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分手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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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筱冉手已经置在了门锁上,听到白骁的话,一句“我需要还你什么人情了”滑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骆毅琛的来电,心情激动的扭开了门锁的同时摁下了接听键,留下一句可让江寒塑气炸了肺的称呼:“毅琛。”

    门轻轻的合拢,也把曲筱冉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江寒塑忽然就觉得没有了胃口,碗里吃剩下还有大半的流沙包委屈的成了弃包。

    “你不吃我吃,吴妈的手艺就是好。”白骁夹起了一个完整的流沙包,没心没肺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曲筱冉一路飞奔如燕,电话里骆毅琛说有话要对她说,她是一路猜测着奔往医院。

    骆毅琛拥有着超人的坚韧意志,双腿可能是瘫了的结论并没有击毁他。

    强烈的家族使命感让他很快即在心里站了起来。

    骆氏企业是家族企业,优势则是企业里大多都是骆氏家族一条藤上的亲人,这样的关系牢固而不易让外人侵蚀。

    腿不能用了,他还有手还有脑,坚信在他的领导下,骆氏家族至少不会走下坡路。

    只是……曲筱冉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骆毅雄担心骆毅琛会想东想西的走上极端,想法子逗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骆毅琛整晚都在思考他的出路,骆毅雄并不知道他的真切想法,担心他,于是绞尽脑汁没话找话说。

    半夜三更时,骆毅琛还是一个副呆样没有生气,骆毅雄急了。

    想到曲筱冉在骆毅琛生死不明时,也执意要跟他成婚,这个女人对于骆毅琛一定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话题由此就从曲筱冉开始,说到曲筱冉是如何筹备婚礼时,骆毅琛也没有任何表示。

    也是,这些事情在骆毅琛清醒过来时,已经知道了,得再找些能够刺激到他的话题才行。

    骆毅雄急了,这个都触动不了骆毅琛,于是不管不顾的,把苏窈娆如何联手孕妇夫妻,设计曲筱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想不到这事让骆毅琛竖起了耳朵听得真切,骆毅雄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有动静就好。

    他最怕骆毅琛像个活死人似的不言不语也不动。

    “你说,后来是医院里的大屏幕里对芸芸病房里的情况进行了直播。”骆毅琛若有所思,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非常人所及,难道是那人。

    “那可不,要不这事曲筱冉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骆毅雄愤怒的同时也有些许的得意,好似看到了骆毅琛活下去的勇气。有着能让骆毅琛惦念的人就好。

    他哪里想到,正是这些一件件对曲筱冉不利的事情,反而让骆毅琛做了一个让他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决定。

    曲筱冉踏进了医院的大门,小跑着来到了骆毅琛的病房前。

    她在门前站定,伸手理了理她跑得急显得有些乱的秀发,又整了整衣服,这才伸手旋开了病房的房门。

    “毅琛,吃早餐了吗?我吃早餐时顺带帮你打包了一份早餐,看看想不想吃。”

    曲筱冉撒谎说她在餐厅吃的早餐,没有说出她住在江家的事情。

    她递给了骆毅雄一份早餐,“辛苦表哥了,你也吃点吧。”

    骆毅雄看到曲筱冉,如释重负。陪了骆毅琛一晚,他是又累又饿。看着热乎乎的粥,食指大动。

    “太好了,我正饿了,表弟也该饿了。你们聊,我先吃早餐。”

    骆毅雄拎着曲筱冉给他买的早餐闪人,留下一对情人四目相对。

    骆毅琛贪婪地盯着曲筱冉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到她,就是看到也是路人。

    曲筱冉起初并不没有留意到骆毅琛的深情,她摆放好早餐,端起瘦肉粥递给骆毅琛时,才接收到他眼里的热量。

    “毅琛,快趁热先吃点。”

    她有多久没有看到骆毅琛这样注视她了,一时间都有些不习惯了,连忙递上瘦肉粥,以此来掩饰她心中莫明的紧张。

    “毅琛,快吃吧。”曲筱冉催他,再过一会医生就要过来查房了,那时怕是没有心情再吃东西了。

    说了两声骆毅琛都没有回应,除了看她还是看她。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里端着的瘦肉粥有些端不稳。

    该不会是犯傻了吧。

    “看到你把别的事情都忘了,你看我这记性。”骆毅琛总算是开了口,还伸手接过了曲筱冉手里的瘦肉粥大口的吃起来。

    曲筱冉呆了呆,骆毅琛的表情太过平静,平静得她心里……没有底。

    骆毅琛一边吃,一边看似随意地开口,“昨晚睡得不好吗?看你眼睛里都有血丝了。”

    曲筱冉笑起来:“有血丝吗?怎么没有留意到。”心里懊恼,怎么早上出门时没有照照镜子做下眼膜再过来。

    “没有担心的人和事,日后你都可以睡个好觉。今日过后,你就不要再来了,今日是我们的分手纪念碑。”?    骆毅琛说完,还伸手喂了自己一大口瘦肉粥,“不过你这粥是哪里买的,等会离开时告诉给表哥,粥的味道还真不错。”

    曲筱冉呆滞了许久,才相信骆毅琛这话是说真的。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还纪念碑呢,那是尽头的意思,还永无翻转的可能。

    “毅琛,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虚荣的女人吗?”轻轻的递了张洁白的纸巾给他,这才重新续上:“你也该听说了吧,在你昏迷不醒时,我就按约为我们举行了婚礼。”

    说到此她停了下来,不无遗憾的想,若是那日江寒塑不来捣乱,今日她已经是骆家的人了。

    “连你不省人事我都认了,更何况你目前只是双腿不能走路而已。这比起你挺尸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已经好得太多了。”?    她伸手胡乱擦了擦眼泪,这些泪水真是烦人,总是模糊她的视线,这还让她怎么看到他的脸。

    “你要是不想我哭,就收回你说过的话吧,那时我就不哭了,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真是的,想放松心情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