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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见朱楧言辞恳切,心里大为感动,在应天府的时候,由于老朱立下的基本国策,没有人会把他们当人看,动辄呼来喝去,稍有反抗就会拳脚相加,没想到来到肃国之后,堂堂的大王会将他们这些人当做心腹,让他们去替自己看管银子,立即跪下叩头道:“奴婢替这些苦命的孩子谢过王上了,奴婢一定嘱咐他们好好给王上当差,给王上看好银子。”
“还要好好的学本事,寡人将来还要重用他们。还有你,怀恩,你跟寡人的时间最长,也最忠心,这些日子多读点书、学点字,将来寡人有用得着你的时候。”朱楧依旧懒散地躺在罗汉床上,醉醺醺地说道。但人醉心不醉,他的心里清楚地很,光有车岗的仪卫司做特务还是不够。仪卫司的人也是正常男人,难保不会为了给自己的后代多留些产业而与那些官员互相勾结,中饱私囊。只有跟着朱老四学习,设立由太监提督的东厂才能让朱楧放心,太监是让人最放心的一类人。
朱楧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平日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谁可以威胁到他,这一点他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老朱的心理特质,因此他必须将自己的国家完完全全地控制起来,要不然睡不着觉。
怀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王上要重用他这个太监干什么,在史书中太监这类人可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名声的,但他内心还是很感激,人最大的需要是得到别人的认同,太监也是如此,立即慌忙地跪下磕头,感激涕零地说道:“奴婢谢王上栽培之恩,奴婢愿意为王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退下吧,让贤妃来侍寝。”朱楧伸了一个懒腰,醉眼朦胧的说道。
怀恩又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轻声道:“奴婢遵旨。”随后,站起身来,弓着身子,缓缓退出。
不多一会儿,贤妃蓝幼澄轻挪碎步,袅袅娜娜地来到了朱楧的寝宫,走到朱楧的跟前,盈盈跪倒,叩头道:“臣妾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朱楧抬了抬眯着的醉眼,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这个绝世美人,心头不觉大爽,这才是人生啊,带有一丝威严地说道:“起来,让寡人看看。寡人的贤妃,是不是又漂亮了。”
蓝幼澄闻言心头一甜,嘴角微微一笑,缓缓地抬起头,温柔地说道:“王爷说笑了,臣妾只会年老色衰,哪里会越来越漂亮?只求王爷将来不要嫌弃臣妾。”
朱楧嘴角一笑,用手一勾,示意蓝幼澄走向前来,待到蓝幼澄近身后,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借着醉意蹂躏了几把,道:“寡人怎么舍得嫌弃你这个美娇娘?”
蓝幼澄被朱楧蹂躏地浑身一阵燥热,呼吸都变得不均匀起来,娇嗔道:“多谢王爷。其实将来的事臣妾也没有多想,臣妾只求能尽己所能服侍王爷,珍惜跟王爷在一起的每一刻。臣妾给您倒杯茶喝吧。”
朱楧眯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今天高兴,喝的是有点多,头晕脑胀地喝杯浓茶简直就是享受,尤其是有美人伺候的情况下。
喝完浓茶之后,借着酒劲,朱楧将蓝幼澄好好临幸了一番,完事之后,喘了口粗气,抚摸着蓝幼澄光滑的身子,郑重的说道:“爱妃,你过段时间可能要忙了。”
蓝幼澄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将头靠在朱楧还有一层汗珠的胸膛上,搂着朱楧健壮的身躯,温柔地说道:“臣妾省得,臣妾一定给王爷打理好所有账目,保证分毫不差。”
国家的税赋等应该交给户曹去管理,自己挣得外快,自然是交给自己的老婆打理比较放心,朱楧对这个聪明能干,而且懂事的贤妃十分满意,挑了挑她的下巴,笑道:“乖。寡人就知道你不会让寡人失望。但是,将来寡人要赚很多的钱,这么多账目,你自己是记不过来的,你要教给一些聪明可靠的宫人如何记账,让他们帮着你。你只负责总账就行了。”
蓝幼澄心头一甜,爬起身子来,冲着朱楧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臣妾谢王爷垂怜,臣妾已经培养了几个聪明的小丫鬟和小太监了,让他们再教几个弟子,就可以帮着臣妾掌握在整个肃国的账目了。”
有个能干的老婆就是省心,朱楧心头大为轻松,正事办完了,就该办坏事了,在蓝幼澄身上捏了一把,坏坏一笑道:“你还记得寡人跟你说的那些事吗?来给寡人做一次。”
蓝幼澄的俏脸刷地一红,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一头扎进朱楧的怀里,娇羞地说道:“王爷真坏。王爷是从哪里听到什么大保健之类的词,臣妾羞死了。臣妾才不要。”
关于这个问题,朱楧已经和王后以及贤淑二妃沟通过很多次了,但无奈她们是大明朝正统礼仪培养出来的良家女子,对这些活动内心里是有天然抵制的,光想想就让人觉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做人了,更何况是去做。
“寡人今天兴致很好,你莫要扫了寡人的兴致。”朱楧捏住蓝幼澄俊俏的小脸,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坏坏的说道。
蓝幼澄还是不肯,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十分娇羞地说道:“不要,不要。王爷,臣妾让怜月来伺候你吧。”
怜月是她的贴身丫鬟,这丫头又想将自己的活推给别人去做,和其他两个女人一样,要不就是敷衍,要不就是让自己的丫鬟来代劳。朱楧对她的这种态度十分不满意,在她的身子上打了几巴掌,带有一丝威严的说道:“别想逃避徭役,这是你的活,快点。”
蓝幼澄见王爷有一点点不高兴了,害怕自己失宠,只能自我安慰道:我是王爷的女人,他想怎么样都是应该的,撅着小嘴,一脸撒娇的样子,凑到了朱楧的跟前。
第二日早朝,没有商量什么大事,一切都按照既定的方针去执行,这属于很正常的现象,一个国家,若是整天有大事发生,那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那是崇祯年间才有的事。
每天醒那么早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及一些礼仪性的问题实在是太累了,跟后世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会议一样,没有什么卵用,还特别浪费时间,在那里除了听一堆领导讲一些谁都知道的道理以外,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是形式主义。于是朱楧在早朝结束时宣布将一日一朝,改为五日一朝,另外若有军国大事,必须随时禀报,不得延误。
这一条命令让群臣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节奏?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些有原则的大臣感觉这样不好,他们认为这有可能是王上刚刚取得了几次大的胜利,变得骄傲懈怠了,若是发展下去,对本国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于是接连劝谏道:“启禀王上,自古都是一日一朝,一些勤政的君王甚至是一日两朝甚至三朝,下朝之后还要邀请群臣讲课,万望王上以他们为榜样,勤于政事,开创自己的盛世。”
这话说的朱楧一愣,一日三朝,还要听你们将儒家的之乎者也,那干脆累死寡人算了,没有儒家就过不了吗?秦始皇不信儒家、刘邦不信儒家,不都统一了天下吗?他的老子朱元璋也不信儒家,照样白手起家。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当面发作,毕竟这些大臣也是为了他好,只不过是观念比较腐朽而已,略带一丝不耐烦地说道:“为人君者,是要勤于政事,只不过寡人只管军国大事,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麻烦寡人,寡人养你们何用?”
这番话说的下面的大臣都不敢吭气了,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国王都开始怀疑他们存在的必要性了,谁还敢不识时务乱嚼舌根。当即都沉默不语,恭恭敬敬地立在堂下。
朱楧见自己的话起到了震慑作用,心里颇为满意,立即趁热打铁的说道:“从今日起,设立内阁,内阁学士由寡人从翰林院以及其他部门中选择德才兼备的人充任,正五品官职。辅佐寡人处理琐碎事务,并草拟诏书。从今往后,各部收到的奏折都由各部堂官整理汇总,并写出处理意见后,交到内阁,由内阁统一整理,提出处理意见,交由寡人审阅。”
这话说的群臣又是一愣,这位王上大人也太会省事了吧,这样以来,他只需要批准盖章就行了,所有的活都交给手下人来干,完全不具备朱元璋的劳模精神啊。
谁知朱楧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位王上接着说道:“从今日起,设立司礼监,设立掌印太监一名,秉笔太监若干名。内阁汇总的奏折,先交到司礼监,由秉笔太监秉承寡人的旨意进行批红,寡人满意之后,再交由掌印太监用印。如此,一道诏书方可生效。”
得,连批准盖章都省了。
此时,一些正直的大臣再也忍耐不住了,吏曹判书是文官之首,代表着文官的脸面和骨气,这个时候要是不站出来说话,那肯定会被同僚鄙视死,于是站出来,向朱楧作了一揖,道:“王上,皇上曾经三令五申严禁太监干政,王上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是个混了多年的老油条,知道朱楧要做的事情是肯定会做成的,到时候太监就会成为肃国的一个巨大的势力,自己犯不上得罪他们,再加上他也不敢公然质疑朱楧的决定,于是就将老朱抬出来说事,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这群人果然是拿自己的老子来压制自己,这让朱楧的心头十分不爽,这跟后来的东林党动不动就拿出祖制来压崇祯有什么分别?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眼中闪出一道不悦的光芒,耐着性子说道:“父皇已经准许寡人建国了。从今往后,肃国的大小事务均由寡人说了算,只要寡人不谋反,就没有人可以说三道四。相信父皇可以理解寡人的决定。”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臣们就都不敢说什么了,再说下去就成了跟王上对着干了,虽然他们的权力被那些被他们鄙视的死太监分走了很多,让他们心里很不痛快,但好在此时朱楧的王权还很强大,在肃国可以说是一言九鼎的存在,因此没有人敢于逆他的龙鳞去反对这件事。
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朱楧不是不知道老朱严禁太监干政的命令,只是他知道,后来老朱也后悔了,想明白了,开始任用太监来制约朝臣。当年的曹国公李文忠为了这件事还专门向朱元璋进谏过,结果被朱元璋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你想剪出朕的羽翼吗?”
李文忠是朱元璋的亲外甥,朱元璋这个人是很重视亲情的,但凡他的亲戚,只要不去谋反,犯多大的事老朱都会罩着你。李文忠说了这番话虽然惹得朱元璋不悦,但朱元璋并没有打算处罚他。老朱认为他的外甥没错,都是李文忠养的那群所谓的门客将他教坏了,因此就将李文忠养的那几百个门客全都杀光了。
此事让李文忠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他这个人虽然很能打仗,但是也有一个很大的毛病——贪慕虚荣,他就是喜欢养士,好体现自己礼贤下士的风骨,追慕一下战国四公子的遗风。
老实了一段时间之后,李文忠的老毛病又犯了,估摸着老朱的气消的差不多了,就又开始养士,结果老朱又把他的门客杀了一遍。彻底老实了。
朱楧其实是有一点赌博心理的,他堵的是老朱能明白他任用太监的初衷是想着以内廷来压制外朝,同时以外朝来牵制内廷,最后达到内外相制,集权于王上手里的目的。
崇祯要是懂得这个道理,明朝就不会灭亡。
朱楧敢这么赌一把也是有资本的,首先就是他已经建国了,相信老朱还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过多的干预他的内政;其次就是他刚刚打赢了回鹘这个强国,给老朱挣了不少面子,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不再追究。
不得不说,朱楧对老朱的心理把握的还是很好的。任用太监这么大,而且这么毁三观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去的,没过多久朱元璋就知道了。
以朱元璋的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朱楧的用意,只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面子还是令老朱心头不悦的。最后还是郭宁妃劝谏道:“孩子大了,怎么建立自己的国家就由着他去吧,他刚刚打败了回鹘这个强国,可见是很有能力的。你操心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话说的朱元璋心头一乐,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自立呢?孩子做出了成绩,比他们自己做出了成绩还令他们高兴。肃王与回鹘军大战的时候,朱元璋还真替他捏了一把汗,只是路途遥远,来不及支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将西方的老牌强国——回鹘给打败了,还生俘了对方的大将军,老朱接到战报后,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破天荒的赏赐给了郜氏很多东西,搞得郜氏受宠若惊。
郭宁妃说的对,孩子终究是要自立的,做父母的管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更何况自己也老了,身体也越来越差了,没有精力管那么多了,反正给了你一个封国,父亲的责任也尽到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对于朱楧的事,朱元璋决定不再干涉了,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尊王攘夷,替皇帝守好西北的边界,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倒是朱允炆和黄子澄听到这个消息后,着实不厚道的高兴了一把,他们两个一致认为重用太监自古以来就是取乱之道,是王国衰败的必经之路。他们本来还为肃国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威望和实力剧增而发愁,又在合计着将来如何削藩的事,听到肃国重用太监之后,双双松了一口气,看来肃国不用去削了,将来它自己就会走向衰败。
菜鸟永远理解不了大神的操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天是王上考核他们典膳所成绩的日子,王大富和他的弟子们万分紧张。为了达到王上的标准,做出令王上赞口不绝的美味,这一个月内,他们基本都没怎么回家,一直在典善所研究烤鸭。
反正王上答应原材料管够,他们也就没有考虑过成本问题,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弄死了一百多只鸭子,开始是自烤自吃,到后来整个典膳所的人都谈鸭色变,再也不敢吃烤鸭了。
王大富一见这种情景,心中就急了,没人试吃怎么行?没人试吃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手艺达到什么水平了?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拿着王爷的烤鸭去做好人了,烤好之后就请附近的太监吃、请侍卫吃、请宫女吃,一开始附近的太监、侍卫、宫女还很感激王大富,毕竟他们这个级别的人能吃到烤鸭这种美食还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时间长了之后,王大富就发现这些人开始绕着他走了。
“王公公,有些日子没见你了,过来吃烤鸭啊,都给你准备好了。”
“咳咳,王师傅,咱家还有点活没干完,今天就不奉陪了。咱们改日回见。”
“张侍卫,今天不忙啊?吃完饭没有?”
“额,那个。王师傅,我今天晚上值夜,先走了,要不就迟到了。”
“别急着走啊,带上只烤鸭,值夜的时候饿了吃啊。”
“别了,别了。谢谢王师傅,这让俺们侍卫长看见不好,我说不定还得挨板子。改日再约啊。”
“喲,这不是小环吗?有些日子不见变瘦了啊,快进来,王叔叔给你补补营养。”
小环吓了一跳,好似看见瘟神一般,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勉强的笑了一下,道:“王叔叔,我还赶着给淑妃娘娘送水果呢。改日再来拜访王叔叔。”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心道:都怪我贪嘴吃了你的烤鸭,害得我长了好几斤,脸都变大了,这次可一定要把持住。
再好吃的东西,让人天天吃也会受不了。到了考核的前一天,典善所的所有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现在咱们的手艺到底好不好,合不合格,也没个资深吃货来给出相关意见。
最终还是一个胆子大的学徒,冒着被罚的危险,将王府的烤鸭偷偷拿回家里,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尝了尝,这一尝不要紧,他的老婆兴奋的折腾了他大半个晚上,搞得这位兄弟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都是没精打采的。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了参考,证明他们的手艺还是很成功的,这多少让典膳所里的伙夫们心里有了一些底气。
中午的时候,王大富将自己悉心烤制的烤鸭端了上来,放到朱楧的跟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垂手恭立在旁边,等着王上和王妃们最后的评审。
黛昱竹将一块烤鸭用面卷包好递到朱楧跟前,然后和几个美女一样一齐看着朱楧,等着朱楧吃了一口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去夹烤鸭肉。
不得不说,经过一个月的训练,王大富的手艺有了很大的进步,这次的烤鸭肥而不腻,鲜美无比,吃的王后和众位王妃频频点头。但王大富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最终的决定权掌握在王爷手里,只要王爷不点头,他这一关就算没有过去。
朱楧将一片鸭肉吃完,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王大富的办事效率还算可以,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和后世的北京烤鸭差不多的水准,是个干才,露出了一副欣赏的表情,微微笑道:“你干得不错,这个技术有多少人掌握了?”
王大富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一拱手,恭恭敬敬地说道:“启禀王上,除了小人之外,还是七八个弟子也掌握了。小人遵从王上的旨意,对他们是倾囊相授,绝对不敢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