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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在睡觉。”秦昭透过窗外浮掠进来的光影看向男人的侧脸,真是出奇的好看,潋滟目光,她轻声说。
蔺璟臣眼里眸光流动,声音低缓,略带笑意的道,“哪睡得着。”
轻云风淡,却有几分揶揄的意思在。
秦昭哽咽一下,自知理亏,耳根渐渐泛红,态度上只好先服软,她唇微微蠕动,“我以后不这样了。”
蔺璟臣不至于这点事跟女孩计较什么,不过见她讨好他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可爱,唇边笑意又深几分,恩了一声。
他手握着她的力道微加重,指腹轻轻在她手背上滑过,滑腻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心里想的是,以后可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回到梨安园,蔺璟臣有电话进来,估摸是今天的工作有的还没处理完,他去书房工作。
秦昭在楼下陪饭团玩耍,它越来越胖,脑袋圆圆的,还特别喜欢跟她撒娇,看起来无比软萌可爱。
一会觉得肚子有点奇怪的感觉,她上楼上洗手间,最后发现是她月事来了。
提前了两天。
只是闷闷的不舒服,没有之前因为吃冰而痛的想蜷缩在床上,她索性去衣帽间拿衣服洗澡。
出来时整个人儿显得娇艳欲滴,身上还带着湿润清新的淡香,洗好内衣裤挂起来,她喝着温水,闲暇之余上微信看看,通讯录新的朋友有消息,点开是看,有人加她。
加她的人备注秦昭两个字。
应该是认识的便选了通过。等对方来了消息,再通过他几条朋友圈,秦昭后知后觉,原来加她的人是封锦文。
她不得不承认高中时,曾经那一段与他们兄弟两相处的时光很舒服开心,可一旦友谊有裂缝,再怎么修补都回不到从前,更何况她什么都没有做。
“最近还好吗?”
秦昭敲字回复,“挺好的,祝你订婚快乐。”
封锦文那边沉寂,尤其是看到后半句祝福时,思绪千回百转,心情像尝了一杯苦瓜汁,又苦又涩,两人从很好的朋友辗转成为熟悉的陌生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抱怨什么,在她被世俗的枷锁谴责谩骂的时候,自己远远的袖手旁观,只因为高傲的他表白被拒。
这时,蔺璟臣进来卧室,视线先是寻找谁的身影,望见之后眼里有抹温柔闪现,紧随他去衣帽间,将本来宽松的领带给扯下来,衣领敞开的很宽,随之拉开一边抽屉,把手腕的表摘下来,放回位置上,拿过更换的衣服去浴室。
猜想蔺璟臣去衣帽间拿衣服洗澡,秦昭她放下手机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
蔺璟臣一进去就看到猫着身体在浴缸里放水的人儿,橘黄的灯光下,一室温情。
秦昭确定好水温,看着浴缸里水慢慢的起来,她转过身上前几步,“你整天工作那么忙,泡澡缓解下疲劳,再等一会就好。”
蔺璟臣把手里的衣服放到干净的架子,伸出手把她拥进怀里,低俯着头,薄唇贴在她滑软透着香气的发丝上,手在她腰上的发缓缓轻抚。
他是享受秦昭这种贴心的举动,还真是身边有个女人,这个大房子,就多了生活的气息,过往的冷情,不复存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秦昭的气息在。
想让她名正言顺的做自己妻子这个想法在心里膨胀,20岁的小娇妻,一想着她,心情是那般愉悦满足。
秦昭手攥紧他的衣袖,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处,心里踏实依赖的蹭两下,心里又甜又暖,紧随又道,“以后我洗完澡就给你放洗澡水。”
蔺璟臣出声提,“过完今年,我们就去领证,恩?”
现在已是11月12号,17年很快就过去。
秦昭微微恍惚,唇角的弧度更甚,真不敢想,她这么年轻就要嫁作人妻了。
心情有点急促却是隐隐的期待,她唇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轻轻恩了一声。
秦昭想起什么,“我还没告诉哥哥我答应你求婚的事情。”如今,程徽在部队执行任务是联系不上人,现在发生这么多事,秦昭倒是想找个地方好好与他说说话。
蔺璟臣却是笑问,“你不是说那不算求婚?”
“可是戒指都收了。”秦昭摸着串成项链带在胸口的那枚钻戒道。
蔺璟臣道,“不是什么大事,等他下次回来,当着他的面,我再跟你求次婚。”
寂静的夜晚,这里是温情又旖旎,不过在别处地方就少了这种温情,前两天日本多处城市有地震,最高可达到六级,虽是有做了防震措施,但是夜晚,一大群人没有睡觉,在空旷的地方喝茶聊天,有的还凑桌打起麻将。
正是因为这次地震,贺白警方那边才有了夏时飞的一点消息,在东京某个监控视频,他出现过几秒,可能是在躲避地震时恰巧经过一处监控。
然后,被日本警方的电子眼给搜查到,这种电子眼是警方搜查的最新科技,只要输入想要找的人的资料存档,对方要是出现在监控,电子眼就能够准确的追踪他所在的位置,也就意味着夏时飞已经被警方找到。
不仅如此,贺白已经找到在柬埔寨利用物理技术杀害孔明的凶手,这名凶手曾经还是一名警察,却因为脾气暴躁打上民众而被上头革职,目前他在追缉对方归案。
~
两天时间,恰是月事的日子,秦昭在梨安园里呆的倒是安静,看书,逗猫,去附近超市逛逛买买,顺便跟保姆研究下做菜心得,在晚上,最期待的便是在阳台站着等蔺璟臣归来,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看到蔺璟臣下车那刹那,心里的感觉,无法言语,格外美好。
至于学校那边,关于秦昭的流言蜚语热度降下去不少,在她回校后,徐清家人找上门来了,客客气气的说找个地方谈谈。
某咖啡馆,一楼坐满人,他们去的二楼,除了徐清母亲,还有宋雯,徐映雪陪同在旁侧。
宋雯自是不想来的,但有什么办法,徐清母亲把一半责任怪罪到徐映雪身上。
徐亮誉没空出面解决,因为他们的会计师事务所有在国内发展的倾向,正好是他在负责国内事务所的开拓发展。
徐映雪先开腔,“秦昭,点杯咖啡吧?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摩卡。”
咖啡厅里,几人围着桌子坐下,秦昭里面穿着一件衬衫,外面搭着一件枣红色毛衣,她气色很好,凝脂如玉的肌肤,唇色不用涂唇膏,自然的颜色就非常好看,“不用了。”
徐映雪看到她不施粉黛便是有给人一顾倾人城的感觉,纵然自己天天保养,两人还是同年龄都抵不过,她的皮肤都没她的要细腻光滑,心里不是那么滋味,她表面却保持微笑,“那好。”
然后秦昭是让服务员给她来一杯温水,紧随淡声问,“找我想说什么?”
徐清母亲给徐清使眼色,徐清脸色发白,低着头,咬了咬唇,“秦昭,对不起。”
紧随是徐清母亲开口,“秦昭,徐清是为了帖子的事情过来与你道歉的,她才18岁,年纪小不懂事,也是我这个做母亲平时疏忽管教,让她做事情比较极端伤害了你,她是真知道错了,还希望你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
服务员给她上了一杯温水。
秦昭说声谢谢,握住杯身,眼眸深深的看着杯里的水,“人的一生这么长,犯错无可厚非,但最难得可贵的是知错能改,她是不是真的知到错误我心里有数。”
徐清眼眶通红,欲咬唇,刚才那一声道歉,她确实是不情不愿。
“再说这件事不是她私下跟我道歉就能解决,她对我的生活已经造成严重的恶劣影响,我要求她恢复我的名誉没有什么不对。”
宋雯看着她道,“你是可以要求她恢复你的声誉,在我知道她发这帖子的时候已经是让她删帖并且发声明道歉,徐清意识到自己行为是不对的,并且乖乖的听我的话去删帖道歉,奇怪的是,她不仅删不了帖子,发声明道歉还发不出去。”
不给徐清退路走,摆明是要把她赶尽杀绝。
对于宋雯的话,秦昭反应不大,“所以呢?”
“给别人一条退路走,有时也是一种美德。”
美德?宋雯有什么资格跟她讲美德。
秦昭喝口水,眼睛清亮的看着宋雯,“我让徐清当着大家给我道歉恢复声誉就是在对她赶尽杀绝?她不是没有退路走,还有,她的未来前程在你们眼里是重要的,但在我这里不是。”
气氛凝滞成一块冰那般。
说白,他们是自私。
秦昭站起来,“我们双方没什么好谈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她微微笑,迈步便走。
周围默会儿,徐映雪跟着起身,“我找秦昭再谈谈。”
两人站在楼梯的台阶,是徐映雪先伸手拽住秦昭手腕的,秦昭下意识的回过头。
两人目光对视。
突然间楼梯传来动静,一楼有人惊呼声响起。店员注意力放过去,便是有个身影倒在地上,疑是刚从楼梯上滚下来,他们连忙去上前把她扶起来。
秦昭眼神淡淡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摔下去的徐映雪,而此刻,在她后方,因为徐清看到她们刚才像是在拉扯,她声音气急败坏响起,“秦昭,你不想谈就不谈,干什么推我堂姐?”
宋雯跟徐清母亲也走过来,宋雯脸色不大好,眼神已是冷冷的凝着秦昭,她越过去,跟着服务生把徐映雪给扶起来。
宋雯关心问,“有没有哪摔着?”
徐映雪微微拧眉,脸上的笑有点僵,“好像脚扭了。”
看到这一幕,秦昭觉得好笑,视线漫漫移走,抬头看着徐清,“你哪个眼睛看到我推她?”
徐清一时不语,兴许是秦昭身上的气势过强,她下意识有点怕。
“秦昭没推我,是我歪了脚没走稳。”徐映雪语气温和解释。
众人便是看过去徐映雪的鞋子,三四厘米的坡跟鞋子,楼梯的台阶还是防滑铺着毯子,这么一替秦昭辩解,更让人多想。
秦昭先是看了眼徐映雪莹白的脸颊,缓缓收回之后,她抬头又看徐倩,“听见没有,她说是自己摔的,以后指责别人最好先了解情况,免得自找尴尬。”
徐清,“……”
“你误会秦昭,还不跟她道歉?”徐清母亲道。
徐清脸色憋的铁青,好一会才扯出句,“对不起。”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徐清的母亲真的做完全是因为不想徐清再得罪秦昭,尤其又是掺和徐映雪在里面,她完全基于母亲比较自私的想法。
有一瞬间,徐映雪的脸色有点僵硬,剧本没有按着她的来走,她心里如何舒坦。
局面如此,谁还会去追究什么,就是徐倩自己,都不好意思在说什么。
秦昭淡淡莞尔,脚步生风般离开咖啡馆。
晚上,因为徐映雪在咖啡馆摔倒扭伤脚,宋雯跟工作归家的徐亮誉提起。
“秦昭推的?”
宋雯道,“应该是,当时楼梯还铺着地毯,防滑,映雪穿的鞋子又不高。”
徐亮誉不会怀疑自己的女儿故意摔倒陷害秦昭,他拧眉。紧随,宋雯抱怨起徐清母亲的不是,“她这个婶婶做的还真是不知让人怎讲,那样的情况,她居然还让徐清跟秦昭道歉,太不像话了。”
徐亮誉沉默,“……”
不久,徐映雪脚扭到的事情,封家两兄弟知情过去徐家看她,在追问起原委。
宋雯语气自责道,“说来惭愧,今天为了徐清的事情去找了秦昭,事情没谈妥,映雪不想放弃便追上去想跟秦昭再谈谈,谁知那孩子在楼梯那里把映雪给推倒摔下楼梯,虽然映雪说她是自己摔得,但是楼梯铺有地毯,她鞋子不高,好端端走路怎么可能会摔。”
宋雯从徐映雪那里知道,秦昭高中的时候跟他们三个是朋友,后来发生不愉快就疏远了。
封锦年先是皱眉。
而封锦文当下开腔回句,“不可能!”
封锦文话一出。
宋雯先愣住。
封锦年不满意封锦文的态度,“锦文,我早就跟你说过,秦昭变了,她不是以前那个善良心肠好的女孩,你怎么还这么执着不信?难道你还认为是映雪故意摔倒陷害她的?”
封锦文沉默,还是坚持,“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映雪就是?”
兄弟之间,仿佛要吵起来那般,之间的火药味浓浓的。
此时,从房间里出来的徐映雪手搭在门上,脸色苍白,她咬了咬唇,极其委屈转身回房间把门啪的一声关上。
而另一边,徐清母亲回到家,先是跟丈夫再谈房间里谈徐清的事,最后决定让徐清明天去学校当大家的面跟秦昭道歉,徐清母亲是不指望宋雯能帮上什么忙,若是这件事对徐清以后的校园生活影响太大,之后只能送她出国念书。
徐清本不愿意,但是听到能出国念书,对于这点,她老早就想了,奈何之前她父母不肯,表面假装不情愿,但还是应了下来。
一天过去,迎来清晨的阳光,京都市看似风平浪静,但却是暗潮汹涌的。
课间时间,徐清借用学校广播室念读南圣律师事务所传过来的道歉书澄清帖子事件并道歉,广播连着每个院系的班级,政法大学的学生都会听到此广播内容。
顿时,全校唏嘘不已。
不仅如此徐清在广播室澄清道歉的视频也被传发上校论坛,一时间,就是在外校都在热议。
秦昭依然是该干嘛干嘛,去学校食堂的时候依然会有不明的眼神投过来,甚至还有女生突然冲出来对她讲一句“对不起”,把她弄的一愣。
反应回来,秦昭是无比淡然的回个微笑。
那女生大概是看到帖子讲过不少她坏话,终究抵不过良心的愧疚才有的行为。
何不是应征那句,知错能改莫善大焉。
至于徐清在公开道歉澄清错误之后就跟学校请假并没有在上课,她本身就是玻璃心,根本听不得别人说她不是,与其留下来难受,不如耳不听为静。
~
在今晚,南康医院有位白血病病人被人突然掳走,不知其踪影,监控记录没拍到,未满24小时不得报案。
潘绾绾着急,马上派人去找,罗子陵生病,他根本不可能离开医院。
至于罗子陵不是罗衡阳亲生儿子这件事情,他自己本人终究还是知道了。
他在南康医院上厕所的时候被人绑走,等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墓园,而他正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跪在元薇的墓碑前。
抬起头时罗子陵看到元薇的黑白照片,她是笑着的,他脸色一阵苍白,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恐慌,罗子陵又控制不住流鼻血。
马芳兰在他旁侧,突然呢喃出声,“不愧是元昆的种,这模样一巧,还真有几分像他年轻时的样子。”
罗子陵听到声音吓一跳,他转过头,看到马芳兰那张脸,他破口大骂,“你这死老太婆想干什么!”后来意识到什么,“什么元昆的种?”
马芳兰冷笑,一手揪住他衣领,“你还真当自己是罗衡阳的儿子?呸~是你妈当年把人家亲生儿子给调包,你才当上了中阳集团的太子爷,而你本身,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
这个私生子还杀了她女儿,马芳兰的心脏想被人撕裂那般在痛。
罗子陵听不进去,卧槽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不是罗衡阳的儿子,听到这个,他差点晕厥过去。
“是不是胡说你马上会知道。”紧随,马芳兰一巴掌挥上去,“你在我女儿墓前,跪到死为止,杀我女儿,我要你偿命。”
但更该死的是潘绾绾跟元昆,马芳兰眼角里全是红血丝。
顿时,罗子陵一脸惶恐,“元薇不是我杀的,是秦真,是秦真!”
最后,罗子陵被找到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他本身已是患有白血病,又在墓园吹了一晚冷风,所以送回医院,立马送进了抢救室。
届时罗衡阳已经罢免潘绾绾在中阳集团里的职务,就连她一手提拔的员工都不能幸免,此举,震惊许多人。
至于罗子陵,罗衡阳将把之前给他的房产,股份收回,那些银行卡全部冻结不得在使用。
虽说养二十几年有些感情,这不假,如果罗子陵在他面前哭喊指不定还会心软,但一想到那不是自己的血脉,一想到自己亲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潘绾绾调包流落外面,就像秦昭说的,如果不是命好,早就死了,满心的愧疚足以让他对潘绾绾和罗子陵两人生厌,恨不得此生不再见他。
再说罗子陵已经废了,还牵扯命案。
除此之外,罗衡阳还需要准备一场记者招待会将秦昭跟程徽的身世公诸于世,还得去警局报案,潘绾绾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罗衡阳会以拐骗儿童罪起诉她。
而元昆在罗子陵抢救的时候给潘绾绾打电话,“等做了手术,你就带子陵出国吧,别再回来,以前的事,已经瞒不住了,在他们没有找到证据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开始。”
潘绾绾捏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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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十六号,那天是星期四,秦昭提前从习天凤那里知道程徽在部队出任务回来,周末会回程家,习天凤让秦昭周六过去程家吃顿饭,她推辞不掉,唯有答应下来。
周六那天来临,蔺璟臣是破天荒在家里休息,他开车亲自送秦昭去的程家。
这一趟程家行,秦昭到时候要见的就不是程徽现在的父母那么简单而已,兴许还有别的亲人在,比如大炮的父母。
车子在程家大院门口停下,秦昭下车前,蔺璟臣给她递一件之前备在车里的衣服,“天气冷了,再穿件外套。”
秦昭不想接过,“不用,我不冷。”大中午的,能冷到哪里去,她想推车门下去,但是蔺璟臣锁住车门。
蔺璟臣握住她手,缓声道,“车里开有暖气手心还是凉的,要是在外面,不成冰棍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的手很暖和,秦昭便把另一个手递过去。
蔺璟臣看着她举动,不由的笑,把她双手给包裹住,“那就把外套穿上再下去。”
秦昭靠过去,头搭在蔺璟臣肩膀上,“在屋里是暖的,再说,那件外套跟我身上穿的衣服很不搭。”
蔺璟臣闻言,眼底笑意浮现,“昨晚跟我逛超市的时候这外套跟你穿的也不搭,你还能到处晃悠,现在怎么就在意起形象了?”
秦昭脸渐渐泛红,抬起头对上蔺璟臣视线,义正言辞道,“去哥哥家,当然要穿的体面一点对不对?”
蔺璟臣俯身咬她唇瓣,“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有冷空气,现在不穿,那也带着。”
听到男人话里的关心,秦昭唇角勾起,心里暖洋洋的,点头嗯了一声,感觉手暖和了,她挣脱蔺璟臣手,改搂过他脖子,“讨个亲亲。”
随即贴上蔺璟臣的薄唇。
这个吻,情意缠绕。
情深浓时,蔺璟臣把她带到怀里,手覆在她脑后,温柔又缠绵的不放开她。
秦昭觉得够了,推搡一下蔺璟臣,偏还推不动。
蔺璟臣眼里带深浅不一的欲望,本来就深邃的眼睛,此刻更是迷惑人,他轻咬女孩的耳垂,“晚上请你哥吃饭的事不要忘记了,嗯?”
而程徽这个大舅子年龄也不大,蔺璟臣比他还大上八岁。
秦昭颔首,脸颊娇艳,“我记着呢。”
在得到秦昭的回答后,蔺璟臣给她整理弄的有些乱的衣衫,然后放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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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回来了,蔺先生要正式求婚了。
月票昂~不要大意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