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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玉杵在原地,被乐乐的话雷的,脸黑如焦炭,他僵硬得无法动弹,唯有握着手里的剑,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忘了要去和无衣动手。
“娘亲,为什么像楚叔叔这样,有钱,有权的男人,都是断袖?”,乐乐见楚文玉发出强大的杀气,又瞬间跑回凤长安身边问。
“呃?这个……”,凤长安又开始头疼了,以乐乐的习惯,他最少还会问三个为什么?。
“为什么?”,乐乐见娘亲不回答,又接着问。
“在男子为尊的国家,一般都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一般女子都见识浅薄,没有办法交流朝政民生、沙场点兵,所以知音难觅,而有才识和胸襟的都是男子,因此男子断袖比较常见。”,凤长安知道要是不回答,乐乐会将“为什么?”这三个字一直问到明天,便想了下回答道。
“哦哦,我懂了,那叔叔,你是不是断袖啊?”,乐乐一听又屁颠屁颠跑去问凤长平。
“……”,凤长平傻了,他知道乐乐问题多,却不想他居然会跑来这么问。
“你别胡说,你叔叔是要娶苏姑娘的,怎么会是断袖?”,凤长安也被乐乐搞无奈了,她也不知道乐乐为何会长成如今这样?
“那就只有美人爹爹不是断袖了!是不是啊?美人爹爹?”,乐乐若所有事的问,“难道娘亲只能嫁给美人爹爹了?这可怎么办?”,乐乐一听这样,一脸惆怅的看着风羲和说。
“哦,美人爹爹不能说话了。解药啊?解药没有了,昨晚被我扔了!”,乐乐见风羲和要发怒的样子,便躲到凤长安身后,露出一个头说。
“……”,风羲和手指捏的咯咯响,又再次松开,他能将他如何?
“这母子两个…….”,楚文玉半天回神后心道,他终于知道,这包子为何会有这样的脑子了,这明明就是被凤长安给教歪了。
“拿地图给我!”,凤长安突然转头对清风说,“无衣马上将耶律风,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九皇子和他们侍卫的容貌换一下!”,随即立刻对无衣说。
“几位暂时先委屈一下了!”,凤长安站到几人面前,她长的比他们都矮,几人却有种被她俯视的感觉。
“再将慕枫易容成羲王,将楚将军身边的侍卫易容成楚将军!”,凤长安再次对无衣说。
“……”,凤长安这一连串的话说出来,众人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长安,你是担心?”,凤长平突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问凤长安。
“嗯,怕是刚刚那波人已经将我们的位置暴露了。”,凤长安看了眼楚文玉和楚文静对凤长平说。
风羲和被乐乐下了毒,发不了声,见楚文玉和凤长平看过来,便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半个时辰后,无衣将在场重要的人的身份都换了,皇子们全部换上侍卫的面容,侍卫全部打扮成皇子,凤长安将在场的人,分成两支队伍。
“哥哥和慕枫,带着这一队人马按原先设定的路线行进,将遇到的所有的人直接抓捕回京!”,凤长安也没管楚文玉和风羲和同不同意,直接开始部署,“我带这一队绕路走。”。
“无衣、无风,你们跟着我哥哥。”,凤长安安排好之后,对无风和无衣说。
“小姐!”,无风和无衣一听就急了,陈弦的难缠大家都知道,一旦被他定为目标,就一直都会缠着不放,哪怕刺杀多次,至今无人幸免。
“你们不用说了,我哥哥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知道后果!”,凤长安打断他们,她知道在他们眼里只有自己,他们不会在意哥哥的死活,所以第一次对他们用命令的口吻,“我这边有清风在,你们不用担心。”。
“叶落和小黑也带上!”,这次来的刺客肯定不少,光禁军和暗卫还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有让叶落过去,她才能安心,不管是医还是毒,叶落都无人能及。
“长安!他们留在你身边吧?我这边没问题的。”,凤长平一见长安将无衣和无风都派给自己,连叶落都让他带着,他怎么能不担心,在她眼里自己这个哥哥就这么没用?
“哥哥,放心吧,我带这队人,路线完全随机选,不会有人知道的。”,凤长安何尝不知道哥哥的担心,他是那种她连喝口水他都怕呛到的人。
“可是,长安!”,凤长平一看长安认真的眼神,顿时急了,他知道长安的性子,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哥哥,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保护好自己,要是受伤,我会心疼的!”,凤长安对急促的凤长平说,“何况,这边还有清风和羲王在,我相信楚将军也会让我没事的。”,凤长安看向楚文玉,将那块令牌扔给楚文玉,“是吧?楚将军!”,随即微微一笑说。
“好吧!我听你的!”,凤长平见风羲和和清风对自己点头,只好答应。唉,从小她的要求,他一向没办法不答应。
“出发吧!”,凤长安一声令下,两支队朝着相反的方向出发。
众人人走在山腹中,乐乐骑在大白背上,给众人探路,后面的人跟着走。这样深一脚浅一脚,时不时还要过个小河,趟个浅水。秋天的水已经有些冰凉,水位倒是不高,堪堪没过腿肚子,很多女子都冻得有些发抖,平日里都是娇生惯养的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连不少男子都冻的不行。
风羲和看着走在他前面的长安眉头紧蹙,这么凉的水,这么走下去,怕是她要生病了,听说她之前发烧都烧了一天一夜,想着要不要背着她,但一想到她倔强的脾气,知她定然不会答应,怕一不小心又会闹出事来,只好做罢。
楚文玉带着人走在队伍的末尾,看着走在最前面,浑然不觉水凉的凤长安。见她仍是走得极慢,这世上还有能让她急起来的事么?
又走了一会儿,水面渐宽,走了一会儿,渐渐就看到了一面深潭,深不见底,谭上一挂瀑布蜿蜒而下,水量不算多也不算少,发出汩汩之声,敲击在谭面上,打击出不少水花。
“原地休息!”,凤长安见此处开阔,应该不会有埋伏,便让走了一个多时辰的队伍停下来休息。
众人休息了片刻后,“出发吧!”,众人休息了片刻后,众人走了半天,本来就很累,又是绕原路往回走,都累的不行了,还要担心会有刺客,身心俱疲,凤长安下令出发,不少人都心生不满,都坐着不动!
“不想走的,可以留下来继续休息。”,凤长安见此,也没生气,只是对坐着的人说。
“慕影,通知护卫继续前进!”,那些公子小姐,一听如此,本就不满脸上,变成一脸的欣喜,又被凤长安泼了一盆冷水。
“凤长安,你什么意思?”,龙熙珍见此,不满的跳起来,指着凤长安说。
“四公主,听不懂人话?”,凤长安眉眼一挑问龙熙珍。
“你!”,龙熙珍气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
“我说了,不想走的可以留下继续休息,有问题吗?”,凤长安看着坐在地方不动的一群人说。
“你将侍卫调走,将我们丢在这山里,不是要我们大家的命吗?”,楚静文听此,也不满的说。
“随便你们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凤长安无视他们直接走到前面去,“慕影,出发!”。
风羲和突然发现,这糯米圆子根本不懂与人交流,所以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比如,她知道这里天黑会来很多野兽,但她不解释;她也知道他们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却还是不解释,只是会一句“与我何干?”。
他从没见过她对乐乐以外的人,多说一句,甚至对凤昀和凤长平都不多做解释。今天的事情,她一系列的命令发出,却没问过任何人一句,连他们几人否决的机会都没给,好像她才是将军,只会下命令。她这别扭的性子,真让人……
慕影看向风羲和,见风羲和点头,便下令队伍继续赶路。
“大哥!”“表哥!”,楚静文和龙熙珍,见此都傻了,没想到羲王的影卫头领都会直接听风长安的,她们只好求助楚文玉。
“出发!”,楚文玉直接下令。
“哥哥!”,楚静文还不死心的上去拉楚文玉。
“你给我住嘴!”,楚文玉终于被楚静文惹火了。
楚文玉眉头一蹙,她竟然还不知悔改,她知不知道今天她闯了多大的祸?龙渊本就忌惮楚家,又一向对凤昀言听计从,她却三番两次向要凤长安的命,凤昀和凤长平那性子,不报此仇绝对不会罢休,如今又加上风羲和,此事怕是很难善了。
这次秋猎,本就是因为朝中大臣不满凤长安入国子监做司业,在朝堂上说凤长安祸国,凤昀故意报复他们,才搞出这三天的秋猎。并且,不让带任何侍卫,本就是试探各方势力。
今日,皇子公主都在,她让死士拿着楚家令牌来刺杀凤长安,此事说小了是女子争风吃醋,说大了那就是楚家谋逆刺杀皇子,是将楚家放在火上烤,龙渊和凤昀都不会轻易放过楚家。
“嗖!”,就在楚文玉沉思之际,一个破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嘭!”,在几人神经紧绷之际,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人往前看去,竟是有人中箭倒地。
“嗖!嗖!嗖!”,又是三箭,“嘭!嘭!嘭!”,在众人看清眼前的状况的时候,清风拦下了再次朝凤长安射去的三箭。
“清风!”,凤长安盯着倒地侍卫说,一动不动,只有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楚文玉和风羲和,谨慎的看着周围,担心还会有刺客,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箭就会射向自己。
在这安静的场面下,只有清风快速的游移在各处,“嘭!”,不时传来刺客倒地的声音,楚文玉和风羲和看到清风飞向刺客,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没多久,血腥味开始从各处弥漫开来。
这个世界上,想要她死的人有很多,想要她活的人却寥寥无几,师父,你看我要如何才能不杀生呢?
突然,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刚刚还晴空万里,没想到一下子就开始下雨,渐渐的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暗,放佛要让眼前的一切吞噬殆尽,风羲和见凤长安站着不动,便拿了伞上去给她撑开。
“大白,娘亲是不是不开心?”,看到凤长安难过的站在雨中,乐乐吸吸鼻子,生生将眼泪缩回去,闷闷的把脸埋进大白的脖子里说,“我猜娘亲又哭了,每次只要娘亲哭,不是下雨就是下雪!”。
“总共三十三人,逃走了一名,已经让人去追捕了。”,清风收了剑,站在凤长安身后说。
“去查,是谁泄露了行踪?”,凤长安的声音传来,让风羲和身躯一震,他从未听过长安如此冰冷的声音,即便她生气一言不发的时候,气场都没此刻冰冷,刺骨般的寒意,就连他都无法忍受。
穆影知道,小王妃生气了,上次她如此生气,是在楚静文刺杀她那一晚,当天晚上天机阁就被烧成了灰烬,虽然他们依旧没有查到是什么人?但他知道那和小王妃有关。
“龙熙珍?”,看到清风目光,凤长安轻声说。
“你们想要我死,是因为这张脸吗?”,凤长安转身抬头看着风羲和,突然拿剑指着风羲和的脸,笑着说,那笑容温暖如春,声音却冰冷的如同来自地狱,让在场的人感觉透心的冷。
“我看不如直接毁了算了,你说呢?羲王爷!”,凤长安拿着碧绿的剑,似是真的要划破风羲和的脸。
“你们以为我不敢?或者不会?”,凤长安见龙熙珍不可置信的表情便问。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不管风羲和是不是羲王?长成什么?就算毁了这的脸,他在我眼里还是风羲和,所以我不介意,毁了他这张脸!”,凤长安扫了眼在场所有的女子,冷冷的说,那气势宛如睥睨天下的王,有不输于风羲和的霸气。
风羲和低头看着她,任由她拿剑抵着自己的脸没任何表示,他白玉搬的脸上出现丝丝血迹。他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高兴,因为她说:“不管他是不是羲王,长成什么样?在她眼里他都是风羲和。”,她是唯一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和长相的人。
“你们下次可以试试?谁再惹我一次,我就在风羲和脸上添一刀!”,凤长安收了剑,走到那些女子面前说。
“出发!”,凤长安一声令下,队伍再次启程。
在场的所有人,才突然发现,这支队伍里,虽然有一品的亲王羲王、当朝太子、将军楚文玉,却真正说话有用的,却是从四品的凤司业。不少人心想,这羲王和凤将军宠着凤长安也就算了,为了楚将军竟然也是一言不发的,由着凤长安说了算?
风羲和看着走在他前面的凤长安,他觉得,她一点都不需要他,不管遇到刺客,还是多危险的情况下,她都游刃有余,没有一丝需要他的意思。那种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一丝堵。
楚文玉始终看不懂她,说她善良吧,她竟能比他和羲王这种战场杀伐十年的人还要狠绝;说她心狠吧,她对路边陌生的孩子都能忍受那么恶心的事去奋力相救。
楚文玉看着一路上被斩杀的刺客的尸体,心里闪过一丝惊讶,这凤长安真的只是相府的千金?他起初以为她身边的暗卫都是凤长平派的,可是这些人比他们的暗卫要厉害很多,楚家的死士为何轻易就捉到了她?她是故意的?
楚文玉心里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楚家的局。可是,以凤相和凤长平的性子,可以为龙渊做任何事,但绝对不会拿凤长安冒险,难道是羲王?羲王也太会,凤长安要伤了一分,凤昀会想尽办法对付羲王,羲王不会这么蠢。
今日楚家不仅得罪了凤府和羲王,连穆家也给得罪了,楚贵妃怕也是被龙熙珍给牵扯进来了。这个局到底是谁设的?
秋天的夜降临的很快,众人才走了半个时辰不到,天就彻底黑了下来,几乎是在黑夜中行走,雨也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队伍虽然是返回北高峰,但是绕了路,走了一天,才走出山谷,但离北高峰还是很远,不少人都虚脱的迹象。
这时凤长安却突然晕倒了,幸亏风羲和反应够快,才没滚下山坡,凤羲和碰到她的手,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紧锁,心在那一瞬间揪到了胸口,那是一种窒息的感觉,哪怕只是呼吸一口,都像是费了很的力气一般。
“长安……”,他下意识的开口,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带着情不自禁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自责和心疼,他当初就不应该犹豫,如果一路背着她,她也不会受了凉。
“哎呀,娘亲的手好烫啊!”,乐乐想要去摇醒娘亲,却在碰到娘亲的时候,被滚烫的温度给吓了一跳,“娘亲!”,乐乐闷闷的吸吸鼻子。
突然,清风站在了风羲和面前,没说一句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风羲和,没有一丝温度,他虽然没有出声,但大家都看懂了他的意思。
“……”,风羲和不能出声,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坚决,不放手。
清风什么都没说,而拔出了那把他背在身后,却从未出过削的巨剑,周身涌出一股萧杀之气,在场不少没有武功的人,受不了这样的威压,胸口气血翻滚,此刻的清风放佛是一尊连同这黑夜一起降临人世的杀神,他的意思很明显,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美人爹爹,将娘亲给清风叔叔!”,乐乐看清风要和风羲和打起来的样子,便对风羲和说。
“王爷!将小姐给清风吧,目前只能送小姐回府,小姐一般发烧最少一天一夜,再不治要烧坏了。”,子君赶忙对风羲和说,“您现在也不能离开,若是在场的皇子公主出事,连累到凤将军,到时小姐又会怪你!”,她知道从不会生气的清风,一旦因为小姐的事情生气,那就是毁天灭地的怒气。
风羲和听到子君的话,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为今之计只有送长安回去,便将怀里的长安抱起给了清风,清风接过人,瞬间收了杀气,放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眨眼间抱着凤长安消失在眼前。
“子君姐姐”,乐乐吸吸鼻子,生生将眼泪缩回去,闷闷的叫了一声还在发愣的子君,“你立刻去找叶落姐姐回去看娘亲。”,随后收起担忧和难过,对子君说。
“嗯!”,子君应了一声,随即消失在黑夜里。
“凤阳,凤月,你们去支援叔叔。”,乐乐一改此前的顽劣,突然对空中说。
“公子!”,凤月和凤阳从暗处出来,站在乐乐面前。
“我随大家一起,你们不用保护我。”,乐乐对二人说。
“可是…….”,凤月担忧的说。
“这是命令,要是叔叔少一根头发,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乐乐气势变得冷冽。
“是!”,二人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风羲和一愣,他从未小糯米圆子这样的气势,他从第一次见他,一直都很顽劣的样子,除了打架就是闯祸,可他这突然改变的气势,却让他也是一惊,这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该有的气势。
楚文玉也是愣,他见过他调皮,见过他顽劣,也见过他撒娇,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个小包子,非同一般。
“继续出发!”,楚文玉见风羲和抱起那包子,便下令队伍继续前进。
风羲和抱着乐乐,感觉到他的身体还在颤抖,一个天之内发生两次刺杀长安的事,长安现在又烧的厉害,刚刚怕是吓坏了。虽然他一向顽劣,但却很有主见,只要是关于长安的事情,他一向放在心上,这次怕是会不会善罢甘休。
楚文玉见那包子,一路上爬在风羲和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时不时的阴森森的看看楚静文和龙熙珍,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凤长平那边,倒是一路顺遂,他也明白为什么长安让他带上叶落,叶落一路上放迷烟迷倒所有的活物,他只需要让禁军将迷倒的人带回京里,遇到没能迷倒的,无衣和无风片刻就能收拾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虽然事情简单,但也因为刺客太多,还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押送回京也是第二天下午了。
这一次秋猎,总共活抓三百三十一名刺客,被无衣和无风杀了二十七名,加上起初遇到的,被禁军和清风杀的九十四人,居然来了四百五十名之多。“幸亏听了长安的,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风长平将所有人都捕获之后,暗暗心惊。
第二天午时之后,风羲和带着真正的皇子队伍,到达京城。匆忙带着乐乐去了相府,长安虽然烧是退了,但依旧昏迷不醒。风羲和见凤长安那苍白如纸,不管什么时候见他,都是一副傲气天成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她?
“楚家,这次他绝对不会放过!”,风羲和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凤相和凤长平听完乐乐讲了所有的事情后,二人均一言不发看着床上的昏迷不醒的凤长安,乐乐也是闷闷不乐的握住自家娘亲,屋子里安静的除了凤长安粗重的呼吸,没有一丝声音。
当天,凤长平将所有刺客押解回京后,枢密使、大理寺、检察院几乎乱做一团,所有相关官员,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连夜审问,生怕一个延误,明日早朝被龙渊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