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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暗,鹿羽希和薛旗也该动身去宴会了。
他已经换了一套耀蓝色的西装,墨黑的碎发打理的整整齐齐,那双桃花眼格外引人注意,幽暗深邃又隐隐显出几分桀骜不驯的性子。
“走吧,鹿小姐。”走过去,轻轻将她扶起来,手搭在自己的小臂上。
这个场景太熟悉,她又有些恍惚地想起了厉斯赫,她好像总是很容易就想起他。
“喂!”薛旗突然喊了一声,弯下腰,脸凑近她,吓得鹿羽希往后推了一步,高跟鞋一扭又要摔倒,薛旗连忙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起来,“你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谁叫你要吓我。”鹿羽希埋怨道。
“还不是见你又走神了。我可不能保证薛氏外面就没有蹲记者,笑一笑,OK?不然丢的是我薛旗的脸。”
“知道了,知道了。”鹿羽希振作了精神,重新挽上了薛旗的小臂。
两个人一走出办公室就引起了三十九层所有人的目光,
鹿羽希的神情淡淡的,她平日里不常打扮就难掩其身上出尘的气质,这会子更是不一般,月牙白的礼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凹凸的身材,回旋繁覆梦幻般的设计。鹿羽希站在薛旗的身边,微垂着眼眸,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公主一样高傲又美得不可方物。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Linda看过这条礼服,倒没有那么出神,微微笑着,眼底却有一点点苦涩。
程心妩也呆愣愣的,白天鹿羽希的负面新闻还没有让她得意太久,这时候的她就像是生生被挨了一巴掌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路被观摩着走出集团大楼,夜幕将落未落,深蓝色的天空,点缀着两三颗亮亮的星星。
集团门外停了一辆银色的加长宾利,在四周的街灯下显出冷色的高傲与华贵,司机连忙将门打开。
鹿羽希疑惑地看向薛旗。
“怎么?你以为我只有林肯?林肯太平常了,专门去宴会的话,还是正式点好。”薛旗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她的手。
又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宴会,竟然让他细到连车都要换。
走过去,做进车里,车里开着灯,不比外面华美的街灯暗多少,靠背柔软,竟然还摆了些吃食酒水,奢华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知道这人还有多少俩闲置在车库的名车了。
司机发动了宾利,车子流畅灵巧地行驶着,车里安稳的没有丝毫震感,只看着外面的影影绰绰的楼影落在车窗上。
车里没有放音乐,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没有说话。
“好像有点远,要不要喝一点。”薛旗摇了摇手里的红酒。
他好像很喜欢红酒,鹿羽希摇了摇头,她喝不下。
“那吃点吧,等会估计也吃不了什么。”这次不由分说的,薛旗拿了块绿豆糕递过去。
“我的口红要被吃掉了。”鹿羽希说着,还是伸出手接过了一小方绿色的糕点,绿豆的清香钻进了她的鼻子,三口就吃完了,舔了舔嘴唇,又看向了薛旗。
薛旗笑了笑,又拿起一块淡黄色的递过去。
一口压下去,桂花的香味,里面还夹了蛋花,吃的她胃口大开。
“怎么你车里随随便便的东西都这么好吃。”薛旗盯着她舔嘴唇的粉色舌头,咽了咽口水,又连忙不自然地移过视线。
到了一杯红酒,他喜欢的波尔多,浅浅地抿了一口,没有说这些糕点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鹿羽希一口气尝了五六种糕点,个个都好吃,薛旗往后靠了靠,眯着眼睛看着鹿羽希大快朵颐的样子,这点东西就能让她这么开心,薛旗有些无奈。
又吃了一方绿豆糕,接起了严娜的电话。
“我睡了一天,这时候才看到新闻,希希,你还好吧?”
“好着呢,又漂亮衣服穿还有好吃的小甜点。”她听到严娜的声音,心里就趟过一丝暖流,虽然心里介意得很,但却也不想她为自己担心。
“你别问我,娜娜,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我妈非要我再多住几天,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感觉都胖了好多。”严娜好像颇无奈。
两个人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体积话,薛旗看着眉飞色舞的鹿羽希,眼里荡起了无尽的柔情。
“下次,我也给你带这些小糕点,真的好好吃。”最后又相约一起吃,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两个人说了大半个钟头,却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两个男人,有些人的确是没那么容易就放下的。
“我听你说要带什么糕点?”薛旗故意揶揄她。
“嘿嘿嘿,剩下的一些,可不可以明天给我带去医院给娜娜,她说在医院里口味淡的很,吃点甜的肯定也会开心一些。”鹿羽希认认真真地计划着。
“大小姐,你现在的知名度,还敢去医院?”
“是哦。”鹿羽希突然想到了那些媒体,去了医院,要是吵到了严娜,她突然又泄了气一样的有些失落。
薛旗有些不忍心。
“好了,我明天叫人带一些送去医院,过段时间等新闻消停了,你就能大大方方去看她了。”
却也不能安慰到鹿羽希了,她想起到现在还被堵在家里的爸爸妈妈,对厉斯赫一意孤行和丝毫不考虑她就把照片送到报社的做法更是气恼。
“还差点什么……”薛旗突然从位子上起来,坐到了她身旁。
“什么?”鹿羽希往旁边坐了一些。
“差条首饰。”薛旗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了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条泪滴形的宝石项链。在灯下璀璨的光窒息的美丽。
“我,”鹿羽希刚想拒绝。
“宴会结束了还给我,这样可以了?”薛旗无奈地说,鹿羽希看他如此坚持,想到参加宴会也是为他的面子。
默默点了点头。
薛旗似乎很开心,从盒子里取出项链,从前面绕过去,为她带上,还细心地拨开她颈后琐碎的绒毛。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薛旗凑近了她的耳朵,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带来酥麻痒痒的感觉,她缩了缩脖子。
“叫什么?”
“薛总,到了。”从前排传来了司机的声音。
“人鱼之泪。”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