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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几个不能接受状况的人上了挑战,陆锦年一一打倒后,笑眯眯的俯瞰着众人,“你们现在,可都服气了?”
蹲在地上的众人喏喏,“服了……”
“恩?你们说什么,本小姐没听见。”
夜引阁的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的高喊出来,“服了!”
陆锦年满意了。
对江湖上的人,比文人更干脆容易的一点就是,能动手的事,就不要费力想着动口,因为在你有绝对的实力能够镇压住他们之前,他们是不会听进去的。
见这些人都被自己揍听话了,陆锦年才晃晃脑袋道,“你看,你们想对本小姐不利,可你们想想,本小姐这段时间对你们如何?”
“本小姐可有打你们?揍你们?言语之中讽刺打击你们么?”
夜引阁众人互相看看,皆摇头。
陆锦年笑了笑,继续道,“本小姐也没短你们吃食,更没让你们冻着,顶多是让你们帮我家沐琴试试药,也算做点劳动,不算白住我们的,你们有意见?”
“……不白住,那就是在说我们白吃喽?”
声音刚冒出来,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嫌弃,“呸,你才白痴呢!”
看样子无论什么地方总能出现一两个逗比……
墨如风看不下去了,“陆大小姐的意思是,咱们图谋不轨,人家以德报怨没有虐待咱们,咱们还要有什么意见?都闭嘴!”
陆锦年给了墨如风一个眼神,你小子果然很上道。
墨如风忙朝她点头笑笑。
“本小姐先前没有为难你们,今后也没打算为难,既然相聚一场,还同在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也算是半个朋友,日后江湖相见,看在这段日子上的情面上,不说两肋插刀,还请诸位能行个方便。”
夜引阁的人吞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陆大小姐,是真想放了我们?”
“当然,本小姐从来不打诳语,不过啊,本小姐和你们的友情是之后产生的,但之前和你们阁主还结着梁子呢,恩怨要分明。”
陆锦年狐狸眼微眯,依暖几人好像在她背后看到一条狐狸尾巴,且充满算计的摇得非常欢快,“明天本小姐和你们阁主处理好私人恩怨,就把你们放了,诸位还请稍安勿躁,相信诸位,也不会因为本小姐与你们阁主的一些小矛盾,而耽误了我等间的情分。”
“自然自然,陆大小姐大度,这是应当的。”
有了墨如风做托,在下面推波助澜,又有陆锦年准备放他们离开的甜头利诱,虽然他们心里还是向着简含凌和夜引阁,但只要陆锦年不侵害夜引阁的利益,朋友这个词,也不是不可以谈。
陆锦年见目的达到了,也见好就收,让他们再次回给他们安置的地方。
“依暖,”陆锦年唤道,“上次收来的三坛冰琼雪酿,分出来一坛给他们,就当是践行礼。”
依暖点点头便去办了。
掖雄蹙眉走过了,陆锦年这一出,他没怎么看明白,“你先把他们打服了,又准备放出去,是打算收复?”
陆锦年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就算有这等心思,也是避着他来啊,夜引阁这等连朝廷都要顾及几分的势力,她当着皇上眼线的面拉拢,不要命啊?
“不管起因是什么,他们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心里怎么可能没怨气,徒儿说些好话,是想消解缓和一些关系,别等他们走后,回来又给我添麻烦,咱们接下来不还有计划要实施么?”
陆锦年道,“徒儿说什么江湖再见的话,师父还真当真啊?且不说徒儿的身份……会不会去闯荡江湖,江湖浩大,江湖人又如过江之鲫,想要偶然遇到,有多么难。”
掖雄愣了愣,收起来怀疑的心思,点头夸赞道,“你思虑的很周全。”
……
次日一早,梁京城的人便发现,梁京最赚钱的凌悦楼,最热闹的两个青楼,和几处买卖首饰的小铺子,里面的桌椅板凳,包括算账的柜台,以及存放当日收入的钱柜,统统都被人给拆了。
让一大早起来开门的掌柜的和伙计们震惊的是,在这堆东西废墟里清点,不仅东西什么都没少,本来放在桌柜上的瓷瓶,摆挂在墙上的字画等等,都丝毫未损,最神奇的事连钱柜里的钱都没少一文。
最为诡异的是青楼里的情况,众所周知,青楼的欢场,夜里才是人最多,最热闹的,可就在这个最为人多眼杂的时候,青楼里各个房间的床榻,毫无预警的塌了……
昨夜究竟吓萎了多少人啊……
说不定从此就去不了青楼了……
依寒面无表情的汇报着昨夜的战果,陆锦年笑眯眯的把留在饭桌上的,最后一个肉包子留给了依寒,“寒寒辛苦啦。”
这回不止依暖,连掖雄也抽抽嘴角,“所以,这些是你让依寒姑娘做的?”
陆锦年歪歪头,“我昨天不是说了么,让寒寒给简阁主送信,简阁主作为夜引阁之首,普通的送信,徒儿不是怕简阁主无视么?正好凌悦楼、青楼、那些个首饰铺子,都是夜引阁的产业,弄了这么多,简阁主肯定会重视啦。”
掖雄,“……”江湖势力的发展需要钱,夜引阁底下有许多产业,朝廷也是知道的,只要这些地方安分守己,按时交税,不偷税漏税,对朝廷收入也是有帮助的,所以并不禁止。
但是你这样确定是找简含凌谈条件,而不是引燃战火的嘛!
掖雄头痛,所以说,这丫头肯定和夜引阁不会有什么关系了,就算有,也是有仇,现在夜引阁不找她麻烦,是因为她手里有人质,而且人质在这里好好的,没什么损失,让她放人的事可以徐徐图之。
现在好了,直接把人家的产业给拆了,夜引阁就是脾气再好,也会找麻烦的……不过,掖雄看陆锦年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又想不明白,她有什么筹码,可以继续从容笃定下去。
“师父,不要太操心,徒儿心里有数。”
掖雄叹口气,事已至此,只能看看情况再说了,便看向依寒,试探道,“据说,青楼里的那些床铺,几乎是同时坍塌的,依寒姑娘的内功造诣,又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