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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夕对零食品牌的选择、对书籍类型的偏爱、甚至于更喜欢什么布料的桌布,什么颜色的地毯,眨眼就汇编成无数个神经元信号储存进窦允鹤的大脑。
原本对林唯夕的了解只停留于只言片语的窦允鹤,仅仅在这间充满林唯夕气息的客厅中央站了不到十秒钟,就轻而易举地成为了这个世界上除林唯夕自己外最了解她的人。
而在林唯夕看来,这也不过是她一转身的时间。
“就是这个!”林唯夕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小罐子,兴高采烈地举给窦允鹤看,“朋友说是印度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跟着旅游团出去能买到正宗的印度红茶吗?”
“印度红茶偏甜。”窦允鹤轻轻摸了摸木质沙发的靠垫,好像在抚摸一件久已熟知的东西,“你应该不会喜欢。”
“诶?”林唯夕刚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喝甜茶,就看见窦允鹤熟门熟路的从厨房拿了水壶,烧了热水,用摆在木质吧台上的茶具沏了一壶碧螺春。
“上次聚会的时候,你沏的茶让我永生难忘。”窦允鹤递给了林唯夕一杯,“当时我帮如意,其实也是帮我自己。”
窦允鹤自己端了一杯,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唯夕,当初我做得事,实在是太过缺德。”
“没关系。”林唯夕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让他离开自己家,时间拖得越久,任如故那边的火气越大。
“你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窦允鹤两腿交叠,在沙发上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展示出性格中略微恶劣的一面,即使没有人看得出来,“林唯夕小姐,我可是在向你表白呢。”
“窦先生,我希望你是在开玩笑。就当我今天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恶意揣测了。”
林唯夕摆了脸色,很明显地表现出不悦的神色,毕竟,被人当作成不知检点的女人,被人冤枉的感觉极其不好受。
“可是天色已晚,我有些困了,疲劳驾驶的话,很危险。”窦允鹤长腿长手的往沙发上一摆,摆明了就是赖在这儿不走。
“我给你交个代驾。”林唯夕说这就要掏手机。
“我的车已经被助手开走了。”
“开我的。”林唯夕从包里拿车钥匙,却发现包落在了任如故的别墅里。
窦允鹤只是挂着笑看她。
“那不然你睡客房好了。”林唯夕刚说完又郁闷起来,“糟了,我好像只有一床被子——哦,还有一套没来得及挂上的窗帘,勉勉强强也可以盖,反正也不冷。”
“那些都无关紧要。”窦允鹤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真是——”
他欲言又止,林唯夕眼巴巴地等着他下半句话,窦允鹤叹了口气:“难怪任如故把你看得死紧。”
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林唯夕坐过来,林唯夕不疑有他,很是殷勤地坐过去,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儿也有电视,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玩我的笔记本,不过没有什么游戏,是苹果的,你懂的——”
“你还是别说话了。”窦允鹤微微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些忍耐的神色,“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诶?”林唯夕还没从这陡变的画风里反应过来,仍维持着那副殷切的表情,“你说什么?”
窦允鹤闭了闭眼睛,他懒得再说话,干脆欺身向前,轻而易举地就把林唯夕推倒在了沙发上,接着略带凉意的一只手就从林唯夕的上衣下摆探了上去。
“呀!”林唯夕仓促躲避,有些羞愤起来,“你干什么!”
“你觉得呢?”窦允鹤黑眼睛里波涛翻涌,他低头轻轻咬住林唯夕的侧颈,克制地吮吸了一下后迅速离开,只留下一点微微的水渍,“身上很疼吧?”
“别胡说八道!”林唯夕一边吼道,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阻止着男人的右手继续往上摸,但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况且躺着的姿势太吃亏,也不见窦允鹤怎么用力,他的手指还是在衣服下缓慢地上移,指尖已经要钻进nei衣里了。
“我什么也不干。”窦允鹤微微喘息,呼出的炽热气体洒在林唯夕颈窝处,他垂着头,柔软的黑色发丝散下来,声音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喑哑,“我只看看,帮你上药…”
我不相信!
林唯夕刚想反驳,窦允鹤就已经单手把林唯夕两只手都捉住了,他把林唯夕的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上,然后低头咬住林唯夕的上衣领口,用牙齿扯开林唯夕上衣的扣子,直到蓝色的nei衣暴露出来。
“不行!”林唯夕着急了,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窦允鹤烦躁地单手扯开自己的腰带,已经zhang大的某物一下子地抵上林唯夕的大tui,热度和石更度都让林唯夕吓得浑身僵住。
“对,就这样。”窦允鹤缓缓俯下身,控制着林唯夕的手也慢慢松开,他用安抚似的口吻在林唯夕耳边低低说道,“趁我还忍得住,你就别乱动了。”
“…你想干嘛?”林唯夕小小地抽噎了两声,她果然吓得不敢再动,两只手老实地蜷在头部两侧,上衣快被拉开,长裤的扣子也弄得一塌糊涂,这样头发凌乱地缩在男人身xia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羊羔。
“你呀。”窦允鹤把头埋到林唯夕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他笑了一声,“不该请我进来的。”
他说着,白玉一样的手指摸到林唯夕背后轻轻一挑,nei衣一下子崩开,窦允鹤用牙齿叼着林唯夕的nei衣边缘,缓慢地把那件蓝色的nei衣从林唯夕身上扯下来。
似露未露,在硬挺的布料下的小花蟹蕾,更加夺人眼球。
男人面容俊丽,皮肤雪白,这样俯在人身上嘴里咬着一小截nei衣的样子se情得让人浑身发冷,林唯夕短促地喘了两声,狼狈地别过脸,不敢再看。
“躲什么?”窦允鹤一笑,把林唯夕的小nei衣随手扔在一边,他半骑在林唯夕的kua上,怕压到林唯夕而没有坐实,然后用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仔细地审视着下方的林唯夕的身体,宛如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就只有这一处,看来是我们错了。”窦允鹤的手一寸一寸的在上方划过,虚虚地摸过去,最后停留在左肩的位置,他的手指沿着上面的牙印一点点描摹,林唯夕痛得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这个牙印好重,”窦允鹤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林唯夕的长发,缓慢地捻动着,“我不喜欢。”
他顿了顿,再次重复了一遍:“很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林唯夕低低的说了句,在窦允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抬起右腿的膝盖,运用巧劲儿,撞到了窦允鹤的脆弱处。
窦允鹤疼的一头栽倒在了林唯夕的身旁,咕噜噜的滚到了地毯上。
林唯夕看他脸色苍白的模样,知道自己的力道并不轻。
她迅速的跑出别墅,开着车一溜烟儿的跑了。
我林唯夕还不是一个任人搓扁揉圆的人。
在车上,林唯夕看了看表,从任如故那里出来,只用了三十分钟,开车过去也不过二十分钟,希望还来得及。
…
别墅。
任如故腰上松松垮垮地围着条浴巾从楼上下来,他一边走一边捋着头发上的水。
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噼里啪啦落了一锁骨,又顺着蜜色的肌肤往下淌,最终随细长的人鱼线隐没进浴巾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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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儿来请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