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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妖精,你别玩火!”
唐凝轻笑,调皮的眨眨眼:“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说完,一把推开宁锦墨,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玉手往宁锦墨身下探去……
二号房里旖旎之声不绝,男子高昂的怒吼,女子毫不压抑的低吟,羞得窗外的清风明月都沉溺了下去。
两间房的主人,皆是一夜辛劳未眠。
次日,宁锦墨日上三竿才起了身。
唐凝还在床上起不来。
而身在天字五号房的陈少游跟商请月则还没起。
宁锦墨给唐凝喂着粥,便听唐凝道:“分别了那么久,干柴烈火的,他们只怕昨夜也是折腾了许久。”
宁锦墨扬了扬眉,喂了一口粥给汤凝:“应该说折腾到现在,我刚路过他们的房间。”
唐凝一噎,差点把粥给喷了,“折腾到现在?这陈少游比你还厉害?”
粥碗被重重的一放。
唐凝惊觉失言,讨好的笑道:“心肝儿,我不是说你不厉害,别误会啊。”
宁锦墨双眼沉沉的看着她:“凝儿,我觉得你这几日还是别下床了。”
唐凝只觉里衣一空,身上再无一丝遮掩,宁锦墨如山的吻压下,她再无一丝力气抗拒。
当城池沦陷一次又一次,那驰骋的人却还不消停时,她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刮子,这张嘴,真是作!
……
商请月被陈少游抱着躺在床上,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她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累得让人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商请月一睡睡到日暮西斜。
再醒来时,她终于体会到唐凝说的折腾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感觉,吃饭喝水都在床上又是什么感觉。
让她无可奈何的是,几乎除了吃饭喝水如厕的时间,陈少游都总能恰到好处的勾起她心里最深切的渴求,一次又一次要她,折腾她,让她忍不住怀疑,陈少游哪来的那么多的精力。
一次意乱情迷中,她竟开口问了陈少游,陈少游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覆在她的胸前,低低地说:“忍了近一年,总要让你连本带利的还我才是。”
于是,这一还便是又一夜。
再次醒来,商请月只觉得全身酸疼不已,一动就觉得两腿颤颤。
“醒了?”陈少游拿着几封信坐在窗边观看,听到声音看向商请月。
商请月缓缓的坐起,腰酸背疼的她嗔怪的瞪了陈少游一眼:“都是你,不知节制。”
陈少游淡淡的笑了笑,把手里的信放下,走到床边:“是我的错?”
商请月撑在床上,哼了一声:“难道不是?”
“不是说你想我了?我给你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一开始就是她主动亲他的!
商请月蓦地红了脸。
陈少游低笑,坐在床上,大手轻轻的给她揉着腰:“你跟唐凝去怡红院去看活春宫是想学什么御夫姿势?”
“我没有!”商请月羞红了脸,“绝对没有!”
陈少游点头,道:“看来是没学到,难怪你还跟以前一样,没什么长进。”
商请月一噎,一张脸不知是红还是黑,良久,她咬牙切齿的道:“那我下次学,争取有点长进!”
一声闷笑,陈少游把她抱在怀里:“下次学?还想看其他男人赤身裸体的模样?嗯?”
那一声“嗯”拖得并不长,商请月却听见他有些咬牙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我……嘶,我的腰,好疼。”
陈少游一叹,“疼就别动,我给你揉揉。”
的手轻柔的在腰间揉着,商请月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我没看男人,最多就是看女人去了。”
“继续说。”
“最多还听到男人的声音。”
腰间的手一顿,他道:“嗯,还有呢?”
“还有男人**女人的情话。”
腰间的手一重,陈少游声音温柔的道:“还有呢?”
“还有男人跟女人变换的姿势……”
“请月,你不是说没看男人?怎么看的姿势?”
商请月舒缓神情一僵。
陈少游轻轻转过她的身子,似笑非笑的道:“不如夫人教教为夫,看到的都有哪些姿势,可好?”
可好?
商请月哀叹,不好!
可她的衣服被剥掉,反对的声音被某人吃拆入腹,来了一场姿势的讨教跟琢磨。
当商请月被陈少游扶着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宁锦墨扶着一脸哀怨的唐凝走来。
四人的目光对上,又都心照不宣的移开。
只有唐凝幽幽的看着商请月,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笑意来。
商请月侧过头懒得看她,却不想唐凝并不放过她,“月儿,我看你脚步虚浮,莫不是感染了风寒?”
商请月斜了唐凝一眼,笑了:“姐姐不也一样吗?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陈少游跟宁锦墨睨了自家女人一眼,随即又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夜色已浓,都在想,早知道她还能耍嘴皮子,就让她歇在床上下不来的好。
宁锦墨干咳一声,扶着唐凝上了三楼。
陈少游扶着商请月紧随其后。
“我们去三楼做什么?”
陈少游笑道:“吃饭。”
商请月闻言,揉着空空的肚子,指着空荡荡的一楼:“一楼不好?”
陈少游扶着上楼梯,道:“我此次是偷偷来京,被人看到的话要治罪。”
商请月一惊,他竟是私自进京的!任上的官员擅离职守是要降罪的,他为何会突然进京?
“你怎么来京了?我以为你是得圣旨传唤的。”
陈少游看着她,低笑:“难道就不是我难忍相思,特地来看你?”
“你不会。”
商请月轻笑,若是宁锦墨还有可能会偷偷去找唐凝,可陈少游,他一向律己极严,怎会因为儿女情长拿仕途做赌?倒不是他不在乎她,而是他知道轻重。
现在已是八月,开年他就能来京了,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为她来京。
陈少游温柔的笑了笑:“你就当做我是来看你的就好。”
商请月闻言,知道他是不打算说了,也不点破,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就当相公对我情深难忍离别的相思之苦了。”
陈少游但笑不语,他素来知道她聪慧,不该问的不会问,但该知道的,她也绝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