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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是仅用大米和山泉水就能酿造的酒,也被人形容成“用米做成不可思议的液体”。日本清酒的制作方法来源于中国的黄酒,但不同的是它经过时间的改造,成为了烈酒。
同作为亚洲酒入选世界八大烈酒,日本清酒和中国白酒都以其醇香为特点。但相比之下,白酒较醇,清酒更香,各有千秋。
佐助是不喜欢喝酒,这一点在他拒绝红的邀酒时就体现出来了。无论身份是作为未成年人还是忍者,那种让人无法掌控自己的不确切感都是被他厌恶并拒绝的。
但是此时和着酒馆中那昏暗得有些暧昧的灯光,佐助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第一级的大吟酿。酒保似乎也没有去管佐助究竟有没有成年,只是默默地在酒瓶空了时候拆开新的酒瓶,递上一只新的冷藏过的杯子。
所谓清酒一杯,故事百篇,一个人喝酒喝的多是回忆,尽数悲伤。而佐助却不是这样,他此刻迫切需要一种不那么理智的清醒来解放自己思路,理清现状。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早上被小樱和鸣人叫醒去见了卡卡西。两个班被纲手要求共同执行“护卫富士风雪绘”的任务,佐助本着多一人是一人的态度答应了下来。下午被医院院长拉去给刚刚执行完S级任务的凯做手术。
凯伤的很重,从伤口的痕迹来判断,应该是在施展完八门遁甲的虚弱期被全属性五种遁术的复合忍术偷袭的。好在一起的同伴成功将他带回医院进行救治,目前虽然还昏迷着,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纲手为什么要加强一个演员的保护强度?又是哪些人能熟练用复合忍术袭击凯,为什么要袭击他?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种种事情像麻线一样团在脑中让佐助心烦不已。
这些事情总算还是有头绪的,仔细去考虑还是能得出结果的。而有一件毫无道理的事情还盘旋在佐助的心中让他惴惴不安,也让他不得不喝点酒来思考。
那就是“宇智波佐助还活着”这件事。
根据之前系统给出的解释,自己在次元道场中受的伤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一旦在那里死去就是真的死了。可事实上自己不仅活得好好的,连胸部的被必灭的黄蔷薇刺穿的伤口都消失了。
除去这些,自己还获得了一些其他的能力。比如眼角多出来的那颗泪痣,明明就是Lancer那颗被仙女赐予的能让任何女性无条件爱上自己的“爱之黑痣”。可是自己一直在和Archer战斗,并没有打败活着杀死Lancer,记得Lancer是被暴怒的Archer干掉的。
还有失去意识前看到了那些诡异的场景。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白线却被EA刮起的风暴给斩断,从伤口溢出的胶装物质。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总之,关于次元道场的事情,必须要重新好好问问系统才行。
首先,是被送到其他次元世界的事情。
“宿主传送的世界会根据宿主在次元系统中兑换的能力来优先定位。第一次传送,会随机选择。”
按照这种说法,佐助会再度进入型月世界其实是因为自己兑换了“燕返”和“万戒必破之符”这两个能力。而自己想要进入其他世界的话,只需要先兑换对应世界中的能力就行。
【但是怎么之前没有说呢?】
其次,为什么自己还活着,难道系统传送的不是实体吗?
“宿主是作为系统次元征服者去其他世界中掠夺法则的,肉体的本质就是法则。在型月世界遭到了其他次元世界法则的入侵,系统决定先将宿主传送回本世界并执行净化指令。”
关于这一点,系统解释了很多。简单的来说,次元道场就是一个佐助和其他次元世界的人物赌博的场所,双方携带的能力其实都是各自世界的一部分法则。佐助能在次元道场快速学会自己没掌握的能力正是因为携带了法则的原因。
打败杀死对手的行为,其实就是通过系统的渠道,利用本世界的法则去切割其他世界的法则,实质上这就是一种抢劫。但每个次元世界的法则都不相同,甚至还有矛盾的地方,这就需要系统的“净化指令”转化成符合火影世界的能力。
而英雄王的EA具有切割世界的能力,Archer用它斩杀了Lancer也就暂时的将他所携带的法则同世界切割了开来。其实不只是Lancer,许多的他投掷出来的宝具的法则也都在一瞬间同世界分离。
本来这些法则还是会回归宝具和英灵王座的。但是佐助恰好在那里,恰好又被击败夺走了法则。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佐助本能的夺取了那些暂时无主的法则。而这种非正常渠道的抢夺被系统认定成了其他次元世界法则的入侵,就启动了保护的程序。
【可是系统为什么要保护已经失败了的自己呢?】
最后,那些白线是什么?伤口中溢出的胶状物质又是什么?
“那些白线就是世界的法则,是因果和规则的具现化产物。”
白线的真面目知道了,但无论怎样询问,系统都没有回答佐助关于胶状物质的事情,只是给出了“不知道”的答案。这让佐助产生了一丝恐惧和不信任感。
在型月世界最后的感知中,那些胶状物质应该很重要,和自己性命有关。佐助一度怀疑那就是自己灵魂,可是回忆了很久并没有发现失去了什么,相反自己好像随着失去了那些东西而获得了什么。
好像看到了一些画面,和什么存在说了几句话,还进入了一个恐怖的地方。可是关于这些系统都是只字未提。
【我是不是少想了什么?】
现在想想,正常人如果自己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系统之类的东西,第一反应应该不是开心而是恐惧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获得奇迹必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自己却是坦然接受它的存在。到底是太缺乏警惕性了还是这个系统有着让自己接受它的能力?
他可是一直称呼自己为宿主的,那么它又从自己身上取走了什么?到现在为止自己明明只有好处啊?
“啊,烦死了!”
佐助举起酒杯将瓶中的最后一口清酒灌入腹中,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次元道场他大概已经弄清楚了,至于系统什么还是的等以后慢慢研究吧,反正还没看到有什么弊端。
醉醺醺的佐助歪头看向了吧台。那里有一个穿着紫色大衣的女子正在喝酒,不断点着头看样子也醉得不轻。隔着一个座位有一个裹在风衣里的男子在浅酌着。
佐助看了看那个男人又看了酒保一眼。酒保会意后转身进了厨房内间。佐助借着这个机会走到两人的中间做了下来,穿风衣的男子见状就留下了钱走了。
“大姐,一个人喝酒吗?”
“是啊。”
女人是真的醉了,用力看了看佐助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还以为是什么人呢,没想到是个小鬼。没成年就来酒馆搭讪吗?还是赶紧回家吧!”
“那可不行啊,作为忍者我必须要守护在委托人身边。是吧,富士风雪绘小姐。”佐助睁开写轮眼看了她一眼。
“还是说该尊称您‘公主殿下’比较好?”
风花小雪闻言一惊,连酒都醒了。包也不拿立刻想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佐助一只手按回到座位上。
“我觉得您还是待在我身边的比较好。”
这时,进入厨房的酒保在门口出现了,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扔到了地板上,是之前那个穿风衣的男人。酒保双手结印,一阵烟雾过后变成了一个背着人偶一样脑袋的少年。
“干得不错,左近。”
佐助夸奖了一番重新看向风花小雪。
“毕竟想要你命的人还是很多的,风花小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