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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出品, 请订阅正版y∩__∩y 隋昭城想带她去看日出, 日出东方, 初阳从南褚的地界上升起。
因为昨日安沅说的话, 让隋昭城昨晚上一下子没忍住,动作凶了些, 现在安沅一心只想睡觉, 磨磨唧唧不肯离开被子。
隋昭城无奈的笑了笑, 背起她就往山上去, 安沅趴在隋昭城背上,继续睡觉。
从草丛上走过, 趴在叶子上的小虫子被惊扰了,挥着翅膀乱舞,时不时撞到安沅的脸上、嘴角。
安沅嘟囔了一句, 转了个头, 隋昭城发现以后, 低声吩咐晋南把准备好的披风给安沅盖上。
盖上了披风, 安沅舒服了许多, 接着睡, 几人继续往上走,到了地方, 隋昭城拍了拍安沅的臀部, 把安沅喊醒了。
安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这个时候, 东方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 安沅反射性用手遮了一下。
好刺眼啊。
隋昭城放下安沅,给她穿好披风,从后面搂着安沅,两人沐浴在晨光下。
“好美啊,”安沅感叹,“像鸭蛋黄。”
“噗……卿卿是饿了吗?”隋昭城哭笑不得,这样美好的时刻,以为安沅会吟诗一首,没想到却用如此通俗的比喻。
安沅摸了摸小肚皮,非常镇重的点头,“饿了……”
昨夜消耗太多体力了……安沅横了隋昭城一眼,都怪他。
隋昭城心领神会,把安沅额头上的发丝顺好,转身让齐诺把准备好的早饭拿过来。
安沅看见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还以为要下了山才能吃呢,接过早饭,也不顾忌什么,径直吃去了。
隋昭城扶着安沅坐在大石上,一同用着早饭,看安沅吃的津津有味,好似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心中也欣喜。
用了早饭,安沅打了一个饱嗝,抱着微鼓的肚子看着不远处的澜江和澜城,隋昭城单手揽上她的肩膀,也不说话,就这样陪着她。
山风拂过,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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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琴和悦书两人一同去尚服司,快入冬了,尚服司在准备冬衣,宫中这么多人,是一个大工程。
不过两人今日不是去监督的,只是想着太孙和太孙妃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安沅来了大理后,还没有做过新衣,尚服司并没有尺寸,所以两人得去和尚服司的人说一下。
最近明琴总是心中不安,觉着要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外出都会让悦书或者诗画陪同。
对于太孙妃的冬衣,尚服司的自然不敢怠慢,明琴吩咐了以后便准备离开。
明琴去院子里寻悦书,方才悦书瞧见一个宫人在石桌上绣双面绣,悦书好奇,便想去看看,明琴就让她去了。
到了院子,却没瞧见悦书,那宫人依然坐在石桌上绣着,桌子上有一杯茶,只是不见悦书的人影。
“姑娘,方才和你在一起的姑娘哪里去了?”明琴上前去问那个绣着双面绣的宫人。
“她…她去如厕了,她交代让姑姑你先走,她想跟着奴婢学双面绣。”宫人低着头回话,勿自绣着。
明琴瞥了一眼,绣工倒是不错,不过怎么双面绣用这个料子,也只是疑惑了一瞬,既然悦书说了让自己先走,那明琴就先走了。
悦书喜欢拿针线,双面绣是一直都想学的,正好最近太孙妃娘娘不在,也有时间让她去学。
悦书从恭房出来,那个绣双面绣的宫人已经不见了,石桌上的茶杯也不见了,悦书也没多想,就坐在那等着明琴。
坐了近半个时辰,悦书也没等到明琴,进去一问,才知道明琴已经走了,笑骂了一句,这人,也不等着自己,只好自己回去了。
回到了昭沅宫,正准备找明琴“兴师问罪”,哪里有一起去,却不一起回来的,可是问了诗画,诗画却一脸茫然,说明琴没回来。
明琴也没交代要去其他地方啊?近一个时辰了,怎么会还没有回来?
一下子,悦书突然有些不安了,莫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诗画听悦书说了,心也慌了,最近宁侧妃动作颇多,只是她们是仆,宁侧妃是主,并不能对宁侧妃做什么,难不成明琴被宁侧妃叫了去?
两人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忙忙出了昭沅宫,准备去清连殿问问,结果清连殿外的宫人咬死了明琴没来过。
并说宁侧妃在休息,把两人撵开。
太孙和太孙妃都不在宫中,两人又不认识其他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无力感漫上心头。
直到日落,明琴也没回来,诗画悦书派人出去寻,宫人也都说没见过明琴,两人急的团团转,却无可奈何。
刚到亥时不久,宫中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悦书和诗画两人都没睡,待在屋子里担心明琴,结果闯进来了一群人。
“宁侧妃娘娘有请,请二位姑娘随奴婢走一趟吧。”说话的是宁侧妃身边的寒梅。
“这是……?”悦书诗画对视一眼,都有着浓浓的担忧。
“二位姑娘到了地方就知道了,请。”寒梅口中客客气气的,可语气却是不容反驳。
悦书诗画无奈,只得出去,跟着寒梅等人,最终到了清连殿。
殿内,悦书诗画瞧见了衣衫不整的明琴,还有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这是怎么了?
“奴婢见过宁侧妃娘娘,娘娘万安。”
“免礼吧,既然你们到了,乐尚宫也在这,那就乐尚宫和你们说说吧。”宁侧妃语气不大好,提不起兴趣和两人奴婢解释。
“昭沅宫明琴,不顾宫规,和侍卫苟合,被抓于现形,狡辩不得。”
什么!怎么可能?!
悦书诗画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明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娘娘……”悦书连忙想替明琴解释,却被打断了。
“人赃并祸,在宫中做出此等事情,霍乱宫闱,轻饶不得,悦书姑娘还是不要轻易求情的好。”
乐尚宫冷冰冰的话说出口,一瞬间悦书就好像到了冬日,难道真的就这样了吗?
“没事,都是我不好,当初该带着你们一起走的。”安沅拍了拍明琴的手背,安慰道。
一开始是想着她们几人在宫中看着些宫务,免得被宁侧妃投机取巧,好不容易拉过来的六尚又被拉了回去。
没想到宁侧妃居然敢如此大胆,明知道秽乱宫闱是多大的罪名,都敢往明琴头上扣,若不是慕恪谨帮忙,只怕明琴现在就被宁侧妃不知不觉害了。
“和娘娘没关系,都是宁侧妃太过歹毒了。”
“明琴,可有证据证明是宁侧妃所为?”
虽然安沅也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宁侧妃做的这肮脏事儿,可在宫里,不是你以为就可以定罪的。
如果没有证据,安沅暂时还是动不了宁侧妃的,宁侧妃说白了,就是处置了一个犯了宫规了宫人,并没有什么错。
若明琴真的和侍卫苟合,那押入慎刑司,然后赐白绫鸩酒都无可厚非,关键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时候安沅没有证据,冒冒失失的指认是宁侧妃,又有谁会相信呢?
只怕到时候宁侧妃一卖惨,加上宁丞相的推波助澜,百官都会觉得安沅是怕自己宫权被宁侧妃抢去,才诬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奴婢没有,”明琴摇头,“在出事之前宁侧妃找过奴婢,想让奴婢听命于她,只是奴婢只装没听懂,混过去了,然后就出现了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过来自己和悦书都是遭人算计了,故意出现一个绣双面绣的宫人,引起悦书的兴趣,然后那杯茶也是有问题的,让悦书去了净室。
两人错过了,那宫人就传了话,当时明琴也是大意,居然就这样信了。
“那宫女的长相记住了吗?”
“没有,奴婢没见着,不知悦书见着了没?”
“悦书也没,只顾着看绣了,也就喝了一口茶的时间,就肚子不舒服了。”
安沅脸色有些不好看,一环扣一环,宁侧妃不愧是在宫里待了这几十年了,什么都摸的清清楚楚,预谋已久。
“在慎刑司他们可有刁难于你?”
“并无,只是后面给奴婢换了间屋子,慕大人给奴婢传了话,让奴婢先避开,怕有人加害奴婢。”
“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谢慕大人了。”安沅吐了口气,要是没有慕恪谨,可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啊,慕大人是奴婢是救命恩人。”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慕大人那我也会去感谢的。”
明琴应下,退了出去,在慎刑司待了这么久,也是累了。
“悦书,你说之前明琴不在慎刑司吗?”安沅坐下,眉头紧皱。
“奴婢想去看明琴,结果守卫的不让奴婢进,后面慕大人传信来,让奴婢别去,说明琴不在慎刑司,免得被旁人发现了。”
一开始悦书还疑惑,说的说被关入了慎刑司,怎么这会儿子又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