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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想为自己辩解,可是看着那女警的模样,年纪好像比自己大一点,可以叫大姐,但是女孩子最怕人家说她老,自己这大姐一叫会不会让这个女警察反感,更不愿意听自己的辩解?
这女警察年轻漂亮有活力,要是以前叫小姐最合适,可是现在叫她小姐的话,那纯粹就是找抽找不自在,在东莞连王凡这样比较木讷的男人,都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不相信这女警会不知道?
想来想去,王凡觉得还是跟着那警察一样,叫她白队长显得比较自然,而且也很尊重亲近,关键是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白队长,我是一个厂里的夜班保安,每天都在厂里上夜班,这个你可以去查考勤制度,我今天是真的想打听一下,原来这个厂区以前是个圆圆的山挖平的。”
“我想来这里看看,我叔叔以前的骨灰好像是埋在那个山上,我真的和那个什么碎尸案子没有任何的关系,真的,请你相信我!”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前面路边的面摊子上问一下那个老板娘,这碎尸案子还是她告诉我的,在来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而且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工厂,有可能是以前的山挖成的,也是问当地一个老婆婆才知道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带你们去找那个老婆婆,她都快九十岁了,个子不高,脸尖尖的就住在那边一栋七层楼的一楼,她家旁边有一个卖粮油的小店子……”
王凡有点着急,他极力的像那个女警辩解着,他知道自己来樟洋的事情,只有说的越详细越真实的话,才会取信于人,虽然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编的,但是寻找这个废弃厂房的过程那倒是真的!
他可不能被当成嫌疑犯被拘留,所以在警察面前,王凡除掉了隐瞒小玉的事情外,其它的事无巨细都很详细的说了一遍,他越说越急,头上满是汗水,一双眼睛巴巴的望着那个白警察,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那个白队长一直盯着王凡,露出沉思的模样,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闪动着,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漂亮,可惜这个时候的王凡,心里满是焦急,只希望她能相信自己,让自己脱身,却并没有心思去注意到那女警的眼睛!
“嗯,你好像是外地人吧,你的叔叔的骨灰怎么可能留在本地的山上,而且那座山既然已经被挖平了,你现在来这里又有什么用?”
那个白队长的话语并不是很多,但是并不像王凡想象的那样,什么胸大无脑,相反人家脑子实在是太好用了,一口就说出这件事的疑点出来,让王凡差点就哑口无言。
这女人也太聪明了点,果然她那话语一说,旁边那警察不住的点头,转身有些恶狠狠的盯着王凡,好像他就是那碎尸案的凶手一样,这让王凡感觉特别的无语!
“我叔叔年纪比较大,很多年前就来到这边了,后来不幸过世,好像被当地的婶子就把骨灰放在那山上,后来婶子搬走了,这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想着自己现在打工的地方,距离樟洋不远,所以白天休息的时候,就想着过来找一找,不管怎么会,也许这里就曾经是叔叔的最后停留的地方!”
“血浓于水,不管怎么说,叔叔也许曾经埋在这个地方,不管真假,我都想过来看看,要不心里不踏实!”
王凡努力的作出伤心的模样,果然只要有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补充弥补原来的那个谎言,他真的很担心,这个聪明的女警,一口就能戳穿他的谎言。
毕竟他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假的,而这个女警察看起来又太聪明了点!
“你是从那边过来的?”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那个白队长足足盯着王凡看了一分钟后,既没有表示自己相信他的话,也没有表示自己不信他的话,只是很快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边一条小路上过来的,一路走过来,好像没有什么人!”
这个白队长这个问题很简单,他马上指出自己来的那条路,那条路边种了很多芒果树,把本来就不大的一条路几乎都遮住了,要不是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远处,还有那样一条路!
“哦,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汪洋你来记录一下!”
那白队长看了一眼王凡,突然叫那个警察登记他的资料,这让王凡一颗心差点就跳到了口里去,心更是砰砰的直跳,只紧张的口干舌燥,难到这白队长不相信自己的话,让他登记完毕后就让人把自己带到警察局里去?
“白队长,我真的和那碎尸案没关系,我晚上还得上夜班,要是不去的话会被算成旷工,说不定会开除的,现在想找一份好工作又是那么难,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真是好人,好人!”
王凡也是非常的无奈,什么时候自己要努力证明自己是一个好人,今天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还有那个汪洋说的什么警示牌,自己怎么从头到没,都没有看到过在哪里?
“哪个人到了警察面前,不都变成了好人?”
那个汪洋似乎对王凡很不满,冲着他一瞪眼,随后开始问他的名字和身份证以及联系方式等信息,这让王凡差点就苦着一张脸,心里开始琢磨,自己要是真的被拘留的话,该怎么办才能保住工作!
自己是家里顶梁柱,还得每个月寄钱回家,这要是丢了这份工作,自己哭都没有眼泪了,一定要想法子把损失降低到最低的程度!
很快那个叫汪洋的警察把王凡的信息都登记完毕了,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那个白队长,看她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嫌疑犯!
这个小子看起来老实,说的话语很多都是假的,自己开始还差点被蒙住了,还是白队长有头脑,一下子就指出了他身上的疑点,要不然自己说不定还被糊弄过去了。
好在自己第二感觉很灵,要不怎么一下子就确认他,很有可能就是嫌疑犯?
汪洋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王凡,心里暗自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