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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了一声,“唉,看起来你也是个专情的孩子,素雅算没看错你,既然这样就当我没说,你走吧。”
我点点头,离开了她的那间小木屋。
我开着车往回走,走到半路上,韦恩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我,经常警方几位法医对初见半藏人体组织的反复勘验,结论:是这个所谓的“初见半藏”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也就是说他只是初见半藏的一个替身,并不是真正的初见半藏。
我笑了笑,“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就觉得这个初见半藏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那岂不成了大笑话,他毕竟是超一流的忍术大师呀。怪了,他为什么要用一个替身来和我交易呢?”
韦恩说:“我怀疑这是初见半藏故意使的一招‘偷梁换柱’之计”
“‘偷梁换柱’?你是说初见半藏这是故意让我们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样一来警察就不会再到处追捕他,他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他要干的事,是这样的吗?”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从现在开始,不管在哪里,也不管对什么人,你都要装作认为初见半藏已经死了,我们这样外松内紧,可以让他误会以为我们中了他的计,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机会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抓住他。”
我笑着说:“韦恩,你真是一条狡猾的老狐狸呀。”
他在电话里笑了笑,“大家彼此彼此,你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咦,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阴阴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阴阳怪气地说:“你很聪明,但是也不要把我当傻瓜,不过……”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不过,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傻一下的。”
还没等我再问,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细细地品了品他刚才的话,突然想起自己在许景良别墅附近弄的那三具尸体有一个漏洞。
在别的地方出现的怪尸五脏六腑等器官都是被人摘取的,而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弄的那三具尸体并没有摘除五脏六腑。
韦恩应该是检查了那三具尸体,发现里面并没有被摘除五脏六腑,加上正好这个案子是发生在许景良的别墅附近,还是我报的案,而且我坚称这三具尸体是有人从许景良的别墅里抬出来的。
联系到之前许景良设局在我家后院放了三具尸体来陷害素雅的事,韦恩一定是猜出这是我在报复许景良。
还好,他最后说“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傻一下的”。
这也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会装聋作哑的。
我想起刚才辛西亚要我多去看望一下麦儿,于是一打方向盘向她住的地方走去。
等我来到麦儿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三短两长,这是我和麦儿约好的暗号,以往,一旦我这么三短两长的一敲,她一准是高高兴兴地来给我开门。
可是,这次我敲了几次,也没有人给我开门。
我心里不由得一紧,想起刚才辛西亚跟我说的,她们母女三人最近要出一件大事。
这个要出的大事不会是应验在麦儿身上吧?
我马上掏出钥匙打开门,见房间里非常地昏暗,原来所有的窗帘都是遮着的,好像是早上没开窗帘。
我喊了一声,“麦儿,你在哪儿?”
还是没有人应声,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麦儿卧室的门开了条缝儿,我又轻轻地敲了敲,“麦儿,你在里面吗,是我,路飞!”
还是没有人应声。
我慢慢地推开门,猛然看见一个人吊在房上,长长的衣服裤子在半路中晃晃荡荡,是麦儿!
我大惊失色,跳到床上把她从一个由几根床单绞成的绳子上解下来,放在床上,我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麦儿,你醒醒,麦儿,你醒醒!”
她一动不动,好像连呼吸也没有了。
我是学过紧急救助的,现在她这种情况必须得进行按压胸部和人工呼吸。
为了能使患者的胸部能够自由扩张,不影响呼吸,最好是能解开患者衣服。
她现在只穿了件睡衣,好像还没戴罩罩,我也顾不了太多了,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拉到两边。
我一只手放在麦儿胸膛骨体的中、下1/3交界处,另一只手放在前一只手手背上,两肘伸直,快速向下压迫胸骨,让胸骨下陷3厘米,然后放松使胸骨让其复位,这样反复多次进行按压,每分钟75次左右。
随着我每一次的按压,麦儿裸露的胸部一上一下随便我的节奏颤动着。
接着,应该进行人中呼吸,我一手捏住麦儿的鼻孔,然后深吸一口气,紧贴并包住她口唇用力往里边吹气,发现她胸部扩张后立即停止吹气,再换气,重新吹气,保持5秒钟左右一次。
边吹气边注意她胸部的变化,如果胸部有活动,就应该立即停止吹气。
我看了一下她的胸部,发现她微微地起伏着,似乎有活动,尤其是两颗“红葡萄”,活动着格外诱人。
看着它们在动,我一下愣住了,按说如果是出了紧急情况,它们不应该这样动的。
正在我迷惑之际,麦儿突然一抬身子,张口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我“啊”地叫了一声,马上意识到麦儿根本就没什么事儿,她刚才是故意装的。
我的下嘴唇上她咬着,非常得疼,我随手拍了她一下,呜呜地说:“快松嘴!”,没想到我的手正拍在她的“红葡萄”上,她嘴是松开了,却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说,为什么摸我?”
我一把打开她拧我耳朵的手,抹了下自己嘴唇,还好没出血。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谁摸你了,刚才我是要救你好吗?喂,拜托你,把衣服扣子扣上,这像什么话呀?”
她白了我一眼,“是你解的,要扣你扣。”
我知道跟这个小妖女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可是她这么敞着怀,露着胸,我实在是有口说不清,所以,我不得不去一颗一颗重新把她的扣子扣上,手尽可能做到不再碰她,要不然又被她赖到。
我边扣边问她,“你个小丫头片子,玩什么不好,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我跟你说,有不少人玩这个玩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