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泼妇

椰梨小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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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宁瓷, 那可是皇城出了名的贵女, 相貌出众, 地位尊贵,当年及笈之礼,连皇上都亲自前来, 送了贺礼,说是定为她寻上一门好夫婿,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

    后来千挑万选,百般斟酌之下, 才是选中了文德侯的儿子――宫学少傅安复临。

    之后的事, 他知道一些, 却也不是太过明了,只晓得宁小姐失踪了有一年的时间, 那一年里,大将军心急如焚,四处寻找。

    后来是宁小姐自己逃了回来。

    自那之后, 皇城之中便是少不了的有些风言风语, 说她在外受了屈辱,已是贞洁不在, 更有难听些的, 说宁小姐曾被逼为娼, 那一年里, 是让万人骑过的。

    但是有大将军和卫国公震着,流言蜚语也没传得太广,而且随着时日渐渐的流逝过去,倒也不会有什么人再谈论起了。

    许禄他自己在心里仔细想想,这桩事,真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若让他娶,他也愿意。

    毕竟以前他也是仰慕过宁小姐的,宁小姐有貌有才,出身尊贵,若能娶她为妻,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他自然欢欣。

    而且看大将军,他是有要将宁瓷许配给他的意思的。

    却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帐门被吹起,风随着那帘子就灌了进来,猛然吹灭了营帐里的烛火。

    许禄微皱了眉,身子一动想起来,突然眼前一黑,便是被一个黑布袋子严严实实的罩住了头。

    他抬手想去摘了布袋,可是当时就有一只手将他的手腕死死钳住,那力气极大,在他手里,竟是半点都反抗不得。

    一只手掌就把他两只手腕都握住,接着是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狠痛之意方是传来,两手又被压着狠狠一折,剧痛入骨,似是手臂上下被硬生生断开了。

    许禄他好歹也是个将军,手下管着军队将士,那武功也是不差的,可是现下在这人的手下,如弱小孩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大概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招招狠命,浑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了似的,痛得没了知觉,就连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

    宁淮直到第二日上午才得了空审问萧青山。

    废弃掉的兵器已经开始全部重新锻造,虽然赶了一些,但幸好没酿成大祸,此时他心里的那股怒气,已然平息了不少。

    “许将军说,那批兵器出自你手,可是你却不承认?”

    宁淮手上拿了一本小册子在看,目光从那字里行间缓缓扫过,没有朝萧青山那头看,出声发问,也是淡然。

    “许将军想屈打成招,我自然不认,捉贼拿脏,没有证据的事,凭什么承认?”

    萧青山也是不急不躁,半跪在宁淮面前,便是垂着眼,沉然回答。

    这声音低沉,却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宁淮听了,目光一顿,便抬了头。

    这人虽穿着打扮简陋,但气度不凡,像是个能承事担事的。

    ......只是个铁匠?

    宁淮顿了顿,目光凝在萧青山的身上,见他没有丝毫的畏惧,模样更是坦然无比,便是朝顺贵儿摆摆手,道:“去请许将军过来。”

    顺贵儿点头应下,转身出了营帐,却是没一会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

    “大将军,许将军说,他不方便。”顺贵儿也是一头雾水迷迷糊糊,便是抿着唇,照着许禄的话,同宁淮说了一遍。

    “不方便?”宁淮自然疑惑,追问道:“他怎么了?”

    “小的也不知道,许将军帐门紧闭,不让人进去,听着声音倒是挺疲惫的 。”顺贵儿说着,便自己下了猜测,疑道:“难道是得了风寒?”

    这天冷,军营里有好几个将士都得了风寒之症,顺贵儿看在眼里,便自然是想,许将军是否也是感染了风寒。

    只是许禄倒是从未如此反常过。

    宁淮起身,想着去一探究竟,可是还未来得及有动作,萧青山突然起身,开口道:“我知道那些兵器出自谁手。”

    ......

    阿弃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前两日刮了寒风,这房间不抗冻,大风子四处袭来,倒是吹得呼呼直响。

    却幸好罗子菱给他们送了一床棉被过来。

    她是趁着没人悄悄送过来的,应当是怕萧青山会不收,所是直接便铺好了放在床榻上,之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阿弃还小,确实不似萧青山那般抗冻,所是当时萧青山看见了,犹豫之下,还是让阿弃盖着那棉被了。

    小小的人儿搭拉着腿坐在床榻上,因着身量太小,就只能是两条腿在空中虚晃,沾不到地。

    白嫩似包子的小脸沉然的板着,不晓得是在想什么,嘴里一边还在念叨,却显然,不太悦心。

    忽然,门从外面被推开,猛然一下,力道是极大。

    “说好了三日,可就是三日啊,我本还等着你们识趣能自己搬走,现下都预留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敢赖着不走?”

    罗赵氏的嗓门依旧是大,吼着就是一嗓子进来,声音倒是把人震的够呛。

    罗赵氏做出这番架势来,是想吓上一吓那萧青山的,毕竟上回差点让他给震到,这回想着,不能落了下风。

    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执了好大的擀面杖,握在手上,瞪着眼睛,便是凶恶极了。

    可是谁想,屋子里就一个孩子在,并不见那男人的身影。

    她当下便是愣住。

    罗子菱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见她娘拿擀面杖就晓得不对劲了,所是罗赵氏才进来,罗子菱后脚便跟上。

    “娘,他就只是一个孩子,何必要为难他。”

    罗子菱知晓自家娘亲一向性子暴躁,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急忙的便拦在了她的身前。

    “那男人呢?”罗赵氏自然没顾罗子菱,只是扬头四处张望。

    “我爹昨日没回来。”阿弃看着她,倒也不怕,从床榻上下来,便是出声回答。

    “没回来?”罗赵氏一惊,看了这孩子一眼,忽然想起什么,看向罗子菱问道:“你最后一次看见他,什么时候?”

    罗子菱一直对这边的情况格外上心,想了想,回答道:“前日晚上?”

    那男人说了到三日就走,可如今时间已到,却久久不见人影,就只有一个孩子在这.......

    “哎呦,这可完了,他不会是想把这个孩子丢在这,然后丢给我们家吧?”罗赵氏一拍大腿,瞬间感觉自己想通了。

    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本就奇怪,不去住客栈,却扔了三两银子住在她家,如今又无故消失,不见踪影,这定然是.......要将这孩子弃了呀。

    “这可不行,千万不行......”罗赵氏慌张的摇头,思绪着有什么解决之法,却是也想不到什么,上前去,伸手要拉阿弃过来。

    “你不能在这待着了,我家又不是收容所也养不起你,是你爹把你丢下不要你的,你快自个儿找他去。”

    “娘,他只是个孩子。”罗子菱着急要从他手里抢人,拦在阿弃身前,急得不行,却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若真论起来,她是拗不过她娘的,她向来说一不二,要做就是什么,旁人根本拦不住,而且,她也不会听她的话。

    “孩子怎么了?那又不是我孩子还得白白给他花钱不成?”罗赵氏的嗓门又是大了不少,觉得道理都在她这一边,反正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给钱。”阿弃突然开口,一双清澈的眸子扫过罗赵氏,然后停在罗子菱的脸上,再次确认道:“我会给钱。”

    “得了吧,你爹都是个穷光蛋,他跑了,能给你钱?”罗赵氏轻嗤一声。

    阿弃没说话,接着,却是从腰间,掏出了一只金簪子。

    那簪子通身金亮,雕刻精致,一拿出来,似乎在闪着金光,直映的这罗赵氏的眸子都亮了。

    这一看,便不是凡品啊......

    罗赵氏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拿,阿弃却也是机灵,当时便反手一握,并未让她得手。

    然后顿了顿,转身,稍加思绪之后 ,把簪子递到了罗子菱面前。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帮我拿这簪子去卫国公府,交给宁小姐,可不可以?”

    阿弃的声音软糯糯的,可是这孩子却是头脑清晰,接着说道:“那宁小姐,她会收留我,也会给你们钱的。”

    “很多很多的钱。”

    爹爹昨晚上其实回来过一趟。

    他教他,让他这么说。

    “听闻你今日去见了那许将军,如何,可是合心?”舒姒上前去,言笑晏晏,便是挽住了宁瓷的手,那话语中,更是十分亲近的模样。

    “那许禄许将军一表人才,俊逸少年,可是有许多的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呢。”舒姒话语轻快,看着宁瓷,眸中洋溢着羡慕的神采。

    “是吗?我没看清楚。”

    宁瓷倒是兴致缺缺,低头看了一眼舒姒挽着她的手,唇角慢慢抿起。

    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近。

    特别是来自舒姒的。

    舒姒看她似乎不是太开心的样子,抬眼,带着打量的意味,眼角微动,试探道:“阿瓷,你不会还顾忌着之前那回事吧?”

    之前那回事......

    舒姒说完这话,瞄了宁瓷一眼,注意着她的反应,见她没说话,顿了顿,便又继续往下说了。

    “都过去三年了,你也不必再一直想着,反正已经过去了,那日子该如何过,不还是该如何吗,再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