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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司寇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虽然那天余晟大哥追出去以后,始终未曾找到司寇翰章和他的儿子司寇安,甚至通过卜卦推算,司寇翰章确实已经魂飞魄散,而司寇安则是一团混沌,生死未卜。
但是我总觉得,司寇翰章并没有死,最后分明是用了类似金蝉脱壳之类的术法,但是为什么他要抢走司寇安呢?
一想到他讲司寇家四姐弟养了这么多年,就等待着一夕之间吸收他们的生机和魂魄,我就不寒而栗,咒谶一脉的修者都是疯子。
现在回溯整件事情,司寇翰章的委托一开始就是一个坑,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而他在死后的四天之内,肯定是进行了某种邪恶术法和准备,才能在第四天发动。
也难怪他给我们布置安排了任务之后,却一直未曾催促和露面,显然是有预谋的。
而我和张泽溟被另外两件相关的CASE分散了注意力,未能留神,以至于在最后吃了大亏。
司寇绯交代的CASE尘埃落定,邹逸维为了救他们魂飞魄散,而司寇炜则是成为了牺牲品,陈雅茹重病住院,据说准备出国治疗休养,永远不再回这个伤心之地。
这一次司寇绯和司寇凝不约而同放弃自己手头的事业,要陪伴母亲。
毕竟亲眼目睹父亲和弟弟魂飞魄散,那种刻骨伤害也决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
而司寇煊则是渐渐好转,他在恢复神志之后,多次主动和乐媛联系,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他们两个人还有可能继续的机会。
邱依依则是以司寇翰闻合法妻子的身份,接管了司寇财团,她要的也许就是这样的权力和金钱,但是她的妹妹却因为失去儿子和被煞气所伤再度住院治疗。
至于之前已经被捕获的赵安年,被余晟大哥单独安排审讯,而和韫然经过再三确认,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已经恢复了自由。
当然灵侦部会进行特殊处理,让她淡忘这段经历,过着正常明星光鲜亮丽的生活,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还有我的眼睛看到的一切,和韫然一定是鬼蜮帮的人,虽然我没有别的证据。
至于张泽溟因为伤了本源,被送回天师府修行,当然我听到的另一层消息是说他因为提取了邱曼曼的心头血,造成邱曼曼身体受创,属于违反灵侦部的有关规定,被勒令反省,而晁叔的伤势仍为痊愈,摆渡人工作室就阴差阳错落在我头上。
而陆承凛在听完我讲述司寇家的事情之后,不可置否,同时提醒我,等到我的祭灵八卦最后一件灵力术法发掘出来,他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对于这些惊喜并没有什么兴趣,一连几天都待在家里颓废,虽然身体早已恢复,但是一时间有种茫然无知的感觉。
陆承凛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伴着我,有时单独出去工作,有时带我去用餐逛街,他并不强迫我什么。
每当夜晚我们紧紧偎依的时候,心底有种特殊的情感在不断澎湃酝酿,俨如老夫老妻一般岁月静好。
终于有一天午后,我的手机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有些神经质的声音响起,咨询摆渡人工作室的事情,我才意识到张泽溟已经把工作室的电话转移到我手机上,而我则临时肩负着这份责任。
简单和对方约好时间,我紧张的满手是汗,甚至连走路都不太习惯起来。
“要不要我陪你去?”陆承凛抱着手臂站在我面前,眼神魅惑。
“不用,晚上你来接我下班!”我深吸一口气,总要有第一次开始,毕竟我已经选中了这样的道路。
而经过了司寇家的事情,尤其是司寇炜也好、邹逸维也罢,活生生在我眼前烟消云散,而我却没有任何机会救他们。
我没有那么高尚,一定要做救世主,但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灵侦部更加高大上一些,而摆渡人工作室,其实一直都是致力于解决普通人遭遇的诡谲事件,也许更加适合我。
“你看起来真美,亲爱的……”陆承凛俯身吻我,仿佛给我注入某种力量一般。
“少给我灌迷魂汤,如果我解决不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我没好气的瞥他。
“那要看情况,我行走人间也有很多禁忌的!”陆承凛似笑非笑的说着。
“鬼才信你!”我吐槽道。
“真的不用我送你?”陆承凛显然是故意转移这个话题,当时我太过在意自己接到的电话,没有仔细揣测他的神情,以至于错过了很多细微末节的东西。
“当然不用,我走了,晚上请客!”我留给他灿烂一笑,随即全身心陷入了那个奇特的电话之中。
打电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叫做袁爱玲,她和丈夫都是出租车司机,一起开一辆出租车,一个白班、一个晚班,她最近每天早晨在接车的时候,总是发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而丈夫也是迷迷糊糊,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说不清楚,通过朋友介绍,她才摸到了摆渡人工作室,准备至少求一个平安符。
当然电话里的一切只能简单描述,我约好她在一个小时后在工作室详谈。
我赶到工作室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低头看向自己,牛仔裤搭配着长款的米色羊绒毛衣,三寸的高跟短靴显得职业感十足,深吸一口气,开门,“欢迎光临摆渡人工作室!”
“我,我是袁爱玲,就是刚才打电话的,请问张大师在吗?”对方是一个明显中年发福的女人,穿着俗气的豹纹卫衣和打底裤,一双舒适的运动鞋显然符合司机的职业。
她的面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血光之灾,亲缘也浓厚的很,没什么丧夫之兆。
“请进,袁女士,我就是摆渡人工作室的轮值天师,我叫做张思霓,负责您的CASE!”我职业化的说着,尽量装作认真的表情,实则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她有些狐疑的看着我,用衣服蹭了蹭手,然后开口,“那个,妹子,我们坐下来说?”
“当然,是我怠慢了,袁大姐!”我引她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