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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象是在做梦,我伸手在自己脸蛋上使劲儿地揪了一下,证明这并非做梦,这是活生生的事实!
张雅冰这暧昧的举止又令我遐想万千,我努力地回想,晚上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我好像只是朦胧地记得,自己的确是如梦如幻、稀里糊涂地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难道自己在醉酒的情况下,果真要了张雅冰的身子?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但是此时的事情已经很明了:我睡在张雅冰的床上,而且……而且我发现我原本穿着整齐的衣服,竟然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内裤―――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我竟然做了一次类似于禽兽的暴行!
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更加让我感觉出了气氛的真实,尤其是身边张雅冰那清晰的容颜,甚至是微微的喘息声,响在耳畔,她搭在我大腿上的那条玉腿,还带着温度,她的脚趾甲不由自主地轻轻蠕动着,抓挠着我的肌肉……我被这瞬间改变的场景惊的满头冷汗,心跳速度已经到达了颠峰!
我拍了拍脑袋,拿开张雅冰抚在我胸膛上的手,轻轻地坐了起来。
我想把腿从张雅冰腿下抽出来,但是试量了几下,无法如愿。
望着她这条晶莹剔透白皙如玉的腿,我皱起了眉头,心想老天太捉弄我赵云龙了,竟然让我做了这么一件荒唐的事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以后的生活将彻底颠覆!
如果张雅冰知道我和她睡在一起,她会怎样;如果张总知道了这一切,他会怎样?虽然我无法预料未来如何,但是凭空一想,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都是酒精惹的祸!
我手足无措地望着卧室里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一切都悄然地发生了,超乎了我的想象。如果我逃避,我良心上过不去;如果我面对,老天就会跟我过不去,从此我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那我空间该如何是好?
正在思绪间,我发现张雅冰微微地蠕动了一下身子,压在我身上的那条玉腿也随即下滑了一些,但是只可惜她没有将腿撤退,反而是在这条腿下滑的过程中,以脚上那长长的趾甲划疼了我的小腿。
我腿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但是我强忍着,朝被划伤的地方看去,上面竟然被硬生生地划过一道道清晰的痕迹,血晕晕的!我这才发现原来张雅冰留了长长尖尖的脚趾甲,虽然并不是长的恐怖,但是足以被当作一种尖锐武器来使用。我心想如果以后谁娶了张雅冰做老婆,那他可就是遭罪了……这样想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张雅冰的脚趾甲?
我用双手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此时此刻,我变得异常愚笨起来,因为摆在眼前的这件事情,我竟然无从下手,不知道如何处理。
我矛盾极了!
然而就在此时,张雅冰的身子突然做了一个翻滚,动作幅度比较大,因此她感觉到了异样。
我紧张地望着她,直到她睁开眼睛。
我发现她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朝两边打量,当她的目光发现我的存在的时候,不由得‘啊’了一声,充满恐惧地问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脸上又红又烫,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我尝试放低声音对张雅冰道:“昨天晚上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来了你的房间……我真的……”然而此时此刻的心境,双如何解释的清楚?
我支吾了半天,张雅冰仍然拿一副诧异加愤怒的眼神望着我,颤颤地用毛毯将自己的身子盖住,提高音量冲我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张雅冰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有意识地掀起毛毯一角朝自己的身下瞅了瞅,她顿时蒙住了!
确切地说,我昨天晚上的确对她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虽然已经记忆不清,但是朦胧中在脑海中留有一些暧昧的残片。昨晚她朦胧我也朦胧,朦朦胧胧地便做了一件足以令人懊悔终于的事情。至于是谁主动,已经无从考证,唯一必须要面对的,就是这件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我颤颤续续地搪塞:“没,没做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张雅冰拿一副凶狠的眼神望着我,嘴角处抖擞着道:“你――――你毁了我,你是不是毁了我!”
我心脏狂跳着,顺手将上衣套上,解释道:“雅冰你听我说,其实这件事情……昨天……昨天我们都喝多了……”但我怎能解释的清,我只是一味地支吾着,不知道如何启齿。
张雅冰似乎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她使劲儿地咬着嘴唇,浑身打着哆嗦:“为什么,为什么啊……赵云龙,赵云龙,竟然是你毁了我,我竟然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雅冰撕心裂肺般地喊叫着,我估计如果她手里要是有一把刀,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朝着我砍过来!
我咔咔咔地迅速将衣服穿好,平定了一下情绪,眉头紧皱地道:“雅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张雅冰疯狂地拿枕头砸向我,骂了起来:“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是不是?你毁了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告诉我爸,我要让我爸杀了你,杀了你―――”
此时此刻,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无论是沉默,还是辩解,都无济于事,唯一摆在面前的一条路就是两个字:面对!
然而这种事情是单靠面对就能改变的吗?
肯定不是。
我发现了张雅冰眼睛里的晶莹,她竟然流泪了!
这也难怪,一个女孩子,稀里糊涂地奉献了自己最宝贵的身体,而且这个要她身体的人,竟然还是一名保安!她能不痛苦么,能不怨恨么?
我知道无论怎样安慰她都无济于事了,因此只是忐忑地望着她,真希望时光能够倒转,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张雅冰裹着毛毯坐起来,她当然又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是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进而怒视着我,咬着嘴唇再骂道:“赵云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了要毁了我?”张雅冰的泪水渗出了眼窝,仇视着我,她竟然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我叼了一支烟,尝试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些,再平静些。我轻轻地对张雅冰道:“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一会儿就回公司,向张总承认,任凭张总处置!”
张雅冰神色复杂地苦笑道:“找我爸?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笑道:“不管什么后果我都认了。”
张雅冰继续苦笑道:“我告诉你,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你毁了我,我爸会恨死你!他至少要了你的一条腿!甚至你的命!”
我也苦笑地吸了一口烟,道:“你不是也一样恨我吗?”张雅冰半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似乎在调节心情,她再次变得安静下来,身子轻轻一抖,伸出一只手挠了挠头发,又将目光朝自己下身瞧去,突然哀叹了一声:“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保安队长!造化,是造化吗?”
我没有勇气对张雅冰说什么负责之类的话,我只想安慰她,将她心灵受到的创伤减少到最低水平。但是如此情景,我又怎能安慰的了?我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罪人,一个奸淫妇女的罪人!尽管这些行为是在我没有意识和自控能力的情况下做出的!只是张雅冰口中的‘第一次’却令我感到了震撼,我也许有些难以置信,也许因此更加感到罪孽深重,我就象是摧残了一朵鲜艳的花朵,我就象是践踏了人世间最神圣的圣洁。懊悔已经没有任何作用,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赎罪,就是安慰张雅冰。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急促地钻了进来。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总的老婆石云,也就是张雅冰的后妈。
石云一进来就慌张地追问着:“怎么了怎么了雅冰――”进门后见到此等情景,她在瞬间明白了一切,她望望我,再望望张雅冰,表情从惊讶转变为愤怒,她迅速凑上前去,对正裹着一身毛毯的张雅冰追问道:“雅冰这是怎么了,你们―――”
张雅冰只是安静地望着我,轻轻地抽泣着,却不答话。
我走近石云,轻轻地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走错了房间,进了张雅冰的卧室……”这些解释是何等的苍白,我感觉自己说话竟然变得那么没有底气。
但是事已如此,暴风雨总归会要来临,我没有任何回避的余地。
其实我的心里很忏悔,忏悔自己喝了酒就把控不住自己了,甚至连自己的卧室都不认得了……我在心里反复地念叨着:对不起了张雅冰,对不起了程亚梦,对不起了张总……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糟,复杂的想象同时在心里播映出来,折磨的我异常难受。
石云望着我,原本漂亮的脸蛋顿时显得有些狰狞,她再冲我问了一句:“你―――你有没有对雅冰做什么,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