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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司徒蕊的话,那些股份可以拿回来多少?”我抬头看向盛父问道。
“也许能把章颖手中的股份拿回来。”
“那也算可以。”
至少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
“你可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你作为司徒家定下的继承人,你可知道能够拿到多少?”盛父一脸无语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我对这些确实不懂,以前年纪小,我爷爷不太跟我讲这些,后来长大了,远离了这个圈子,对这些事更是一无所知。
“你妈妈手里的股份本该都是你的。”
“比起这些,我更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不过就算是不感兴趣,我也不能把我爷爷辛苦拼搏出来的家业就那么给了章颖他们。
“有些事,需要悄悄进行,你先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时机成熟后,我们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否则的话,你恢复记忆的事情一旦被他们知道,他们肯定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你的,只有死人,才能够死无对证。”
盛父朝我强调道。
我知道,这些顾虑都是有可能的,以章颖那种疯狂,可能性很大。
可我想到,我的亲生父亲可能都在算计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因,梦里我梦到司徒微微被章颖还有姚洁从楼梯上推倒了,她整个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最后晕倒在地。
而她的头上淌着的鲜血把地板都染红了。
梦到这里,我吓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抚着胸口大喘气。
“晓蓉,别害怕,深呼吸——”
盛世华的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进入我的耳朵,随着他的话,我开始深呼吸,最后才把心里的心悸给压了下去。
他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
盛世华的手在我的额头上碰了碰,一脸的担忧:“你身上都出汗了。”
“我梦到我妈妈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也许是梦里的画面让我太心悸的原因,我不知不觉,就喊出了妈妈两个字。
“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想了解什么,我都会让人调查清楚的。”盛世华抱着我,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发间来来回回的磨砂着。
“你说,我妈她是不是被他们给害了?”我紧紧抓着盛世华胸前的衣服一脸担忧的问他。
我怎么都觉得事情太蹊跷。
比如说,我妈妈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还摔得那么重。
第二是,那股份转让的事情出现的未免太快了吧?这一切,现在想想,估计是早就预谋了。
想到这,我都为她心寒。
“你要是担心司徒阿姨的话,我明天带你去她家里看她。”盛世华轻声哄着我。
我点点头。
等再睡觉的时候,盛世华从身后抱着我,他的肩膀很宽,身子很暖,躺在他怀里后,我的心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第二天,我跟盛世华去司徒家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傅锦修。
我看着傅锦修,眼神复杂。
以前没想起来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傅锦修是我的小舅舅,比我大不了几岁,基本上也是在我爷爷身边一起长大的,甚至小时候的我跟他的感情也最好。
可没想到,再次相见,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美女,你也来了?”傅锦修没心没肺的跟我打招呼,而我却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现在身份别人还不知道,自然不能叫他叔叔,第二是,叫名字,也显得太不尊重长辈了。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就连前两天的宴会都没看到你?”我有些好奇的问。
“去国外出差了。”
说到这,我见傅锦修的眼眸暗了暗,直接朝着一旁的侍女问:“我姐在哪里?”
被佣人带着一圈后,傅锦修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一边走,一边黑着脸:“我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是不方便住。”
那佣人脸色有些苍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什么不方便住?”傅锦修顿时就变了脸色。
我一看,他压根还不知道我妈被伤到了脑子,估计今天来,也让他感觉到不同了吧!
我们最后在我之前住的那栋小别墅看到了司徒微微。
而此时,她光着脚,披散着发,手中拿着一个娃娃玩具。
嘴里一直念叨着:“蕊蕊,快回家……妈妈带你回去,妈妈答应你,我再也不出去工作了,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说着说着,最后捂着嘴巴崩溃的大哭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心酸的厉害,哪怕她疯了,她心里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司徒蕊。
“我姐怎么了?”最接受不了现实的便是傅锦修了。
他呆愣楞的看着光着脚,长发随意披在身后的女人,她的嘴里一直念叨着都是微微,微微!
“从楼梯双摔下来磕到了脑袋,现在她已经认不清人了。”我看着司徒微微的身影,心里酸涩的厉害。
“怎么会?不可能?”
傅锦修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直接推开身边挡路的保姆朝着司徒微微消失的刚想而去,而我也跟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没跑多久,我们就见到了司徒微微。
可是傅锦修刚上前去,就被司徒微微给推开了,她指着我跟傅锦修说道:“你们……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的蕊蕊。”
“你的蕊蕊还好好着呢!真的,别怕!”我心里一酸,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
“不是,我的蕊蕊被那些坏人给害了。”
司徒微微整个人忽然就像是发疯了一样,一下子推开我跟傅锦修,朝着司徒家的主别墅的方向跑去。
“我姐姐这个样子到底是被谁害的?”
傅锦修面色狰狞的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的问道。
“现在先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而是我觉得,司徒微微现在这个状况在这里呆着会不会不太好。”我皱眉沉思道。
我刚才观察了,在司徒微微发疯的时候,那些佣人并不尽心,甚至态度很敷衍懒散。
“走吧!我倒是要看看李新博这次怎么说?”说完,傅锦修说着,朝着司徒微微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