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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瑾歌问话,桓生举目看了看远处,淡淡应道:“他不是说了嘛。”
“嗯?素素临盆?”瑾歌顿了顿,心想她自己都能察觉到不单如此,桓生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继而问道:“你明知不会这么简单,不然狗爷爷为什么留在这儿不回岛上呢?”
桓生笑了笑,低眉看着瑾歌,勾唇道:“估计在等你临盆。”
“啊……那这么说来也是有可能。”瑾歌想起之前狗乞递给她的锦囊,便拿出来看了看,发现锦囊里面装的是一张字条和一个更小的锦囊。
“奇怪,怎么里面还有一个锦囊?”她一边咕哝着一边拆开了那张字条,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就知道你会偷看,时机未到,自行收好。
“……什么啊!”瑾歌见着那字句,脸抽抽得难以控制。
“哈哈。”看清字条的桓生不禁笑出声来,不得不由衷的佩服狗爷爷的机智啊。
“你还笑……”
“……”见着瑾歌投过来的目光,桓生倒是十分识趣的掩了笑意。
沈府,忙碌过后的热闹已经渐渐散去,一切归于平常,沈娘张罗着下人们忙里忙外,给彦诗小两口留着空间,让他好好陪陪温素。
彦诗抱着孩子坐在温素的床前,脸上的神色着实很难见着,想必这个孩子的到来,会让他们都改变更多。
温素眉眼尽是温柔,抬起无力的手轻柔的抚了一下襁褓中孩子的小脸蛋儿,一切恍然如梦一般。如此一副温馨和谐的画面,直叫沈爹沈娘乐不可支,老泪纵横。
要说去年彼时,沈娘还在为彦诗的亲事为难奔波着,托付六婆各家搜罗闺女替彦诗说亲,哪有这份奢望能娶得温素这个儿媳,那会子,温素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谁又能想到竟是就被彦诗给娶回来了,如今竟也已经诞下一子,想想都觉似梦似幻,怪不真切的。
温爹也难能可贵,亲自上了沈府前来看望温素,得知生下一个小公子,亦是端不住那架子,难掩喜色,还接过抱去怀中,仔细哄逗,慈爱不已。
“孩子可取好名了?”
听到岳父问话,彦诗急急回头应道:“不曾。”
说罢,回头同温素相视一眼,听着温爹又问道:“可有想过?”
听到这儿,彦诗见着温素脸色有一丝不明显的动容,轻轻抚了一把她的手,回头又答:“亦不曾,不知岳父是否要为小儿赐名?”
“老夫无能啊,就不左右你们的权利了,还是你与素素商议吧。”温爹说完,看了一眼温素,点头一笑,随后低头继续认真的逗着怀中的小外孙,露出嫌少可见的笑容。
一旁的沈娘见着也是欣慰,接话道:“亲家说得对,名字还是彦诗你啊,与素素商议商议,你们取吧。”
见此,彦诗也无需再推辞什么了,取名之事本就是他们的责任,紧接着便转头看向温素,挑眉笑道:“如此,当然由满城闻名的才女温素来取呀,我只需要认可便是。”
“你呀!”沈娘忍不住拍了一把彦诗的肩头,又觉好笑:“当爹了还这般,自小没个正行。”
“娘,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说得没有道理吗?”
“哈哈,有有有,有趣有趣,”温爹突然大笑,本以为是在笑彦诗,没想到他特别惊喜的朝着众人显摆,“这小家伙对我笑了,哈哈,笑了!”
温素见着温爹这般开心,内心是由衷的释然和欣慰。
“孩子这眉眼简直就同彦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初见彦诗正是在去年七夕节上,灯火通明的长街处,一眼就被他吸引住目光,人群之中,一见如故,只见他俊朗潇洒,眉目成书……”
温素说着,含笑的眉眼看着彦诗,好似回到了当初的第一眼。
彦诗一向玩世不恭的模样也因为温素这番话而收了脸色,眼含温情的回视着她。
“一见如故,眉目成书,那就取名如书罢。”
“如书?”
彦诗喃喃着,缓缓脱口:“如书,沈如书。”
“好!”这一声爽朗的好,却是从门外传来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家皆将目光探向门口,随后就见着于三公从房门口进来,老脸上的喜悦不输任何人。
“我于三公的孙媳果不负才女之称,沈如书,好一个一见如故,眉目成书,好!”于三公一边说,一边进到屋内,坐到了正上方,由衷的赞叹:“孙媳辛苦,为沈家添丁孕子,十月怀胎,你是沈家的大功臣!对啊,彦诗这小子有没有欺负你啊?!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你告诉外公,外公保准替你出头,揍他!”
“呵呵呵……”
“外公……”
一阵阵欢声笑语回荡在沈家院落,整个城西都传遍了温素为沈彦诗生下一个儿子的喜讯,自然也传到了一心想要知晓消息的人耳里。
一座山崖边的凉亭处,一个素衣男子席地而坐,怀中摆放着一把古琴,悠然的抚着一曲婉转悲怅,不远处一个黑衣人飞身而至,握拳行礼道:“主上,生了一个儿子。”
闻言,男子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勾唇一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今日天气甚好,瑾歌闷了好几天了,虽说性子懒不想动,但还是想去看望一下刚生产不久的温素,问问身子是否安好,顺便给孩子准备了几套衣裳,最最重要的是,她想要问一下温素生孩子有多么痛苦……
柳爷爷和狗乞也没有阻拦,故而她十分顺利的就同桓生一道走了。
几日不见,温素气色好多了,跟那日见着的模样大有不同,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如常一般。瑾歌本以为温素那般虚弱,又流了大量的血,没个十天半月是没法儿恢复元气的,不想这么快就有所好转了,真是让她大吃一惊。
只是月子期间见不得风,所以大家都坐在房间里交谈。
看瑾歌往桓生怀里探着身子看襁褓里的如书,好像甚是想要抱抱孩子,不过现在身子这般,桓生也不敢给她抱。
“瑾歌几个月了?”温素出声问道。
“嗯……”瑾歌想了好一会儿,迟疑道:“好像七个月半了……吧。”
“呵呵,”温素掩嘴轻笑一声,打趣道:“吧?你不是该做清楚呢嘛,瞧瞧你那马虎劲儿。”
“呃……”闻言,瑾歌着实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可置否。
“如此说来,还尚早。”
温素本就比瑾歌成亲早,且怀孕也早,故此算起来,瑾歌临盆尚早。
众人一番闲聊寒暄,渐渐聊起当日之事。
“诶,对了,”彦诗突然正经了起来,问起狗乞,“听闻老先生一直在柳府,之前他急急走了,也没机会当面感谢,虽然说,我也说不上来他帮了什么忙,但心里明白,也多亏了他,温素才能平安生下孩子,我呢,正打算哪日过去看看他呢。”
“那你不用急,”瑾歌摆摆手,说道:“狗爷爷他啊,应该是等我生完孩子再走。”
“哦?”
温素闻言,也想起了一事,回到床头拿来一个锦囊,桓生瞥眼看去,正是当日狗乞在她临生产时挂在她腰间的锦囊。
“你也有一个锦囊?”
听到瑾歌这么一问,温素也好奇了,侧目好奇道:“啊,你也有?”
“嗯。”瑾歌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示意她看,这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是当日生产时,狗爷爷给我挂在腰间的,后来我心中疑惑,便拆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一个符,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瑾歌好奇,接过了温素手里的锦囊,拆开来看,果然看到里面是一道黄符。
“这是符?是什么符?”
话音刚落,她腰间的锦囊掉落在了地上。
“想必是这道符保佑了素素平安生下如书吧。”瑾歌并未注意,兀自感慨,不禁赞叹出口:“狗爷爷真是厉害哈,什么都会!”
在他们的心目中,对于狗乞的认知不仅仅是孤岛上一位古怪的神医,更是一个能探破天机的大师人物!虽说谈不清这其中的玄妙神奇,可就是打心底里相信,是他的原因。
这是无条件的信任和寄托吧。
说到狗乞,彦诗想起那日桓生的话,便开口转了话锋,问桓生道:“那日你说需要确定狗乞?确定什么?现在确定了吗?”
桓生和彦诗对视一眼,彼此传意,彦诗自是明白了桓生眼中的意思。
“你们俩当着我们俩的面眉目传情作甚?!”
“你呀!”桓生忍不住抬手敲了敲瑾歌的额头,满是无奈,随后正经道:“我已经确定了,是他无疑。”
闻言,大家都正色起来,认真听桓生说。
“狗爷爷怎么了?”瑾歌率先发问。
“他手上也有一圈红痕,跟齐恪手上的胎记一样。”
“什么?!”瑾歌大惊失色,而彦诗和温素还不知晓这胎记之意,倍感疑惑,但从桓生所言说他们胎记是一样的,就知晓有重大联系。胎记一样已经有了可以幻想的联系了,这可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随意去揣测的。
随后瑾歌便简略的同他们讲了一番齐恪手上胎记之事,但说来说去,也只能如实陈述,发现不了深处的奥秘。
“你是怎么发现他有那个胎记的?”温素问道。
“这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