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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言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小女人，她一惯是这样，生气起来，小小的身体，有十足的爆发力。
“到底怎么回事？你要给我定罪，也先把事情说清楚可以不？”
“你就告诉我，你在嘉禾公寓住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同居过？”乔瑞雪直奔主题问道。
程亦言见她两个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莫名有点喜感，“除了我妈跟你，我没跟任何一个女人同居过。”他实话实说。
乔瑞雪冷笑，她才不信。
“你还要撒谎是不是？”乔瑞雪原本以为，程亦言不会对自己撒谎的，可没想到他骗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撒没撒谎，你还不知道？那时候你恨不得住在嘉禾公寓，要是有别人在，你会不知道？”乔瑞雪初中的时候，是跟程亦言同一个学校的，那会儿有个人在他身边经过，他都觉得那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要是同居，她那狗鼻子比谁都灵，能察觉不到吗？
“那你书房那些黄色小说是谁的？”乔瑞雪见他还不承认，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黄色小说？
程亦言也愣了。
看黄色小说，那是高中时段吧？更何况他也就看了一次，还是不小心装错同桌的。
后来在A大，因为兼修几个专业，他哪来的闲工夫看黄色小说啊？
还不承认？
乔瑞雪都后悔，没有把那些书带过来，狠狠甩在他脸上。
动不动就一夜情，动不动就各种霸王硬上弓，那不是黄色小说是什么啊？
“小姑奶奶，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啊？我书房哪有什么黄色小说啊？而且这跟我有没有跟别人同居有必然关系吗？”
“行嘛！不承认，拉倒吧！你这种肮脏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了。”反正他也不承认，乔瑞雪便不想再跟他吵下去了。
反正这一次，她全是看清程亦言的面目了，满嘴谎言，披着衣冠的禽兽。
程亦言真的觉得莫名其妙，而且他哪里肮脏了？就算跟王梓萱在一起，他们两也啥都没有，更别说跟谁同居，他跟谁同居啊？
他见乔瑞雪就要负气离开，哪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呀！
长手一伸，把她拽到怀里来，困住。
“禽兽，你放开我。”乔瑞雪仿佛他是脏东西一样，死命挣扎。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让你离开。”
乔瑞雪满腹怒火外加委屈，她都要气疯了，伸手就要往程亦言脸上挠。
“行了啊！发脾气也要有个度，你这样莫名其妙地说一大堆，我一句都听不懂。”程亦言把她两只手固定住，免得气急了又挠人。
“你才莫名其妙地好不好？你住嘉禾公寓那边，我三天两头就往那边跑，你怎么就那么能呢？连我都瞒住了？”乔瑞雪一想到伤心事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程亦言是谁？程亦言是她的呀！怎么就跟别的女人住一起了呢？
唉，又来了。
程亦言只要见她哭，就头大。
“这样，你告诉我，你说的那些黄色小说，到底在哪找出来的？”他对自己有些什么书，都很清楚，真的没有她说的那个黄色小说。
“就你书房啊！”乔瑞雪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抽一抽的样子，程亦言真担心她一口气不上来，晕过去。
“好啦！别哭了，我跟你保证，我没有跟别人同居过。你说的书，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等我下班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嗯？”程亦言抽来几张纸巾，帮她把眼泪擦掉。
乔瑞雪把纸巾抢过去，粗鲁地擤了一把鼻涕，程亦言听得忍不住蹙眉，都要二十岁的人了，动不动就哭，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跟个小破孩儿一样。
“你发誓。”乔瑞雪不相信他所谓的保证。
程亦言无奈，做投降状，“嗯嗯，我发誓。”
乔瑞雪见他不假思索地就发誓，暂时相信他。
今晚，今晚回去要是没有解释清楚，她绝对敢撕了程亦言。
程亦言一脸无奈地抱着怀里的人，许久，她才缓过劲来。
见她不哭了，程亦言这才说道：“你先一边玩吧！等下还有个会议。”
乔瑞雪想起来今天还约了言学姐，冷冷的从程亦言腿上站起来，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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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瑞雪约了言学姐，是在市中心育广场附近的一间咖啡厅。
她先到的，眼眶还有些红，点了一杯冰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发呆。
她要不断地安慰自己，劝自己，相信程亦言一次，才不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
咖啡厅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二十岁出头，穿白色背心，配浅灰色中袖西装外套，下面搭了一天西装同色短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言爱星踩着高跟鞋，在门边环视了一下四周，找到了乔瑞雪所在的地方。
乔瑞雪也第一时间看到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姐！我在这儿。”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言爱星了，她却还是这么漂亮。
“哟！这是刚哭过呀？”言爱星走过来一眼就看出来她哭过。
“没有。”乔瑞雪嘴巴扁了扁，有股哭诉一番的冲动，但想到她已经不是大哥的女朋友了，便忍住了。
“小傻瓜，你怎么了，还想起约你姐喝咖啡来了？”言爱星见她不想说，也不勉强。
“想你了呗！”乔瑞雪卖乖。
言爱星显然不信，“你想我也不联系我？”上一次联系，还是三个月以前，她在学校被人捉弄了，要调监控那次呢。
乔瑞雪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
大学其实是可以转学的，但是手续比较复杂，而A大，是全国最高学府，不是你有钱就能进去的。
言爱星的太爷爷，是A大的创办人，她爷爷现在又是A大的最高领导人，找她，是准没错的。
其实言爱星也做不了主，只能帮忙说句话而已。
乔瑞雪也强调，王抒悦的成绩很好，如果按照A大的录取分数线，她是远远达标的。
言爱星见她这么极力推荐，忍不住笑了：“你要不说是你爷爷的邻居，我还以为是你亲戚呢！”还走起后门来了。言爱星也不敢给她肯定的答复，毕竟爷爷才是最终决策人，她只说会帮她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