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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一定想象不到,我经历了一件多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我离开你的原因,因为等你回来这座城市了,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也许是遇到你,耗光了我所有的好运气吧?所以接下来,我又被悲催的一个人过日子了。你说习惯这种东西,真的好可怕。曾经没有你的时候,我也能将生活过得红红火
火的,但现在,我就只是在脑袋里想象一下,从今往后要过上没有你的日子,我都觉得心痛难忍。“算了算了……我还是别说这么矫情的话了。我不太适合走这种画风的。司暮沉,我写这封信是要告诉你,忘了我吧。也许失去了一个许沫然,你将得到更多。许沫然于你
而言,在许多年之后,也许就只是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名字而已。“我没有别的什么心愿,就只盼着你能好好的。昨晚上跟你视频的时候,我截屏了几张你的照片,我会好好保留的。我这才发现,我能带走的东西,真的少之又少。临走之
前,我还去看了隔壁房间内的那套婚纱,真的越看越美,我已经期待了那么久,终于快要等到婚礼的这一天了,我却走了……“说到这里,我就觉得很抱歉啊,明明是我提出来要办这场婚礼的,但最后却又耍赖,丢下你走了。如果你要恨我,那就恨吧。恨着恨着,也许你就能忘了我呢?其实,相
忘于江湖,也是不错的吧?
“我不说了,再这样跟你碎碎念下去,也许我再写上两个小时,都写不完呢。司暮沉,再见……”
看到这里,便是看到结尾了,司暮沉拿着信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染上了猩红。
程枫眼睁睁的看着司暮沉将这封信给揉成了团:“司总……那现在……”
“将我的私人飞机安排过来!我要马上回去!”司暮沉平日里出行,也都很少出动私人飞机,只有遇到一些比较紧急的状况才会用。
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毫无疑问就是紧急状况了!
“好的,司总。”程枫马上打电话去安排了。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司暮沉一直都没停止过拨打许沫然的电话,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许沫然并未接听,她的手机已经处在一个关机状态了。
最后,程枫看到司暮沉烦躁的将手机砸向了一旁的玻璃窗。
如果不是玻璃窗的质量够好,估计就被司暮沉的手机给砸碎了。
看到司暮沉这副近乎抓狂的模样,程枫只好再加快一点速度往机场赶。
程枫在想,这会儿司暮沉心里的想法一定是,许沫然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不打声招呼就擅作主张的离开他!现在徒留他一个人抓狂崩溃!
即便是私人飞机已经在机场这边等候,节省了不少时间,但等到司暮沉回到这座城市,也已经是晚上时候了。
他费力的拄着拐杖,以最快的速度走进了大厅,然而大厅内端坐着的樊月,却让他的脚步骤然顿下。
是他出现错觉了?还是哪里出错了?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是他已经去世二十多年的母亲吗?
难道他是情绪近乎崩溃,所以才导致自己连视觉都出现问题了?
老卓是没见过司暮沉的母亲的,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刚才来到司家的时候,她便直接告诉老卓:“我要见司暮沉。”
想要见司暮沉的人数不胜数,老卓要是每一个都安排跟司暮沉见面,那司暮沉不得忙死?
所以他给出的答案自然是礼貌的回绝:“这位夫人,司先生出差去了,还未回来。而且等他回来了,他想必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估计也是没空见您的。”
“我知道,这更重要的事情,应该是跟一位叫做许沫然的小姐有关,对吧?”樊月一副胜券在握的口吻。
这反倒是让老卓有些震惊了,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路?怎么什么都知道?“如果你在好奇我的身份,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我是司暮沉的母亲。如果你不相信,等他回来了,自然能给你一个答案。母亲这样的身份,我总不可能是自己瞎编出来的
吧?”樊月气定神闲的说道。
老卓盯着这个女人打量了半天,思虑了半天,最后还是将樊月请了进来。
樊月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这会儿总算等到司暮沉回来了,而老卓看司暮沉的表情,也已经猜得到,这个女人跟司暮沉的确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也许真的是他的母亲?
“阿沉,不记得妈妈了?”樊月主动站起身,并且热情的想要给司暮沉一个拥抱。
司暮沉并没有推开她,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他还是没办法从容淡定的面对突然出现的母亲。
他的双脚甚至都开始发软了,眼底的震惊之色再明显不过。
樊月在这种时候,当然要贴心的为他解答疑惑:“阿沉,是太久没见到妈妈,所以有点难以置信?还是太高兴了?”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当年不是死了吗?你甚至还为了我的死讯痛苦了许久……”樊月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
程枫跟老卓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还是得避开的,所以他们两个人便都识相的退出了客厅。
等到客厅内只剩下司暮沉跟樊月的时候,樊月又继续说道:“但妈妈这样做,都是有苦衷的。”“什么苦衷?能让你丢下自己的孩子二十几年不闻不问?而且……当你看到我为了你的死,去司家发疯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你在暗暗畅快吗?”司暮沉已经隐约猜到母亲
这样做的缘由了。
樊月知道司暮沉一定是有些责备自己的,她想要抓住司暮沉的手:“阿沉,你听妈妈跟你解释……妈妈这些年……”
但她的手才刚刚伸出去,就被司暮沉避开了,满目的冷漠跟疏远。“说实话,我现在还真的高兴不起来。我突然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原来,你的亲生儿子,对于你来说,也只是棋子?你报复司域平的棋子?”司暮沉轻蔑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