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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篮子野笋,她偏要瞧瞧就这一篮子破野笋哪就能换来白泽远感激下的一笑。
心里头直呼“可不能叫闺蜜中了心机女的温柔套”,离上殇直接施了孤鬼游去了厨房。本想堵水仙仙一个正着,顺道明里暗里的警告她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谁知竟不凑巧,这个点就该在灶房里忙得分不开身的水仙仙此时竟然不在灶房中。
进了灶房,见里头空无一人,离上殇跨步走了进去说道:“奇怪,人呢?这个点不呆在厨房做饭上哪逍遥去了?”
无人的灶房,不过炉火却点着,显然有什么事,暂且离了灶房。
心中记着闺蜜,脚下的孤鬼游既然全力展施,离上殇功力远超问天,就算这二三年来因问天一直呆在身侧,多多少少对问天的轻功做了不少指点。不过问天与离上殇间功力的差距仍是远的。
也就一声突下的惊,随后直接施了轻功赶去灶房,路上都不见停下候候属下的百鬼窟大妖女,等她已将灶房粗略翻了一遍后,问天这才紧赶慢赶到了灶房。一路上提着劲,松都不敢松半口,就怕这一口气松了劲也散了,等人赶到时戏也落幕了。
心里头瞅着灶房的这一场戏,故而问天也是全力赶追,谁知等他赶到灶房时竟只瞧见自家窟主一人在灶房内来来回回找翻的身影。
仅有窟主独身一人,却未见到那弱柳羸羸的水姑娘,因事与己盼有些出入,以至于到了灶房后,问天直接开口说道:“窟主,您已经对水姑娘下手了?”
抬都不见头抬一下,手里拿着一根葱不停晃着甩,离上殇道:“凭甚说我已经对她下手了?”
问天道:“若不是窟主已对水姑娘下手,这会子这个点,水姑娘不是该在灶房忙里忙外吗?”
本因在此的姑娘,现会子竟连个影子都没瞧见,要说不是窟主先下手杀人灭口顺带埋尸,问天还真想不出还有其他哪些可能。
杀人之事,窟主或许不会做,不过旁的事可就不好说了。跟了离上殇这么久,对离上殇的性,问天该知的还是知的。只是这一份明晓显然叫自家窟主很是不爽,直接半饧着眸,扭头瞧着他,离上殇说道:“你这话啥意,她不在这就是我杀人灭口了?”
急忙赔了笑,问天说道:“属下可不是这意,只不过依水姑娘一贯的性,这个点就该在这才是。这紧赶慢赶过来却没瞧见,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所以顺口就这么问了一句。窟主,既然水姑娘不是叫您老给那个了,那水姑娘现会子在哪?”
毫不客气白了一眼,离上殇道:“我一不是她的老娘,二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鬼知道她现在在哪。”
问天道:“这么说来也是,对了窟主,既然水姑娘不在灶房里,那您这会子在作甚?不会是想在食材里下毒吧。”
上灶房是来找水仙仙晦气的,现如今水仙仙不在,离上殇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空手而回吧。就离上殇这性,白忙活的事她是不肯干的,不过下意识按着窟主平素行事处风胡笑乱猜,谁晓得这猜出的话竟又一次换来离上殇的嫌。
这一回的嫌可比先前那一眼更鄙了,一脸“这家伙当真是我带出的属下”,离上殇道:“下毒,你傻啊,虽然白小远这一回的确不厚道,为了屁都不是的女人这么骂我。可我气量多大啊,会因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记恨他?虽然这家伙实在可气,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家亲亲闺蜜,下毒害谁也不可能害他好不好。”
就白泽远和离上殇的关系,她怎么可能在紫台山灶房里下毒,这万一谁都没毒死反而将自家闺蜜害死了,离上殇上哪哭去。
这般显而易见的事,问天竟还出语笑问?对于问天这番问,离上殇别提多嫌了。反之那叫窟主弃了嫌的邪魔大随护,倒也没因窟主的嫌弃有什么旁的反应,仍旧是乐咪咪坏着脸,呵呵说道。
“既然窟主不是琢思着在何物里下毒?那窟主现会子在寻什么?”
找得这样认真,要说心里头没动点心思,谁信啊。
这么认认真真的寻,自是有物要找。
也是问天这话问落,回过身继续翻寻着,离上殇说道:“我现在还能找什么,当然是找那一篮子野笋咯。”
一篮子野笋,竟化了白泽远的心警,对于这一篮子野笋,离上殇自得瞧瞧有何特别之处。
上灶房没找着水仙仙,竟将心思动到野笋上,也只有离上殇才会干这等无聊无意之事。
野笋,离上殇是瞧定了,眼瞧窟主翻了半日始终没寻到她要找的野笋。身为窟主身侧的随护,如何能不主动携帮。
杵在那儿,看着窟主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瞧着那个,乐着眼看了小片会后,问天说道:“窟主,您要找的那篮笋子,在属下这呢。”
传入耳中的话,顿了离上殇找翻的劲,停了动作抬头看着问天手中拎的那只篮子,离上殇呸声说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竟不跟我说,瞧我趣呢。”
这话刚落,下一刻人已至闪到了问天跟前,手一伸篮子落入离上殇手中。一面弃着嫌,离上殇一面翻着篮子已经收拾过的笋条。
窟主之事非但不帮,反而杵在边上看戏,这罪名问天可当担不起啊,当下忙笑看着,问天说道:“窟主冤枉,属下哪敢藏了您要的东西瞧您的趣啊,这篮子一直放在门外悬着呢,只不过窟主心里着急,没留神外头,故而白寻了这么久。”
这一篮子野笋可是明堂堂挂在外头,谁也没藏没掖。问天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离上殇那处又是一眼瞪怒,深深剜了一眼后,随即开始挑翻篮子的笋子。
竹笋这种纯素的玩意儿,向来入不得她的眼,所以这东西她也从没细细看过,如果因了水仙仙的缘故,倒是头一遭认真审着瞧。
挑挑拣拣看着早就处理过的笋条,一脸嫌弃捏起一条凑到鼻下嗅嗅,嗅过之后又重新扔回篮内,离上殇嫌着脸说道:“这白嫩嫩细条条的东西,有啥好吃的,白小远怎么会喜欢这东西啊。”
味道一般,模样瞧着也不讨喜,离上殇就不明了,不过一篮子笋条,白泽远冲水仙仙笑什么笑。
本就不喜的东西,自然不明其中味妙,对于一个对素食没多大兴趣的人,野笋之鲜味她是不懂的,不过对于识货之人,这可是不好得的美味。故而瞧着自家窟主这一脸弃嫌的鄙夷样,问天直接笑着说道。
“不同的东西,自有各自不同的美味,这各中的鲜味,个人自知。笋条的鲜美,窟主您是不懂的,不过对于喜淡不喜腻的白大人来说,这可是少得的鲜美珍馐。有人特地为自己准备自己所钟喜的东西,窟主,这要是换作您,您心里头能不喜?再说了,这特地所备的所喜食物还是其次,对于白大人来说啊,最是动喜的可是水姑娘这一份心呢。紫台山的山,可不好爬啊,想要挖得这一篮子野笋,就更不易了,可水姑娘这样一个不动武功又娇娇滴滴的姑娘家竟为了白大人一顿常饭如此尽心。窟主,你说世上有几人遇上这样的事,心里头不会动喜的。”
这样的事说真的,不管谁遇上,心里都会慢慢叫其感化。
白泽远对水仙仙的感觉本就平平无他,并不似离上殇这般对她已是心起弃厌,一个不讨厌的人为自己尽心费神,谁见了心中也是恩感疼怜的。
所以照着问天这话说来,白泽远对水仙仙感官越来越好,倒非怪事。
只是这众人眼中很是正常的一件事,对于离上殇来说却是一件非常嫌鄙的事。
耳边听着问天的道,一双勾勾乱动的眸儿始终盯着篮内的笋条,直待问天的话落后,离上殇切声说道:“得了吧,有什么好东喜的,心机婊做的事全都没安好心,对了问天,我问你一件事。”
前头还是嫌着嘴的骂,下一刻调语竟换了转,邪邪的坏意油然自生。从窟主的笑询中明显听出几分不怀好意的问天,在见了窟主眼内游游而过的坏笑后,忍不得也跟了坏,笑道。
“窟主,不知您要问属下何事?”
离上殇笑着说道:“你说我将这一篮子笋条全给丢了,如何?”
水仙仙既然想用一篮子笋条换得白泽远的好感,那么她就叫这一篮子笋条全部见鬼去。心机女,不管哪个朝代都是一种让人及厌及烦的存在。水仙仙这种平时白莲花,实则心机十足的女人,她越想往白泽远心里钻,离上殇就越不想顺了她的意。
笋条这东西瞧着不错,味也鲜美,可谁叫它们已成旁人耍心思的武器?心机女的心思,说什么也不能叫她落成,故而这辛辛苦苦采摘回来的笋条,当然也是不得留的。
没了笋,离上殇倒想看看水仙仙还如何在白泽远跟前卖弄贤惠,手里提着那篮笋条,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其邪。也是这一脸坏心下的邪笑后,离上殇已拎着那篮竹笋落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