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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有系统的人，都会死守自己有系统这个秘密，绝不会轻易将这件事说出来。
卓伍又是极为老道、极为谨慎的狗仔，对自己有系统这件事，从没对第二个人泄露过半句。
但是，今天，他却在于凡面前坦诚了自己有系统这件事。
在普通人面前需要保守秘密，但在同样有系统的人面前，就不必要了。
就像网游《天龙八部》里的两个天山打擂台，或者王者荣耀里的两个兰陵王PK。
你也会隐身，我也会隐身，你不出来，我也不出来，那这比赛就永远没办法开始了。
必须要有一个人率先站出来！
于凡还是极为谨慎的，尤其是面对这个老江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支支吾吾道：“有……”
“哈哈，你果然也是系统携带者！”卓伍很开心于凡能坦诚以待！
可谁知，于凡拖着长音，这话根本还没说完呢！
“有……还是没有呢？”
你妹！
卓伍差点晕过去！
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啊！
卓伍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装蒜了，你那些视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那种现场拍摄的感觉，根本不是后期技术能做得出来的。”
“还有，很多人觉得诸葛亮、张飞、关羽他们，都是你请来的演员假扮的，但我敢担保他们几个不是现代人，你别忘了，我也可以穿越到三国时期，随时可以去诸葛亮的小茅屋里验证！”
卓伍说到这里，于凡知道自己怎么也骗不过他了。
可不能让卓伍穿越去三国啊，要是让他看到诸葛亮他们都开着兰博基尼，岂不是会泄露于凡有两个系统的事实？
于凡笑道：“好吧，我也就不瞒你了，没错，我也有抖音穿越系统！”
卓伍笑了笑，道：“你获得系统的时间应该比我晚，我上个月就有了，而你这个月才开始发视频，你的系统任务是成为本月点赞最多的博主吧？我劝你放弃吧，这个月你赢不了。”
看卓伍那个得意的劲头，于凡很是不爽。
“你怎么知道我赢不了你？现在才20号，还有10天时间，我虽然比你开始的晚，但我比年轻，比你身体好，我可以一天穿越更多的地方，以你两天一条视频的效率，我一定能在最后一天反超你！”
“哈哈哈哈哈……学生就是学生，真是天真啊！”卓伍听了于凡的话，笑了起来。
随后，卓伍拿出手机，点到相册里，道：“你以为我这么长的时间就拍了30多条视频？你错了，有很多视频，我都保存起来了，根本没有发布！”
尼玛！
这老狐狸竟然有存稿！
于凡这下慌了起来。
卓伍点开一个视频，然后将手机拿在于凡面前：“你看看这个视频是拍的谁。”
于凡看着眼前的手机屏幕，视频里好像是凌晨的某个大城市街头，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只有影影绰绰的路灯孤单地闪烁着。
突然，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快速驶来，直接撞在一处桥墩上！
兰博基尼连忙急刹车，45度角斜停在路面。
“我去，这是喝酒了还是在车里做什么少儿不宜的动作了？车怎么开成这样？”于凡惊讶着。
大晚上，好端端的，谁开车也不会撞在墩子上啊。
于凡继续盯着手机屏幕，他看到从驾驶席走出来一个男子，长相清秀，眼神有些茫然，一脸醉醺醺的样子，脚步都站不稳。
看到男子的脸的时候，于凡突然惊叫道：“啊！这个人我认识！是一个很火的小鲜肉明星！哎呀，叫什么来着！”
于凡只是对这些小鲜肉明星有印象，但是名字就记不起来了。
卓伍得意笑道：“你觉得这个视频，我要是发出去，点赞量能破多少？当然，最后可能会被屏蔽，但即便屏蔽掉，点赞量仍然被计算在内的。”
于凡想了想，以这个明星的知名度，这种丑闻，少说也得300万点赞起，甚至可能会超过500万！
“你再看看这个。”卓伍又给于凡看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又是深夜，又是没有车辆和行人，只有路灯。
于凡心想这个卓伍怎么老爱穿越到晚上去，不怕鬼吗？
于凡不知道的是，在娱乐圈，白天存在的都是假象，只有到了寂静无人的深夜，真相才会浮出水面。
很快，视频里有一男一女出现。
“这个男的我认识，是一个说唱比赛出来的歌手！”于凡又认出了人，但叫不上名字。
不用卓伍说，于凡也知道这个视频什么意思，那个新闻于凡也看了。
于凡好奇问道：“你拍到了他们出轨的确实证据？”
卓伍点了点头。
于凡比女主角都心慌，当初女主角，甚至女主角的丈夫都站出来澄清，可是，如今却被卓伍拍到了出轨的确切证据！
这个视频要是发出去，不得奔着1000万点击去啊！
“像这样的视频，我还有很多。”卓伍继续给于凡展示其他的视频。
于凡看过之后，心里彻底凉了：“本来点赞量就比他少那么多，还以为可以靠数量取胜，现在才发现，他的数量也这么多！这个月注定输给他了！”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视频发出去？”于凡问道。
卓伍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递给于凡一支，于凡没要，卓伍放在自己嘴里，然后才开口。
“发出去干嘛？我已经是第一了，而且，这些视频，卖出去可比发出去有价值多了，你知道这些视频价值多少钱吗？加起来，至少能赚五千万！”
“五千万！”于凡惊了一下，做狗仔真特么赚钱啊，怪不得卓伍就拍了一条赫本的视频，就不再穿越到古代了。
还是现代人的钱好赚啊，穿越到过去，偷拍到他们的黑料，然后返回到现实世界，以此来要挟对方！
够阴险！
看着于凡吃惊的样子，卓伍猜测于凡也对狗仔这份职业心动了，便立刻引诱道：“怎么样，大主播，知道做我们这一行有多赚钱了吧？其实，你跟我都有系统，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没必要打扰你，但我见你拼死拼活的穿越古代，又赚不到什么钱，实在太为你心疼了。”
“所以，这一次我来，其实是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干的！”
卓伍竟然对于凡发出了组队邀请！
于凡没有点击接受，也没有点击拒绝，而是问道：“你一个多月就能赚五千万，一年能赚五亿，根本用不到我啊！”
难道一年赚五亿都满足不了他吗？
卓伍轻吐烟圈，摇了摇头：“钱对我来说已经没多大意义，相比金钱，曝光娱乐圈那些明星的真面目，更让人我兴奋！”
“国内的这些明星，我自己就可以做，但是，我英文不好，没办法去国外，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开拓国外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