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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此为防盗章 胤禛实在没想通,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佟贵妃得到消息连忙过来看望胤禛, 佟贵妃面色焦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高无庸你是怎么伺候?”佟贵妃心里是担心儿子的, 同时也担心皇上的责怪。
“额娘今儿早上他就发现儿子有些发热,儿子想并无大碍,便没让他传御医, 以免落了功课。”他也想在功课上出类拔萃,让皇阿玛额娘高兴。
“你用功好学,额娘很开心,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以后可不能这样,好好休息。”佟贵妃望着儿子,眼底的悲伤渐渐透出,仿佛能透过儿子看见她那夭折的女儿。
胤禛手暗自紧紧捏着被子,自从额娘生了八皇妹,他才亲切体会亲生为何物?八皇妹夭折后, 额娘悲伤至极,身子一直不好。
胤禛对于养母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不知道真相之前, 他对佟贵妃是真心实意, 自从真相被捅破, 他总能在佟贵妃下意识行为发现她对自己并非真心实意, 尤其是见过他的亲额娘是如何疼爱夭折的六弟之后,他突然觉得他才是最可怜的。
生母不爱,养母隔着一层,皇阿玛只能说眼里有他这个儿子,大家都说太子可怜,从小没娘,但至少他有皇阿玛,而他又有谁呢?
佟贵妃交代了几句便精神不济的离开,而德妃只是派人来看他,还沉静在失去胤祚的痛苦之中,已没有心情关心那个从出生就被抱走的儿子。
亲额娘的态度让胤禛为自己悲哀,而真太子胤礽也晓得婉蓉做的事,并没有提起此事,自从上次之后,他觉得婉蓉说得对,有些事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去做。
第二天下朝婉蓉再次去看望胤禛,胤禛没想到他还会来看自己,“见过太子!”胤禛行礼。
“病都还没,这么多礼做什么?没外人的时候叫孤二哥!”婉蓉觉得拉近他们兄弟感情,对将来圈禁的生活有好处。
胤禛一愣,并没有太当回事,婉蓉见他这不走心样,伸手捏捏他的脸,胤禛整个人都僵住,从未见过太子如此有失体统。
“叫孤二哥委屈你了?哼,生病就好好休息!”见他床头还放着书,不用这么用功。
“臣弟不敢!”胤禛觉得太子是不是病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有什么不敢?就这么决定,记得叫孤二哥!”婉蓉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面对胤禛这个闷葫芦,可以自顾自的说的很开心。
胤禛第一次发现二哥可以这么健谈,还有些孩子气,但他的话总能说出道,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跟自己聊天,胤禛有些舍不得打破这美好。
婉蓉陪胤禛聊了好一会,准备离开,刚起身走了几步停下来,“四弟不要太过勉强自己,没有人爱你,就学会自己爱自己,直到遇见一个真心实意对你的人,就算没有,将来你还有子女,只要你真心爱护他们,他们会真心待你!”婉蓉有些可怜这个九岁大的孩子,忍不住跟他说了几句贴心话。
胤禛的心被重重的敲击,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皇阿玛那么疼爱二哥!他活的比谁都通透!
美丽的误会真是越来越多!
是呀,他没有必要为了不是真的在乎自己的人,哪怕病了也努力去学习,只是希望能得到她们的关心跟赞美。
婉蓉并不知道自己去看望胤禛这事被人利用,传说他故作兄友弟恭的闲话,这事还是索额图告诉他的,婉蓉不用猜都知道是胤褆那个没脑子传出来,不然怎么后宫一点动静都没,前朝倒是先有动静?
“太子爷要不要臣......”索额图想着这肯定是明珠告诉大阿哥,搞不好后妃也有参与。
“叔公不用管,你告诉他们谁都不用管这件事,哪怕听见任何人谈论,也不用插手插嘴,就当不知道!”这对自己而言不是什么大事。
索额图不明白太子的用意,想着上次太子坑的大阿哥他们哑口无言,决定先观望,总归是有他在,不会让太子吃亏,回去就跟儿子媳妇以及自己的党羽交代这件事。
一连几天太子爷跟索额图他们没一点动静,胤褆倒先坐不住,这不符合太子的脾气,难道憋着什么坏?
胤礽得知这件事十分生气,“你说说你这么胆小怕事,孤的脸都被丢光了,你为什么不找叔公帮忙?”这不好直接找胤褆麻烦,但还有其他办法。
婉蓉白了他一眼,“多大点事,爷被狗咬了,难道还要去咬狗么?白白拉低自己的品味。”
太子爷整个人都懵了,他是不喜欢大哥,可还是有人第一次这么形容大哥,真是太形象!可不是就是见着他就咬的疯狗?
“那也不能让他觉得孤好欺负,不然以后更有的气受!”媳妇儿战斗力不行,太子爷在心中给胤褆记黑账,欺负他媳妇的,都给他等着!
“爷妾身像是那么好脾气的么?别人背地咬你,装作不知道是爷大气,再说就大哥那暴脾气能忍几天?他来找妾身时,妾身自然会让他知道妾身的脾气!”最好他有本事就此作罢!
太子爷想到上次媳妇的神操作,突然对大哥充满了同情,他这媳妇从来不按理出牌,可他怎么那么高兴呢?恩!果然是日子过的太无聊。
好几天过去康熙也没见保成索额图有所动作,流言倒是越发厉害,康熙觉得必须出手镇压,儿子丢脸等于皇室丢脸,不过在镇压之前,他倒想问问儿子到底怎么想的?要说保成故作,那是绝对不可能,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
而胤禛也很奇怪,心里有些不明白,要说二哥是故作也不太对,可二哥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这么好?
胤禛想不管怎么样都是因自己给二哥带来麻烦,先去看望二哥赔个礼绝对没错。
这会胤禛正去胤礽寝宫的路上,而康熙也让李德全去请儿子过来,半路上碰见胤褆跟胤礽正在谈什么,李德全连忙回去禀告康熙,康熙倒是不担心保成会怎么样,倒是老大这个暴脾气,可别真伤了兄弟和气。
胤禛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悄悄躲在假山后偷听。
康熙带着李德全而来,也偷偷的躲在一旁,他倒是想看看怎么回事?
而另一方面,这些日子胤褆见太子一脉太过平静,心里十分窝火,今儿巧遇,说了几句,结果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完全没有昔日的交锋,实在让他更加窝火,觉得自己好像特别无理取闹!
“太子这又是忙着兄友弟恭?”暗的不行,就来明的。
“是呀,不可以吗?”婉蓉丝毫不在意。
“当然可以,大哥可比不上你这么从善如流,以前可没见着你这么关爱兄弟?”就不信他还忍得住!
真要是胤礽自然跳脚,可惜偏偏不是本人,“孤觉得皇阿玛说的对,大家是兄弟,本就该兄友弟恭,孤以前没做好,现在开始做也不晚对吧?”婉蓉笑呵呵道。
笑的胤褆觉得十分刺眼,“说的跟真的似得,没见你友爱我!”跟他争的时候,什么时候讲过兄友弟恭?说好的恭敬呢?
婉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众人莫名其妙,康熙都觉得保成没挑衅胤褆真是修养变好了。
“呵呵,孤算是明白了,弄了半天,大哥是在吃四弟的醋!可惜大哥也说了,兄友弟恭,先是兄友,自古哥哥谦让弟弟,弟弟才恭敬哥哥,大哥想要孤友爱大哥是不是身份弄反了?应该是大哥先友爱孤,孤才恭敬大哥,没得道理为这跟四弟吃醋,难道你想.....”婉蓉大惊,一副你想我叫我哥的样子!
“大哥你可别想不开,就算你愿意,皇阿玛也不会同意,孤也会跟着挨骂,孤可当不起,所以大哥这醋吃的可就没道理了!”婉蓉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别无理取闹。
何柱儿他们都惊呆了,还能这么理解?太子爷实在太牛!这转眼大阿哥成了要不着糖的孩子!
理解过后何柱儿他们是想笑不敢笑,胤禛也觉得自己这二哥可真是段数太高!
康熙发现儿子这思维真是太新奇,还真是一点错都挑不出,这话柄还是老大自个留下的,想到老大这蠢样,康熙觉得这儿子完全没遗传到自己的聪明劲,还是他的保成好!
胤褆气的脸黑,“你不要血口喷人!”
婉蓉疑惑的看着他,“疑?那为什么说孤没有友爱大哥呢?难道孤之前听错了?”
胤褆实在找不到话反驳,“哼,不跟你计较!”胤褆觉得自己要再说下去准得气死自己,最近太子太不按理出牌,好想念以前耿直的太子。
正在后院的胤礽打了个喷嚏,准是老大说他坏话!
望着胤褆离开的身影,婉蓉只觉得好笑,这人挺有意思。
“太子爷你这番话要是被皇上听见,爷你.....”虽是大阿哥的错,但那番话也太过大胆!
“孤想皇阿玛会明白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孤可没欺负他,是他自个送上门的!”送上门给她踩,她也好无奈!
康熙等人:······无言以对!
“孤最后一遍警告你,不要用孤的身体做如此动作!”画面太美,不忍看!
“那妾身不管了。”真是难伺候。
太子爷深思好一会,才想出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孤教你,朝上的事,你每天回来说给孤听,如果皇阿玛指明要你说,你就说你心里有个想法,回头写份详细的折子呈上!”
“好,妾身明白,每次下朝皇上不是都会留下太子爷一起看批折子么?”这可怎么办?
“皇阿玛一般给孤的折子不是很重要事,孤等会告诉你什么人你不要得罪,什么事怎么把握,没把握的你就先放着,回来问孤,你识字?”这才是最重要。
“回太子爷的话,自然会,只是妾身字怎么能跟太子爷比?”压根不是一个字体好吧?
太子爷让婉蓉写几个字看看,太子爷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这个格格真是写的一手娟娟秀字,放在一个女子身上在适合不过,放在自己身上实在太过娘气,但只要会写字就好办。
“从今儿开始每天过来给孤练字。”手把手教她写自己的字不就可以了?
婉蓉深深觉得自己当初就是不应该救他,救他不仅仅没得好处,还丢掉以前悠哉日子,还时刻冒着掉脑袋风险为他办事,如今还要练字,真是没有比自己更加命苦的。
太子爷一边教她练字,一边把朝中情况说给她听,婉蓉就算有疑惑也不敢开口问,怕太子爷觉得她不安分,皇权社会还是安分点好。
“太子爷你如今告诉妾身这些,以后可别找妾身算账,这不是妾身想干政!”她也是被逼无奈,万一日后太子爷追究起来,吃亏的是自己。
“呵呵,你到是聪明,那就看你表现!”太子爷觉得她并没有以往那么让自己不喜,而她不喜自己,小心眼的太子爷可没打算轻易揭过去。
婉蓉根本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那忠心的丫头卖了个干净。
一个乖乖练字,一个悠哉的看书,如果不是这件事太骇人听闻,说出去准被当疯子烧死,他绝对不会如果冷静,两人一起用膳后,“还不回去?”婉蓉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可不行。
婉蓉一脸茫然,这是她的房间,她为什么要走?
心事尽显的婉蓉,太子爷发愁的揉揉眉头,“孤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是孤,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而是孤,你才落水,就在后院过夜,皇阿玛知道会如何想孤?”这毓庆宫里不是完全安全。
婉蓉这才想起来如今自个是太子胤礽,“那妾身先告退。”婉蓉爽利的起身,毫不眷恋的走到门口。
“等等,你......你的闺名是什么?”太子爷不自然的手握成拳,挡在嘴边,仿佛要遮掩什么似得。
婉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为何如此看着孤?孤如今成为你,如果不知道你的名字,别人唤孤,孤都不知道,岂不是让人怀疑?”义正言辞的话语与那微红的耳根,完全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