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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得大大的,快乐的,情绪悲伤难过、和无忧无虑,都那么清晰率真。
顾时年:“……”
好吧今晚他是大爷,她忍。
电影逐渐进入剧情,曲折地发展,跌宕到最高潮,两个人屏息凝神看着,没再说话。
动物们高歌欢呼,庆祝狮王归来。
顾时年的泪点和感动点比较低,她看什么哭什么,伸手,将眼角感动的湿热抹去。
慕修辞像见鬼一样垂眸看她,还以为怎么了:“你这样都能哭?”
“啊……”
“你还有做什么事哭过?说点刷新下线的来听。”
顾时年窘,老实地回头说:“我有一次在学校,听国歌听哭了……”
“……”
“我觉得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责任重大,我们的生活是死了好多人换来的。”
“……”
“还有炸海鲜的时候,都是活的,哎我在想它们妈妈一定很难过,它们活着就被油炸吃了,你说它们妈妈是被红烧还是清蒸的呢……”
慕修辞轻轻拢着她的头发,低哑道:“你吃的时候倒是很开心呢……”
“哈哈是啊因为我做的真的很好吃呀……”顾时年立马破功了憋不住爆笑起来,直接扑跌在了他怀里。
慕修辞眸色变深。慕修辞强忍着,努力告诉自己要对她温柔,对她温柔,受到伤害该脆弱的人是她,他不能这样擅自决定……薄唇艰难地在她唇上移开,他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嘴,眸色晦暗幽邃,沙哑道:“是在这里还是等
一会……嗯?年年,在卧室还是在这里?”
这是头一次,这种事情他会问自己的意见呢。
顾时年浑身被撩得火焰烧灼,想起身却被他扣紧着,一动不能动弹,她呼吸缭乱地伸手够他,慕修辞压着她几秒,终是破功,俯身下去,揽住她,给她的小手缠上自己的脖子。
两个人呼吸混乱地在沙发上紧抱着,顾时年感觉到他的耳朵都是烫的,蹭了蹭沙哑说道:“等一会……要在卧室里……”
她还是没安全感,不喜欢随时随地地来。
音乐声很大。
慕修辞偏过头咬了她的耳朵,两个人原地厮磨了好一阵。
今晚……必须温柔。
顾时年从浴室出来,看见慕修辞一边打电话,一边开了电脑接收文件,里面突然蹦出一个女生的照片来,接着是毕业照,照片背景是她们学校的科教楼。
那女生长得不出众,可以说是偏下的长相,家境调查也没好到去法国度假的地步。
“看到了……嗯……除了视频还有别的什么……好你一起发过来……”
慕修辞一边打电话一边合上电脑转身,一转身就震惊,顾时年就站在自己身后,好奇地看着那张照片。
他心脏要给她吓出来。
“那个女生我见过,去猪圈林写生的时候借给我一点番茄酱,很节俭内向的……”
慕修辞抚平了被吓到的心脏,将手机也放身后,俯首,亲上她的唇,接着一个用力,矮身将她抱起来,一边轻柔亲吻着,一边走到了大床边。
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问她:“她当天没什么异样吗?”
“没有啊,就是每个班级都有的那种,自卑内向,不合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那种女生……”顾时年一边说着,一边见他的手伸过来,也替自己解扣子。
脸红了,她也不想太主动,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脸酡红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慕修辞也不强求。
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的动作。
眸光幽邃,呼吸微重。
“可能就是她拍的视频,不知道是怎么流传出去的,人在国外,联系不上,你要现在弄她回来问清楚,还是怎样?”
她?
她要怎么整!
顾时年惊悚了。
“你确定吗拍视频的是她?”不像敢做那种事的人啊。
“确定。”他冷声说。
顾时年呆愣了半天,连慕修辞褪去她的睡衣都没察觉,仔细想了想,就“哦”了一声。
慕修辞眼皮一跳!
看向她:“要怎么弄?”
顾时年眨巴着眼睛:“不怎么弄啊,拍了就拍了,她又没有说我什么坏话。”
慕修辞冷笑:“现场那么多人,没一个人出来替你解释,这种不作为就不算错了?”
顾时年呆愣愣了许久。
叹一口气低头。
“这么大的事,社会新闻头条了都,吓尿了吧估计!”
她的解释就是,那帮人可能吓尿了。没反应过来。
慕家都那么如临大敌的,威胁着她两天后的董事会将是慕修辞的惨案现场,更何况别人,这辈子被人肉一次不跳楼就不错。
慕修辞也迷醉其中。
“怎么了?想知道那些做什么?”他抽吸着,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要她。
顾时年想知道事情发酵成什么样子了。
她连新闻都不敢看,学校的电话不敢接,她臭名昭著,除了在麓园里还是个人,出门都怕被车撞,就像一只蟑螂,被踩死以后鞋上带着虫卵,走过的地方全部衍生出更多的小蟑螂来。
踩一脚就熏臭了。
顾时年有些受不了那研磨的深度,仰头,往上磨蹭了两下避开,忍着热汗继续搂住他脖子:
“你们慕氏两天后就是董事会是不是?要换届?”
“对……”关于那些要撤换他代理总裁位的传闻,是真的,也有极大可能。
顾时年一点点缓慢至极地感受着他,慢火油煎的感觉酥到骨头里,头皮嗡嗡响着,让人想被那情潮涌动地扑上去吃掉他,不,存起来好好地吃一辈子。
“不要想那些,年年,明后天我会很忙,你就不要回学校什么的,留在家里……”慕修辞倒吸一口凉气,感受一下最深处的感觉,醉得要倒,“一切有我在,等……过完这两天,什么事就都没有了……”
“要听话……明白吗?”
过完这两天,的确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时年汗水淋漓的像从水里捞出来,想要翻身过来,奈何力气小翻不过,慕修辞眼神一黯,扣紧她的脖子和腰,疼惜地要她到上面来。
顾时年汗津津的小手深出来抱着他,一整晚了,她都以一种抱大熊的感觉抱着他,不论折腾得多激烈。
她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唇。
慕修辞情动,一瞬间扣紧她的后脑,有些疯狂。
二楼落地窗的窗帘,被风撩起,吹拂着。
这宅子这样大,有好多秘密,就像慕修辞这个人一样,顾时年任由他扣紧她的腰,瞥了一眼窗子,问:“慕修辞你的六楼阁楼里都有什么?”
有一次打扫卫生她爬上去,扫上面的灰发现门板年久失修,有灰尘和灼烧的痕迹,她怕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连拂去上面的灰都不敢。
慕修辞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重新翻身下去变为主动,一下撞到她的灵魂深处:“那个地方……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
嗓音,沙哑如雾。
深夜迷乱。
果然。
故跟顾时年猜测得也差不多。
迷离中她想。
真巧,慕修辞。
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没有太长远的,目前,就是你。
“慕修辞宝宝想要东西……”她说。
“要什么?”
“钱。”
“要钱来做什么呢?”
“买东西。”
“我一直都没有给过你是么?”他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什么,攀上来,亲吻她的鼻尖,“好,我给……账户给我,嗯?”“我想要支付宝的,支持马云爸爸好吗?我这个账户里缺钱,这个还能网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