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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只要过了十二点,我将口袋里的槐树树叶放进她的嘴里,那她的身体就可以接收灵魂。
此刻,我正躲在漫展大厅后门外的草丛里,后门门口有条警犬把守,似乎还是条狼狗,我无法进去。
我等待了良久,再次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五十五了,还有五分钟。
这五分钟的时间使我激动不已,让一个死人复活,这么疯狂的事情,我居然做得出。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像是精神病医院里的精神病患者。
普通人绝对理解不了我的行为,实际上,我也理解不了自己,我就是想帮安贝姚,我就是想将她复活。
其实,我早有打算,打算将她复活了后,再也不接触鬼怪了。
这个过程我一直焦躁不安,周围很安静,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虫子的呐鸣。
直到十二点。
在那一瞬间,在银色月光的沐浴下,可见,少许温度的尸体全身开始冒烟,并且七窍流血,我忙掏出口袋里的槐树树叶,直接放进尸体嘴里。
当槐树树叶进入到尸体的嘴巴里时。
下一秒,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觉心肌一痛,全身无力,像是虚脱了一样,尸体的皮肤越来越烫,紧接着散发出微弱的红光。
我使劲全身力气,抱起尸体,朝着后门奔去。
后门的警犬注意到了我,凶悍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它就立马狂吠了起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着尸体直接冲了上去,心想只要将尸体带到安贝姚的面前,她就可以借尸还魂了,只要她成功的进入到尸体里,那我的任务也便完成了。
当我冲进大门口时,凶悍的警犬丝毫不留情,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大腿上。
那疼痛,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记忆,痛得我额头直冒冷汗,警犬拼命的拽扯着我,似乎不让我进去一样,我发着狠,一脚踹在警犬的头上,竭尽全力朝着安贝姚的方向奔去。
当我拖着狼狗来到安贝姚的小店门口时,不远处的大群警察发现了我。
安贝姚见了我后,忙跑来问我什么情况,我忍着大腿的剧痛,将尸体放在了地上,大喊:“快进去!快进去!”
安贝姚反应很快,奔上来就伸手去触碰尸体,当她触碰到尸体的一瞬间,尸体身上的那点微弱红光立马消失了。
我被警犬死死的咬着大腿,只见安贝姚像是被黑洞吸进去了一样,成功的进入到了尸体里。
不久,我便被警察抓了起来。
之后,安贝姚有没有活过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警察问我为什么要偷尸体,问我为什么要骗死者家属。
我死撑着说想要复活死人,骗警察们说给死人吃了家传的灵药,还说死人可以活过来。
我的话,在警察们眼里,显然是胡说八道,警察们一看就知道我是在撒谎,我也瞒不过去。即便如此,警察们再怎么逼我,我也说是想复活死人。
当天晚上,娜爸娜妈被叫道了警察局里,娜潇儿也来了!后来,娜爸娜妈把我领了回去。
三天过去,开学了!
关于安贝姚的这件事情,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
无论是谁,只要是安贝姚的事情,我都不可能去说,我打算一直埋藏在心里,我也不去找她,更不用她答谢,只要她能活过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开学后,随着日子的推移,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平淡了起来,没了戒指的我,再也无法跟小呆毛聊天,我每天都很细心的照顾它,生怕它哪出毛病。
我记得开学的前一个星期,教导科主任来找我,说叫我去国旗下讲话,还叫我写什么开学演讲稿。
事后,我照做了,写好了演讲稿,在晨会上进行演讲。
校园生活很平淡,每天重复着一样的生活,上学期间,娜潇儿总会跟在我的身边,无论是干什么,总是跟我在一起。
早上,我跟她一起上学,回到学校,一起吃早餐,一起上课,一起下课,就连上厕所也是一起。
当然,这个上厕所一起是指,从教室走去厕所的过程。
有时候,安乐美想跑来跟我讲个话,都会被娜潇儿赶走,班里其他女生都不敢跟我说话,只要有娜潇儿在,她们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我感觉自己活在了娜潇儿的世界里。
虽说她对我很好,但这种好,我却不喜欢,娜潇儿的性格很臭,动不动就爆粗口,时不时还会欺负班里其他女生。
有一次放学,娜潇儿说有点事,就不跟我一起回家了,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在一个岔路口处,愣是撞见了安乐美,可见,她正跟家人抱怨着什么。
她看到我后,白了家人一眼,转身就朝着我走来。
我有点茫然,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安乐美牵住了手,往别处走。
她貌似生气了!难不成是生家人的气?
我被她愤愤不满的拉到了一处大排档,她说请我吃东西,我有点猝不及防,甚至是没心理准备。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跟家人吵架了?
安乐美摆手叫大排档的服务员过来,点了餐后,她苦着个脸告诉我说:“我爸的亲弟,也就是我叔,我叔是个道路工程师,平常对我很好,经常给我买零食,我很喜欢他,可前段时间,他因贪污被抓了,我很烦,现在判决下来了,判了个无期徒刑。”
闻言是贪污被抓,我真想狠狠的骂她叔叔活该,但想了想,还是不要落井下石的好,我叹了口气,安慰性的说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看样子,她不是跟家人吵架,而是单方面的指责家人。
我没去细问她的家事,现在的状况是,她请我吃东西,能被妹子请客吃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我没有多说什么,要做的,只有吃就可以。
吃完大排档,我说要回家了,她拉着我不让我走!想要我陪她去网吧玩,我想了想,作业写完了,娜潇儿的作业也写完了,陪她去就陪她去。
由于我俩是未成年,只能去黑网吧,安乐美牵着我的手,说带我去黑网吧,还问我有没有去过,我说没有,她笑我见识少。
穿过不知多少条小巷子,像是进了一户小院,黑网吧就开在老板的家里。
进了黑网吧,人很多,近乎没有位置了,安乐美问我会不会玩QQ飞车,我说不会,她没有说话,有点鄙视性的呵呵一笑。
我最不喜欢别人嘲讽我,她这个态度,使我内心很不爽,我没有说话,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我离开黑网吧,打算直接回家,她见我好像生气了,忙上来拉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不好气的只说了两个字:回家。
我直接甩脸色给她看,尊重是互相的,她鄙视我,那我也不用给她好脸色。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后,忙拉着我的胳膊,给我道歉,说什么“我错了”之类的话。
我不好气的说,“你没有错,只是网吧没有机子而已,我回家玩。”
说完,我便甩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就是要表明态度给她看,她心情不好,想拉我陪她,陪她没问题,但要是损我,呵呵哒,我可不买账。
回了家,娜潇儿比我早到了家,她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不想撒谎,于是将遇到安乐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娜潇儿。
我还说,最后甩了安乐美一个臭脸,娜潇儿闻言,冷笑着质疑我真的假的,我说我爱的人只有她,她一听这话,笑了。
完事,我将书包搁书桌旁,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娜潇儿买了肯德基回来,问我要不要吃。
我当然要吃,二话没说,衣服也不穿,套着条小短裤,跑去抓起一块炸鸡翅,直接往嘴里送。
初中的作业很少,同学们几乎都可以在学校写完,大部分都作业还是背书和预习。
文言文跟英语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无论要被的书有多难多长,我一般只用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而其他人则是我的双倍时间。
吃完肯德基,娜潇儿去洗了个澡,而我则是在书桌旁看起了巫术史记,毕竟那四本邪书是用真金白银买回来的,不看绝对是浪费了。
她洗完澡后,跑去打游戏,我劝她多看书,她不听,执意要打游戏。
我奈她不可,便也没说她什么。
其实,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无疑是种享受,我得稳定发育,不能浪,这种安逸的生活行云流水,使我称心如意。
自从解决了安贝姚的事情后,我发誓,再也不主动接触鬼了,哪怕是再可怜的鬼,也不去接触了。
我的戒指被司马寒霜夺了回去后,我就无法与小呆毛聊天了,我每天都会按时给小呆毛浇水。
有时候,我还会傻傻的向它抱怨我在生活中遇到的不满。
一个月过去后,月考在我掌握之中,依旧保持全级第一,以及全市第一。
在周末的闲暇时间,我经常会阅读那四本邪书,那四本邪书很有趣,里面的知识使我大开眼界。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我精通了风水学说,同时学到了很多巫术,还学到了害人的蛊术。
尤其是给人下降头的本事,更是我的拿手好戏。
班级里有个非常霸道的小胖子,虽说我跟他打死不相往来,但在学校,我却总能看见他欺负别的同学,有一次,他还带人把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打得不敢来上学了。
我非常不喜欢这个霸道的小胖子,于是就拿他来作为我下降头的目标。
下降头有很多手法,每个手法万变不离其宗,全是对目标进行诅咒,导致目标精神以及肉体受到摧残。
小胖子被我下了两天的降头,意外出了交通事故,住进了医院,全身十五处骨折,就快奄奄一息。
我见他要扛不住了,马上解除了降头,不然把他弄死了,我可真是罪人了。
半年后,我精通了巫术、蛊术、风水、道法四门邪术。
在生活中,我没有讨厌的人,但却有恨的人,那就是司马寒霜,她屡次欺骗我,伤害我,我没有理由放过她。
现在的我,随时可以用蛊术杀死她,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我不想要她死,因为!
我想要她生不如死!
后来,我对司马寒霜一家下了降头,并且使用了巫术里最晦气的破财法。
一年之后,司马集团向媒体宣告倒闭,而司马寒霜得知了我再暗地里害她一家后,马上找特工来暗杀我。
初二下半年,我在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被司马寒霜雇的特工暗杀了,然而,我早就知道她会找人来杀我,我的心脏中弹了后,特工们以为把我杀死了,然而,我却没有死。
因为,我早给自己下了一个诅咒,这个诅咒是减少三十年的寿命,肉体不会坏死,我的心脏被子弹击穿后不久,伤口在诅咒下,痊愈了过来。
饶是司马寒霜再怎么厉害,有多么牛逼的预知过去未来,她也无法将我杀死,就算她把我杀死了,只要我的灵魂还在,我给娜潇儿托梦,也可以借尸还魂活过来。
总而言之,自打我学了四大邪术后,我只感觉自己是个无敌的存在,我谁也不怕,包括司马寒霜。
之后,司马寒霜在我的诅咒和降头下,出了交通事故,腿给撞断了,住进了医院。
我通过巫术占卜得知了司马寒霜所住的医院。
我去了她所在的医院,进了病房,用最脏的话语侮辱了她一番,还将自己的本事告诉了她。
我把她骂哭了,还将她在爷爷坟墓里拉屎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躺在床上,大腿打了石膏,无法动弹,她全身是伤,我直接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狠狠的往她伤口处踢,她尖声惨叫,倒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不是我有欺负女人的癖好,而是她实在是太贱,骗了我就算了,还想害死我,还叫保镖打我,这口恶气,我是不可能忍得下去的!
她倒在地上,抱着受伤的大腿,哎哎叫痛,哭得稀里哗啦,饶是她的预知过去未来再厉害,也不可能躲得过我给她下的诅咒。
尤其是蛊毒和巫术,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害人之术。
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是个记仇的人,我不可能原谅她。
她伤害过我的一点一滴,我全记在心里。
我也不是全记仇,我记得她在我被蛇咬的时候,帮我吸过伤口的毒,不杀她,便是对她最大的报恩。
她倒在地上,我伸手去掐她脖子,逼她交出戒指,她死也不屈服,我狠狠的煽她耳光,我扒她衣服,侮辱她,我要将最坏的一面表现出来。
之前,她这么对待我,完全没把我当成人,我为何还要忍她?
我没有理由忍她。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割她头发,不杀了她,便是对她最大的恩惠。
这个过程中,她一直抱着大腿哇哇大哭,我欺负了她很久,最终直到护士进来,把我拉走。
我很恨她,她是个大婊砸,这毋庸置疑,之后,我回了出租屋,我没向她要回戒指,她也不可能给我,毕竟那是她爷爷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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