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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维度！等等，没错就是维度！”
程理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如同一个小孩一样，在这一层空间里蹦蹦跳跳起来，兴奋得到处翻滚着，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喜悦。
“维度就是它！天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怎么就没有数学家想到！
“空间有维度，时间也应该有维度！
“‘数’也应该是有维度的啊！！！”
一个无比大胆，甚至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在程理脑海里冒出后，就再也挥之不去。
它几乎一出现，程理就敢肯定，这一定是解决黎曼猜想的突破口！
在历史上，不乏很多数学家、物理学家、科学家，在他们学术生涯中，很多时候，特别在瓶颈的时候，都是靠最后那灵光一闪，靠那虚无缥缈的灵感闪冒后，一下子想通了一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
没有人知道，那些灵感是不是如小算童所说，是来自高维投射的神秘资讯，被这些科学家思考过程中高度发散的脑电波捕捉到，从而形成所谓的灵感。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灵感，是建立在他们长久以来积累的厚实知识基础上，让这个灵感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人被苹果砸到，但只有牛顿，能从中获得灵感，证明推导出万有引力定律。
如果牛顿没有日积月累的思考，没有那么高深的数学和物理学知识功底，那么就算让他天天被苹果砸，恐怕也想不出万有引力定律。
所以，灵感这东西，人人都可能会有。但是它对于科学家来说，用处明显比普通人要强得多。
程理此时的数学水平，已经达到了地球上超一流数学家的水平。
此时在感悟灵光的笼罩下，他更是得到了一个灵感巨幅加成的外挂，拥有所有科学家都梦寐以求的研究状态。
拥有扎实深厚的数学知识做基础，又拥有不断涌冒的灵感，想通最后关键环节，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对于已经在无比深入思考黎曼猜想的程理来说，他对解决黎曼猜想所需要的知识量储备已经到达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对这时候的程理来说，能否想出解决黎曼猜想的证明方法，其实只差了一层窗户纸。
对地球上许许多多正在研究黎曼猜想的数学家来说，对整个地球数学界来说，他们其实离黎曼几何的解决，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遥远，其实也只差了那么一层窗户纸。
所以小算童才会说，地球上的数学正处于一个关键的瓶颈期。
然而，历史上无数次都证明了，这样一层窗户纸，在想通之前，那就如同天堑一样，让人感觉难以高攀。
但只要想通了那个关键点，一切就果然开朗！
而让程理想通解决黎曼几何这层窗户纸的那个关键点，正是“维度！”
“没错，‘数’也应该是有维度的！”
程理开始从兴奋中冷静下来，开始了最深度的思考。
“人们一直都解决不了黎曼猜想，一直用各种方法去解决，一开始就全部都走偏了，怪不得大家都感觉不得门其入，找不到解决的方向！
“原来是根本没有发现解决黎曼猜想最核心的本质问题。
“这个本质问题，就是数！
“甚至可以说，是‘数’的本质！”
在程理对‘数’的本质进行最深入的思考时，在神秘空间的小算童，眼睛一亮道。
“咦？居然这么快就想通了？不错不错，还是挺聪明的嘛，只过去了30分钟就想通了，原本我还以为他得花上1个小时，看来这家伙的数学天赋还是不错的。”
程理并不知道小算童这时候正在暗中观察自己，还有一些恶趣味的调戏自己。
他就算知道，也没有时间理会。
此时他早已经进入了心无旁骛状态，心神超高度专注着思考着最艰深的问题，那就是关于‘数’的本质问题。
“一直以来，很多人都觉得‘数’的概念是人为定义出来的，不是一个具备实体的客观实际存在。”
“然而实际上，‘数’应该就是一种具备客观实际存在的事物！只不过‘数’的这个客观存在，并非是物质这种实体存在，而是一种跟概念上的客观存在。
“就好比时间，没有人能真正清晰、准确、客观地描述时间是什么。但毫无疑问，时间是存在的。虽然时间是没有实体物质存在，但人们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它同样是一种概念上的客观存在！
“‘数’也是如此！”
“虽然数学这门学科，是人类根据自己直觉和感知，主观定义发展出来的学科。但是‘数’本身应该是一种客观存在的概念！
“这就跟时间是一样的，正因为‘数’是客观存在的概念，所以我们在这个宇宙中，任何地方，1就是1，它不会突然就莫名其妙变成了2！想要把1变成2，就一定要在1上再加上1个1。”
“而这整个过程中，虽然1和2的概念，还有‘加’的概念都是人为主观定义的，但更深层次的‘数’却应该是客观存在的概念！”
“所以，像1+1=2，就是客观存在的宇宙规律，是一种类似宇宙常数的客观存在！”
“人类在原始社会，观察到了各种1+1会等于2的客观现象后，比如伸出1根手指后，再伸出1根手指，就变成2根手指，而不会变成3根，这就是客观存在的现象！”
“原始人，观察到这种客观现象后，通过结绳记事的方法，亦或者其他各种方法去人为定义出这种客观现象！最终才发展出了数学这门学科！”
“那么，既然都是客观的概念式存在，那么时间跟空间一样，就应该有维度的概念。
“同样的，‘数’跟空间一样，也应该有维度的概念！”
“这就是‘数’的本质！”
程理豁然开朗道。
基于这个想法，无数思路，在他脑海中爆炸般呈现出来。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几何空间上的维度概念，一维是线，二维是面，三维是体。
“如果把‘数’结合进去。
“我们可以这样说。
“1个三维的立方体，包含有无数个二维的面。1个二维的面，包含无数条一维的线。1个一维的线，包含无数个点。
“这里，1个立方体、1个面、1条线、1个点里的‘1’，都是1，那么这些1又有什么区别呢？
“为什么，‘1’条线，可以包含无数个‘1’个点。”
“同样都是‘1’，为什么这个‘1’，可以包含无数另外那个‘1’？”
“答案很显而易见。”
“那就是，同样都是‘1’，它们却有维度之分。
“三维的‘1’可以包含无数个二维的‘1’，而二维的‘1’，同样可以包含无数个一维的‘1’！”
“这就是数的维度！
“所以，实际上，数的本质是一种具备客观存在的概念，这使得数跟空间一样具备维度的属性！”
“我们平常习惯的数字排列，实际上是‘数’的一维表现形式！”
“按照这个思路去思考，就可以解答出很多问题了，包括黎曼猜想！甚至包括素数的分布规律！”
“为什么素数分布，在人类看起来是那么的不规律，那是因为人类一直按照一维角度去研究素数的分布规律。
“而实际上，素数的分布规律，是更高维度的‘数’投射下来的低维投影。在低维上自然是不规律，或者说不可能找到规律。但如果把视角放到更高维度上，说不定就能找到素数分布的规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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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会告诉你们，其实我是外星人潜伏在地球上，无聊写写小说，透露点天机给地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