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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轮船,鉴于成钧订的是价格最昂贵的那一类房间, 当即就有客房主管出来迎接, 并亲自将成钧和亓素送到游轮顶层。
那是位于拐角的一间顶级豪华套房,地毯是羊毛地毯, 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声响。
其中两面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墙, 站在房间里,可以将半个夜空都纳入眼底。
“成先生有任何需求可拨打这个内线电话,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希望两位本次旅途愉快。”
主管面前堆砌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在他的眼里,订购这间单日就五位数价位的房间, 完全就是行走的摇钱树,本来这次航行,是没有人的订购这屋子的, 没想到临出港前一天,就收到对方的定金,可以说是很幸运了,这样的顾客身边的朋友必然也是非富即贵,是未来的潜在客户。
主管眼睛里都是精光,从屋子里退出去后, 反手将门给快速带上, 成钧身边跟着的那名青年, 主管觉得多半是某个明星, 那样俊美艳丽的长相,他似乎还从来没见过比之还要漂亮的人。
不知道是几线的明星。
成钧的手下在楼下几层,住的是普通房间。
游轮已经出港,快速在海域中航行,四周的建筑物慢慢被浓稠的黑暗给彻底吞噬。
房间很大,浴室也在一扇落地玻璃墙后面,里外都通透,內里任何的情形,外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淋浴,亦有浴缸供泡澡。
墙壁上挂着有一个欧式的复古钟,这会时针指向11点半的位置。
亓素走进屋后,就走到了右边的玻璃墙前面,举目眺望外面的星空,晨星璀璨夺目,银河紧紧横亘在紧密无声的穹顶上。
地上铺着高档的进口地毯,脚落在上面,几乎不怎么发出声音。
亓素听力敏锐,听到后方有脚步声靠近,他巍然不动地矗立着,静静等待着。
腰侧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横了过来,将亓素给整个人都给环住,后背随之贴上一个紧实温柔的胸膛。
“在看什么?”这样的环境,这个情侣套房,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成钧挑着眉近距离的观赏面前青年令人心动不已的漂亮脸庞。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造物主的话,成钧可以毫不夸张地断定,青年一定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
完美无瑕的皮肤,线条锋锐的面部轮廓,身形亦如维纳斯,美好得看不出丝毫缺点。
成钧想自己回国这一趟,还真是幸运,若是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大概根据就遇不到这个人。
大概这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老天向来对他不薄,不仅多次让他死里逃生,更是让他一夜间由人下人变为人上人。
所以他毫无忌惮,不管占有这个人之后会有什么麻烦,他从来不畏惧那些东西。
成钧面庞凑到亓素耳后,亲了亲眼前如成熟果实般的诱人耳垂。
他不是收藏家,这么一个漂亮诱人的青年在自己面前,会只是看着,什么都不做。
当然是要慢慢将这道透着香甜气息的佳肴给拆吃入腹,吃干抹净。
成钧收拢手臂,臂弯中的腰肢出乎意料的瘦窄,似乎比他过去菢过的那些女人还要窄小不少,一只手臂就能完全环住似的。
成钧以前睡过的都是女人,以前到是还真没想到,自己会在一瞬间,对一个和他有着身体同样构造的男的动心,可以说是一见钟情,顷刻间就被青年极为出色的外形所惑。
事实证明,青年的确有值得他动用一点手段来强行获得的价值。
亓素像没听到成钧在问他话,眼睛盯着天空中银河的下端,那里有一颗闪烁不停的星星。
没有得到回应,成钧自己笑了笑,要是这会青年变得热情起来,他会怀疑青年是不是和他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本质就是个浪荡的。
冷一点也好,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
征服这样一个又漂亮又冷艳,便是事.后拿出去说,也是一个不错的谈资。
就在成钧抬手准备去将亓素的脸给往后扳时,亓素自己拧回了头。
于是成钧的手就在半空顿了一顿。
“你会有麻烦的。”亓素一句话说的无头也无尾。
但成钧是什么人,在国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早能从对方的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里看出对方要表达的真实意思。
“担心我?”成钧一把猛地捏住亓素的下颚,看着细嫩柔滑,摸起来触感竟也是那么好,或者说比看到的更好,叫人舍不得挪开手。
“是啊,担心你。”担心成钧在还没有抵达规定的炮灰剧情时,就先因为这次的事,而被蒋兆添或者是肖湛那边给解决掉了,那样一来亓素他可能会有点难过。
“放心,你男人命硬着,当初五颗自子弹都没要了我的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成钧拇指摩挲着亓素抿着的两瓣唇肉,眼睛垂下,盯着那里,顿时想亲上去尝尝是什么味道。
估计会是甜的吧。
“话别说这么满。”flag立这么明显,让亓素有点怀疑,未来的剧情走向,还能不能按照剧本的提示走。
成钧身体往前陡倾,另一手掌心摊开,摁在前方的玻璃墙壁上,将亓素整个人都给固在了身前。
“我这人没什么特点,就喜欢把话给说满。”成钧舌尖忽的探出来,舔了一下亓素的嘴唇。
然后舌头退回去,表情相当愉悦,似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脸上都是回味的神色。
“我手机被你扔了,你的借我用一下。”亓素脊背钢筋铁骨一样挺直,没有因为成钧的靠近,近到彼此呼吸都绞缠在一起,而有任何的弯折,他无有胆怯地迎视成钧如猎食者的锋锐眼眸,语气和瞳色都一样冰冷。
这话题可以说是急剧转变了,成钧顿时给一怔,然后在亓素那双魅惑不已的眼瞳下,询问:“要联系谁?”
“一个朋友,我忽然失踪,估计蒋兆添那里多半以为我这是逃了,他知道我妹妹是我唯一的弱点,找不到我的话,肯定会去我妹学校,我想请朋友帮我照看一下。”亓素没点明那个朋友是谁。
成钧于是对亓素口里这个朋友生了点好奇,不过也是同时,他从亓素的话语里捕捉到一个字眼——逃。
他说蒋兆添会以为他逃了?
这说明了什么?
他还一直以为亓素和蒋兆添是恋人关系,原来自己误会了。
到也对,如果真是恋人关系,亓素现在就不会这么冷静,成钧知道亓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他将他带上游轮,还让他和自己一个房间代表着什么。
“打电话是吧,行啊,给。”成钧松开亓素下颚,从衣兜里掏出电话,给了亓素。
“扩音。”
这是成钧提的要求。
亓素记忆力不错,那天在某个小巷口和肖湛偶遇时,就直接背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循着记忆摁了十一个数字,并拨号出去。
接到亓素电话这会肖湛刚洗了澡,换上睡衣,准备上.床睡觉,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第一直觉可能是推销电话,正想挂断,忽的似乎感应什么,手指从红色键转到旁边。
接通后,刚一把手机举起来放耳边,听筒里一道让他眼瞳陡然泠起来的熟悉嗓音。
“肖湛。”
对面的人先是叫了肖湛的名字,停顿了几秒时间,似乎是在等肖湛适应,数秒钟后才又说道:“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肖湛从床上走下去,走到半开的窗户边,冷风往面庞上直灌,肖湛暗沉的眼,比外面的黑夜还要黑。
“为什么不找蒋兆添?”亓素身边明明有个人,却竟然将电话打到了他这里,肖湛扯唇玩味地笑。
“我没和他在一起,现在出海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我离开的时候没来得及和蒋兆添说,他的电话我没记。”
肖湛嘴角的笑邃然制住,音色直接暗沉下去:“你出海了?什么时候?”
“半个多小时前,和一个朋友。”说道朋友这个词时,亓素看到面前的成钧脸色有点异样的变化,他笑容清浅,纤长的鸦色眼睫毛上似也染着笑意,如把小钩子,钩得成钧猛地摁住亓素的肩膀。
‘等等’,亓素默声以口型制止成钧的動作,成钧一时间竟真的不再有动静,不过一双凝注着亓素的眼,已变得如猎食者般炙热锋锐。
“谁?”不似成钧那样好奇心不重,肖湛一听亓素和朋友出海了,下意识就觉得不只朋友那么简单。
“你不认识的,才刚回国。”亓素没说出成钧的名字。
忽的,耳垂被人给捏着,对方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那里算是亓素身体的敏感部位,可以说他目前的这具身体,很多地方都敏感,他身体无意识地发颤,成钧似乎觉得那快小小的軟肉手感特别好,颇有点爱不释手,捏在指间肆意戏玩。
有道细微的电流从耳垂往身体其他处扩散,亓素径直抬起手,一把将成钧的手臂给挡开。
这个小小的反抗行为让成钧眼微有一紧,他打量亓素俊美无双的脸,细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晕出浅浅的灰影,不知道算不算他的错觉,成钧发现亓素眼尾像是有点红,成钧身体往后离了些,让天花板上的灯光能够照清亓素的脸。
不是他的错觉,亓素眼尾真的染上了一抹淡红。
这人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敏感。
“……我没回来这几天,麻烦你找人照看一下我妹妹亓媛,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亓素隐有点警告意味盯着出成钧,他不是很喜欢别人動他耳朵。
成钧手举到脸侧,像是在表明他什么都不会做的意思。
那边肖湛紧攥着电话,想再问点什么,对面顿时传来一阵阵冰冷的机械忙音。
肖湛从窗口走回屋,阴沉着眼,亓素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来,还有他口里提及到的那个朋友,肖湛直觉不是这么简单,亓素那里多半是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电话让肖湛本来就不多的睡意给彻底扰没了,他刚对一个人动了点心,还没完全得到对方,不可能让亓素就这么在他眼底下发生什么事。
肖湛回拨了刚才的号码,直接是占线的提示,显然那边已经拉他进黑名单了,肖湛走出卧室,往客厅里走。
一边走一边给某个安排在亓媛学校外面的人打过去电话,他一开始的打算是从亓媛那里下手,到不是要伤害亓媛,而是制造一点小意外,让亓素主動到他身边来。
结果还没等他实施那个计划,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把人看紧点,别出任何岔子。”肖湛冷冽着音叮嘱电话那头的人。
“是,肖少您放心,我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为了时刻监视亓媛,他们在亓媛宿舍楼对面租了间房。
挂了电话,肖湛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翻开手机相册,里面有那天他带亓素回来,拍摄的一些照片,一张张翻看,翻到其中一张,亓素的侧脸照,肖湛就那么盯着看了许久。
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计划,或者该说一开始等待就是错误的,他想等着亓素自己走到他身边来,却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
以亓素那样绝美的容颜,还有那个总能激起人征服慾望的秉性,会被他所诱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现在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蒋兆添,可笑他竟然会就这么按兵不动,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好的机会。
不能再等了,再等,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状况。
还有亓素电话里说的那个朋友,肖湛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根根暴突,他盯着相册里亓素的照片,眸光尖锐灼烈,像是要将照片都给燃烧殆尽。
这是他的人,早就烙上了他肖湛的印记,没有谁能来抢夺他的东西。
亓媛因为宿舍有同学晚上熄灯前总爱放音乐,声音还特别大,对方家里经济条件很好,性格骄横跋扈,宿舍里其他人不敢得罪她,亓媛无法在宿舍里学习,就一直在教室里,等快带宿舍大门要关上时,才收拾东西回去。
那个时候,教学楼里基本没几个人了,亓媛一个人行走在空旷冷寂的楼道中,一边走一边小声哼着歌,走到二楼,拐过弯,往一楼快走。
当前脚刚落下最后一台阶时,她身形猛地一滞,表情愣怔地看着面前两个堵住她去路的陌生男子。
“亓媛是吗?你哥哥出了车祸,这会在医院抢救,和我们过去一趟吧。”
亓媛完全没去证实来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当即惊得眼泪就快涌出来。
之后亓媛就同来的两人离开学校,上了停在街道对面的一辆汽车里。
只是亓媛还没有完全坐稳,口鼻被一张湿帕捂住,挣扎了片刻,眼帘一垂,盖住眼睛,昏迷了过去。
驾驶位上的司机拿出手机,给蒋兆添回拨电话过去。
“老板,人已经弄到了。”
“嗯。”那边蒋兆添声色凉凉地回了一声。
引擎发动,汽车加速行驶,转眼就汇入街道中的车水马龙里。
鉴于拜托了肖湛,加之亓素自认算是较为清楚蒋兆添的为人,他把自己放在身边这么些天,还没有彻底動过他,就知道蒋兆添对他的喜欢程度,应该不比肖湛那里低,虽然这种喜欢亓素不觉得是爱恋,而是一种直接的病态占有慾,但他没出现之前,蒋兆添应该不至于对亓媛真的下什么狠手。
蒋兆添所犯有的精神房门的病症,更倾向于伤害他自己,其实除这些之外,亓素心中像是有种自信,蒋兆添不敢伤害亓媛,那是他血缘至亲,蒋兆添没有那么笨,他们间的平静本来就只是表面上的,原本就岌岌可危,若是亓媛在他手里出什么事,亓素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亓媛的安危,亓素不是特别担心。
目前的问题,到更应该是怎么应对这个将他带上游轮,看这架势,是准备和自己发生点什么的成钧。
能发生什么?
亓素到进屋的那一刻,就差不多彻底明了。
亓素微微眯着眼,回忆了一番先前在小树林那里和肖湛的那一场。
当时是因为被人下了葯,着了道,才被肖湛给上了。
在这里,他身体和意志都不受控制,成钧想圧他,他过去还有现在,大概就算是将来,也不会发展出一个喜欢被人圧的喜好。
亓素给肖湛打过电话后,随即还给成钧。
成钧没拿电话,而是抓着亓素的手,一把给摁在了亓素头顶,膝盖更是抵住亓素的脚。
亓素嘴唇轻抿着,嘴角一抹似有若无弯曲的弧度,通透如宝石璀璨的眼瞳里,清明的像是能够看透成钧心底的所有想法。
成钧倍感愉悦地欢笑道:“今晚夜色这么好,不做点有意思的事,对不起这么美丽的夜色,你觉得呢?”
亓素瞥眼望了眼晨星密布的星空,是个不错的夜。
“有意思的事,什么事?”亓素心里明镜通透,佯作不知,问成钧。
成钧手顺着亓素脸颊滑落到他下巴,食指贴着亓素柔暖的唇肉,带着某种特别暗示意味地抚揉了一两下。
“你知道的,不是吗?”这个人的身体天生就有股魅惑力,妖异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他的俊美,似乎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对女人的还要强,成钧还是首次对一个刚见了一面的人,就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慾,漂亮的人何其多,但像亓素这么漂亮的,成钧真是第一次见。
不仅漂亮,还有性格上,看起来好像很容易妥协,成钧却是毫不怀疑,这人有他的底线,而一旦碰触了,那可能是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一幕。
怎么说好呢,成钧反而更想去探究一下。
“我不在下面。”亓素拧起的眉头倏然舒展,这屋子里目前就成钧一个人,要撂倒对方,于亓素而言轻而易举,既然这个人想和他上.床,从肖湛那里亓素得到的经验,被男人圧到也有舒服的地方,不是不能接受,他这人虽不是享乐主义至上但也不会完全拒绝去做开心的事。
看肖湛全程神色都舒爽,明显上他上得很快乐,如果成钧非执意要睡他,可以,他在上面的话,他会考虑一下。
成钧瞧着亓素的眸猛地一震,他打量亓素的眉眼,对方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成钧当初刚到国外那会,到是有过打他主意的外国佬,不过全部都被他给干翻了,有一两个更是被他当场废了底下那多出的二两肉。
按理说如果有人这么对他起这种想法,应该会生气。
但当这些话从亓素嘴里出来时,成钧不但不生气,相反是期待的。
如果亓素能打得赢他的话,让亓素在上面,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么一个漂亮的人,能够带上.床,就是值得兴奋的事了。
“巧了,我这人也从来都喜欢在上面,为了你,今天破个例,你若是能赢我,我就让你上我。”
成钧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桎梏亓素胳膊和下巴的手,脊背更是往后挺,站直了身,成钧开始動手解衣服扣子,利落脫下短款外套,往床尾方向一甩,外套一个不甚明显的抛物线后,落在被褥上。
脫了外套,成钧将领口几颗扣子给解了,并随后又去解袖口的扣子,解开后将衣袖往上卷了几卷。
手腕处肌肉鼓掌,一看就是练家子,亓素瞳孔收缩,发现成钧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一条醒目的疤痕,颜色不浅,但看痕迹,应该有几年了。
见亓素垂目盯着自己手腕,成钧亦低眼看过去,旋即举高手。
这些伤疤都是胜利的标志,说起时成钧话语里都是开心和高兴:“这是前年被人拿刀划伤的,那人嫉妒我得到了上面的赏识,而不是他,一气之下就埋伏在我租住的地方附近。”
“很遗憾,他身手不怎么好,没灭掉我,到是被自己的刀给刺破了胃,最后因罹患坏血症死在医院。”