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中文网 www.79zw.com,最快更新宠妻攻略:捡个萌妻带回家最新章节!
靳初七开心地蹦起来,“真的吗?那我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一部新上的电影,好评如潮。看过都说好。”靳初七摇晃着靳司年的手臂说到。靳司年虽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但是只要靳初七想去,他自然不会拒绝。
走出电影院,靳初七还一直在回味着那部电影,网上的好评果然不是骗人的。而靳司年则一边走一边护着她。好在电影院里没什么人认识靳司年,于是一场电影看下来也就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吃完午饭,靳初七就得准备回学校了。她还是想知道那个困扰了她那么久的问题,到底是什么答案。想着自己要回学校了,还是问出来好些。于是靳初七鼓足了勇气,问靳司年关于秦烟的事。
“小叔,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烟的女子,她是谁,她是不是跟靳家有什么关系?”靳司年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惊慌失措,铁青着脸,只是说完全不认识,根本就没见过秦烟。直到靳初七提到靳家老宅里的那张照片,靳司年大吃一惊,或许该来的还是会来,但是他还是不愿告诉靳初七真相。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也许是我父亲的一个故人,快回学校去吧,太晚回去不安全。你这个小脑袋瓜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靳初七听到这个答案也只是半信半疑,但既然靳司年都这么说了,她想兴许这其中真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呢,就直接回学校去了。
靳司年听到靳初七终于还是问到了关于秦烟的事,就已经知道靳初七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毕竟那个叫秦烟的女子跟靳初七实在是长得太像了。靳司年的眼里充满担忧,真相是不是快要浮出水面了。而他是不是快要失去七七这个小丫头了。
靳初七回到学校后,季深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对,应该说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季深总是找各种机会赖在靳初七身边。靳初七和乔安安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过不了一会,总能看见季深拿着餐盘来到她们坐的餐桌上,偶尔看到靳初七她们的餐盘中有自己喜欢的菜,总会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餐盘里夹,全然无视靳初七和乔安安的反应。靳初七去上选修课,也总能在同一间教室里发现季深的身影,而且是坐在离靳初七最近的位置上。就连靳初七和乔安安一起去逛街,季深也总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她们身边帮她们俩提东西。季深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他想通了。他季深要像朋友一样在靳初七的身边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大学的生活总是充实的,很快一周便又过去了,靳初七打算再回一趟家,这次季深也知道了,但是他只能随靳初七了。
靳初七回到靳司年的庄园后里并没有看到靳司年。
“七小姐,少爷去老宅那边了,还没回来。”杨伯接过靳初七手中的行李,说到。杨伯看到七小姐回家来,也很是开心,毕竟他看着七小姐长大,对她就像对待自己的孙女那般。靳初七有些失落,靳司年去老宅了,赵文瑄会不会也在那里。听到靳司年没在,靳初七只是随意地吃了两口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之后,靳初七便上床了。躺在床上的靳初七开始胡乱地想东想西,最近她总爱思考一些问题。或许是回到庄园,回到有靳司年的地方,过了一会,靳初七便睡着了。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来到楼下便看到了一夜未回的靳司年走进门来,难掩疲惫。昨天靳母的病情不稳定,一直不愿让他离开。好不容易安抚完靳母,却是凌晨了。庄园的佣人有打电话给靳司年,告诉他,七小姐回来了,只是这会已经睡下了。靳司年不想凌晨回去,怕吵到靳初七,于是就在老宅待到天亮才回庄园。靳司年因为在老宅那边一夜未合眼,加上靳初七回来,他上午便没有去公司。而是留在家里。
靳初七看到靳司年如此疲惫,硬是想让靳司年去睡会。
“小叔,你这么累,要不你去睡一会,睡一会就精神了。”靳初七不希望看到靳司年这么累。
“你刚回来,我陪你会。”靳司年一周没见靳初七,很想她,想要多在她身边待一会。
“哎呀,没事啦,你就去睡一会,你看你这么累,都不帅了。我怕我该移情别恋了。”
“小丫头,你说什么?”靳司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靳司年当然知道靳初七是在开玩笑,但是加上之前发生的事,他还是难免会有一点神经质。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去休息会嘛。”靳初七马上就怂了。靳司年最后还是选择先休息一会。吃过早饭,靳初七不想去打扰靳司年,就自己回到了房间里。
经过一夜的休整,现在的她已经不困了。靳初七坐在床上,环顾房间里这熟悉的一切,她开始思考靳母,思考秦烟,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之前的回忆,居然全部都消失不见了。现在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完全都没有了印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在成为靳初七之前,她又是谁?靳初七抛除一切杂念,闭上眼睛,眉头已变成一个“川”字,她努力地回想着过去,拼命挖掘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双手不由得握紧,头也开始有些疼。突然,靳初七的脑海里闪现出她在靳家老宅里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女人,秦烟的脸,虽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但靳初七却很清楚,脑海里出现的场景不单单是照片里的场景,而是一个车祸场景。原来这个是当时发生车祸时残留在靳初七脑海里的记忆。靳初七自己吃了一惊,闭上眼睛想要接着往下想的时候,脑袋里却开始剧烈地痛起来,让她痛不欲生。她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