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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随手把钱袋子甩给了一旁的阿二,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温有道顿时尴尬起来,马文才这不是在点他吗?
这是要告诉他温有道,这点钱打发打发下人兴许能够,但是在人家马文才眼里,啥也不是,温有道这一心急,赶忙又堆着笑说道:“马少爷请见谅,这出门身上钱带的着实不多,不过您放心,有道许下的一百贯稍后就给您送过来,不管那新宿舍能不能成,这钱都当是有道孝敬您的了!”
其实马文才还真没别的意思,这不是他还欠着阿二十几贯钱吗?那憨货从黄院长那回来后就一直在他耳朵边叨咕,干脆就把温有道这钱给他了,好堵住他的嘴!
温有道这么客气,马文才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却之不恭嘛不是!
说话的工夫,院子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都是为了新宿舍的名额来的,马文才一看生意上门了,直接把温有道晾在了一边,无暇理会了!
还真别说,红罗山书院自去年祝英台一举夺得联合大比的冠军后,今年报名的新生的质素相比往年有了很大的提高,特别是家底殷实这一硬件上。
短短一下午,已经有不下于三十个报名的,告示上已经标明是高档新宿舍,新宿舍的价钱,来报名的学生多半都是心中有数,都是带着底气来的!
三十个人中有一小半都是识大体的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仅仅只是一个下午的报名时间,马文才的口袋里又多了数百贯。
温有道一直没走,越看越是心里没底,索性把马文才登记的活也揽了过来,争取多点印象分,马文才干脆就搬了个躺椅坐在院子里,看着温有道忙活,阿二则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背着众人收点零花钱。
然而有条大鱼却始终没有露面,那就是中午在饭堂时候蹦跶得特别欢实的梁天了!马文才也不着急,既然你不来咬钩,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做这愿者上钩的事!
傍晚时分,学院的门口又贴出了新告示,新宿舍报名极度火热,由于宿舍名额有限,报名人数不宜过多,截止时间次日午时前,过了第二天午时,还没有报名的,视为自动放弃追逐新宿舍的机会!
为了表达对温有道忙活了一下午的谢意,马文才带他和阿二去了饭堂,点了几个好菜,解决了晚饭后就把温有道给打发走了,没有许下任何承诺,还是那句话,想要房子,就得拿真金白银来说话!
用过晚膳之后,马文才特地去学院门口溜达了一圈,看了看院门口贴着的两张告示,还真别说,老黄作为书院的院长,还是挺有一手的,煽风点火的本事不小!
连着吃了两顿烧肘子,下午又收了温有道十几贯赏钱,加上其他人私底下塞给他的,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二十贯钱,物质和精神得到双重满足的阿二老实了许多,回到院子后就回了他和阿大二人的房间睡觉去了。
马文才却没有早睡的习惯,趁着晚上有时间,他还得想想系统任务的事,如今背带裤已经得到了司马翎儿的认可,也已经着手裁剪,这两日应该就回穿出来见人了,不管反响如何,他都得有新的准备。
现在毕竟是在古代,虽然眼下这东晋时期是南北文化大融合的时候,受北方胡人的影响,南方的男尊女卑的思想也受到了冲击,但是毕竟还是男子为主,背带裤毕竟是女装,钱途不会太明朗,还得在男装上下点工夫!
东晋的男子着装的风气已经趋向豪放,经常没事就坦(和)胸露(谐)乳,尤其是在聚会喝酒的时候,如果能设计出一种服装,能满足这些人豪放心理的同时,又能别出心裁,让人眼前一亮,定能开拓出不小的市场!
毕竟这里是会稽郡,有钱人多!
马文才先把自己经常穿的那几套衣服全部挂了出来,然后对着这些衣服先简单地画了个粗略图,而后对着这些图纸就思索起来,想在衣服的细节上先做点文章。
江左名士多风流,穿衣服追求的是飘逸和舒适相结合,在无法兼顾的情况下通常都会优先选择了飘逸,尽可能地展现出自己风流潇洒的一面。
至于舒适,多半都体现在了睡衣睡袍上,马文才自己的这几套衣服就是如此,袖口宽松得好比后世女子穿的迷你裙,衣襟衣摆处都附有披帛,走起路来,随风轻摆,风度方面可以说是满分,但是实在是不合身,舒适度几乎为零!
要不是现在的衣服都是这副德性,打死马文才都不会穿这样松松垮垮的衣服!
怎样才能把这里的人喜欢的飘逸和舒适度完美地结合起来呢?
马文才穿着睡衣,坐在凳子上,手执毫笔,看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发呆,这个时候要是有个电视,看一看时装展上模特们的动人身材,兴许灵感就扑面而来了!
对了!
马文才忽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后世女子穿的打底衫和打底裤,如果把打底衫打底裤的理念加到当今的这些服饰中去,一定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寒冬已经逐渐远去,眼下的会稽郡已是春天,气候日趋转暖,很多人内穿的棉衣已经去掉,这样一来那些宽松得外套穿在身上,不仅不保暖,还显得更是松垮了,如果在外表宽松飘逸的外套里面加入打底衫打底裤之类的夹层,不仅能贴身保暖,也能很好地解决衣服过于宽松,让人觉得不舒适的问题!
马文才越想越觉得可行,恨不得立马去找司马翎儿,让她给自己先做一件出来试穿一下!
打底衫打底裤这些自然不需要画图纸之类,马文才相信,他只要简单地描述一下,司马翎儿定能会意,只需在布料的选择上花点心思即可,有弹性,能收缩就行。
马文才似乎看到了会稽郡满大街的公子哥都穿着他设计的这新式外套,嘿嘿嘿地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大晚上的去找司马翎儿自然是不合适的,安安的凄惨遭遇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送上门去让司马翎儿收拾,谁知道她除了虐狗之外,会不会还有一些别的嗜好?
马文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阿大却趁夜回来了!
阿大是自己骑着马回来的,别说钱了,就连马车都没了!
马文才看着两手空空的阿大,又看了看院子里,马车的影子都没看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阿大没有带钱回来!
“阿大,你不是胆大到把少爷的钱给私吞了吧?”
马文才没道理不怀疑,他马文才是谁啊?马家庄马尚峰的独生子,马家庄什么底子?方圆百里,不论贫富,都是靠着马家庄吃饭的!没道理这个阿大会两手空空地回来啊!
再说了,这个阿大油头滑脑的,奸诈的很!
只见阿大一个激灵,慌忙跪倒在地,匍匐到马文才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就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开了。
“少爷啊,阿大怎敢贪少爷的钱啊!实在是老爷不肯给钱啊,连马车都给扣下了!”
“阿大这一路之上可是连顿饱饭都没落着啊!”
马文才一脚把阿大就给踢到了一边,就着灯火一看,这个阿大还真是一脸疲相,嘴唇也干的厉害,敢情这一路上,连水都没喝上。
“先喝口水,再和本少爷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阿大闻言立马蹦了起来,咕噜咕噜就把桌上茶壶里的茶水喝了个底朝天,这才舔着嘴唇又说开了。
“到家见到老爷之后,阿大就把少爷在书院的事一五一十地和老爷说了,少爷身上身无分文的情况,阿大也是没有半分隐瞒!”
“那我爹没给你带钱回来?不说万八千贯的,几千贯也是随随便便的吧?你咋空手回来了?”
马文才现在看着阿大就来气,这德行,比那憨货阿二还要面目可憎!
“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冤枉啊,少爷,阿大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阿大一边撞天屈,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老爷就让阿大给少爷带句话,要阿大一定要一字不差地转告少爷!”
说道这里,阿大停了下来,拿眼偷偷瞄了几下马文才,欲言又止,似乎心有顾忌!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阿大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那阿大说了啊,少爷你可别迁怒阿大,这可是老爷的原话!”
“老爷说,马文才你这个败家子,你以后就在学院自生自灭吧!老子不管你了!”
说完之后,阿大又赶紧跪倒了地上,低着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样的话,马文才笃定阿大是编不出来的,他也没那个胆子,只是这马尚峰究竟在搞什么鬼?
怎么会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会这个马尚峰忽然间发现他马文才不是他的亲儿子把?
难道说他马文才是他娘跟别人私通生的孽种?
想到这里,马文才不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会这么背吧?爷怎么能是别人私通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