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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楼的规模不大,此刻前身是王就是东市一间并不是很大的酒楼。要不是人家的酒楼开不下去了陈伯宗还不知道能不能将这酒楼用两千两的价格拿下,一分钱一份活两千两虽然是不少。但是在建康城这个地方还真不算是什么,陈伯宗当初要是知道王固会把整个王家产业都是送给他,这个两两千将他还真舍不得出呢!
落座以后自然就是点酒选菜了,所以陈伯宗就是随便选择了几个小菜。然后又叫殷梵童还有狗子都是坐了下来,就像上次在东市那个小酒馆一样。
等菜的时间里,狗子拿起手边茶给殷梵童倒上了一杯。然后又是从自己背后解下了从不离身的大水壶,然后给陈伯宗倒上了一杯凉白开水!
看着一边的殷梵童很是疑惑,从他见陈伯宗第一面起就是就是没看过陈伯宗喝过一次茶,不管在哪里都是由狗子身上背着一大水壶白水。
“殿下,为何不饮茶汤?”所以殷梵童便是对着陈伯宗问道。
“啊!”陈伯宗被问得有些出乎意料,“我受不了茶汤那个味道,一饮就是像是酒醉之后肚离难受!”
就在陈伯宗和殷梵童说着这个喝不喝茶汤的事的时候,店里的跑堂也是将酒菜上齐了。然后陈伯宗就是招呼两人吃酒菜,久在军中的殷梵童今日被陈伯宗召见。原以为太子殿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方面吩咐,可是来之后太子殿下让自己陪他来城中逛一逛。
所以此刻的殷梵童看起来也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不是不想陪着陈伯宗。而是因为现在太子卫率中事情太多了,每日他都是忙不过可是陈伯宗一句召见尽然是来陪他喝酒的。这个才是让殷梵童有些不快,所以心中想着是不是向陈伯宗告辞回去。
但是看着一脸兴奋的太子,他又是怎么都是来不了口。
“可是有什么心事?”叫殷梵童心不在焉的样子,陈伯宗开口问道。
“殿下,臣在想军中训练的事!”殷梵童回道。
“训练?训练有什么事!”陈伯宗停下筷子,对着殷梵童问道。虽然前些日子陈伯宗就是已经将太子卫率都是召回营地。但是因为谢冰此刻不在军中的缘故,太子卫率的训练却是没有开始。
而作为太子卫率丞的殷梵童却是看着每天在营地中无所事事的士兵心中急不可耐,士兵不训练就没事而这些士兵一没事就是惹是生非。这几日来营中打架斗殴的事件已经不是发生一起两起了,让殷梵童还有一百人的军法队都是有些疲于应对。所以他已经不止一次向秦海提过马上开始训练的要求了,但是秦海每次都是以与太子殿下命令不可擅自决定而拒绝了!
“殿下,卫率回营已经有些时日了,士卒每日无所事事,营中打架斗殴之事与日剧曾。就在前些日子更是有着几个士卒逃出营去就连烟花之地!”殷梵童对着陈伯宗正色道。
“此事本宫也是知晓,你前些上的折子我也是看过。但是近来谢副率不在军中,而且年节未过加上前些日子卫率军卒也是劳累。提前开始也是不好,所以本宫想着就从上元之后便是开始新式训练。”
陈伯宗当然知道殷梵童说道,但是问题是谢冰不在右卫率谁能去管理呢。左卫率有着秦海与殷梵童两人,但是如果谢冰不在了右卫率陈伯宗又是派谁去呢!
刚好撑着这个时间让秦海还有一些中层军官提前熟悉一下新式训练的方法,不至于都是连个负责教导训练的人的都是不够。
“所以这些日子就请殷兄多加费心了,过了上元节就好!”陈伯宗对着殷梵童语气客气的说道。
“诺,臣明白!”
既然酒馆那么人当然是不会少,人一多大家谈及的话题就一定会是五花八门的。有人说过几天会不会在下雪,有人说现在建康城在各处都是在修路,又有人在说昨日里自己亲眼看到一队城巡司的卫队将几个在街上闹事的混混给打的不成人样。
当然也有人在小声的说着前些日子,城中征粮食的事。对此陈伯宗也很是有兴趣,所以也是注重的听了听,可是一听却是让他气不一处来。
“你知道前些日子里安成王在城中征粮食的事吗?”
“当然知道了,我舅舅他家都是被征了二百石粮食呢。可是我舅舅就是一个小卖布的这一年算是白干了,也不知道那个脑子坏的朝廷大员出了这么个注意。”这人说着就是将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将酒杯拍在桌子上。
“嘘,小声点!”而先前问她的人也是拉住他说道。“听说是太子殿下想要粮食救济城外的哪些难民,才是让安成王这么干的!”那人将声音很低说道。
“哪也不能乱征粮啊,再说凭什么让我们出粮去养活哪些人。朝廷干什么了!”也许是气愤说着这人又是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不要再说了,你想杀头啊!听说只是暂时算朝廷借的,以后朝廷还是会还的!”
听着这两人的话,陈伯宗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他隐约觉得这事好像又是出乎他的预料了,因为当日他之所以会送安成王去借粮。那是因为想要借此机会暗中作梗,败坏一下安成王的名声。
可是现在看来怎么到后来,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坑呢!
好像所有人都是知道是自己叫安成王去借粮一样,要知道当初这个事可是没有公开的!
心里思索着这事,陈伯宗也不想吃菜了,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而这时在酒楼门口突然进来一男一女,他们有说有笑的从门口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是被几个好像早就是等着他们的士子簇拥着来到了酒楼中一处桌子上,然后麻利的点酒上菜!
“刘兄啊,可是好久没有看见了。这次你一定要自罚三杯啊!”
“好说,好说,某一定自罚三杯!”几人相互的调笑着说道。
那位刘兄陈伯宗是认识的,不就是那日里东市酒馆里看见的刘兄吗,可是陈伯宗关注的却不是他而是一直注视着人群中青衣女子,脸上止不住的愤怒手中的酒杯都是快被他给捏碎了!
柳静姝!她这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