刚跟在身后的那个摄影师不见了。
慌慌张张的连忙扭头询问朱老师:“朱老师,刚刚跟我们一起来的摄影师不见了。”小迪此时突然一下就惊慌失色,同时跟在最后面的水月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都别松手,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们都不要松手,一旦松手,我们都算是退出游戏了。”朱老师看见这样的情况,一直不停的安慰着身后的两个人,而且朱老师的脸色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阿飞,你在哪,别吓我们,赶紧出来。”听见他们所有人叫着一个名字,阿飞,也许就是刚刚那个摄影师的名字。
此时,坐在梯子口上的我,真想下去教他们怎么玩这个通灵游戏,这个朱老师果真是个外行,懂些皮毛而已就带人玩什么鬼迷藏,可是又想起萧竹跟我说的那句话,“你不可以干涩阳间的生活。”即便如此,现在我说话他们也未必能听见。
可无论他们怎么喊,那个摄影师就是不出来,当然叫不出来了,因为这个游戏除了参与者以外,是绝对不可以有旁观者参与的。
看见朱老师手里举的火石,越来越亮,这意味着火石温度越来越高了,烫到几乎都快要拿不住了,但就算火石在烫也得紧紧握住,并且举着火石,这一点朱老师自己应该也懂,他手里的火石一直都是紧紧握住的。
小迪被吓得不轻,四肢都无力了,手里的话筒不知什么时候就自己摔在了地上,扑通一声,这声音把紧跟在后面的水月也吓了一跳。
“朱老师,要不节目暂时先别录了,我们先出去吧。”小迪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早已没有心思在继续玩下去了。
朱老师脸上的表情显得也比刚刚更害怕了,额头上冒出了许多冷汗,但他对这游戏也不是一窍不通,心里很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行,我们现在不能出去,必须要找到女鬼才能出去。”
可小迪和朱老师的想法并不一致,似乎觉得朱老师说的话跟神经没什么两样,便开口怒道:“你要玩你自己玩好了,你发神经我可不跟你一起神经。”话音刚落,小迪就准备松开朱老师的手,但又被朱老师紧紧的抓住了,不让他松开。
水月看见他们两人发生了争执,自己也没有心思在继续玩下去了,但游戏中就只有朱老师看起来特别的认真,便上去想试图说服朱老师:“老师,要不我们下期在来录吧,感觉这地方真的挺邪门的。”
朱老师听两人说的话,似乎觉得他们很没有出息,屁大点事就被吓成这样,上去就是一顿嘲讽:“你看看你们两个,我们都是同一天进的公司吧,但我为什么职位比你们高,工资比你们高十几倍,活也比你们干得少,待遇却都比你们好。”
听到朱老师话里全是刺,小迪满脸被气得通红,提着嗓子问道:“哎哟,朱老师,您想暗示什么呢?”
“暗示什么?六个字,烂泥扶不上墙。”
在一旁的水月见情况很不妙,连忙上去却说:“你们别吵了好吗,现在的问题是要赶紧出去,这地方真的好邪门。”
此时,小迪用力将自己的手和朱老师的手扯开,这一瞬间,本来三人手牵着手一起进行的游戏,三人的手突然就分开了:“我不跟你们玩了,我要走了。”小迪转身就从厂房的大门口跑去,当他打开大门的时候,瞬间一下就把他蒙住了,厂房的外面还是一间厂房,而且两个厂房都一模一样。
这一下把小迪几乎都快吓瘫了,额头上,身上,衣服上全是冷汗,双腿发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与此同时,朱老师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就站在小迪身后,脸上的表情极其愤怒,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愤怒,一刀便往小迪身上桶去,这一刀似乎没有桶到小迪的要害补位,中刀的小迪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小迪手堵住伤口的流血处,调头就往回跑,朱老师也紧追其后,拿着水果刀不停的要追杀小迪,嘴里还不停的在骂:“你个王八蛋,想害死我们,我要你去死。”
“朱老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只见小迪一边跑一边回头哀求,但朱老师仍然无动于衷,继续不停的追杀小迪,一下就把小迪扑到了地上。
朱老师把小迪直接按在了地上,用刀就往小迪的脑袋上扎过去,在挣扎中,小迪用手捏住了朱老师的手腕,阻止他用刀扎自己的头部,在反抗的过程中,小迪还在不停的向朱老师哀求:“朱老师,别激动,你杀了我你也会坐牢的。”
“你害我们永远也结束不了游戏,是你害了我,坐牢我也不怕。”朱老师狠狠的用力向小迪头上扎了过去,慌张中的小迪立刻扭头躲避了这次攻击,水果刀被狠狠的插在了地上。
朱老师用尽全身力气,把插地上的水果刀给拔了出来,又在一次向小迪胸口桶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迪的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别冲动,朱老师,坐牢会被鸡坚的。”听见小迪这句话,朱老师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也没有在继续用刀扎小迪了。
朱老师双腿压在小迪的身上,身体没有丝毫的动静,眼睛傻傻的看着小迪,这个动作大概僵持了几秒,朱老师才回过神来,继续用水果刀往小迪身上扎过去,边扎边说:“那我也不怕,我杀意已决,什么也阻止不了杀你的欲望。”
水果刀一下就插进里小迪的胸口上,“啊”只听见惨叫一声,胸口上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血液染满了周边的地板,刀刃狠狠的插在了小迪的胸口上,这时朱老师才松开双手,手上沾满了冰凉凉的血液。
这时,朱老师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气,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迪,已经完全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了,倒在了血泊里。
朱老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向门口逃去,就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他身后刚杀死的小迪也跟着他站了起来,从胸口把水果刀用力扒了出来,对着朱老师脖子上抹了过去。
此时朱老师并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小迪站了起来,被身后的小迪一刀给撂翻在地,这一刀直接砍到了朱老师的大动脉,连叫都叫不出来就直接倒地身亡了,朱老师倒在了地上,口里还直吐鲜血。
“奶奶的,跟我斗,你还差远了,呸。”小迪吐了一口涂抹在朱老师的脸上,紧接着又踢了他一脚。
刚刚小迪确实是被朱老师又刺了一刀,虽然血流得比较多,但还是没有刺中要害部位,可见小迪餐刀耍得的确不错,一刀便把朱老师直接撂倒。
这时候,水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梯上冒了下来,冲下楼边跑边喊:“朱老师,小迪,我找到女鬼了。”但是水月貌似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见小迪身上全身都是血迹,手里还拿着一把水果刀,而朱老师就倒在了小迪的旁边。
看见这样的场景,把水月给吓坏了,跑到楼梯的一半就停了下来:“小迪,你怎么了,你身上怎么全是血,朱老师他怎么了。”
只见小迪快速的将手里的水果刀给收了起来,捂着身上的伤口急匆匆的去向水月解释:“是朱老师先动手的,你可别告诉任何人。”
但是水月并没有在乎这里发生的事情,而是继续告诉小迪:“小迪,快来,楼上我发现女鬼了。”看见水月的举动比较反常,小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小迪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刚刚他们分开的地方,发现就在他和水月分开的不远处,躺着一具水月的尸体。
如果躺着那是水月的尸体,那现在和小迪说话的这个水月是….
小迪不敢回头看水月,而是转身就一股脑的往厂房的大门口冲去,试图逃离这个地方,当小迪跑到大门前,打开大门的时候,前面还是一个厂房,前面的厂房里隐隐约约看见了朱老师的尸体,而自己所在厂房也有一具朱老师的尸体。
不仅如此,就连刚刚布置的红木桌,太师椅,周边的蜡烛都一模一样,而就在此时,红木桌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烧尽了。
求生的本能让小迪一直不停的往前跑,跑了一间又一间的厂房,可遗憾的是,每当他打开厂房的出口大门,看见的又是一间厂房,而且厂房都自己所在的厂房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变化。
小迪又回到了刚刚开始玩鬼迷藏的红木桌上,看见上面的红蜡烛快要烧尽熄灭了,而桌上的洋娃娃好像已经不是刚刚自己带来的洋娃娃,那个洋娃娃特别眼熟,好像是自己的同事,手里还拿着个摄影机,好像是阿飞,阿飞怎么变成了洋娃娃了。
这个时候,小迪在身边又听见了那个小女孩声音,这个声音离他很近,一直不停的在倒数。
三十,二十九,二十七…..直到数到最后一秒,红木桌上的蜡烛也刚好熄灭,同时厂房里也变得特别黑暗。
不知什么时候,小迪的肩上突然爬着一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脸上血迹斑斑的,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对着小迪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抓到你了。”
只听见小迪惨叫了一声,血花四溅,整个厂房都染满了血迹,紧紧握在朱老师手里的火石,也瞬间变成了一块冰石,当这块火石变成一块冰石的时候,就意味着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但是他们和女鬼签下的契约仍在继续。
之后小迪,朱老师,和水月,七个人不停的在厂房里玩着鬼迷藏,为什么是七个人,因为其中有一个是小女孩,而另外三个,是他们的尸体…….
我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他们玩个鬼迷藏玩成了一系列的凶杀案,甚是恐怖,他们所有人都变成了鬼,而刚刚的摄影师则变成了红木桌上的洋娃娃。
其实都是人心在作祟,无论玩什么通灵游戏,如果心术不正那最后的结果都是相当悲惨的,就像这几位一样,永远都只能在这里跟鬼玩游戏了,我本来想帮助他们,可是未了避免被鬼差抓走,也无能为力了。
但是我完全就能直接走出这间厂房,因为他们的灵魂早就已经被鬼给迷住了,就算现在把他们拉到外面去,他们视野里所看见的景象全是厂房里的东西,就算附近有其它人在,他们也完全看不见,这就是鬼迷心窍。
当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时间好像已经不走动了,一直固定在我刚出酒吧的那个时间,凌晨五点五十分,手上的电子表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如果到了晚上,我该漂到哪去呢?是回家看看,还是去找甘草他们,还是说在去找萧竹,不管怎么说都得先回家去看看,虽然自己变成了鬼,还是得去看看家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记得我还欠萧竹三千万冥币呢,是萧竹告诉我的,但也不知道这三千万冥币是一个什么样的价值,自己以前烧冥币烧一张就是一万,三千万在阴间应该不算很多钱吧。
想到这里,我准备漂到外面去看一看天色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到晚上了,如果到了晚上,就可以出去了。
当我漂到厂房门口,发现直接就穿出去了,才发现原来鬼进房子里根本就不需要从正门走,直接从墙壁就能直接漂出去了,这算是一种特殊能力吗,穿墙术?
外面的天色已经变得非常黑暗了,月亮感觉比以前要更红了,感觉好像时间过得很快,并没有过多久就已经是黑夜了,身体也感觉很舒服,不像刚刚那样感觉都快要化掉了。
此时我特别想回家里去看看家里的情况,哪怕是母亲看不见我,也得回去看看,至少能了解家里是什么情况。
随着一直往家里的方向漂去,漂的速度很快,感觉比天上的小鸟还快一些,很快便漂到了家里的楼顶上。
从楼顶往下看,有不少人在做饭炒菜,楼底的大坝还摆满了桌子,有不少人在桌子上打麻将,也有打扑克的,周边还有不少白色的布帘,这不会是在办自己的丧事吧。
早知道就过几天在来了,现在来得真不是时候,谁都不愿意看见别人在办着自己的丧事,哪怕自己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
既然来都来了,还是下去看看吧,随着就从楼顶漂到了大坝上,像做鬼这种漂来漂去的还真是好玩,也不比做人的乐趣少,不过漂久了也会感觉到腻。
他们果然是在办着自己的丧事,大堂中间的桌子正中间放了自己的一张照片,说是照片还不如说是遗照更贴切。
所有人都在打周围打着麻将,斗着地主,还有个人在灵堂里边哭边烧纸钱,烧纸钱的那个人正是我的母亲,一边哭着一边喊着,感觉心都要哭碎了,他们肯定是看不见我了,从楼顶这么漂下来都没人发现我的存在。
但是我好像又看见鬼差啦,他们怎么又来啦,就在灵堂的两侧边,分别一边站着一个鬼差,他们好像能看见我,还冲着我笑了笑。
不会吧,我就是回家来看看,没干涩阳间的生活,这些鬼差怎么又来了呢,不会是来抓我走的吧,可看起来也不像呢,他们一直在对着我笑,还在笑。
于是我便走上前去,准备进入灵堂,这两个鬼差并没有拦住我,也没有要来抓我的意思,而是一直站在原地不动,让我顺利的进入了灵堂。
看见地上正在边哭边烧着纸钱的母亲,真想上去安慰安慰她,但是她根本没有发现我就在她旁边,肯定也是听不见我的声音了。
又看了看她烧的纸钱,只要往火堆里扔的钱,就立马变成了冥币,而我根本就看不见火焰,只看见了一双手一直往一个盆里扔钱,好像是可以直接上去拿的。
当我伸出手去拿冥币的时候,只感觉能摸到冥币,并不能触碰到其它东西,而且未烧的冥币是触碰不到的,只能拿盆里的冥币。
从盆里抓出一大堆的钱,数了数,感觉好像有不少钱,一张有五千的也有一万的,手里抓的这一把估计不下一百万了。
一百万的冥币也就厚厚的一小叠,估计价值并不高,通常都是物以稀为贵,如果纸币那么容易就得这么多,那肯定没有什么价值,所以还不如一次多拿点,等她全烧完好了,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冥币是干什么用的。
看见母亲每烧一张冥币,我就从盆里拿一张出来,直到她把所有的冥币都烧完了,此时,手里的冥币已经多到不行了,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冥币的重量,尽管怀里抱着一大堆的冥币,我也没仔细去数,总之估计得有好几个亿的样子......
当我拿着手里的冥币,准备出去整理整理的时候,在灵堂的门口,竟被鬼差给拦了下来。
只见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鬼差,抽出了他腰间的宝剑,但宝剑并没有出鞘,只是用刀鞘把我给拦了下来,并且对着我说了俩字:“上税。”
听到他说的话,我一下子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俩货一直在门口守着,就是为了打劫啊…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便弱弱的回道:“按百分之几十收?”
“你小子,还以为你不来呢,都在这等你好久了,交一半出来就可以了。”这个鬼差又继续跟我说道。
我去,阴间收税怎么这么高,一下就收五十个点,这哪是收税啊,赤裸裸的抢啊,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还是回了一句:“好的,鬼差大人,能让我先整理整理吗,钱好乱没来得及数。”
此时,身穿黑色官服的鬼差上前来对着我说:“哦,不用数了,搓一半出来就可以了。”
搓一半出来?什么意思…..这个鬼差说起话来怎么感觉怪怪的,根本不像是在收税,更像是在收保护费--!即便是在阴间这税也收得离谱了吧,于是我便说了一些测试性的话语,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在收税。
“你们不是来收税的,我要去冥府告你们。”
听见我这样说,两个鬼差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难堪了,其中一个鬼差赶紧解释道:“好啦,好啦,你小声点,你多少得给点不是,俺们都搁这等你这么久了。”
果然这俩鬼差露馅了,他们根本不是来收什么税的,而是来这捞点外快的……可他们在怎么说也鬼差啊,得罪鬼差总是不好的,万一哪天犯事的被他们抓,跟他们求求情兴许还能放一条生路,那就象征性的给点吧。
于是便从怀里随便抓出了一大把,这一把下去估计得是个好几千万的样子……塞给了这俩鬼差。
两位鬼差大爷看见冥币到手,脸上都笑嘻嘻的:“嗯,小伙子不错,看来当初在酒吧外面没把你抓走是正确的选择,我们走。”说完,地上又出现了黑色的液体,随着发出青光,两位鬼差就消失了。
这鬼差无论是出场还是消失都那么霸气,自己要是个鬼差多好,赚钱多容易啊,分分钟几千万就这么到手了,虽然我不知道阴间的这个物价是怎么样的,这个几千万到底有没有价值。
我把剩下的冥币放到大坝上的石凳上,整理了一下剩余的冥币,数了数,总共还剩七千多万,也不知道刚刚拿了多少给鬼差,只是随手抓了一大把,而鬼差也没有去数,拿到手就撤了。
这么多的钱拿都不方便拿,难道阴间就没有什么装钱的容器或者箱子之类的东西么。
这时候,我看见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了大坝外面的凳子上,还一直不停的在哭泣,一边哭着还一边说:“你这个死鬼啊,把我害得好惨啊。”她口中的死鬼我知道是谁,就是把我变成鬼的那个人,他就是我的父亲。
走在母亲面前,她并没有发现我,可自己又很想上去安慰她,就算离她很近也是无能为力,此时真想知道姐姐在哪里,她很小的时候在一间废弃的厂房里玩耍,接着就失踪了,在也没有见到姐姐的身影。
现在整个家里就只剩下母亲孤单的一个人了,没有人安慰她,没有人帮助她,也没有人能让她开心。
就在我全神贯注着母亲同时,身后有一个鬼影闪过,扭头过来一看,她把我放在石凳上所有的冥币都拿走了,对了刚刚在石凳上整理冥币,忘记带上了,冥币就一直放在石凳上。
“喂,那是我的钱,别跑。”我立刻赶上去,朝着那个鬼影紧追不舍,漂着往前不停的追赶。
这个影子漂得好快,比我漂得还要快,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只看见她离我越来越远,完了,这是我的钱,她把我钱拿走了,追不上她了。
看见那鬼影离我越来越远,几乎快要甩掉我了,心里想着:完了,钱被抢走了,现在怎么办,鬼差要是晚些走就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