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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空无一人,桌子上摆着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的玻璃壁上还印着个鲜红的唇印。
魏许大致地扫了一眼一楼的布局,地上散落着一个女式包,林唯夕认出那是今天阮轻背的那个,于是蹑手蹑脚过去翻了翻,可惜里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化妆品,没有类似U盘的东西。
魏许往二楼上了几步,他没有像林唯夕一样特意地手脚放轻,却走得无声无息,宛如一个暗影掠过房间,似乎连灰尘都不曾惊动。
男人冲林唯夕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跟上来了。
刚上了没几步,林唯夕就敏锐地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
“啊…好、好大…亲老公,你顶得我好爽啊…”
浪dang的呻yin夹杂着几丝yin靡的水声从半掩着房门的卧室里传出来,地上更是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裙子和nei衣,高跟鞋歪歪斜斜地立在一边,鞋面上的穗子都被扯掉了几根,可见“战况激烈”。
林唯夕脸腾地变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听见阮轻呻yin的那刻起,她就觉得身上的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隐隐地发痒。
额头也像是靠近了炉火一样一直有一种烘烤感,她勉强又上了两步,脚软得几乎要跪在魏许面前。
魏许则对这满室的旖旎毫无反应,他警惕地贴墙向卧室里飞快地望了一眼,确定以两人的体wei看不到这个方向后才让林唯夕抓紧时间通过。
林唯夕弓着腰猫过去,但作祟的好奇心还是让她神使鬼差地看了一眼室内的景象。
阮轻大张着双tui仰面躺在床边,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一边chou插一边肆无忌惮地掐着阮轻胸前那对乱跳的雪ru。
阮轻表现得意乱神迷,叫得很投入,什么yin词lang语都往外蹦,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她在观众面前还算是个端庄的“玉女”。
一只手拍了拍林唯夕的肩,林唯夕回过神,男人鼻息中喷出的热气擦着林唯夕的耳朵吹过去,任如故把林唯夕拽进了卧室旁的书房。
他轻轻关上门,一回头发现林唯夕竟然贴着墙面滑到了地上,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没事…”林唯夕挣扎着站起来,她扶着门板喘了好半天才顺过气,任如故伸手要扶她,被林唯夕惊慌失措地躲过去了。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任如故,刚才他搭她肩膀的那一下已经让下身的小花xue潮shi一片了,怎么还敢再有接触?
“魏许在他们房间门口守着,你在这里找。”任如故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帮她巡视着房间。
身体敏感地就连微风吹过都会带起一层难以言喻的sao痒,zao热仿佛永不止息地从脊椎里往外翻,林唯夕咬了咬嘴唇。
她不傻,这种烈度、这种反应,一定是林唯凡那杯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她发现任何事情只要跟林唯凡沾边,到最后倒霉得一定是她!好吧,没事,努努力撑到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林唯夕定定神,她一步一挪地走到阮轻的电脑前,屏幕上果然正在播放化妆间的那段监视画面。
看来阮轻也很清楚自己捏了个多好用的把柄,一进家门就开始着手剪辑了,如果不是正在卧室跟她翻云覆雨的那个男人,大概这会儿视频已经挂在网上被传疯了。
“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
林唯夕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其实她已经听不太清任如故说什么了,她所有的意志力都被用来控制着双手不要摁错键,好不容易把视频全部删除后林唯夕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走、走吧。”
“嘘。”任如故忽然示意林唯夕别出声,书房外传来女人的嬉笑声,紧接着书房的门板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阮轻的声音一下子近在咫尺。
“…讨厌,就你花样多。硌得背很痛啦。”
“小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灌得什么坏水,想让我身寸?先问问叔叔的大ji蟹ji答不答应。”
“哎呀!你!”
男人似乎一个挺身重新cha进去了,接着那种清晰、高亢、360度无死角的叫chuang声从门板那端渗进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阮轻跟中年男人显然相当会玩,皮rou蟹zhuang击的声音又快又响,噗呲噗呲的shui声更是清晰可辨。
林唯夕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花xue咕咚一声,吐出了一包粘稠的汁ye。
“喜不喜欢这样的?”任如故压低声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外面,压根没意识到林唯夕的异样。
林唯夕的视线艰难地聚焦,视野里是任如故肌肉匀称的小臂。门板仍然被那对沉浸在rou蟹yu中的男女撞得咚咚响,任如故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可两人不仅没有换地方的意思,似乎还打算来点更刺激的,大有直接把书房门口当Queen size大床的架势。
林唯夕蜷缩在离门板最远的角落里,她半垂着头靠在墙壁上,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抵抗体内的热chao。
但被完全激发的药性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难耐地夹了夹tui,她知道有ye体正顺着自己的大tui根往下淌,因为下半shen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在这种yin声秽语下一切如常的任如故,从头到尾他脸上都没有丝毫多余的神色,仿佛这种能让普通人血脉偾张的声音压根不存在。
男人走到窗边目测了片刻,回过头来又看了看林唯夕,似乎在衡量多带一个人跳窗的成功率,但很快他就坐回了林唯夕身边。
林唯夕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药物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都清晰可闻,男人身上淡淡的硝石味道混合一点几不可闻的汗味。
即便没有任何能称得上芳香的东西存在,闯进鼻腔的时候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是阳刚的、野蛮的味道,胜过世上任何男士香水。
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
别说话。
千万别说话。
林唯夕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祈祷,坐得近也没关系,只要不说话,就当身旁栽了棵长得好看点的植物,人再yu求不满也不会扑到植物身上去的,能稳得住。
魏许推门进来。
“起风了。”魏许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风吹起的窗帘上,那种带着灰调的粉是这几年流行的窗帘色,被月光一镀,竟然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每个笼子都关着三十个孩子,食物却只有十人份。每天除了互相搏斗没有任何事可做,见不到阳光,植物,任何别的东西。”
魏许的视线仍然追逐着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的窗帘,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所以我最喜欢起风,那意味着有人来了,笼子要开了。”
林唯夕忽然觉得清醒了点,不知道是因为夜风,还是因为魏许的话。
“魏许,”任如故拍了拍他的肩膀,“魏老爷子教子有方。”
撞击门板的声音越来越小,外面的中年男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支撑这种高难度ti位还是有点困难的。
阮轻娇嗔着说了几句什么,那人软言好语地许诺会给阮轻争取更好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