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真恋情剑江湖(4)

南北隐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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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扬动身南下,江湖人追逐。

    曲一风半路拦截,蜻蜓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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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儿女情,剑心寒,人却有情,刀风冷,多情泪,泣语三秋寒,待千百回,真心不易,牵肠念,心天涯觅,寒风呼啸,多留一丝心凉悲。

    候子扬步步精巧,两地互换,让赵将军赶不上猜不透。一个驰骋疆场老将,谋略自然了得。可碰到子扬如此精明之人,自叹不如,待时机一到,公布结果。

    夜黑漆漆,暴雨半日,半夜骤停。将军府邸之中安静下来,折腾一整日,赵将军自认败阵。候子扬悠然坐于桌前,对赵蜻蜓说道:“去门外迎将军进屋。”

    赵将军带两兵士进屋,一望三人,拱手行礼,说道:“公子高明,本将军有眼不识泰山,惭愧!”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将军不必如此,雕虫小技,岂能瞒过将军。”

    赵将军心悦诚服,摇摇头说道:“公子是仙人也,这小院不大,藏身之处,不过一两处,白日又大雨滂沱,公子藏身何处,本将军实在不知。”

    候子扬一望赵蜻蜓,蜻蜓自然知晓,上前说道:“其实我们就在您的书房和我的房中,是爹爹的人不明,没有细微末节。”

    赵将军“哈哈”一笑说道:“公子,小女既然拜你为师,本将军就暂且让蜻蜓跟随公子左右。”

    赵将军打量着夏云茜问道:“这位是公子的红粉知己吧?”

    候子扬一望夏云茜,点点头说道:“是也!”

    赵将军拉着候子扬笑呵呵说道:“公子,我已经备好酒菜,我们一起畅谈饮醉如何?”

    候子扬拱手行礼,走到窗前,叹气说道:“将军可知为何玉门关内有很多,行为怪异之人?”

    赵将军一听,黯然失落,说道:“不瞒公子,我也正为此事担忧,若敌军前来刺探军情,我玉门城池岌岌可危矣。”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将军乃大智也,想必有了应对之策,守卫边疆,不可不察,察之分毫,固守和平。”

    赵将军一伸手说道:“公子请?”

    赵蜻蜓气愤说道:“爹爹真是的,不知道他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是不能去中原了。”

    夏云茜一看,赵蜻蜓急躁不安,在屋中徘徊。便说道:“赵姑娘,现在你可以收拾行李,明日一定会出发。”

    赵蜻蜓一望夏云茜,拉着夏云茜坐下,说道:“姐姐,你要想明白,子扬哥哥似乎跟那个银衣蒙面女子关系不一般。”

    夏云茜轻轻敲了赵蜻蜓头脑说道:“你这丫头,比我小两三岁,居然能够看透一切,怪不得,子扬哥哥对你特别喜爱。”赵蜻蜓一听,“唉唉”叹着气说道:“喜爱,他不苟言笑,一笑便是别人迂腐,或者看透一切,其次他很严肃,是一个冷峻智者。”

    夏云茜一望,暗自思量道:“想不到她比我更懂候子扬,这丫头真的不简单。”

    候子扬和赵将军心无他心,畅谈甚欢。一番说辞之后。赵将军肃然起敬,端起酒杯说道:“公子若在当年,和谋略定在净月谷主之上。”

    候子扬摇摇头说道:“将军此言,高看于在下,在下只是空口说白话,纸上谈兵而已。若是行军打仗,在下没有将军之才,若是运筹帷幄,不及净月谷主一半。”

    “哎哎!公子不必自谦,局势瞬息万变,若日后遇到一些事情,望公子不吝赐教。”赵将军恭恭敬敬说道。

    此时鸡叫三遍,犬吠人行,候子扬一望窗外说道:“你我算是忘年之交,日后将军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飞鸽传书,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将军伸手,两人将手紧握在一起,候子扬说道:“能将热血敬知己,此生粉身也无惧,将军,我辈武林中人,难以在此滞留过久,天已亮,在下便告辞了。”

    赵将军松开手倒满就酒杯大为愉悦道:“好一个能将热血敬知己,此生粉身也不惧,公子之言慷慨激昂,深得我心,这一杯送别酒,请公子饮下。”子扬接过酒杯,两人碰杯而饮。赵将军便醉迷睡倒,眠在梦中。候子扬运气聚力,将酒气汗液逼出。

    候子扬回到赵蜻蜓闺房,见两个女子已经收拾完毕,待时出发。候子扬一望夏云茜,思量道:“此刻夏云茜已经孤苦无依,我若讲他赶走,她初到山路,恐怕怨气再升,变本加厉,那就完了。”

    候子扬思量片刻说道:“你们暂时在这里休息,过了晌午之后,我们便骑快马离开。”

    候子扬说完,跃窗而出,向大街之上赶去。城中一茶馆,人来人往,生意格外兴盛。子扬到茶馆门前一望,木楼石墙,有两层之屋。子扬一嗅花精露水之香,走进茶楼,一望堂中,很多江湖之人,目视子扬一眼,继续谈论着关于自己事情,一位长发蓬乱之人说道:“听说,成飞雄将武林盟主之位让给了候子扬,还说什么候子扬是天降圣人,能够统一武林。”一个剑客一挥剑,横指说话之人心头说道:“候子扬算甚?居然敢觊觎武林盟主之位,我第一个不服,一个藏头藏尾,不敢露面的懦夫。”候子扬凑到剑客面前说道:“几位可认识候子扬。”剑客收剑说道:“无名小卒,谁认识他。”另外有一人,站起身说道:“此人相当神秘,据说无论有多少敌人,一招就可以杀死对方,有一把随身带的利剑,钢韧薄如纸,排名在风云二剑之下,削铁如泥,能削断所有兵器。”

    剑客一听,“哼”一声说道:“江湖中人,远到此地,大多以上是为了他从天刀圣教那里得知的宝藏之谜。真正推崇的人,几乎没有。况且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看候子扬也不过如此。”

    候子扬说道:“候子扬此刻已经行在回中原的路上。”

    剑客说道:“此话当真?”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他和魔教夏云茜已经走了多时,你们不认识候子扬,在下与他有一面之缘,他们已经到了凉州之境。”

    众人纷纷起身,向外赶去。候子扬取出一锭金子,送到茶楼掌柜面前说道:“掌柜的,楼上雅座之中,是不是有五个蒙面女子?”

    掌柜一听,问道:“公子真是厉害,一目看到一切。”

    候子扬(猴子样)微微一笑说道:“那些人匆匆离开,没有付账,可掌柜坦然不动,若非有他们出手阔绰,你这小店,岂不是损失惨重。”

    一名白衣女子在楼梯之上呼道:“候公子,大小姐请你。”

    候子扬缓缓上楼。

    紫莹莹解下蒙面布,婉声细雨,忧柔温和,情深凝望,走到子扬面前,一闻说道:“满身的酒气,你受了伤,还酗酒。”

    候子扬深情不散,深目相望说道:“你相信我了。”紫衣女子一看,一挥手。成剑斐以及其余姐妹离开。

    紫莹莹说道:“不信又如何?比起失去,我只能选择忍让,选择相信。”

    候子扬轻轻拥抱住紫莹莹,说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也恨自己。”

    紫莹莹推开候子扬说道:“候子扬,我……”

    紫莹莹欲言又止,望着候子扬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爱我,请你不要气我,不要再让我惶惶不安好吗?”

    两人久别重逢,心连至深。

    紫莹莹想到天勤道士,骤然苏醒,从情中转醒,说道:“当日在将军府外,我以情剑诀传之心意,邀你到此,其实是向告诉你,当日从中原出发之人,有天勤道士和智仁和尚两人,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到玉门,我怀疑有人暗中对付他们。”

    候子扬一听,斟酌片刻,在屋中碎步徘徊,转身说道:“净月谷线报遍布武林,难道也查不出他们两人情况?”

    紫莹莹说道:“我并没有吩咐净月谷之人查找,需要我手上的铁牌令,才能调动净月谷之人。现在我想与你商量一下,这铁牌令由你执掌,成飞雄故意放出风,他将武林盟主之位拱手想让,就是将你推入武林纷争之中,你有铁牌令,加上我们关系,净月谷所有高手才会相助于你。”

    候子扬严辞拒绝,说道:“不可,这铁牌令是你身份,倘若给我,净月谷高手未必相助,反而生疑心。”

    紫莹莹说道:“子扬,我们又要分别,你不会忘记我吧!”

    候子扬一听,真心不讳,说道:“请你放心,此生此世,唯有你一人。”

    紫莹莹一笑说道:“不管真的假的,我信了。”

    候子扬说道:“现在开始,我们分头行事,一定要查清楚天勤道士他们情况。”

    说完,候子扬缓缓向外走去。

    夏云茜在屋中徘徊,心中也急切不安,赵蜻蜓一看说道:“云茜姐姐,你别晃悠了,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

    夏云茜止步说道:“奇怪,子扬为何还没有回来,街上江湖人士都在找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赵蜻蜓一看门前,欣喜万分,说道:“姐姐,他回来了!”

    候子扬一望夏云茜说道:“你的红衣宫女呢?”

    夏云茜一听,气愤说道:“你还在怀疑我。”

    候子扬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说道:“不是,我有两个朋友,天勤道士和智仁和尚前来玉门关,可是他们没有到此,一定是出了事,请你组织红衣队伍,帮忙打听。”

    夏云茜一听说道:“好吧!”

    夏云茜拿起桌上行李,拿起天魔刀,转身欲要离开,子扬叫住云茜吩咐说道:“他们皆是良善之辈,你要加以规劝,引回正途。”

    夏云茜回眸,媚笑一下,离开屋子。

    赵蜻蜓一看候子扬,笑嘻嘻说道:“你不相信她?”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她能够将红衣宫引回正途。我们也是时候离开这玉门。”

    江湖追逐如浪花,风吹偏向行,又似浮萍一片。

    众人到了玉门关南。林寒忽然止步,问曲一风说道:“不对,候子扬一定还在城中,越是危险,越加安全,他将我们支开,而他一定还在城中。”

    曲一风一听,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林寒一看,前面有一胡杨林,叶黄枯草,偏偏坠地。林寒得意说道:“不用回城,现在武林人士纷纷离开,倘若我们回去,一定会被误以为是间谍,那时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要想回中原,这条路是唯一通衢。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傍晚,风吹身凉,候子扬和赵蜻蜓一同行,到胡杨林。落叶满天飞,日光偏西归,路上人稀稀。候子扬走到林边,一看戴着斗笠之人,和书生剑林寒微微一笑对赵蜻蜓说道:“有两个自不量力的人,想让你练手。”

    曲一风上前,说道:“候子扬,你躲了这么久,终于现身了,沙漠之牢一战,你是出尽风头,今日你要是说出宝藏之谜,便可相安无事,否则……”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曲一风,我看你的武功退步了,说大话的功夫倒是厉害了。我刚收一个女徒弟,你想不想比试一下。”

    曲一风打量着赵蜻蜓说道:“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怎能与我一战?”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当日你挑战青风剑,结果又如何?我敢断定一百招之内你拿不下蜻蜓姑娘。”

    曲一风一瞧赵蜻蜓说道:“好!我们做一个赌注,我输了,断剑再断,从此江湖不出,你输了,将宝藏之谜全部说出。”

    林寒拦住曲一风说道:“人不可貌相,请谨慎行事。”

    赵蜻蜓一拔剑,呼道:“姓曲的你打不打。”

    曲一风飞身而起,挥剑瞬间,断剑剁向赵蜻蜓。蜻蜓起身,若飞蛾点水,轻飘几步。连连翻身,剑刺曲一风。曲一风一瞧,断剑相挡,蜻蜓横着身子,身子轻轻转动,剑气寒人。曲一风一瞧,大吃一惊,立即撤身。林寒一看,曲一风剑术倒是高超,却兵器之道,一寸长一寸强。眼前曲一风败局已定。便焦急万分,一看手中长剑,抛出说道:“曲兄,断剑难敌长剑,他自然占了优势,接住剑。”

    曲一风伸手,接住飞来之剑,将断剑丢在地上说道:“小丫头好本事?”

    说着猛烈拔剑,刺向赵蜻蜓。蜻蜓翻身转正身子,轻飘飘而起,若蜻蜓飞舞。撤身到一旁。曲一风一鼓作气,挥剑攻击,让赵蜻蜓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候子扬千里传音,说道:“破剑式,一闪反手破,直刺急剑手,虚招掩其形,真招连出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蜻蜓一听,当曲一风长剑刺来,赵蜻蜓起步一倾,斜着身子,躲避过去。又长剑横扫曲一风手腕。曲一风立即摆臂,绕开赵蜻蜓利剑。赵蜻蜓一跃而起,摆剑出寒,曲一风摆剑,双剑触碰,火花四溅。候子扬心中默念,千里传音之功向赵蜻蜓说道:“击剑式,出剑如流光,身快自然,虚招掩饰,实招刺心,行云流水,快比闪电。”

    赵蜻蜓一听,撤剑后退,摆剑作式,直刺曲一凤咽喉。曲一风一瞧,立即竖剑相当。岂料赵蜻蜓转动剑柄,直刺曲一风心口。曲一风刚要摆剑扫开。被赵蜻蜓一掌推住。赵蜻蜓运气成寒,将曲一风冰封。

    林寒摇摇头说道:“真是崖岸自高,两次被女子制服,曲一风英明扫尽,看来他很难在江湖上混了。”

    候子扬运气一推,呼道:“蜻蜓回来。”

    子扬解冻冰块,上前一步说道:“曲一风,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曲一风神情低沉,口中喃喃自语,说道:“十年练剑一朝败,技不如人何英雄?”曲一风上前,被方才抛下断剑绊倒。曲一风捡起断剑,大声狂笑说道:“我赢了,我的剑还没有断,没有断。”曲一风突然发狂,大笑离开。候子扬一瞧,重复着曲一风那句:“十年练剑一朝败,技不如人何英雄。”候子扬和赵蜻蜓离开。林寒望着疯疯癫癫曲一风思量道:“曲一风,你是败在自己逞强之上,水满自溢,月圆自亏,你就败在自己手上。”

    赵蜻蜓回头望着发疯之曲一风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为何他会疯掉?”

    候子扬微微一笑,边走边说道:“人心不阔,痴心褊狭,若心中不得,便会怅然,执念不成,便会疯狂。不败不是太强,而是常败,不胜不是技高,而是仁义之心,侠义道德,善心阔心,唯有善之高善才会不败。若不是杂念羁绊,执拗虚名,曲一风也是一个好剑客。无情剑,伤人凄惨,孤心寒剑,天下虽无敌,却是寒己终伤悲,情剑暖,有情更比无情烈,情剑之最,人心得情,谁人会无情,无情乃欺人,所以情剑数百年来,无人能及。”

    赵蜻蜓一听,心领神会,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曲一风心中执念太重,过于痴剑,没有其他情,只有杂念,所以他败在自己手上。”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你真是聪颖过人。”

    候子扬一边走,感觉有一股杀气一直在身后萦绕。赵蜻蜓轻而易举打败成名已久的曲一风,非常高兴,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候子扬明明发出声音,自己在打斗过程中听到候子扬传授武艺。赵蜻蜓并肩走在候子扬面前说道:“子扬哥哥,刚才你怎么可以以意念告诉我对战方法。”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江湖之中,有一种千里传音的功夫,我当然晓得这门功夫。”

    林寒正在发愣,忽然一个黑衣人闪到林寒面前说道:“叫你们不要轻敌,现在吃了亏了吧!好一个厉害候子扬,他用千里传音之功,将破曲一风剑法的方法告诉了那位姑娘,这些年有净月谷主,我一直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现在他们两个是我肉中刺,不拔掉奇痛难耐。”

    林寒一听说道:“洞主不要急,人总有缺点,我一定可以找到对付他们的方法。”

    天将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候子扬一看周围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赵蜻蜓笑道:“之前我跟着叔叔他们在沙漠之中,经常在荒漠中休息,这算什么。”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恐怕有人不让我们休息!”

    赵蜻蜓心头一怵,问道:“是谁。”

    候子扬听着四周脚步声,说道:“前后左右一共有一百号人,看来我们今日还有一战。”

    说话间,一群人蜂蛹而至。候子扬打量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千里迢迢而来,有人不可能空手而归,说吧!”

    一位老者走出,行礼说道:“候公子误会了,数百年来,正邪大战,是频频发生,候公子武艺超群,现在天刀圣教彻底被诛,我们愿意拥戴候公子为武林盟主。”

    候子扬一瞅赵蜻蜓,两人起步跃起,避开众人,凌空飞跃离开。候子扬离开,黑影人出现,走到老者面前问道:“破阵大师,你的阵法不会是空有其形吧!”

    老者撕下易容面具,“哼哼”一笑说道:“放心了,这一次一定让候子扬吃点苦头。”

    黑影人一听,呼道:“你真愚蠢,要杀了他,不然我们的下场就像红衣宫老宫主那样。此人不显山露水,实在太可怕了,最厉害绝色不是显示在表象上厉害,还是隐藏的本领,我们以后面对此人,不要掉以轻心。”

    候子扬带蜻蜓离开,赵蜻蜓问道:“明明可以打败他们,为何要避开。”候子扬一听,说道:“有些矛盾不易增加,他们各怀鬼胎,另有目的,可我们自行正道,能少伤一人,便要忍耐一点,倘若动不动就冲劲束脑,残杀武林人士,和恶魔有何不同。”

    赵蜻蜓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候子扬大步流星,说道:“江湖太险,有时也身不由己,只要大道不偏,便是正道。”

    赵蜻蜓快走两步,赶上候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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