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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购买不足百分之六十,36小时候刷新可看哦 吸吸鼻子, 还残留着为腐臭气息。是不是以前这庙的和尚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啊?北山寺的这个武僧难不成知道些什么?
金杯秘境诡异, 他现在摸不着头脑, 自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一连上前好几步, 将手掌覆在了大缸的盖子上。
“小师傅,让我看看里头是什么……”
比起寒松来说,虞山的身体显得单薄清瘦, 可气势却全然不输。
虽说寒松尚未恢复, 但对上虞山道士也丝毫不露怯色:“我劝施主不看为妙。”
此言一出, 虞山越发认定寒松心里有鬼。缸中一定有线索, 而寒松拦着不让看, 难不成是北山寺知道什么金杯秘境的玄妙?
想到这里,他越发不能退步了。
“小师傅, 我非看不可。”
虞山道士将寒松推开,送了几分灵力去掌心,轻而易举的推开了缸子上的盖子, 熏天的恶臭再度袭来, 他抬起袖子捂住鼻子超里头望去。
才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蹲下干呕了起来, 寒松见状将大缸的盖子盖好,铁掌拍上了虞山道士的后背。
“施主,我都说了你不该看的。”
一把将寒松的手打开, 虞山道士起身退了到了墙角, 蹲在了一个小坛子旁边, 目光涣散。
“败类。”
虞山方才看了个清清楚楚,缸中所存,是孩童腐烂的肉身,根本不是什么米面充饥之物。
双臂环住了膝盖,虞山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向了寒松。
卢致远见状赶紧拦在了二人之间,举起双手示意虞山镇静:“我们并属四大仙门,你与寒松又都是出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虞山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石块,朝着寒松砸了过去:“败类!”
灵璧身上虽然没有法力,但立刻冲上去试图推开寒松,拉着和尚走到一旁,发现石子落在了那口大缸旁边。
“不是打我。”
寒松示意灵璧勿要急躁。
抱着头埋在了膝上,他们看不见虞山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嘟嘟囔囔的说着:“我早就知道这座庙不对头。”
四人之中只剩了卢致远不曾看过缸中到底是什么,气沉丹田走上前,将盖子掀开了一个角,偷偷的望了进去。这一眼看得他心惊胆战,也知道虞山为何会这么激动了。
缸中存着孩童的血肉,虽然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有多少,但绝非一具。
而他四人在下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察觉到丝毫的怨气,是因为血肉之上盖着一张黄色的纸符,一张道家的符。
“玄门败类!”
虞山猛地站了起来,朝着那口大缸骂了起来,把站在缸边的卢致远吓了一跳。
灵璧作为女修,决定暂时放下和虞山之间的芥蒂,上前拍了拍虞山的肩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哪门哪派还不出几个败类呢你说。”
手指向头顶指去,灵璧不顾虞山的眉头紧皱,继续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发现了这座庙的瓦,有新有旧。”
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四个角落都种着鬼木苦楝,苦楝树干足有两人粗壮,想来也不是近年来的事。外头那些凡人最多不过六旬。”
言外之意,这间密室也有些年头,想来与那些凡人无关,是最初建庙之人留下的。能让自己的庙宇被凡人占据,虞山口中的玄门败类,肯定早就不在此处了。
灵璧是暂时放下芥蒂了,可虞山显然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个害自己被观主无端训话了数次的罪魁祸首,他退到灵璧触及不到的地方,蹲下了身子。
铺地的是石砖不假,但对于一位金丹修士,又是以脾气火爆闻名修真界的道修来说,用手指写画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只见他的指尖在石砖上划过,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草草画了几笔,虞山张嘴朝着地面一吹,将齑粉吹散,露出了他所绘的图样。
四四方方,是一座庙,或者说,是他们所在的这座庙。
“这三日我都躲在庙中,为了躲开那些凡人,藏来藏去的倒是将这座庙走了个遍。”
虞山道士朝着他们招招手,几人一起蹲在了地上。
女子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指点在其中一处,眼神尖利:“这是我们上方的神殿。”
“长石观坐北朝南,北山寺呢?”
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虞山等着寒松的回答。
“坐北朝南。”
寒松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全天下的寺庙除了随地形不得已而为之外,绝大多数都是坐北朝南。
“坎山离向,这我个法修也知道。”
不怪灵璧插话,实在是虞山道士的问题太过愚蠢,即便是凡人也该知道盖房子要坐北朝南吧。
手指重重的点在了石砖之上:“这座庙,坐南朝北。”
寺庙也好,道观也好,原本就会吸引一些向善的阴物聚集,坐南朝北的庙宇一旦建立,那就更会成为聚阴之地。
“盖这庙……”
虞山一手指天,准备口出恶言。
寒松轻轻咳了一声,纠正道:“盖这观。”
“不管外头鸠占鹊巢的凡人是怎么回事,最初盖这观的人就没安好心。”
手指向头顶,虞山道士骂道。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术法,竟然能和月华如此相似。”
城主的脸在灵璧的视野中无限放大,停在了一寸开外处。
灵璧试图后退,后背却贴在了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只能稳住心神强做镇定:“城主,您怎么了?我是月华啊,灵璧是谁?可是您的客人?”
“还同我装傻?”
城主笑了起来,眼底尽是无奈。右手从灵璧的脸上挪到了勃颈处,死死掐住。
“我在她身上种了元冥蛊虫,你却没有,怎么会是我的月华呢?”
一听这话,灵璧瞬间觉得今日算是完了,真是命中有劫数,逃也逃不过啊。不过死之前也要拼一把,城主即将油尽灯枯,胜负怕是五五之数。
正当她要将宝剑召出的时候,突然勃颈处的力度消失,呼吸恢复了顺畅。
城主松开了手,转身再度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朝灵璧招了招手:“你来了也好,省下我去找你。”
另一手解开长袍和里衣,露出自己残破的躯体。从他将灵璧和寒松抓进城中,满打满算也才不过半日的工夫,身上的血洞却急速蔓延扩大。
沾染着血污的长袍跌落在地上,灵璧看到城主胸前和腰腹之上有蛊虫翻动涌出。上臂已然全是生生的白骨了,显然蛊虫吞噬他的速度远比灵璧想象中要快。
顶着这样的身体,都能做出招手的动作,城主对自己还真是……
“拿你救秃头和尚的手段出来,先与我将这洞堵上。”
上臂已然没有了血肉,仅剩了筋脉相连,指着自己胸口的画面异常诡异,仿佛一个不当心,他的胳膊就会失去支撑断下去。
灵璧朝城主的胸口上的血洞看去,几只半透明的蛊虫正在一口接着一口的撕咬着血肉。
“嘶……”
城主将咬他最狠的一只从血洞之中拖了出来,捏在半空之中,蛊虫不安的蠕动着,像是要从他的指尖挣脱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
他将虫子放到了胳膊上,语气温柔像是对被宠坏的孩子充满了无奈:“咬这里。”
“还愣着干什么?”
再开口时温柔全无,杀机四伏:“过来与我治伤。”
灵璧本想做足心理准备再上前,可城主明显是等不及了,且灵璧认为再给她一个时辰,这心理准备也是做不好的。屏住呼吸,一步一顿,最终停在了城主的旁边。
城主靠在椅背上,也不知是对自己信心十足还是瞧不起金丹期的灵璧,竟然面色平静闭上了双眼:“快一些,先捡着最要紧的来。”
然而低头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每一个血洞都深入脏器,根本就选不出最要紧的一处来,几乎每一处都能致命。
强忍着鼻尖萦绕着的皮肉腐烂的腥臭气息和作呕的冲动,灵璧仔细的观察着每一处伤口,的确是在精心的选择。
“不要耍手段。”
猛地睁开双眼,城主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灵璧被他瞧了一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唯唯诺诺道:“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双手掐诀,灵力自金丹向指尖蔓延,最终化成浅金色的光点,落在了城主胸前的血洞之上。
挑选了一处最不严重的伤口,灵璧放慢了释放灵力的速度,血肉一点点重聚。在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城主的胸前终于有了一块完整的皮肤。
城主低头一看,伸手抚上胸膛,久违的触感袭来,眼中燃起了希望。
“天道垂怜。”
伸手拽住了灵璧的裙角,嘴角勾起:“道友,再快些。”
灵璧点点头,提醒道:“新肉生长之时,可能也会有些痛。”
“无妨。”
能被蛊虫噬咬成这幅模样,他是不会惧怕些许的疼痛的。又或者可以说,新肉生长的疼痛比起此刻他全身上下被撕咬的痛,或许察不察觉的到都是另一回事。
光点落在了最靠近心脏的一处血洞之上,挤开挡路的蛊虫,新肉缓慢的生长了起来。或许是位置的原因,此番的痛觉远远超过了城主的想象。
他双眼紧闭,咬紧牙关,两手紧紧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木头之中。
“嘶——啊——”
城主的脸上毫无血色,忍不住发出痛呼之声。
带着几分怀疑,他睁开双眼向胸口看去,血肉的确在以可喜的速度重塑,眼前的女子没有和他耍什么花样。本就虚弱至极,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继续追究,紧闭双眼朝后仰去。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身体,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灵璧见他终于放下戒心,指尖微弱的换了一个法诀,银色的光点掺杂在她令血肉重生的金光之中,潜入了城主的血肉之中。
新生的血肉占据了蛊虫的位置,噗噗的一个接着一个,被挤落到了地上。蛊虫蠕动着从城主的鞋面向腿上攀爬,试图重新贴近他的皮肤。
城主察觉到腿上的触感,甚至会抬手扶上一把,将虫子接到自己的腹部。为了不让他的宝贝虫子掉在地上,城主即便面临钻心的疼痛,手仍旧是稳的。
可忽的不知怎么,虫子突然从他的手上跌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身体猛的抽搐了起来,城主睁开双眼,眼底已经一片血红。眼神死死的锁定正在疯狂向后退去的灵璧,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蹒跚着试图站起来,将眼前的女子一掌劈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勉强站立了一息后和他的蛊虫落得同一个境地。
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巍巍的指向灵璧:“你竟敢在……本尊这里……耍手段……”
缠在金光中一起落入城主胸前血洞的银色光点,化成一道又一道的凌厉的剑气,在他的筋脉和脏器之中横冲直撞,不停的穿梭狠刺。
见他动弹不得,灵璧停了下来,一脚踩上一条正在地上蠕动的蛊虫,狠狠地磋了磋鞋底,将这邪魔外道的东西碾死。带着嘲讽,灵璧望向瘫软在地上的城主,学着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地狱门前僧道多不多,施主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