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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徐淼在叶橙家的客房休息。
次日,三人一起去的学校。
中午放学,徐淼早早的等在教室外。
“橙橙,该去检查了”
“嗯嗯”叶橙乖巧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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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徐淼看着柳席喊了一句。
连我名字都不知道,要不假装没听见吧?
柳席准备去食堂吃饭,就要走出教室。
叶橙见状连忙喊道:“柳席,等等!”
徐淼脸一红,要是柳席就这么走了她都不好意思生气,谁让她忘记人家名字了呢。
“我给橙橙做检查,你不跟着去?”徐淼语气都弱了几分。
柳席道:“没必要吧”
叶橙也跟着说道:“淼姐,是没必要吧?”
学校里几乎每个人都认识她,而且前两天学校里还传出了她和柳席的各种消息,万一被人看到柳席和她一起去校医室,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徐淼没想到那么多,只是把叶橙拉到一边,耳语道:“我怀疑他根本没有给你治病的办法,先把他弄去让姐姐我看看。再说了,你不怕他一个人跑了?”
“跑……就跑嘛”叶橙小声嘀咕着瞅了柳席一眼,声音稍稍大了些:“那个……柳席,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吧”柳席点点头,总算是答应了。
然而到了校医室后,徐淼却叫他在医务室外面的问诊房间等着,眼瞅着叶橙跟徐淼进了里面的房间关门做检查。
没一会儿,校医室进来一个少女,也是长青的学生。
不过柳席只是觉得眼熟,以前并不认识。
少女的身上穿着长青的校服,身上还戴了校牌,虽说她穿着校服,却不失少女气息,反显得更活泼……
从校牌上柳席知道少女的名字叫唐清清。
“咦,你是叶橙的男朋友吧”唐清清好奇的睁大眼睛。
“不是!”柳席及时打断了对方“危险”的好奇心。
唐清清看了一眼从里面关上的里屋房门,一边用食指关节轻轻揉了揉眉心,一边说道:“叶橙的检查每次都需要半个小时呢,你慢慢等吧”
唐清清熟悉的走到一个药柜前,直接从里面倒出两片止痛片。
柳席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唐清清的神色,看起来唐清清不像是来月事了,难道有其他病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柳席忽然说道:“其实我是叶橙的私人医生,我可以给你把脉检查一下”
“私人医生?”唐清清仔细地打量了一遍柳席,不管从哪里来看,她都不觉得柳席像是叶橙的私人医生。“我才不信呢!”
唐清清倒了一杯水,将两片止痛片服下。
“你是不是怕我给你开很苦的药?我见过的病人不算多,但以前也见过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就因为怕药苦而假装说没病”柳席微微一笑,突然说道。他说的人是自己的小师妹,之所以会开始学歧黄之术也是因为她。
“谁说的……我,我才不怕苦呢!”唐清清气呼呼地坐到了柳席旁边。
柳席居然说她像十岁的小姑娘,这她哪里气得过,不过马上就想到柳席是不是想要假装说是医生占便宜。
等她觉得不太对,柳席已经在把脉了。
在唐清清想要抽手时,柳席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头疼啊?”
“你肯定是从我的药猜出来的吧?”唐清清想到自己拿的止痛片,还有刚刚下意识做的揉头动作,肯定是被柳席给猜出来了。
她的病已经有很多年了,除了头疼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表现。
大大小小的医院也去过几十家,各种检查做过不知多少,可惜全都没有任何结果。甚至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还被家人怀疑装病,为此还被父亲骂过数次。
所以她已经对病愈不再报希望了,纯粹靠着止痛片才能勉强减缓痛苦,现在她每天必须服用两次止痛片,徐淼已经有些不敢让她继续加量了。
柳席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小时候发过高烧?大概五岁之前吧”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听妈妈说,是四岁的时候”唐清清惊讶地盯着柳席,之前的头疼柳席完全可能是猜的或者是从叶橙那里了解到,但自己四岁的时候发过高烧只有母亲和自己说过一次,她可从来没告诉过叶橙,柳席更无从得知了。
“我想看看你脑袋上有没有伤,如果没有外伤我才能马上给你治病,否则还要考虑其他的方面”柳席伸着手犹豫着。
“哦”唐清清乖巧的低下头。
柳席的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唐清清的脑袋。
唐清清低着头,眼睛却瞪得老大,像两颗黑珍珠。
她感觉柳席的手居然有些发烫,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同龄少年触碰的缘故,感觉头上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甚至遍布浑身。
……
徐淼和叶橙从里屋走出来。
徐淼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橙橙,你最近还是注意些,特效药要随时带……”
“淼姐,怎么了?”叶橙好奇地探出头。
只见唐清清坐在柳席面前紧低着头,柳席正在从她头上取银针。
徐淼声音之中有些怒气:“柳席,你在做什么?”
“没事儿干,给她治病”柳席把银针一根根的消毒后收好。
徐淼这回真的生气了,唐清清的情况她最清楚,做过不知道多少检查都没有结果,没想到柳席居然敢直接施针。
事实上对于针灸她一直都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她不直接反对,但也从不赞同。没想到柳席居然直接在校医室用银针,这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得了。
徐淼语气重起来:“清清的病多少人看过了,你乱用针,万一……”
唐清清突然说道:“淼姐姐,我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你是不是刚刚吃去痛片了?”徐淼气呼呼地道。
唐清清想都没想:“是呀!”
“哼,肯定是药的原因!”徐淼冷冷地道,这一下子就把柳席的功劳给全弄没了。
“淼姐,我们先去吃饭了”叶橙在边上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柳席身边,突然抓过他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