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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台上,两位工作人员拿出一幅古代字画在台上展开,同时通过投影仪将字画放大投射到幕布上,让台下的每一个拍卖人看清这幅东晋时期的水彩画。
“起拍价是一千五百万!有没有人喊价!有没有人喊价!”拍卖师喊道。
“一千六百万!”马上便有人举牌道。
“一千六百万第一次,一千六百万第二次——一千七百万,一千七百万第一次,一千七百万第二次——一千八百万……”
“五千万!”箫坤突然举牌道,他似乎懒得一百万一百万地加价了。
“五千万!五千万第一次,五千万第二次,还有没有人高过五千万的!”拍卖师的声音叶变得激动了。
“六千万!”
王耀辉突然举牌了。
“复胜集团太子爷真是厉害,果然财大气粗,牛逼!”林晓天赶紧趁着这机会拍马屁,以挽救刚才的有眼无珠。
而王耀辉根本视他为无物,低头和一旁的洛曦说道:“我替洛伯伯举一次牌。”言外之意就是若是洛玉成举牌,他便不会再顶价。
“我爸不需要你帮他举牌,他若想是拍下这场中的哪一幅画,你也没有能力没有资格去和他抢。”洛曦说道。
“那是,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洛伯伯学习的。”王耀辉马上乖乖认同。
“八千万!”箫坤却再次举牌了。
“八千万第一次!八千万第二次!”拍卖师激动地口沫横飞。
“一亿三千万!”洛玉成终于喊价。而且一喊就是直接加价五千万,现场都发出震叹声。
一亿三千万已是今天目前为止最高的叫价了。
萧坤眉头皱了一下,这一亿三千万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毕竟这幅《荷塘醉鹅》的艺术水平相比起其他古代名家来说并不高,若是没有与张怀先这名字有关,最多也就卖个四五千万左右。
这就像赌石一样,买下来切开之前不知道其真实价值,若是一亿多拍下这幅画,没转手前就被人揭露不是张怀先所画,那这幅画便会瞬间跌价。
萧坤低头和他几位学者朋友讨论了起来。
“一亿三千万第一次……一亿三千万第二次……”拍卖师又开始喊价了,而且放慢了喊价的速度,他想看看现场是否还有人能喊出比一亿三千万更高的价格。
“一亿四千万!”萧坤最后还是再次举牌了。
“一亿四千万!这位老板出了一亿四千万!还有没有人更高价的!”拍卖师激动地大吼着。
“洛老板,我们是否可以商议一下。”萧坤突然和身旁的洛玉成说道,“现在这里有兴趣有能力与你抢这幅画的也就只有我了。”
“那又怎样?”洛玉成冷冷地回道。
“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来到这里只对两幅画感兴趣,一幅是《荷塘醉鹅》,另外一幅是《洗衫女》。与其我们两个拼死拼活地便宜恒古拍卖所,还不如我们一人选一幅。我让你先选。若是你拍了这幅《荷塘醉鹅》,希望等到竞拍《洗衫女》时你能高抬贵手。”萧坤说道。
洛玉成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说道:“同意。”
然后等到拍卖师喊第三次是否有人举牌时,洛玉成并没有举牌,也就是说相比起《荷塘醉鹅》,洛玉成更看好《洗衫女》。
“《荷塘醉鹅》以一亿四千万成交!”拍卖师敲响了拍卖锤。
“谢谢洛老板承让。”萧坤向洛玉成微笑道,他似乎对自己的最后能拍下这幅《荷塘醉鹅》也是分外满意。
“接下来要竞拍的东晋名画是《洗衫女》。”拍卖师喊道,“这幅画同样没有署名,但也很有可能是张怀先的早期作品,起拍价为一千五百万。”
“轮到小淼的《洗衫女》了。”张小北阔别千年再次看到这幅字画时,仿佛又再看到小淼那小姑娘活灵活现地站在他的跟前。
小淼是住他隔壁的小女孩,八岁大的时候就顺着她家的树翻过墙爬到他的院子里来玩耍。
偶然一次她看到张小北在院子里的小池旁作画时,便对绘画感了兴趣,张小北经受不住她的纠缠也就开始教她画画。
“只可惜三年后她便随家搬走了,否则再多教些时日,她这幅《洗衫女》也就能画的更好了。”张小北自语道。
这幅《洗衫女》一开拍,洛玉成便直接喊价一亿!因为萧坤刚才与他已然有约,也就没有再出来和他抢。
最后一幅《洗衫女》便已一亿的价格成交了。在场有不少老板其实也能喊得起比一亿更高的价格,只是不敢与洛玉成明着竞价怕得罪这头东明市的巨鳄。
再接下来的字画已然没有很高的竞拍价值,很多都是比起拍价高出两三成或者直接以起拍价的价格成交。
但有一幅《木染房》的字画却以比起拍价高出三倍的价格成交,这幅画起拍价仅是三百万。
但洛曦看上了这幅画,她便举了牌子,怎知王耀辉一直和她顶价,当顶到九百万时她放弃了,便由王耀辉拍了去。
“洛曦,这幅画我是特意拍下来给你的。”王耀辉拍下后马上和洛曦说道。
“你和我顶价就是为了送给我?”洛曦说道。
“只有当你举牌的时候我才能知道你喜欢这里的哪一幅画,既然我知道你喜欢无论多贵我都会买给你。”王耀辉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洛曦似乎有点生气地说道。
“我会吩咐拍卖所的人把画送到你家里去的。”王耀辉坚持道。
洛曦不再理会他,转而去和她的闺蜜闲聊。
“今天最后一幅拍卖的画是《东晋涂鸦图》!”拍卖师说道,“这幅水彩涂鸦画虽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但毕竟是来自东晋时期的涂鸦,比较少见,所以还是有收藏的价值的,起拍价是五万。”
“终于轮到我的画了。”张小北不由得稍微坐直了身子,开始环顾四周。
他想知道在场里是否有人最后能窥得这幅字画的秘密。
“终于轮到我出手了!”
林晓天笑道,随即玩挽起袖子摆出一幅大干一场的架势,坐在这里憋屈了半天终于等到他可以举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