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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们就住在你的空间里!”李梅娇媚地道:“这样,主人到哪里,我们到哪里了,主人想我们的时候,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主人,相比起外面,我们更乐意住在空间里!”杜鹃夫人娇滴滴地道:“主人是不是玩腻了了我们,想把我们清理出空间,另外换人了?”
“哪有啊!”武天骄大呼冤枉,叫道:“主人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宅院只是暂住,你们要是想住在空间里,可以随时住回去。”
原来如此。众女闻言松了一口气,孟金花拍着胸脯道:“我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们了,把奴家吓得心砰砰乱跳,都快吓跳出口了。”说着,朝着武天骄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好不风骚。
武天骄瞧得心头火热,若不是念及今晚要好好地“招待”端阳公主,真想就此与五女大战到天亮,笑道:“我先把收进空间,到了京城,再把你们放出来”说罢,不由分说,施展虚空挪移**,将五女摄进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走进关押端阳公主的石室。
石室位于左侧通道的尽头,可能是凿洞的时候就造好了用于储藏物品,通风情况非常之好,人走在里面一点都不感觉气闷,此处深谷山洞还真是个好地方,十分的隐秘,武天骄把端阳公主关押此山洞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若非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武天骄还找不到如此的好地方。
端阳公主此时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山洞里哪来的床啊,地上铺了一些干草就算不错啦!她的面容也显得很憔悴,谁让她想着用内力冲开穴道呢!
武天骄的点穴手法乃是独创,别无分号,端阳公主每次冲穴都会感觉到一会身体如处冰窖一会感觉仿佛在火上炙烤,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到后来她也失去了信心,不然也没办法,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山洞中没有光线很漆黑,端阳公主听到有人来了心房就是一紧,希望不是那个武天骄,想起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他所玷污,真恨不得阉了他。
忽然之间光华大放,端阳公主微眯起了眼睛,只见武天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颗散射着柔和光线的夜明珠,照得石室亮如白昼。
武天骄一看端阳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少了冲穴,呵呵笑道:“本人的点穴手法可不同一般,除了我恐怕没几人能解得开。”
这点武天骄倒没有自信过头,他用的乃是万劫魔典上的点穴功法,此类点穴功法,除了他和修炼过万劫魔功的曹天娥,别人还真解不了。
武天骄伸手一点,解开了端阳公主的哑穴,端阳公主喉咙一阵响动,盯着他道:“武天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知道金凤凰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算是彻底认栽了!”
“停!停!停!”武天骄赶紧打住,他现在一点都不经夸,道:“得了!本公子吃亏就吃在太有两下子啦!咱们谈谈怎么样?”
端阳公主没料到武天骄跟自己预想中的样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在她想来,武天骄只会以比自己狠毒百倍地凌虐自己,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很是意外道:“谈什么?咱们有什么好谈的吗?”语气方面还是半点不让步。
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道:“到现在。本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端阳公主犯不上在这个问题上隐瞒,哼声道:“宇文芳!”
武天骄点头道:“名字很好听,跟你的人一样!”见端阳公主瞪眼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我们来谈谈金凤凰的父亲吧?金凤凰应该有父亲的,本公子可不相信,你和女人能生出孩子来!”
端阳公主闻听脸色数变,身体有些颤抖,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武天骄提及的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苦啊!
看到端阳公主痛苦的表情,武天骄就知道自己戮中了她的伤痛,但对待敌人是不能心慈面软的,他把端阳公主从地上拎起来贴坐到墙壁上,道:“你快说,你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似乎是没有听到,依旧在那里发呆,眼神有些,直到武天骄问了第二遍她才道:“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凤凰的父亲是谁,本宫年少时行走江湖,江湖经验不足,结果中了别人,醒来后才发现自己遭人强jawi,以致怀上了凤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武天骄哪里能相信她的话,一手卡住端阳公主的咽喉,道:“你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子吗?你编得这些本公子会相信吗?快说,你是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被他掐住脖子,气息不畅,脸色有些涨红,无力道:“你就是掐死本宫也没用,本宫的确是不知道,本宫金枝玉叶,天黄横溃,身份尊贵无比,岂会与野男人苟合,你要是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随便你怎么样好了!”说罢,两眼一闭,几日来的辛酸疲累完全呈现出来,让人有些不忍心看她。
武天骄松开了手,冷笑道:“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本公子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嘿嘿!像你这样的帝国公主要是卖到青楼接客,想来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感兴趣的,公主接客,想来就会让男人兴奋!”
武天骄深知端阳公主对男人很是反感,让她到青楼接客,定然受不了。果然,端阳公主听后身体绷紧,怒道:“你……”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武天骄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不过还真管用,让她去青楼被臭男人千人骑,万人压,那还不如杀了她。
看着端阳公主害怕的表情,武天骄大感痛快,微笑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不会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辱本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端阳公主怒喝道。
武天骄冷哼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多谢武三公子夸奖,本宫愧不敢当!”端阳公主展颜欢笑道,一抛媚眼,顾盼生辉,这会儿使上了媚劲。
两人相距极近,武天骄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他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又岂会轻易地受她媚惑,见她死活都不说出金凤凰的父亲,心中甚是疑惑:“金凤凰的父亲到底是谁?端阳公主为什么死都不说?哼!一定要逼她说出来!”
一念至此,他心中升起了残忍的虐性,阴森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
端阳公主痛的闭着眼眉头紧蹙,好象自己的身体被扎进东西了一样难受,嘴上哼哼叫着,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不在武天骄面前屈服。
武天骄松开五指,冷笑道:“很疼吗?不许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奉还!”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主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主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醒目。
晕乎中,端阳公主睁开眼睛,突见武天骄拿着一柄宝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心中大骇。使劲地摇着头,她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信,孤芳自赏,可不想死的时候变成丑八怪,惊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武天骄扯着端阳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不会给你破相的,象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
见端阳公主瞪眼点头,他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武天骄提及冰火神针,端阳公主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没有将冰火神针带在身上,不然那就惨了。
这时,金凤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地道:“主人!松针摘来了!”
武天骄接过了松针,犹豫了一会,道:“凤奴,你到洞口去,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是!”金凤凰答应一声,瞅了端阳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骄本来想当着金凤凰的面或者由金凤凰来对端阳公主施刑,但终究还是有点心软,于心不忍,临时将金凤凰打发到外面去。
“没有冰火神针来些松针也好!”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的端阳公主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身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主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阳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主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主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主两记耳光。
端阳公主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武天骄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主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
端阳公主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主的膻中穴上,缓缓输入龙象真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主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武天骄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端阳公主,从中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一面。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前的武天骄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阳公主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端阳公主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阳公主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武天骄变本加厉,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武天骄摆弄,可当武天骄手伸向……端阳公主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这个举动着实把她吓坏了,真怕武天骄会用松针把她那地方给穿了。
武天骄面容扭曲狞笑,道:“干什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呢?”说着,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阳公主股间的体毛,道:“本公子可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你又这么尊贵美貌,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人不论男女对凌辱都有一个承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崩溃,端阳公主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武天骄手中黑色的体毛她完全陷入了绝望中,脑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点死。
…………
被折磨的如蜘蛛上昆虫的端阳公主凤目瞪视着承焕,她知道武天骄短时间内不会杀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脱的那一天,这笔帐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就在武天骄准备彻底摧毁端阳公主的心理防线之时,石室外的通道上传来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耳目何等灵敏,只要靠近他百丈之内,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难逃他的耳目,除非对方有着他的同等修为或者是修为在他之上。
武天骄一听来的脚步声,就知道胡丽娘来了,神智一清,回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端阳公主,不由怀疑自己起来,自己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端阳公主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自己无干。武天骄在为自己找着理由,尽管这理由很得当,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胡丽娘一来,武天骄也没心思在此地把端阳公主“就地正法”的兴致了,怎么处理她呢?一剑扎她个透心凉?那可不成!那样太便宜她了。
在这一刻,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脸上露出了诡笑,心说:“有金凤凰在我手上,控制住了她,端阳公主还不是任由我摆布,让她主动到天上人间报到,让邀玉夫人把她驯练成奴隶,岂不妙哉!”
这时,胡丽娘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全身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吃惊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没说出话来。胡丽娘对武天骄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阳公主凌虐自是知道,武天骄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对端阳公主也是充满了恨意,看到端阳公主落到这步田地,也不由一阵的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这是武天骄做的,骇然道:“天骄…天骄…你…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啊?”
武天骄抓着端阳公主的头发,把她扔到墙角处,凛然道:“胡姐姐,我这么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骄说的是实情,胡丽娘也知道武天骄如此做理所当然,可她觉得武天骄有点变了,变得残忍,不禁幽幽一叹,蹙眉道:“我刚从碧水山庄过来,碧水山庄来了客人!”
“客人?”武天骄微微一怔,道:“京城来人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从京城来的,不过来得不像是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对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胡丽娘的武功修为虽然不高,但她修炼了巫术,精神力之强、神识之敏锐,不逊于皇武者,连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见那人武功修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会是什么人?
“来得是什么人?你可瞧清楚了!”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颔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带着两个女弟子,她们是来找萧韵华的,距离太远,我没听她们说的是什么,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宫的人,不是萧韵华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叔?”
“乾坤宫!”武天骄恍然大悟,淡笑道:“韵华姐姐乃是乾坤宫弟子,同门之人来找她,理所当然,等我回到山庄去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气非常之重,来者不善,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胡姐姐过于担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宫的女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怎会对付一家人,胡姐姐不用担心!”
胡丽娘不置可否,道:“但愿是我多心了!”说着,撇了端阳公主一眼,道:“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真要放了她?”
端阳公主此时虽然浑身疼痛难熬,但头脑却清醒无比,闻言凤目圆瞪,怒视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本宫乃是帝国公主,你最好把本宫放了,你我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宫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的。”
武天骄闻听此言更是愤恨,双手掐着端阳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我掐死你!”
被端阳公主话语一激,武天骄怒火高涨,将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却了。
端阳公主全身插满了松针,穴道受制,手脚身子都不能动,被武天骄扼住咽喉不一会便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无有进气。
胡丽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阳公主性命不保,将武天骄扯住解开他的双手,道:“天骄,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丽娘推到一旁,武天骄此时也回过醒来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将法,险些成全了她!端阳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来之前,在没有想到绑架女儿之人会是武天骄,发现是武天骄之后,落在他手里,她已经不奢望能够活着离开,与其让武天骄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因而才激怒武天骄以求速死。
武天骄怒气勃发,上前把端阳公主的头发攥住拉近自己,骂道:“死贱人,险些上了你的当,时间还早,看我晚间怎么伺候呢!”说着恶狠狠地将端阳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间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面目狰狞的武天骄,心里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没容胡丽娘多想,武天骄见她脸都白了,忙问道:“胡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瞅了瞅端阳公主,冷笑道:“胡姐姐!你不必可怜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报应,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们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丽娘知道武天骄在端阳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让他善待端阳公主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看着自己的情郎小弟心理扭曲,变态的凌虐一个女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忍心瞧端阳公主受虐的惨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别玩太火了!”说着,撩了端阳公主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怜惜之色,摇了摇头,迳自走了。
胡丽娘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怜惜之色,自是逃不过武天骄敏锐察觉,心里不禁有气,觉得胡丽娘有点心软了,对端阳公主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端阳公主瞪着凤目看着武天骄眼中流露出了不善,心中大骇,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可把端阳公主折腾坏了,她堂堂的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武天骄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武天骄邪笑着拔去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端阳公主正在迟愣之际见武天骄已解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武天骄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了自己?端阳公主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武天骄捏着端阳公主的脸蛋,阴笑道:“公主殿下,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武天骄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眼中透着血红的光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令端阳公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武天骄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一想到他以牙还牙,以松针扎自己,不由心颤如蹦豆,即是内急想要小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端阳公主的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端阳公主虽被解开了穴道,可已被折磨的浑身无力,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本宫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事!”输人不输口,端阳公主的个性让她面对武天骄依然如此强硬。
被端阳公主一激,武天骄更是怒不可竭,一把攥住她的酥乳,吼叫道:“那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
端阳公主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武天骄折腾。这样一来,武天骄还有甚乐趣可言啊!狠狠揍了端阳公主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招,他笑嘻嘻地看着端阳公主,阴恻恻地道:“公主殿下,看你如此痛苦本公子真是于心不忍,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
…………
疯狂过后,武天骄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连手指他都不想动一下,而端阳公主早已经虚脱的昏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也许两者都有吧!
看着犹如刺猬的端阳公主,武天骄也暗自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一面对端阳公主心里那股见不得人的**就异常强烈,总想狠狠地折磨她,只有那样自己才会快活,难道自己没一刀杀了她就是为了满足这黑色的**吗?武天骄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此时天色已亮,武天骄把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都拔了下来,端阳公主可能是真的精疲力尽假死过去,连武天骄拔针她都一动没动,要不是武天骄探着她的鼻息还以为她已经死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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