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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听话……不哭了……嗯?”
他低声诱哄,嗓音温柔得快要将人融化……顾时年只觉得一股滚烫在自己身上游走,慕修辞探入了那宽松肥大的病号服里面,一点一点触摸着她娇嫩的身体。
吻,逐渐往下,埋入了病号服里面,埋入她的脖子,锁骨……
他熠熠闪光的眸抬起,看着她,抽吸着哑声低喃:“不是还有我在乎?有我在……你还需要别的什么人?”
这样霸气入骨的话,差一点儿就震酥了顾时年的灵魂!
她抽噎着,迷蒙的眼神盯着他,像是灵魂都要被他勾出来,与他在空气中激烈地缠绕着!碰撞着!
慕修辞定定看着她,就这么吻下去,碰触到的瞬间,好像听得见血液轰然冲破血管的声音,在脑子里猛地炸开来!
顾时年浑身都酥软下去,胳膊颤抖着搂住他,情不自禁地拼命往上贴……
缱绻爱意……彼此深深的爱慕……都瞬间融化在这激烈的狂吻里……
饿着肚子吃人虽然不好。
可这番情景。
是鬼才能控制得住。
慕修辞简直醉在了这夜色里……
……
第二日。
顾时年痛的不仅是全身的伤口,还有那双纤细柔嫩的腿。
动一下站起来都难。
在医院的感觉真的好像废柴啊啊啊啊……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
但昨天晚上想起来……真的很脸红心跳。
慕修辞后半夜不知道给她按摩了多久,她都哭着喊痛,他眉头皱着,也不知该怎么弄,索性扑倒她,自己在上面又来了一次!
真特么不作就不会死啊!
一早他就说去下面买早餐去了。
顾时年清醒了一下,突然很想起来,跟他一起去!
她穿好衣服,下床,试了试脚腕走路也不是很痛,她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看没有人守着,自己就跑出去了!
楼下食堂。
跑不了太远的地方买东西,索性就在医院食堂买了粥和小笼包之类的,慕修辞拎了东西往上走,一转身,就看见那个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四处张望的人儿。
谁准她下来的?
脸色冷了冷。
他抬脚走过去,轻声开口:“这儿。”
顾时年转头一眼望见了他!
人群中他身影颀长挺拔,邪魅难掩,让她一眼瞧见就心脏突突跳起来,一股热度爬上了脸颊!
她一瘸一拐地就走了过去,却不大敢看他的眼睛。
还没说话,他就冷笑着开口嘲讽了她。
“腿不疼了?”
顾时年:“……”
卧槽要不要这么毒舌啊,她疼也下来了这叫革命意志坚定好吗?
顾时年小脸红红的,伸手说:“我来拿吧!”
“你是觉得我拿不动?”他冷笑,“你选吧,抱着还是扛着?”
哈什么?
顾时年惊呆了,然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说:“我我我……我能走,我临走之前问过护士了,可以走的!慕修辞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我小时候被狗咬都没留多少伤口,我恢复能力一级棒好不?”
“里面恢复也一级棒?”
他阴森森撩拨了一句,挑眉,说:“我没感觉到。”
尼玛啊……
顾时年头上如果有火山的话早就爆发干净了,她真的受不了这个男人随时随地的调戏她!
她不是蚂蚁也不是蜗牛啊!
“慕修辞你是不是喜欢我?你看我走路心疼了吧?你才想要抱我或者扛着我!唉,人啊,你叫我想不自恋都不行了……”
顾时年捧着自己的胸口,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
慕修辞一笑。
他猛地推了她一把,顾时年右脚痛,“哎哟”一声没站稳就倒在了墙上!
心脏顿时跳得又不对劲了,这这这……是要壁咚的节奏啊!
他上前一步,稳稳逼近了过去。
手撑在她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眸光幽邃静谧,轻声开口说了一句:“亲一下。”
哈?
顾时年懵了,脸红到爆地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已经有人瞧着这边了,她压住紊乱的呼吸扭捏着小声求饶:“那个……好多人啊……”
“忘了你昨晚是怎么亲的了?你早上说什么来着,用嘴就可以丈量我身上每一寸……”
顾时年激动得猛地窜起来一把捂住了慕修辞的嘴!
脸蛋酡红到快要爆开来!
“好好好,你……你不要说,我亲,我亲总行了吧!”
她嘟着嘴,简直痛恨死了这个男人的随时随地耍流氓,关键她特么总耍不过他!
慕修辞神情始终淡淡的,冷冷看着她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
顾时年左右瞧了瞧。
人少了。
她赶紧踮脚,在慕修辞下巴上“啾!”得一下亲了一口!
心脏跳得快要爆裂开来。
嘿嘿嘿嘿……
好歹是完成了!
那酥麻感和昨晚简直一模一样。
大清晨的慕修辞呼吸开始不稳,但鉴于人多,也是死死压着,他也不想闹了,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面,跟自己身体无限贴近!
俯首,禁忍不住地暗自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黯哑地霸道命令道:
“先放过你,今晚,给我亲里面一百遍!”
嗷嗷嗷……
顾时年只觉得有股燥热的气息充满了整个胸膛,快把她吹得飘起来了!
——
剩下的几天里慕修辞食髓知味。
哪怕她的身体需要静养才能休息好,却还是控制不住,每一夜,那值班的小护士都听得里面的声响面红耳赤的。
早上去看,顾时年都睡得昏昏沉沉像头猪。
慕修辞早出早归。
一身寒气。
顾时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圈养的猪,每一次她想出去,或者跟外面联系,都会被他掐断。
他不许。
用或者温柔,或者霸道的方式。
有人说,人形成习惯的时间是需要21天,有些东西就会植入骨髓,再不容易戒掉。
顾时年有一点点害怕。
慕修辞像蛊,在一点点侵蚀着她早就为数不多的智商,把他的烙印烙在她唇上,身体上,脑子里……好像怎么擦都擦不掉了。
……
出院的时候终于能和桑桑见面。
来接她的无非就是慕修辞的人,顾时年怀揣着一丝丝希望,往后看——没有绘画系的那些同学,没有一个学校的当事人,更加没有顾家的人,哪怕是个佣人过来关心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