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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被她的这个动作亮瞎狗眼了!
张三北的这个情妇很年轻,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比我还小,估计是一个女大学生,被张三北看上了包养,专门给张三北泻火的。
她长得还挺漂亮,七分女,身材挺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能算得上一个尤物,不然张三北也不会一个月十几万地包养她了。
只是她这眼光实在差了些,胆子实在小了些,我才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把她吓得两脚发抖,以为我是什么色狼,是来强她的。倒是主动投降,掀起了上衣等着我去宠幸,以留她一条小命了。
“你干什么?!”
她不只是掀起了上衣,还准备下一步把内衣都脱掉,小脸苍白之中又带着一种羞红,眼神里面却又是耻辱和自暴自弃,令人郁闷。
看她接下来想做的动作,我心里猛跳,赶紧喝止了她!
然而她实在是慌得不行,失去了分寸,失去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正常判断能力,以为我真的要上了她,动作更快地脱起了衣服。
我两三步就冲了过去,按住她的手,怒道,“你神经病啊!听不懂国语是不是……喂,我都还没杀你,你哭个屁啊!”
张三北情妇被我这么一吓,居然哭了起来,拼命地摇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十分地不好受,敢情我的样子看起来这么不像是好人,话都还没说,她就以为我要强她了。
这是一个还算宽敞的房间,很简陋,但是有两张床,足够她们两女一幼居住了。
她的反应让我知道,大多人都是怕死的,在死亡面前,他们会不知所措,放弃尊严地求饶。一百个人里面,真正不怕死的,估计没有三个。
就像面前的张三北情妇,她被我抓住了双手,在激烈地发抖着,很害怕,但是不敢抵抗。
“够了!”我冷冷地道,“再叫的话,我就真的杀了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果然,她就不敢叫了,咬唇紧闭嘴,像是一个受惊了的小兔子,惊恐害怕地看着我。
我瞄向了张三北老婆,她紧紧地抱着还发着高烧,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女儿,眼里泪汪汪的,用乞求又恐惧的眼神望着,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的。
尽量地,我露出一个友善柔和的笑容,消减她心里的排斥和恐惧,“你放心,祸不及家人,我和你老公虽然是仇家,但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饭尽管吃,衣服尽管穿,有什么需求的,尽管提。”
她畏惧地望着我,不敢对话,也不敢反驳,充分就是一个在狼头之下的赤裸羔羊。
接着,我望向了她怀里的小女孩,小女孩脸红红,闭着眼,呼吸挺重,看来已经是病得不轻,再耽搁一下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
见我望着小女孩,少妇流出泪水,十分地心疼,不断地抚摸着小女孩的脸颊。
“把她给我。”我淡淡地道。
这一下少妇彻底地慌了,抱紧小女孩,哀求又惊恐地望着我,苦苦求饶道,“老大,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才只有五岁……如果你想要的话,那就冲我来吧,晴晴她是无辜的……呜呜呜……”说着,她大滴大滴的泪水流下来,是屈辱的泪水,她以为我要对她女儿做什么。
叹了一声,我走过去,在她惊恐又屈辱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摸着小女孩的脸颊,很烫,就连她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炽热的。
“给我吧,我带她去看病。”我轻声道。
她犹豫了,目光在闪烁着。
“她发烧得这么厉害,再不去看病的话,会出人命的。”我看着她,微笑着,“你想想,要是我真的要把你们怎么样的话,还会在这里给你们啰嗦吗?放心吧,我答应了你老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她开始松动了,想了想,终于把小女孩交到我手上。
烫,很烫,小女孩发着高烧,把她抱在怀里,能感觉得到她炽热的体温。
“她发烧这么厉害,为什么早不叫人带她去看病?”我皱眉道。
少妇咬着唇,轻声道,“我不敢。”
我瞬间就明白了,以她们的这个角度,因为老公和情人的恩怨,被仇家俘虏,特别是那天晚上她们还亲眼看到我埋伏张三北,把张三北打晕过去的各种狰狞样子。在她们心里,我肯定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见到我就下意识地恐惧起来。
再叹了一声,我抱着小女孩转身就走,少妇在后面跟了上来,哀求道,“老大,能不能把我带出去?”
张三北情妇也跟了上来,乞求地看着我。
“不行!”我冷淡道,“你们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为什么?!”张三北老婆尖叫了一声。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条活路吧!只要你肯放过我们,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张三北老婆苦苦地哀求。
我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别忘了,你们都是俘虏,张三北害死了我的大哥!我没有将你们怎么样,已经是莫大的宽容,别再想挑衅我的忍耐力!”
说完,我不管她们的哭泣,抱着小女孩大步地走出房间。
“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跑了。”想了想,我又道,“也别让她们饿死了,等下打两个盒饭进去吧。对了,不要碰她们!”
“是,文哥!”看守的兄弟连忙点头。
我抱着小女孩走了,直奔了医院。
“医生,她没什么事吧?”
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兴许是我的样子太凶神恶煞的原因,他对我十分地客气,点头说道,“嗯,没什么事,已经退烧了。幸好你及时把她送过来,要是再晚上两三个小时,估计会烧坏脑神经。”
“哦,那真是多谢你了医生。”
我推门而进,小女孩正躺在病床上沉睡,拳头微微握着,眉头也在轻轻地皱着,显然是这几天的事情让她吓坏了。
打了一份饭回来,我坐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出了一身汗。
我娘就在楼上的病房,我闲着没事,去探望了一下,和她聊了许久的天,她心情开朗起来。我娘人挺好,淳朴大方,就是有一点令人无奈,爱叨念,和她聊了十句,其中有五句说住院贵,三句说我的终身大事,还有两句才是闲聊生活的。
医生说我娘的病情稳定了,差不多可以出院,只要平时用药物控制一下,心情保持开朗就好了。
说来也是,我娘已经住院好些天了,治疗过,稳定了病情,只要生活保持愉快的心情,坚持锻炼,加上药物控制,比住院效果更好。也不用花这些冤枉钱。
而我打算就在这个礼拜内,就把娘接回去,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回老家了,现在帮看哥报了仇,吞并了铁虎,局势已经稳定下来,是时候回去一次了。
回到小女孩的病房里,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在自己吃着桌面上放着的盒饭,看样子是已经饿坏了,吃得挺急。
“肚子饿了吧,叔叔买的饭好不好吃啊?”
我笑着走了过去。
谁知道她看到我,啊的尖叫了一声,手一抖,把吃剩一半的盒饭全部倒在了地上,本来水汪汪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害怕和愤怒,奶声奶气的声音大声叫着,“坏蛋!大坏蛋!我叫我爸爸打死你!”
小女孩握紧了拳头,很正义地望着我,看着我的眼神就是一个大坏蛋。
我苦笑地摸了摸鼻子,心里自嘲,叫你爸爸来打死我?你爸爸已经先被我打死了。
童言无忌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我不是大坏蛋。
“大坏蛋?哎呀,那首歌怎么唱来着?坏蛋在哪里呀坏蛋在哪里,坏蛋在那小朋友的眼睛里……”
我一边唱着,一边走了过去,坐到她的床前,想抚摸她的小脑袋,却没想到她一巴掌扇了过来,有模有样地道,“坏蛋!不要碰我!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她才发现妈妈不在,嘴一扁,眼一红,竟是哭了起来,在喊着要找妈妈。
“晴晴不哭,妈妈就在家里等着呢。”我安慰着她。
小女孩才五岁,单纯得像一张白纸,虽然她是张三北的亲女儿,但我也不忍心让她留下阴影。
“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小女孩哭得厉害,我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把她劝停。
“妈妈去买菜了,等下我们回去,妈妈做很多好吃的给晴晴吃。”
她没有哭了,脸上还有泪痕,被我擦去。
“叔叔,你是不是坏蛋?”
“叔叔当然不是坏蛋了。”
“那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笑道,“因为我和你爸爸在做游戏啊,兵捉贼的游戏。”
“那我爸爸哪里去了,我要爸爸。”
有些苦涩,我还是笑得很温和,“你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等晴晴长大懂事了,他会回来的。”
小女孩仰起头,“晴晴现在很懂事了。”
“嗯,晴晴很懂事。”
我握着她的小手,有一些负罪感,小女孩的善良和纯真,好像是旭日,灼烧了我这个夜间吸血鬼的肉体和灵魂。
说到底,晴晴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而已,她很好骗,真的以为那晚我是和她爸爸在玩游戏,她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没多久,她就叔叔、叔叔地叫我,肯被我抱了。
我真是一个另类且不合格的老大,怀中小女孩明明是仇家的亲生女儿,但我却对她生不出一丝恨意,相反,我觉得她很可爱很无辜,不忍心令她伤悲和留下童年阴影。
出院了,我抱着小女孩走在街道上,她说想吃冰激凌,我给她买冰激凌,她说喜欢吃肯德基,我带她去吃肯德基,她说想去看猴猴,我也打算带她去动物园看猴猴。
然而就在我们刚从肯德基出来,正准备去动物园的时候,一部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了下来,出现一张令我心跳加速,又脸黑了下来的脸。一张几乎我每晚都梦到,美到惊心动魄,一塌糊涂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