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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消权日,昨天报告的小雨有事忙得没能出席,今天却也是姗姗来迟,终天在我坐进办公室的时候倾盆而下,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老天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抱怨,抽屉里有着一把半旧的伞,便没有再拿伞,毕竟来时的路上雨还没有下。
春暖花开,直播又开始散红包了,只是拆来拆去也难以达到10元,达到了又迟迟不到账,不知是玩的什么把戏,拼多多在忙着让人砍价,朋友发来的链接,不砍又不好意思,又听说很少能砍到零元免费拿的,只是砍到了也是迟迟不发货的,不管它了,心意尽到了也就行了。有人说不发货只是商家玩的把戏,让人关注盗取客户信息再加人为好友,方便为他们的产品做广告。
“看,雨好像要停了。”安芬叫道,“我有事得先走了。”
可是明明我刚才说是想早点走的,她好像应该也听到了,还是提起包匆匆跑了,郁沛见她起身,也顺溜地跟着后面出去了,不会吧?这天天黏糊在一起也不嫌腻啊?要是这样浓情密意的,我看分手也是迟早的事。我恨恨地想,哼,一点都不为别人考虑,还有没有一点同事之间的情谊在啊。
这时舒畅突然很难得地来了个信息,说是他人已到海茗县了,我不知他来干什么了,只是又没来我们这里,但不久后他又问我有没有空,我望着安芬空下的座位不由得叹了口气,发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包给他,他便再问,“那下午呢?”
我急忙说,“有的,有的。”
我为什么如此急切地就答应了,天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鬼使神差地支使着我,而请假也是无需费多少心的,人人都在借着下雨的理由出去干自己的私事了,我又何必要坚持到底呢?
我不知道舒畅在我面前与艾瑶面前都各各扮着怎样的角色,就像周渝民在《柜中美人》里任皇帝时那是铮铮铁骨,雷厉风行,到了《风火如歌》里则又成了柔若无骨,靠一颦一笑就能迷倒众生的男人,虽然也是同样的铁骨柔肠,功夫几欲天下无敌。让人有时都难免会怀疑人生,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剔了肉身换了仙骨?灵魂附体,肉身回归故里?
其实我不安心舒畅是否到海茗县来了,我只关心他是否会来我们这里,可是他好像有事的样子,也许是词不达意也许是言不由衷,总之从冷冰冰的屏幕上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也猜不透他的意思,只问他找我何事,要到哪里去,他便说到时再联系吧。
下午我就真的没去站里,我一直在等他的电话,他究竟会带我到哪里去呢?或者他会给我什么惊喜吗?这是我答应他的最重要的原因吧?我其实一直在等这样的机会,或者是在等这样的一份好奇。
接近三点的时候终于接到他的电话了,他让我走向阳台,我走过去了向下望,却意外地发现他就站在我新房的墙外,便问他想干什么,他问我,“我可以上去吗?”
我知道艾瑶与安芬此时都已到站里了,这里并没有再认识我的人了,但还是很紧张地说,“好吧,动作要快。”
他便悠哉游哉地上来了,幸好东邻也是没人的,那家人不知怎么地近来也是很少看到了,如此也是正合我的心意,只是我还是很慌张的样子,待舒畅走到门前,我几乎是催着他,“快进来吧。”
舒畅倒是笑得有些邪气,“怎么,怕被人看到啊?”
我反问他,“你以为呢?”
我心想,到时他是拍拍屁股走人了,要是被别人看到,可是如何是好?要我该如何解释?我不知道他今日何以如此大胆,这完全不像他平常一贯的风格,在他还没有坐下来之前,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恐惧也有莫名的期待。但我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一遍一遍地叮嘱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要慌,不要激动。”
局促不安的几秒钟过后,我便笑得大方得体地问他,“要喝水吗?”
他环顾一下我的屋内,摇了摇头,但我还是给他倒了一杯,除此以外,我还不知道我还能为他做什么,或者是拿什么事情消除这份尴尬。
他终于注意到我放在里间床头的那一束已渐枯萎了的花,并慢慢地走向了它,“这花谁送的?还这么一大束。”
我只好有些慌乱地解释着,“是郁沛要送安芬花,在艾瑶搬家的那天多带了一束给我,因为那天是三八妇女节。”
他便缩回要碰那花的指尖,“哦,是这样啊,他倒是细心。”
我说,“是啊,倒是个心细的男孩,知道顾全大局,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问,“你的那个他呢?”
我故意问,“哪个他?”
他就无奈地笑笑,两手像似没处放似的,似要在口袋里摸烟,我记得他本是不抽烟的,何时染上这毛病了,真是环境能改变人啊,便伸手制止了他,“别在我房里抽。”
他却将我两手一把拉近,我的脸似乎都要与他对上了,“怎么?怕被他发现还是被别人发现你这里有男人啊?”
我努力挣脱他,然后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你一个搞文艺的,怎么把自己整成个坏流氓似的啊?”
他便就近在一个凳子上坐下,“是吗?我像一个流氓?你是一直这么看我的?”
我努力镇定下来,“起码刚才像。”
他便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端起我刚才给他倒的水,呷了一口,“怎么,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啊?”
我也有点口不择言地,“不是,可是......”
他便再次笑了起来,嘴角微微上翘,“那还......我们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终于沉下脸来,“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他便也不自觉地将另一条腿放了下来,“是的,我们的过去已过去了。”
空气在一瞬间似乎被定住了,我感到有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