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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么都不知晓,你能对我怎么办?哼!
“第一颜,第一颜,第一颜……”
愈发无赖,世子只愈发宠溺上我的耳际鬓边,宠溺,一点一点蚀骨不绝。
第一颜,你不承认,本世子就唤得你肯说为止。
再不受控制,再一发不可收拾彻底,世子毫无防备之际(哼!第一颜,本世子被你倾世无双的美貌蛊惑得失了心神,才会被你有机可乘,才会被你……),天翻地覆瞬息不过,我彻底将世子整个人压在身下,彻底,完全,分毫不剩。
再不能犹豫,我不顾一切吻进世子的唇齿之间……
哼!是啊!我就是第一颜啊!真实身份被你猜对了啊!
可是,世子,我要吻上你的唇!我要不顾一切堵上你的唇!彻彻底底!
还有,世子,从前,你是怎么歇斯底里吻我的,本圣女一定会,原封不动,完完全全还给你!
不,本圣女要对你更甚!本圣女要吻对更彻底!
哼!世子你这个混蛋!你当初怎么欺负我的!我现在就怎么欺负回去你!
哼!别说,将你不顾一切身下的感觉,真是所向无敌,本圣女六界之内六界之外自始至终第一!
哼!世子!今后,你只有被本圣女压的命!
本圣女要在你上面!哼!还有,你别想反抗,本圣女想怎么对你为所欲为,就怎么对你为所欲为!
只是……
再下一瞬息,再不受控制,再歇斯里底负隅抵抗,却终究……
一败涂地彻底。
瞬息不过,我整个人再次被世子压在身下,彻底,完全,一分一厘不剩……
斗转星移,不知所措间,直觉着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之际,只是,我愈歇斯里底想要躲避,世子却愈发不顾一切欺上我的唇……
第一颜,你只有被本世子歇斯里底压在身下,不顾一切吻上你的命。
所以,第一颜,你要认命。
“……!”
极其不甘心着,想要决绝逃离着,我近乎窒息唇齿之间,却终究无法发出,“哼”这一气急败坏字眼。
哼!夜无痕,你这个混蛋!除了对我无耻至极!还是对我无耻至极!
世子忽然忍俊不禁:
是么?第一颜,你还有力气“哼”
呢!
看来,本世子对你吻得还不够呢!
愈倾身向我,世子愈发蚀骨欺上我的唇……
第一颜,本世子要吻得你,再说不出“哼”为止。
夜无痕!凑不要脸!
你无耻无可比拟!
是么?你又不是不爱本世子的无耻无可比拟!
。。。
夜无痕,本圣女对你这个无语!
第一颜,你对我无语怎么了?我还不是吻你么?哼!
久久……
再一次辰光初上,钥国皇宫,朝堂之上,波谲云诡再生。
殿内气氛异常冷结,众人神色各异。
黎明的黑暗,不一定人尽皆知,不过,该知晓的人,自会知晓。
今天,是一场硬仗。
镇国将军司徒瀛缓步出列:
“启禀皇上,据暗桩回报,边疆冀城有变,守将上官将军暗中出邯钴关,暗桩追踪其至十里坡后,再不得其踪。守将一职,则由公孙将军暂代。十天前,邯钴关麓凛军营中暗桩,已洞悉上官将军有不臣之心,只是苦无证据,冀城邯钴关毗邻刃国,十里坡更是近乎逼近刃国桀城,此事关乎重大,请皇上及时定夺。”
九五至尊帝位之上,江映昭神色自若。
定夺?他早就有定夺了。
“臣请皇上下旨,即刻派臣出兵灭了冀城守将上官泾。”
冰雷将军万雷霆话音未落,锋雷将军成宪毫不迟疑打断他的话:
“臣以为不比举可,毫无证据之下,朝廷若贸然出兵,岂不是正中了上官泾的下怀,给他一个名正言顺反叛皇权的理由?”
“臣以为,此事应从长计议,切勿操之过急。”
雷霆将军,您还真是自始至终,雷霆万钧得不顾一切呢!
“可是,暂时性的隐忍按兵不动,或是暗中观察,岂不是更让他稳坐边疆,势力如日中天?臣以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贸然出兵固然莽断,不过,臣所指,绝不是贸然出兵。”
成宪将军眸中讥诮,万雷霆恍若未见。
真是,成宪将军行事从来保守有余,胆识不足,怪不得雷霆曾无心听闻,“冠颜将军”成宪南征北战数年,却始终,肤胜羊脂美玉,伤痕一分一毫依旧呢!
“是么?不知万将军有何高见?”
成宪将军忽然笑了。
是么!
不知雷霆将军亲眼见过本将军的身体么?
毕竟,传言,可信可不信。
原来,雷霆将军这么喜欢捕风捉影呢!
“高见不敢,臣相信,皇上心中早有定论。”
万雷霆老神在在。
钥皇自会下旨,他只要负责执行就好。
不好意思,捕风捉影,他不喜欢。
不过,近来帝都“断袖之癖”盛行,成宪将军您恐怕还不知,被多少美少年“无心”中看尽您的身体了呢!
江映昭不置可否,只含笑晏晏。
除了冤家路窄的成宪将军,雷霆将军,别人的看法呢?
“启禀皇上,臣以为可派人前往冀城,表面上协助邯钴关守将上官泾,实则暗中对其监管,并立刻着手查找其谋逆证据……若能伺机夺了他的兵权,则一切追查监督,只会更加事半功倍。”
霩闫将军端木荥神情凛然。
只怕,夺了他的兵权,也未必是好。
“启禀皇上,臣以为,可以兵分两路,一路明面上协助上官泾守卫监管冀城,分散他的注意力,实则声东击西暗度陈仓,掩护真正调查他的一路人马……且,真正取证上官泾谋逆之罪的人马,则将其部署在麓凛军营中,上官泾亲信之内,杀他一个始料不及。”
袁锋将军欧阳瑾眉头不动。
其实,他的胜算并不大。
他曾与上官泾共同驻守过边关疆城,此人狡诈多端,反侦查能力更是绝对。
“启禀皇上,臣以为,上官泾镇守冀城数年,恐怕,兵权符印,早已不是他笼络人心的首要所在。”
“纵然命人夺了他的兵权,只怕,麓凛军营,麓镡军营,麓鞘军营……近百万人马,未必肯真心归顺,新任冀城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