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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优雅地捏着那朵剪下来的海棠,放在鼻尖轻嗅,再见那株被修剪的花儿,瞬间升华了一个档次,微风吹来,仿若一个偏偏起舞去的美少女。
“来,拿着。”把剪子郑重地放到洛樱夕手中:“昭言宫的梨花深得帝尊喜爱,你回去好好修剪,必得帝心。”
言罢,还暖昧地冲她笑笑。
洛樱夕被送出万花宫的时候,一脸的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眼站在宫门前冲她挥手相送的路红袖,又看了眼手中华丽的剪子,九重天的人都是这么和善的吗?
南蕴仙山的山神秦池这样,就连万花仙君的路红袖也是这样,还是说她的长相已经达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
把“倾城佳人”收进戒指空间,回头挥挥手,驾云离开。
路上若有所思去的摸摸自己的脸蛋,点点头,说不定当真是这样呢。
进了云星宫,在碧波湖前落下,抬脚踏上一如往常摇摇欲坠的独木桥。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她骤然停下,只见那独木桥前后两端固定的铁链竟然断开了!
那铁链和独木桥是一体的,正常起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分离。心下一沉,此时正中桥中间,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有着很长的距离!
湖心上面,灵力尽失,她一点术法也试不出来,就连斗气也是毫无用武之地!
湖底的情花绽放的愈发娇艳,甚至有跃跃欲试窜出水面的架势!
她的眉间紧紧锁着,碧波湖临近昭言宫,除了摆设酒宴,平时都是个清净所在,无人敢在此逗留。
帝尊此时正在尚鸾宫吃酒宴,独木桥偏偏此时出现了问题,明知道距昭言宫只有一步之遥,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无能为力。
独木桥落入水中,减出一大片水花,碧波湖之水是从神界无尽河流进来的,沉尽世间万物,任何东西都无法在其上面漂浮!
洛樱夕随着那独木桥沉入水中,河水灌入口鼻,任由她如何扑腾,都只能往下沉。
河底鲜丽红艳的情花妖娆地相拥而来,花香颓靡,刺激着她的灵魂,让她沉沉欲醉,为她带来世间最美好的男女情欢之梦,一旦醉了,就只能永远沉睡湖底,再难出去。
洛樱夕的直觉在湮没之前,下意识的去握住一直悬挂在她腰间的螭龙玉佩,那玉佩像是在回应她似的,闪了两下微弱的光芒。
尚鸾宫。 弦乐袅袅,广袖轻拂,众仙家同僚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执掌朝政多年的尚鸾圣君已是深得民心,明日就要离开九重天了,多有不舍,依依惜别,今日势必要来个不醉不
休。
除了表达不舍之意以外,还有许多人借着这次的酒宴,和几个知己老友聚上一聚,联络感情。
坐在高高主位上的墨冷玥,已是面色泛红,他端着一盏水晶杯,薄唇轻抿,面色淡然地应对着每一个前来敬酒的臣子。
披星已经是烂醉如泥,拖着君安之一定要给他灌酒,一身黑袍笼罩的君安之一巴掌把他给拍开,静静坐在桌前。
极高的圣君之位加上一身神秘的气息,除了披星,估计是无人敢前来敬酒招惹他。
冰忬捧着酒壶,来到花卿若面前给她斟酒,不动神色地向她点了一下头。
花卿若微微一笑,端着水晶杯身姿窈窕地走到墨冷玥面前:“臣明日就要离开九重天了,不知何年才能再次相见,请尊上饮了这杯酒,臣先干为敬。”
言罢,豪爽仰头,尽数吞了那辛辣的酒水。
水晶杯放下,红霞翻飞,美目迷离,深情地仰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群臣敬佩不已,拍手起哄,醉意缭绕间,这些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臣还以为帝后之位是尚鸾圣君的,不曾想会发生如此变故。”
“是啊,尚鸾圣君可是九重天的第一美女,常伴君侧,为君分忧,唉,可惜,并不是臣等想的那般。”
“尚鸾圣君一走,臣就好奇了,不知何等女子方可坐上帝后之位?”
披星原本已经醉趴下了,听到群臣罪语熏熏地议论帝后之事,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他猛然坐起身来,怔怔望着帝尊座前情深款款的花卿若,用力拍拍脑袋,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连忙起身,匆匆往大殿外面走去,果然看见了被尚鸾宫宫侍揽在外面的两个属下。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语调紧张不稳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
大殿中,墨冷玥淡淡扫了一眼正在起哄议论的群臣,目光平淡无波。
群臣瞬间止声,大殿中一时之间安静地仿佛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一边的宫侍为他斟满酒,他看了花卿若一眼,抬起水晶杯放在唇边,刚喝了两口,神色突变,放下酒杯匆匆走下主位。
周身环绕着令人心惧的冷意,所经之处众人纷纷避让,喝的酩酊大醉的仙臣,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惊醒了三分醉意,直接摔倒在地上往一旁爬去。
大殿之中,一时之间丑态百出。
“尊上!尊上,您去哪儿啊?”
花卿若连忙追了上去,抬手去扯他的衣角,却扯了个空,墨冷玥还没走到殿门的时候,只见紫光一闪,消失了。
是什么样的急事,能让帝尊使用瞬移之术?
她愣在原地,眼中有留下两行清泪,没想到,连一场送行的酒宴他都没有耐心留下。
拿出丝帕,优雅地拭去脸上的泪痕,温婉一笑,眼中含着阴郁的冷光。
没关系,只要洛樱夕死了,她就会有办法求帝尊让她留下,毕竟以帝尊那般冷心冷情的性子,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而与政事为难。
披星急匆匆从大殿外面回来,突然双手嵌住花卿若的肩膀,怒声大吼:“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金圣婆婆见状吗,柳眉微拢,上前按住披星:“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同僚一场,何至于如此。”
披星什么也没解释,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 几万年的相处,战场上,一起并肩战斗过、清闲时,一起喝过酒下过棋、朝堂上,一起讨论过政事,一路磕磕绊绊地走来,原以为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对彼此都有着
足够的了解……
可是如今—— 披星一脸陌生地看着这张温婉绝美的笑容,一时之间好像不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