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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口,众人都觉得狂妄至极。大家的眼睛都看向宰相李琛,看他怎么说?
赵瑞阳适时地开口道:“老相国可有此事?”
李琛赶紧躬身答道:“陛下,确有此事!臣和齐大人等十位大人,三天前受华阳公主邀请到公主农庄做客,亲眼见证了亩产九百多斤的奇事,臣等听账房先生算来,此种卖五百两银子一斤也不算贵,此种确实奇货可居,这一点其他九位大人也可作证!公主肯一次捐出一千斤良种,对朝廷对百姓的拥戴爱护之情可鉴天地!”
和宰相同去的九位大臣纷纷出班,上前一步同声说道:“臣等愿意作证,公主良种的确值五十万两。公主忠心可鉴天地!”
这下轮到众大臣傻眼了,一向持重沉稳从不开玩笑的宰相和一向精于算计,从不吃亏的齐大人同时作证。让他们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皇上见李琛刚才说话认真严肃,不是为了阿谀奉承公主的样子,一下放了心,管她怎样收服了宰相等人的心呢,她是仙家,自然有的是办法,只要筹集到这五十万两白银,不仅解了南方和西南灾情的燃眉之急,还能有余银供军队调用。最近北方边境几个游牧民国家不停在边境烧杀劫掠,制造事端,他一直因为军费吃紧不敢言战,缓过今年,好好积聚财力,等国库充盈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心下想定,赵瑞阳满面笑容地开口道:“朕的御妹一向忠君爱民,不负朕望,一人捐款五十万两,解朕的燃眉之急,朕有义妹若此,是朕之幸,朝廷之幸,百姓之幸啊!朕决定赏义妹两个千亩农庄,赐华阳公主天保大公主称号,见朕只行兄妹礼,不用行君臣之礼。”赏农庄倒是肖瑶没想到的,至于免君臣之礼,无疑是为肖瑶一直不行跪拜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众大臣惭愧之余,只有连声称赞。
齐大人还立刻出班奏道:“陛下,臣深为大公主的博大气度所感动。觉得刚才捐献实在太少。愿意追随大公主为国为民再多捐一些。”
皇上非常赞赏地说:“齐大人此心可嘉!堪当百官的表率!”众大人惭愧的低下了头。
皇上接着说:“既然宰相和九位大人都认定公主的良种值此高价,朕定要好好想想如何处置它们,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太傅王大人看齐大人讨了皇上的好,赶紧奏道:“臣以为如此珍贵之物,不宜轻易售卖折现。”
“哦?那应该怎样呢?不出售难不成朕留下自己种吗?公主之意也是要将良种折成现银的呀。”赵瑞阳追问道
齐大人一心想得到良种,躬身答道:“公主的良种是千金难求的珍贵之物,若变卖必定引起疯抢。容易引起事端。臣以为朝堂上的各位大人,不管是向亲戚告借还是变卖宅院,不管以何种方法筹集到一万两白银捐献朝廷,陛下应赏良种二十斤。这样既没贬低公主良种的价格,又让皇上看见了各位大人忠君爱民心的多寡,还让公主珍贵的良种不致流到外邦之人手里。不知陛下意下如何?”他就只差明着说,将良种卖给众大臣算了。
皇上看了看阶下的其他大臣问道:“大家听了齐大人的建议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
和齐大人同去的八个大臣挨个出来附和,只有宰相李琛提出异议:“朝中臣子贫富不等,有许多靠俸禄生活,积蓄微薄。就是告借也借不来许多银子,不能按捐献多少来看谁的忠君爱国心多寡,不如从现在起,不论捐粮捐银,只要粮银折合到一起捐够五百两,就赏良种一斤,多捐多得,早捐早得。捐不够五百两的不得。”
皇上一听喜上眉梢,笑容满面地说:“齐大人的主意不错,不过还是宰相考虑周全。就按宰相所说,以三天为限,各位回去考虑好,到户部造册登记捐献。三日后,户部启程到南方和西南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