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一梭子实弹4

画村如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79中文网 www.79zw.com,最快更新重生安安逆袭记最新章节!

    一心开船柴安安没有再说任何话,就任背后那两个男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只要能听到迷彩大汉说话,她就心里还有底。

    费云航进舱之后,古一行进来看了一眼,没问为什么,就出舱了,然后一直没再进来。看来,他是怕甲板上再出现对手反抗的事件。

    明明是计划了多天的事,中间的变故却总是和计划出入那么大。柴安安只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它并没多想。在她二十六岁的生崖中的后六年里,答到目标是她唯一的目的;至于过程中要发生什么事,她认为是极难控制的。事已至此,刻承担的责任承担就是了。

    第五天中午,五人顺利到达对岸。只是一上岸全都失去了一身自由,且是隔离审讯。

    难道对岸是真正的敌人?

    不是。

    确实是这次演练策划的指挥部。

    那又是为何要把应该受到欢迎的归队人员隔离起来了呢?

    还是得从柴安安那个极端的计划找原因。

    本来,五人再开会时,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新办法,就只有按柴安安说的来。

    初步计划是柴安安再三向河对岸示意,她放弃这次选拔了。既然放弃了,河对岸只有派船来接。就在船靠岸时,路露几人突然出现冲上船抢夺了控制权,然后他们几人就顺利到了对岸。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对岸竟然用实弹扫灭了烤鱼的火。

    有时候看似恼火的事情,只要利用得当,又是另一种契机。路露及男队员们冷静时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么,其它队员恼火吃不上烤鱼时,更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柴安安已经有了利用即发事件的想法。于是她稍加利用,在第二天摆下了一道苦肉计。只是她中枪倒下那一刻太逼真了,她被抬回山脊那一边时,路露都担心地哭了出来。

    那时,柴安安才说出她身上的伤不是枪伤,是她用刀割伤了自己。

    几个男队员也很动容。走到这一步时,计划才算是真正开始,想改变都对不住柴安安给自己的那一刀。

    只是这样投机取巧的过河方法理所当然地惹怒了上司,结果就是到了目的地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由。

    不过在这之前,柴安安预料到有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安排。就是她让其它人都往她头上推责任就行;她说她受够了这样的折腾,进不进离弦箭都有好的去处。而且把她的真实愿望也说了出来,她就是想在沧城当个普通警察,离亲朋好友近就是幸福。

    其实,就责任承担方面,其它四人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柴安安说万一警察也当不成,还可以回浪沧大学继续上大学时,其它人就勉强同意了。毕竟,普通人都认为上一个名牌大学,比在这荒野里求生要有前途的多。

    所谓荒野里的隔离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地为牢,只用一个军用帐篷来圈禁柴安安。没有人提审她,也没有人和她谈话,只有一个医生过来给她从新处理了伤口,做了必要的缝合。

    医生白大卦里竟然是军装领。难道这目的地竟然是部队接管?所谓“离弦箭”的名号,难道是部队招特种兵?难怪上岸后没看到一个熟悉的教官面孔。

    八年记忆中,柴安安是特种兵出身,然后选入“猎户座”,变成了谍不成谍,军不从军的猎手;猎手们要具备间谍的本事和拥有军人的绝对忠诚。

    由于对部队的各种熟悉,所以说,现在的柴安安看到医生的领子就看出是军人。

    “看气色还不错,状态比我预料的强多了。”医生边打开药具箱边没话找话似的。

    军医是个女的,看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五管端正,皮肤健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出声说话时,却有一种亲和感。

    那么,柴安安回话也没有带任何的抵触情绪;行为上对军医的检查也极为配合。嘴里一语双关地回了三个字:“我还行。”

    缝合时女军医边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传说的那样彪悍。”

    “传说?彪悍?”与其说是柴安安惊诧地问,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她才上岸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有了传说。

    “嗯!我来时,已经听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了。说你受了伤还一招就制住了一个小组长。那个小组长不说是身经百战吧,可是也执行过大大小小的任务。他这次算是小河沟里的翻船。一上岸,就隔离你,你肯定会有情绪。让我来是因为我有经验,相对年青的医生有稳住伤员情绪的经验。”说这些话时,女军医已经把伤口缝好,线头也已经剪掉。原来她和柴安安说话的目的就是转移柴安安的注意力。因为就算刀口不长可是深,外用麻药并没有让柴安安感觉不到疼。

    只是,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听着女军医的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别的军医不一样。能问你的贵姓吗?”

    “宋。”女军医回答了一个字后,已经走了出去,不过又站住说了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

    “谢谢!”柴安安提高了声音,好让宋军医听到她的声音。

    帐篷里恢复安静。

    柴安安平静地躺着。

    宋军医明明也有叮嘱,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可是柴安安竟然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