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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等待亦可破! 拿到那张密函的时候, 赵光瑜刚刚才从练武场上下来。
他着急想要打开看看,又心想怎可唐突佳人,还是先沐浴罢!
……
“戚离,这东临府知府白业……”他没有说下去, 只是心中暗道这人的名字好生耳熟。
“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东临府知府白业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他年幼时还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呢!官拜兵部尚书……好像十年前还是什么时候,这白老头与陛下大吵一架,当即闹着要辞官。陛下就把他丢到东临府当知府了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当今陛下是赵光瑜他兄长, 但是陛下年幼时候有什么玩伴,关系又如何, 赵光瑜他是不清楚的, 毕竟他与陛下年龄相差太大了。
赵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 当年赵光瑜出生的时候,曾经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地位早已稳固,不惧威胁。
当年的太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府中多为贵女, 后宅争斗不休, 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 等他登上大宝, 才惊觉自己年过三旬,膝下竟无一子。
且不说赵光瑜是皇帝他的嫡亲弟弟,就说他想儿子没儿子的时候,就把自家弟弟当儿子养了。赵光瑜与当今圣上的感情非同一般,当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极为宠爱他,赵光瑜七岁时,圣上便册封他为逍遥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遥,平安无忧。他的封地更是多达万顷。
说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众多,出宫建府是有,封王却仅仅皇帝他弟弟赵光瑜一人。
说是逍遥王,但是这个逍遥王其实一点儿也不逍遥。赵光瑜手中握紧了大启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权。
陛下对他的信任与宠爱,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长,赵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气,能和他大吵一架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这白知府与皇兄的关系怕是非同一般……无妨,待本王入宫,亲自求皇兄下旨赐婚,皇兄他不会不应的。”
“成成成,那你赶快呀王爷!佳人还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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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府知府白业与当今圣上的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则,心有沟壑的七皇子哪里看得上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说爱,爱的也是那白从曦。
若是说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个白家。
不顾白家人的不满,七皇子与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两个月,哪里够一个贵女出嫁所要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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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业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时候,白家全家拦住了他。
“父亲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岂有收回成命之理?”这是白露,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考虑。
怕是七皇子赵崇文请求圣旨赐婚的时候,说的就是什么“两情相悦”。如今她父亲怒而上京,这不是在说七皇子欺君么?不说七皇子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究竟是会信谁。
就说那是皇帝的儿子,娶你一个知府的女儿娶不得不成!?再说了,皇帝命令已下,礼部也在加紧赶制婚礼所需要的物什,白业这时候跑出来要皇帝收回成命,这不是在打皇帝的脸么?
“父亲!我与七皇子互为知己,知他为人。七皇子虽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双全,又是一个真心喜爱奴儿的。他不是为良人,奴儿能觅得良人,岂不快哉?”
白露:“……”他那么好,要不然,换你嫁?
“再则……”白从曦犹豫再三。
白业怒:“说下去!”
“是!”白从曦拱手,“奴儿得父母喜爱,挽留在家,然而现在也年已十六,早过了定亲的年纪……父亲,奴儿迟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难以觅得良人。”
说实话,白从曦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让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这样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亲,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儿几世修来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业叹息……若真是福分,又为何双目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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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业的女儿?”当今圣上吃了一惊,看向了自家幼弟。
赵光瑜应了一声“是”,又道:“素闻东临府知府白业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会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战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无一贴心人……”
说起这个,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儿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为了他征战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个媳妇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搁其他姑娘,然白业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亲,瑜想……”
“阿瑜!”皇帝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别家姑娘吧,这白业之女……”
赵光瑜的眼神都阴沉了下来,“这白业之女,瑜为何不可求娶?”
皇帝叹息一声,“几日前,小七也来请旨赐婚,朕应了……”
赵光瑜:“……”
“朕前几日才下旨,赐婚小七与白业之女。”
“怎会——!?”震惊之下,赵光瑜都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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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端坐于花轿中,手中握紧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个“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热……
白露不曾看见他生得如何,却瞧见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条狰狞的刀疤,这道刀疤,还曾骇住了她。
“如你所愿,他果然去找皇帝赐婚了。”998没好气的声音在白露脑中响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边那锣鼓震天的声音,歪了歪脑袋,漂亮的眼睛里面都是戏谑,“哦?”
“如你所愿,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轻笑着。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名曰:“求不得”。若是这“求不得”曾经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对这样东西原先是在意几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后,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赵光瑜此刻内心深处的不甘心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七皇子赵崇文会去求赐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发簪,“很简单呀……我没去那曲觞流水的诗文会,他着急了呗!”
是啊,到嘴的鸭子,怎么可以让它飞了?管她愿意不愿意,圣旨一下,她白家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白从曦这才发现自家妹妹,一脸苍白,满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亲则一脸忧心地坐在床边安抚着妹妹。
他这般进来,让白夫人齐氏颇为不满,“子秀!你的礼仪呢!”
白从曦立马从盛怒中反应过来,连忙向自己的母亲行礼,口中应错。
但是尽管如此,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白从曦开口问道:“奴儿,你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尽管他声线温柔,但是语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细一听便知。
白露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兄,我好多了,今日之事,是奴儿不对,对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紧,这些事儿有什么的呢?大不了母亲明日便让人上王家赔礼去。”她说着,给女儿掖了掖被子,起身准备离去,“子秀,让你妹妹休息一会,莫扰了她修养。”
白从曦颇有不甘,“奴儿……”
他所有的话都被自家母亲齐氏那严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白从曦只能讷讷不语,随着自家母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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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奴婢确实是听得姑娘几声咳嗽,进里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后来奴婢就给姑娘盖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几声喷嚏,看来是受凉了……”
“奴婢问过姑娘,姑娘说不打紧,再瞧姑娘只是脸色稍白了些,也确实没什么大碍,奴婢便没有私自做主将此事告之主母。”
齐氏蹙了蹙眉,紧问道:“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测道:“今日姑娘难得出门,春光大好,马车上时,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奴婢见姑娘多日不曾出门,也不忍扰了她的欢喜,便不曾阻拦。可能是今日风凉了些,走到祈水边上的时候,姑娘便说是有些难受,奴婢就让白若璧停了车在祈水边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