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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青呢喃的说道:“公子,你用什么东西捅到……捅到奴婢了。”
韩易低头一看,却是自已不知何时坐到了小青的翘臀之之,下身的坚挺正好顶在她的两股之间。看着小青挺翘的小臀,韩易鬼使神差的捂了上去,入手之处饱满圆润。在这一瞬间,韩易再也装不下什么君子了,俯下身去低低问道:“这个……小青,你初时的来意,现在可还作数否?”
小青小脸顿时通红,转头埋于臂弯之中,嘴角暗暗地微微上翘,羞答答的应道:“公子是主,奴是仆,公子行事还需问奴婢么?”
此言一出,韩易脑中立时有雷鸣轰然炸响,既然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一声虎吼,顿时化作狂魔,将火炉放置下榻后,立时将小青反转过来,猛然扑了上去,管她的年岁是幼是小,反正自已是决不会将她当成幼女了。
在离开汝南后有四月余的军旅生涯,这多时的欲望在今夜之中全部的释放开来,直把小青折腾的数次昏睡过去,直倒天明时,韩易才恋恋不舍的搂着小青睡去。
第二日午时,韩易这才缓缓醒转,只觉全身身轻气爽,望着初为人妇的怀中小美人,只感心情万分的舒畅。男人果然需要女人娇躯的捂慰,方能开怀。难怪古今如此之多的英雄豪杰,虽不爱财,却无不爱好女色。前汉武帝时,更是每日无女不欢。虽高祖、光武与西楚霸王都不外如是。
韩易上床,小青依然还在疲累的酣睡着,韩易无心吵醒她,便自已出门了。来到鲍府厅堂后,从鲍府管家的口中得知,鲍鸿已经前往三公的太尉府中,去寻找太尉的下属功曹掾,询问出征将士的功绩与可能封赏的情况。
韩易心知鲍鸿此去必是为举荐自已而去,心中不由大是感激。去年的慷他人之慨,不想却结交了一位如此尽心重义的好朋友。以正人君子的眼光来看,鲍鸿虽然也有许多的不是之处。可对韩易来说,无疑是一位可交的良人。
来到护从们的居所,却见到护从们赤着上身,在众多鲍府仆人的围观下,正进行着一对一的手搏摔跤训练。韩易见了十分的满意,大伙都是刀头喋血的军汉,时时勤练武戏,在将来再度上阵时,总是有好处的。
此时的场中,是高览与楚护抱在一起争斗。高览的武戏高强,楚护本不是其对手,可是婢女们却对楚护的一身蛮劲与韧劲颇为看好。只要围观的婢女们一叫好,楚护纵然不敌,却也卖力不已。高览无婢女们的叫好,虽处于上风,却也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随意应付。
韩易仔细一观,不禁气岔了鼻子。原来他们却是在卖弄自已的身躯气力,有意引诱鲍府婢女们的注意。韩易只得笑骂了一句,“这群没脸没皮的混帐东西。”转身朝府外行去,欲要外出游览一下雒阳城的美景,享受一下其中的繁华。
刚刚出府,便有一名灰衣小厮上前来恭谨的问道:“阁下可是汝南召陵的韩明远韩公子?”
韩易一怔,自已在雒阳城并无其他的良朋故旧,这却是何人家的仆人?于是问道:“汝是何人?如何认得在下?”
那名灰衣小厮大喜,说道:“我家主人听闻南北二军返回了雒都,便命小人时时在鲍校尉的府门外等候着,说韩公子若是来京,必定会宿于鲍校尉府中。果然不错,小人终于等到韩公子了。小人的主人姓苏,主人说韩公子一听,便知他是何人了。”
韩易一愣,姓苏?哦……原来是他。韩易面容转肃,沉声道:“你在前方引路。”
灰衣小厮恭谨的请韩易上了一部双马挽拉的青伞大车,车旁有一名三旬左右的车夫等候着。韩易上车之后,车夫也随之上车驾马,小厮则跟在车后,亦步亦趋,一路朝着城东而去。
韩易见了,心中不禁有些惊奇,能在雒阳城中驾着双马大车而行的,这是代表着身份与地位等级足够匹配了。不然的话,虽是雒阳的富贾豪商,也只能是驾单马小车而行。
韩易曾交给苏顾百金来京办事,可雒阳城的物价腾贵,虽有百金,来京也不过算是小康之家的资财,这苏顾何时有这般的地位了?莫非不是苏顾,而是另有其人不成?可是自已在雒阳城中别无旧识,这却又是何人?
韩易沉默不语,只是自已静静的思考着问题,一路上随意的观赏着路旁的景物。只见马车左弯右绕,最终来到内城城东的一处不亚鲍府的大院子。
小厮急急的入府去禀报主人,韩易则望着屋檐下的苏府二字发呆。这苏府二字的牌匾分明是新挂上不久的,看来这家主人也是新入住此府不久,如此说来还真有可能是苏顾了。不想只是区区数月不见,这苏顾在雒阳城竟然就厮混的如此之好了。
果然,不久之后便就听到一道豪爽的哈哈大笑之声从府中传出,一条七尺八寸的锦衣三旬大汉,大步的从苏府中迈了出来。这不是苏顾又是何人。
苏顾抱拳叫道:“韩兄,顾在京中已经等候良久了,不想今日才终于得见到韩兄。”
苏顾此时的精气神与在召陵时的模样大为不同,不但结实了许多,人也更加的豪迈了。腮下此时也留起了胡须,渐渐形成戟状虎须之势。苏顾此时给韩易的感觉是,若说苏顾在召陵是头寄人篱下的义犬。然而此时的苏顾,却是头初啸山谷的雄虎。却不知在这几月中发生了何事,能让苏顾有如此之大的改变。
韩易有些吃惊的望着此时的苏顾,拱手说道:“不想宛城一别才三四月,苏兄就如此大变,吾真该刮目相看了。”
苏顾哈哈大笑说道:“顾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韩兄那日让顾前来雒阳办事啊。若无韩兄的提议,顾焉能有今日的发达。”韩易正欲问时,苏顾已拉着韩易的手进入苏府,二人就于客厅中对席而食。
在饮了一杯酒后,韩易问道:“当日我与苏兄有共同的仇人在雒,为了已身的安全,易不得不与苏兄有所计议,请苏兄先至雒阳一行,易随后就来。只是易在军中有所不便,一直等到四月之后才能前来雒阳。却不知苏兄来雒之后,又发生了何事?瞧苏兄此时的模样,应该是大好事才对啊。”
苏顾大笑道:“可不正是大好事嘛。那日顾离开宛城之后,不几日就来到了河南的伊阙关外。彼时新任的河南尹何府君叔达公正在各县巡视城防,在伊阙关外十数里处被一伙黄巾蛾贼所困。顾虽不知那是何府君的车架,却也单骑奋勇突阵,一刀就将贼首斩于马下,贼人因此大溃,被何府君所败。何府君见我勇武非常,他的护兵首领又在战中折损,于是就提拨我为他的新任护兵首领。”
韩易闻言惊问道:“河南尹何府君可是何皇后之二兄何苗公?”
苏顾点头应道:“正是。”
韩易心中顿如波涛般汹涌起来了,那何苗乃是何进之同父异母弟,也是何皇后之亲二兄。苏顾竟然于他有大难之时救了他?也难怪会受何苗所信重,任苏顾为护兵首领之职。
河南尹的官位比天下诸郡太守的官位贵半级。河南尹的护兵首领虽无品秩,却是河南尹的身边人,尊贵不下寻常的军司马。然而何苗又是何皇后之兄,他的护兵首领之地位,只怕与校尉也略略相同。难怪苏顾也能在雒阳城得到一所不亚鲍府的大院子来。
韩易叹道:“河南尹的护兵总有数百吧,能困住他的黄巾蛾贼只怕有数千之众吧。你能在数千之众中斩贼头目,救河南尹于水火之中,能得其信重,也是应有之意了。”
苏顾哈哈大笑说道:“他人不知,韩兄你还不知么?黄巾蛾贼乃乌合之众也,那日的贼人不过千余,何府君的护兵却有二百。若非护兵首领一早就被射杀了,只凭那二百护兵便可大胜贼人,又何需我来出手相救。况且那日的贼人所部全都去围困何府君了,只余下十数人护卫贼首。我只在十数人中斩杀贼首,这又有何难之处。难不成比我等在汝南的数次平贼大战还难么?我等曾视十万黄巾蛾贼如无物,视十数无备的贼人,不过是探囊取物般易尔。”
竟然如此之轻易,韩易暗自都有些妒忌了。若说不羡慕苏顾,那则是在睁眼说谎。苏顾只是四月不见,地位就有如此之大的变化。然而自已,却还在为能得到一个三百石的县长一职而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和缘法,羡慕是羡慕不来的,韩易也只能是暗暗地替苏顾而高兴了。
韩易问道:“奇怪,司隶的太平道信徒不是最早被剿灭了么?怎的在伊阙关下会出现千余黄巾蛾贼。”
苏顾饮了一杯酒说道:“据俘贼所说,是南阳的黄巾蛾贼于暗中所派,目地是想挠乱河南之地,让朝庭把朱雋的大军召回,好让南阳的黄巾蛾贼有喘气之机罢了。只是凑巧被我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